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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胆小怯懦的逃兵这些人毫不手软,挥起手中的长矛和大刀不管是谁只要面向自己的一律砍杀。
这让整个军阵都乱作一片,汉军进攻也不是,后退也不是,被夹在当中任由两边的骑兵冲杀,看的刘泽清睚眦欲裂,要知道这可是他辛辛苦苦凑上的家底啊,还指望着凭借这些人马搏得功名呢,如今到好成了人家的靶子。
汉军哭爹叫娘的抱头鼠窜,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不断的向两翼溃逃,终于两支骑兵碰撞在了一起,富有戏剧性的是这两支骑兵部队都是由女真和蒙古人组成的,可是这一刻他们却厮杀在一起,没有人怜悯对方,没有人同情对方在战场相遇只有你死我活。
鳌拜在训练士兵上确实很有一手,他训练出的士兵不但勇猛异常,而且灵活多变,早在汉军中厮杀的时候魔鬼军团的士兵就已经有很多人再次将弹药装填完毕,因此两支骑兵刚一接触,我军这边已经枪声大作,顿时人仰马翻,傻瓜有了火枪还和敌人动刀,战场上的生存法则就是有效的歼灭敌人,不论你使用什么方法,在这一点上士兵们有些像我不按正理出牌。
一轮射击下来莽古尔泰所率的骑兵锐气尽消,他们不得不苦苦支撑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队又一队的骑兵向波涛一样涌向敌军,他们往往是开上一枪,砍上几刀就向两翼迂回,还不等清军追击,后面一排的骑兵已经冲了上来填补这些空缺,总共一万的骑兵就这样轮番的和敌人交战,将火枪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这都什么时代了谁还和你真的动刀有远程武器不用那是傻瓜,清军也不是不还手,事实上这些来自草原的骑兵手中的弓箭也同样犀利,只可惜他们面对的是一手持盾一手持枪的新式骑兵,羽箭带着尖锐的风声划来,但却被坚硬的盾牌阻隔,即使是偶尔碰倒战士的身体也去势尽衰,面对同样材质的盔甲哀叹无力。
甲种兵团就是甲种兵团,自从日本的铸造技术被我们掌握后,工匠们已经试图在冶铁的时候加入适量的碳,这样铸造出的钢材虽然异折,可是坚硬度有所提高,重量减轻正适合做盔甲,与此同时橡胶从东南亚大量的运抵朝鲜,这些橡胶经过加工之后作为盔甲的连接件,一方面使得战士的活动范围加大不再受金属的限制,另一方面也起到了保护作用。所以现在甲种兵团当中这样由橡胶和碳素钢制作的盔甲几乎是人手一件,面对冷兵器时代的常规武器绰绰有余。
在发现自己的攻击对敌人几乎毫无效力之后,清军的作战意志不得不受动摇,尤其是经历了数轮恐怖的攻击以后莽古尔泰为了保存自己的家底不得不宣布后退,想要进入邯郸,据城坚守。鳌拜当然不会让敌人就这样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事实上两条腿的人怎么也跑不过四条腿的马,我军一路衔尾追击直至邯郸城下。
莽古尔泰的战阵经验毕竟丰富,当三分之二的军队进入城内的时候,他没有再妇人之仁而是果断的命令关城,令一万多的清军被阻隔在城外任我军肆虐的追杀。
“投降,我投降!”不知道从那一刻起,这些被主帅丢弃在城外的士兵选择了放弃抵抗。刚刚挥起的战刀眼看就要砍向对手,但是投降声响起之后骑士们不得不硬生生的将刀止在半空,这让刀下的士兵生生的出了一身冷汗。
不残杀俘虏是我军的一贯政策,即使是魔鬼军团也必须遵守,这是铁一样的纪律,任谁都不能违反,正是这样的纪律保证了我军能最有效的瓦解敌军,而不是将敌人逼得狗急跳墙。
莽古尔泰眼睁睁的看着城外跪成一片的士兵,这里边有汉人也有蒙古人、女真人,这一仗他败了,败的如此之快,如此的莫名奇妙。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刘泽清苦着眉头说道,要知道城下投降的大都是他的部署,跟他逃进城的不到一万人。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等待援军!”莽古尔泰看着刘泽清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的军队临阵脱逃,战局绝对不会如此,他真恨不得将刘泽清从城墙上推下去摔死他,只可惜自己手下也只剩下一万多人了,还要依靠汉军,否则他绝对不会手软。
城下,我和袁崇焕还有潞王依旧站在山坡上观战,在我们的背后是五万整装待发的乙种兵团,这些人都藏身于密林间,刚才的战斗都看的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
“先生,元帅!”鳌拜催着战马兴冲冲的来到我们近前,跟我们打招呼,唯独对潞王只是一点头,仿佛忘记了他才是我们这里官衔最大的,其实在鳌拜心中我依旧是三军的统帅,只不过这时换了一个名目,至于袁崇焕他是发自内心的敬佩,像这样的人必须用自己的实力折服他。
潞王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还没有适应这时的身份,虽然在名义上他现在是大明的君主,可是手里毫无任何权力,对此他常常苦恼,向我抱怨,不想再干了。
哪有那么容易,好像没有谁登基之后马上退位吧,对不起这个位置你还是先坐着吧,就是想退休也得彻底平定中原以后。
“无礼,还不向圣上见礼!”我怒斥道,这面子总是要给潞王的尽管我自己叫他圣上也十分不顺口。鳌拜好大不乐意的大咧咧的向潞王一抱拳算是行过礼了,我连忙赔罪道:
“圣上,鳌拜一介武夫不懂礼数,还请您见谅!”
