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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提供军饷,但又依赖于他们出于自愿的支持,以致不得不作出重大让步,使各镇拥有独立的财权和军权,于是四镇将领便成为实际上的割据势力。南京政府答应每年为这些军队提供饷银240万两,但物资与兵器费用要从当地税收中支出,各镇有权自行征税,所得收入不必上缴南京,还有权开荒、采矿和征收商税。各镇若能从我军或是清军手中收复失地,则亦划归该镇管辖,并享有同样的财政、军事特权,并且要求四镇轮流进京守备,一旦天下重新统一,四镇统帅将皆进爵为公,并子孙世袭。
如此的安排等于是在法律上已经承认了各镇的割据势态和地位,更加方便了各地便宜行事,开启了真正的群雄割据之门,这和晚唐的各路节度使割据情形几乎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对于这些政策的弊端不是没有人看见,事实上明朝的将士,特别是曾在前线作战的将领,纷纷抱怨说,原来的叛贼因杀人劫掠而得封赏,他们反而一无所获。文职官员也群起反对,著名学者刘宗周就曾从杭州上疏南明朝廷,请抑藩屏:
一重藩屏。黄德功、刘良佐有寄家江南之说,尤而效之,又何诛焉。一慎爵赏,败逃之将而得封,谁当不封者?
的确,当时许多人都清楚地看到,所有安排不过是一种极易识破的诱饵,对四镇统帅的封赏是因为他们对皇帝的“忠心”而不是因为他们有战功。
显然,史可法也认为,除非正式封拜四镇藩将,以换取他们对朝廷的忠诚——尽管这种忠诚是有条件的——否则,南京政权就毫无收复北方的希望。史可法也是没有办法,就算不封赏,人家也一样占着这些地方,只不过通过这种形势来暂时稳固南明政权罢了,这样他才能从容招募士兵,编练新军,到那时似乎就可以真正的挟军威北伐了,书生毕竟是书生,想问题过于理想化,他这边装备新军,难道其他藩镇就都静悄悄的等着?
各地藩镇一获得权利后几乎马上投入的就是搜集火器,赶编新军似乎成了一种风尚,在大江南北迅速铺开。直到这时史可法似乎还相信,通过让四镇兵轮流上藩南京的办法,可将四镇置于中央控制之下。例如,他曾建议今兵部修改永乐皇帝制定的京师卫戍之制,让当时驻扎淮扬地区的三四十万军队轮流卫戍南京,以维持中央对这些将领的控制,并防止黄德功和刘良佐之流将其辖区变为独立王国。但这一计划未能付诸实施。实际上,南明朝廷很快就因担心京师遭劫而害怕这些军队靠近南京,由于住在乡村,这些军队的将领及士兵有一种特有的寄生性:喜欢抢劫而不是保护城市。
南明政权这番作为,在我看来不是为了收复失地,完全是为了防范我军继续南进,危及南京,在他们眼里可能我比占领了北京的皇太极更厉害,对他们的威胁更大,尽管表面上大家都同意一致对外“驱除鞑虏,恢复中华!”,但我看这些人没准哪个不为了自己的既得利益和我拼命呢,最起码不会倒戈相向。
我也不是傻子,他洪承筹能和福王绑在一起,难道我李开阳就不可以么,于是一位德高望重的王室成员被我请到了徐州,他就是潞王。
第七卷 血色中原 第二十章 安妮宝贝
自明朝开国后朱氏皇族的后代就呈几何级数增长,所以,皇室男性成员的身份在这个时代并不为人所重。洪武帝共有26子,16女;到1594年,全国至少有6。2万名皇室男性成员;17世纪的头10年间,登入皇族名册的人已超过8万。
由于朱元璋明朝的这位开国皇帝禁止子孙由科举入仕或经商,他们唯一合法的生活来源就是俸禄。这些俸禄的多少又因等级和时代的不同而不同。明朝初年,亲王(其爵位由长子继承)的禄米为5万石。但到15世纪初,由于皇室成员数量的增长,国库不胜其重负,不得不将亲王的禄米降到1万石。及至16世纪,供养皇室男性成员的开支超过了全部官吏俸禄的总和,不久,仅此一项开支便超过了政府税收的总额。按照一位巡抚的说法,当时全国可向京师提供粮食400万石,而王府按规定标准所需的禄米却达850万石。皇室后裔数量的增加,不仅日益加重了纳税者的负担,而且使宗室中身份较低的人也无法获得足以维持生活的俸禄。他们只好纷纷借贷,从而深深陷于债务之中。甚至,连皇室上层贵族也落入了入不敷出、虚有其表的窘境之中,他们的府第因年久失修而破败,他们本人则放荡豪饮,虚度时光,醉生梦死。
