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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快撤!”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了,皇太极第一个带头消失在夜色中,可是那些士兵就没有真么好运了,沿途不断有士兵被衔尾追杀的士兵撵上,什么绊马索,陷马坑,朝鲜军队使用了一切阴损招数,目的只有一个多捉俘虏。
当皇太极逃出我军的追杀后,才发现自己的下属一个个是如此的狼狈,很多人不是被烧焦了眉毛就是须发,双眼无神,有的干脆就坐在地上,不再动弹了。皇太极心中酸楚之极,内心中更是大喊,即生瑜何生亮,每次都被我吃瘪,当真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他简直就要被逼疯了。是役皇太极有损失了数千人马,不得不再次退兵数里,遥遥的和我军相望,可是再不敢挑刺了。
昨天一夜,崇祯皇帝都没睡好,城外炮声又响,可这次着火的却是李开阳的军营,让他忐忑不安,难不成……崇祯不敢往下再想了,我可是他唯一的希望了,虽然他十分讨厌我,可是这时若是不依赖朝鲜军队他还是真没办法。
闹腾了一晚上,终于消停下来,可是崇祯却再也睡不着了,直到第二天得到皇太极偷袭失败的消息,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
第四卷 披荆斩棘 第二十九章 升官
“皇上,皇上!”温体仁呼哧带喘的跑进了崇祯的书房,这时还没有上早朝,由于战事原因,温体仁被允许不经通报直接入宫。这两声急促的喊声让崇祯心里咯噔一下,又怎么了,难道女真人又打上来了么,崇祯皇帝这些天来已经被这样的通报弄出神经质来了。
“皇上,大喜啊,皇上,大喜啊!”温体仁满脸喜色的说道。这让崇祯也吃了一惊,这年月对他来说哪还有什么大喜啊,倒霉的事连绵不绝,经温体仁这么一说,他也来了精神。
“什么大喜,难道是八旗退兵了么?”崇祯站了起来热切的问道。
“那到不是,八旗还和李开阳的人马在对峙呢,不过估计很快就能退兵了。因为登州的援军到了!”温体仁赶着邀功请赏。
“登州?”崇祯皇帝一愣,不是他不知道登州,而是他没料到登州能够来援,要说登州距离北京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山东其他地方的援军还没有动静,登州倒是先到了,多少有些诧异。
“有多少人马,怎么来的?”崇祯问道,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回禀皇上,登州人马大概有一万,是坐船延运河而下,此时已经到了城下,登州巡抚孙元化正等着皇上召见呢!”
“快快召见,等等!让孙元化自己进城来,人马暂时驻扎在城外!”崇祯又犯了毛病,不信任他手下的这些武将,自从袁崇焕的事情以后,他对任何人都抱有戒心,一万人虽说不多,可是一旦进城绝对可以颠覆整个北京,再说一个小小的巡抚竟然带了一万的援军,这也着实让他生疑。
“皇上,臣有罪,臣救驾来迟!”孙元化一进大殿就匍匐跪倒,顿时声泪俱下,倒把崇祯弄得手足无措。
“爱卿快快请起,你千里来援何罪之有啊!”
“臣,臣有欺君之罪,臣此次来只求皇上能让臣战死沙场,以报答皇上的知遇之恩!”任崇祯怎么说,孙元化就是不肯起来,在那里痛哭流涕,而且不断的用袖子擦拭着眼睛,可是却依旧泪如泉涌,崇祯看得真切,对孙元化的印象好了几分,于是说道:
“孙爱卿,你救驾来迟原也算不得什么罪名啊,朕能体谅你,毕竟登州和京城千里迢迢,你能来就不错了,朕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怎么会怪罪你呢!”