“哈哈,不要紧,这才是真性情,朕喜欢!”潞王捋了捋胡子道,其实他对“朕”这个称呼也不习惯,鳌拜虽然心中不忿,可是还是低下了头,心里怎么想可就不是我们知道的了。
“鳌拜,你这仗打得不错,只可惜动作还不算快,否则可以跟随清军一同进城,就不用我们再耗费力气攻城了!”袁崇焕称赞道,虽然不是很完美,但是能得袁崇焕的称赞鳌拜还是十分高兴的。
“是么,谢谢元帅夸奖,要不是先生事先嘱咐不能虐杀俘虏,我带人早就从他们的身上冲过去了,这些家伙着实在那里挡害。”鳌拜兀自十分不甘心的道,确实城外的士兵虽然投降但是数目庞大无形之中阻碍了我军进攻的进程。
“唉,我倒觉得这样很好,如此一来我们正好围点打援!”我笑着说道,错有错招,毛主席他老人家不是最善于围点打援了么,我这次也要学一学。
“说实在的,我还就怕攻下邯郸之后后面的皇太极见识了我们的实力,举步不前,或者是干脆龟缩回北京,他十几万的人收拾起来着实费力,莽古尔泰被困邯郸正好将皇太极这个老狐狸调出来。”
“嗯!”袁崇焕陷入了沉思,要是以往我们绝对不会如此托大,火枪的使用让我占尽了优势,可是毕竟清军八旗在马上还是罕逢敌手的,在野外作战对我们并不利,可是这一次和莽古尔泰作战已经暴露的清军机动力量不强的弱点,可见病毒攻击的效果还是相当不错的。没有战马的八旗就像被拔了针的蜜蜂,再也不能对我们造成威胁,因此在野外消灭清军主力确实是一招妙计,问题是这围点打援到底怎么样个打法。
“攻城,我们还是要攻的,而且必须攻的狠,否则以皇太极多疑的性格是不会上当的,我们不是有开花弹么,用上,这次就用上,不要吝惜,这东西虽然贵可是我们还用的起,舍不到孩子套不着狼,不下点本钱皇太极如何肯就范!至于往后怎么打,你们可不要再指望我了,我只能出出馊主意!”我笑着将最艰巨的任务推了出去,要知道战场的原则,兵力的配备,相互的协调可都是门大学问,指挥这样大的兵团作战,而且对手是皇太极,我心里可没有底,既然有人我还操什么心呢,于是干脆推了个一干二净。
“元度啊,元度,你总是在关键时刻撂挑子,把担子给我!”袁崇焕摇着头道,别看他摇头,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皇太极当初设计陷害他,让他做不成忠臣险些被杀,这口气可是到现在没出呢,这倒不是说袁崇焕是睚眦必报的小人,只能说棋逢对手。北京一战实际上袁崇焕输了,输在对于自己君主的过分信任和愚忠上,而皇太极胜就胜在对人性的了解,尤其是对崇祯皇帝多疑性格的了解,换做是其他人还真就不一定中他的反间计。
能有机会和过去的老对手再次较量一番袁崇焕如何能不高兴,更何况幸运的天平已经向我们倾斜了。
“圣上,请允许我指挥这次作战!”袁崇焕恭敬的说道,他对潞王倒是发自内心的恭敬,毕竟是受过传统儒家思想教育的人。
“好,准奏!希望袁爱卿不要令我失望!”潞王高兴的说道,还是袁崇焕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