从这些皇室成员中甄选出一位能够堪当大任的人确实不容易,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找到了,潞王是隆庆皇帝之孙,也是著名画家和书法家为人谦逊谨慎,将他请来徐州确实费了我一番功夫。
然而将潞王请来这只是第一步,最难的是如何说服他冒险到敌占区去,号召那里的百姓揭竿而起,组成一个临时政府才是最难的,为了达到这一目的我亲自陪同潞王参观了整个被占区,从徐州到海州然后乘坐郑和宝船出海在登州上岸。
整个行程都给潞王带来了震惊,尤其是在繁忙的海州(连云港)码头登上郑和宝船的那一刻,我无法体会潞王的心情,这种在他祖宗明成祖朱隶时代曾经出现的海上巨无霸,此刻复原在他面前时或许除了震惊以外还有其他的一些想法吧。
陪同这次观光游览的还有安妮这个宝贝,在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之后,已经十八岁的她焕发出西方女人早熟极致的美,比从前稳重了一些,但是更加艳惊四座,以至于和她同行抢走了很多本该属于我的眼光。
自从上了郑和宝船之后潞王就默默无语了,不再像从前那样跟我谈他的绘画和书法,这个四十余岁的长者有着很多明朝皇室贵戚所没有的内涵和气韵,但是在无际的大海面前他选择了沉默。
“李,你说过的会让我做你的女人,可是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当着潞王的面安妮撅着她可爱的小嘴向我质问道。这不仅让我顿时颜面无存,也让在我身旁观赏海景的潞王惊诧莫名,西方女人的大胆和开放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这个,这个!”尽管脸皮再厚,也弄得我一时不知所措,这无疑让潞王以往对我良好的印象大打折扣,我憋着通红的脸不好意思地向潞王看去,这边伸手拉着安妮向一旁走。
潞王一副释然的表情,并对我报以同情和羡慕的眼神,口中低吟道:“人不风流惘少年啊,及时行乐,及时行乐!”说着哈哈大笑走开了。
这还是潞王第一次向我展露这样的一面,以往他给我的印象有些像老学究,谦逊而又温文尔雅,可没想到他也有这样风流的一面,也难怪如此有才气的一个人,又是王室贵戚年轻时一定有不少风流韵事。
安妮可不管这些,这一次她软磨硬泡的随船跟我出游或许就在于想将我俘获,有些自作多情了不是,可是面对安妮如花的笑颜,我确实心中有些发毛,但是同时也食指大动。
“安妮,让我说什么好呢,你看我经常要到处跑,就是海兰珠她们也经常不在我身边。”我有些为难的道,说这话时我心中也犹豫不决,拒绝这样一位美人的确是件难事,我甚至怀疑自己脑子是否进水了,可是我知道每接受一个女人都意味着一份责任,并且对于我将来推行一夫一妻制都是一种阻力,试问当权者尚且如此,要下面的人怎么样呢?
“那铭岚姐姐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为什么她可以,我不可以?”安妮倔强的问道,让我哑口无言,是的既使是这次出来我也带着铭岚,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有铭岚的日子,有她在很多事情不用我去操心,她都会为我做的十分妥当。
“铭岚不一样,她有武艺,你明白么,就是说她可以防身也可以保护我!”我强词夺理道。
“这个我也会!我也可以!”说着安妮跑了开去,不一会拿回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一把西洋剑另外则是一把遂发枪,她先拿起遂发枪只见几乎不用瞄准,抬手一枪将一只正在桅杆上空飞翔的海鸥击落,随后抽出宝剑挽了几个剑花,亮了一个标准的起手势,还真是像模像样,远处的水手也和我一样被安妮的这一手惊呆了,随后那些水手爆发出一声声叫好。
“怎么样,我也不逊色吧!”看着我瞪大的眼球,安妮得意的笑道,真没有想到安妮还有这手本事,平时可是没有见她露过。不过想想她的出身也就释然了,她的祖父可是西班牙堂堂的陆军元帅,虽然英西海战中战败,可是家学渊源非比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