“皇上,多谢皇上体谅臣,可是臣不光是救驾来迟,臣还和李开阳有协议才能到达京城,所以臣犯了欺君的大罪啊!”一提李开阳,崇祯心里又是一惊,怎么什么事都和这个李开阳拖不开关系呢!不过一想到孙元化手里有一万的士兵,此事又和李开阳有关,他不得不小心从事,现在李开阳得罪不起,孙元化和他到底什么关系也弄不清,所以还是谨慎从事的好,不要再象袁崇焕那样,将援军放跑了,弄得孤家寡人。崇祯心里盘算好,任你怎么样,等把北京的围解了再说,那时要杀要刮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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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爱卿你到说说和李开阳有什么协议,你又是怎么到达京城的啊?”崇祯尽量语气和缓,孙元化敢上殿多少还证明他还有些忠心,若是真的背叛也就不来了。
“是,这要从去年臣在登州遇袭说起……”说着孙元化将去年登州海战的事大概的说了,那时还是天启皇帝在位,崇祯对这事并不太清楚,尤其是朝鲜海军的加入,虽然在民间有所传播但是庙堂上还从未有人提起,这当然归功于银子的功劳。登州现在是朝鲜私盐在中原的卸货码头,邓家是不容孙元化有事的,所以大量的银子使出去,自然很少有人在皇帝面前嚼舌根了。好多事都被扼杀在萌芽里,所以朝廷上真正知道登州事情的人并不多。
当然了,在孙元化的叙述中,我不会以一个好人的身份登场的,这符合他们对我的一贯看法,登州这场海战,孙元化定位为我在海上遇袭,逃到登州,毛文龙部是一直追杀到登州的,这时孙元化扮演了登州救世主的角色,为了避免登州百姓受到牵连,他不得不向我妥协,换得朝鲜援军的帮助,剿灭了海盗,但是也因此受制于我。可贵的是孙元化身在曹营心在汗,时刻不忘记自己是大明朝的人,所以只是拖延应付我,实际上利用和朝鲜贸易所获得金钱大量的秘密训练乡勇,铸造火炮,希望有一天能脱离我的控制,为大明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终于这样的机会来了,于是他不顾一切千里驰援,试问这样经过我渲染润色的故事能不感人么?
“皇上,臣当真是有罪啊,这事情一直欺瞒着皇上,还请皇上治我的罪,臣万死不赎其咎。”大概的说完了自己的经过,孙元化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可是泪水又止不住的留了下来。这让崇祯更加感动了,正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光是孙元化在这种关键时刻能毅然决然的率部前来支援,就说明了他是忠心的,哪像那个袁蛮子,死不悔改。人么,总是有错的,就像这个孙元化,当时也是被逼无奈才答应了李开阳,这不也是知错能改主动送上门来请自己处置么!自己又不是不大度的人,想当年齐桓公还能不计前嫌拜管仲为相呢,这点作君王的道理他崇祯还是懂的么!崇祯皇帝爱读诗书,常常拿古代的圣贤君王和自己做比较,此刻孙元化主动承认错误,自然是让他刮目相看。
“爱卿请起吧,人谁无过,难得爱卿知错能改,索幸爱卿能迷途知返,又没有犯下什么大错,至于和朝鲜私自通商,朕也就不再追究了!”崇祯故作大方的说道,其实就是他不通商,以李开阳的实力也能在其他地方找到突破口,效果是一样的,何况自己这次已经和李开阳签订了协议,允许朝鲜船只往来中原,如此从表面上算来孙元化也就算不上犯了什么大罪,不过是提前了半年,可要是崇祯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大忠臣,偷运私盐,并且和我称兄道弟的,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他。
“谢皇上,臣一定为皇上肝脑涂地,请皇上放心,有臣在谁也别想动京城的脑筋,除非他从臣的尸体上迈过去!”一听崇祯这话,孙元化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不禁佩服起我来。
自然了,这一切都是我和孙元化谋划好的,尤其是痛哭流涕一节,经过我巧妙的安排,弄了很多辣椒水浸在孙元化的衣袖上,只要他用衣袖一擦眼睛没有不流泪的道理。至于崇祯皇帝的反应,倒是很难估计,不过以历史对他的描述,此人疑心虽重可是要没有什么太大的把柄在他手里,至少不会重罚的,估计不会把孙元化怎么样的,尤其是这个时刻,孙元化手握重兵,崇祯已经吃了袁崇焕的亏,不会不长记性,再说真要是孙元化不幸……,那我也只好给他报仇雪恨了,谁让孙元化自己抢着要效忠他的皇帝呢,原也怪不得我。
果然崇祯上套了,就在于孙元化够坦诚,“如实”交待自己的罪行。其实崇祯也不是傻子,对于登州的事他也是有耳闻的,奈何天高皇帝远,再加上底下有人帮孙元化说话,他一时也顾不过来,终于让孙元化有机可乘。原本孙元化也不是这样的人,对于作假也是一窍不通,奈何有我这样的兄弟不断的熏陶和帮助他,自然是进步飞速了,何况他骨子忠君思想还在作怪,虽然知道骗皇帝不对,可是为了我口中的大义还是决定和我配合,于是就取得了这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