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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大人,还没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新结识的兄长。”说着邓希晨将我介绍给他的双亲。这时二老才注意到旁边的我,邓老头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仿佛是打量一个物件一样,估计是将我归为邓希晨从前的那些狐朋狗友一类,让我十分不爽,邓妈则是十分热情:
“孩子你叫什么啊,家在哪啊?”
还没等我回答,邓希晨已经抢先回答道:“回禀父亲母亲,我这个兄长可是大有来头,他是当今朝鲜的总督……”邓希晨再次将那晚和柳如是介绍我的身份一样长篇大论拿出来,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把我的官衔说的长长的,只要他知道的一个不落,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多官衔,可惜职位虽多却没有一个是给我发薪水的,郁闷那。
这一串介绍下来邓希晨居然连气都没换一下,流利之极,看来这小子是生怕我的分量不够,颇下了一番功夫,要不然怎么会如此顺溜呢!
“失敬,失敬,原来是朝鲜总督驾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恕罪。”邓老头这时语气客气了很多。但是听说了我的名字后并未惊讶,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邓母则是更加热情了。
“什么总督大人啊,没听儿子说么这是他的兄长,说那些不是生疏了么,来孩子,咱们进屋说。”说着邓母将我向内堂里引,一路上就开始问道了:
“孩子,你多大了,婚配了么,怎么和我家二郎认识的,他可真是好福气啊,能有你这样的一个兄长,今后你可要多多照顾二郎啊……”敢情这个邓妈妈是自来熟,我自然是客气的回答,一听说我已经有三个老婆了,邓母更是惊讶,随后就是羡慕,儿子离家两年带回来的不是媳妇,是个干哥哥这多少有些让她失望,跟我一比邓希晨显然是属于事业家庭都不成功的了。
进了大堂,我四处打量,邓家果然是家世显赫,正堂上挂着的是一幅松龄鹤寿图,四周的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檀木打造,更难得的是一种气势,让你隐约之间肃然起敬,还没坐稳。就听得外面有人大喊道:
“是二弟回来了么,二弟你在哪啊?”一听这话,邓希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飞快的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喊:
“大哥,大哥,是我啊!”不大一会只见邓希晨拉着一个人的手兴高采烈的走进来,那人生的矮胖,长得一张笑脸,看上去十分憨态可掬。
“大哥,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在朝鲜结识的兄长……”邓希晨又添油加醋的把刚才的介绍词说了一遍,看来他是不甘心白下苦功,怎么也得让它的利用率高一些,真是不明白这个邓母是在怎么生的,兄弟俩高矮胖瘦群不一样。
“幸会,幸会,没想到在这里遇见李神医,真是有幸,早就闻得李神医的大名,不想竟然如此的年轻有为,我邓希贤当真是三生有幸,有你这个大哥照顾着我弟弟,我这个大哥就用不上了。”邓希贤笑呵呵的说道,让人生出一种亲近感来,但是他并没因为我是朝鲜总督而畏惧,足见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大哥说的那里话,既然您是希晨的大哥,自然也是我的大哥,小弟初来贵府没什么好送的,备了些薄礼还请伯父伯母笑纳。”说着一挥手,让侍卫们抬进了我备的礼物,这次到中原来我特意让吴能给我准备了一些研究所制造的玻璃器皿。尤其是一面刚刚发明的镜子,这是吴能经过我的启发用醛化法镀银而成,可谓是昂贵无比,一件件玻璃器皿被摆在了堂上,耀耀生辉,绕是邓家父子见惯了大场面,也没见过这些贵重的礼物,光看那玻璃的成色就知道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可是他却不知道此时欧洲的玻璃制造技术已经接近炉火纯青了。邓母更是对那面镜子爱不释手。随后我又从怀中掏出两个锦盒呈递给邓父道:
“伯父初次见面不成敬意,这是小侄新近制得的灵药,有滋补延年,养气调神的功效,还请伯父笑纳!”
邓老头显然是不识货,接过来放到一边,邓希贤可就不一样了,连忙抢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只见每个锦盒里都端端正正的放着一粒用着腊封的丸药,芳香四溢。
“父亲大人,你是久不出家门,不知道这天下都什么样了,更不知道这药是何等的尊贵,真是暴殄天物啊,你知道么这就是民间都在传说的伟哥,开阳兄弟可就是专门做这个的,哪里是滋补延年,养气调神啊,有了他太监都能变成男人。这东西现在是有价无市,想买都买不到的,你不要还是便宜了儿子吧!”说着就往怀里揣,看来魏忠贤的宣传力度还是蛮大的,连邓希晨都知道了。
“哦,居然有这等神奇的功效!”邓父还是不太相信。
“要不怎么说您不识货呢,这药能用的起的就是当今的皇上和魏忠贤了,您啊就知道在家里养花种草,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形势!我说的是吧,贤弟!”邓希贤埋怨道,刚认识我就和我套上近乎了,看来多半还是为了我的伟哥。
“哪里,哪里,大哥抬举小弟了。伟哥不过就是助兴之物,而此药的功效不仅与此,正像我说的是滋补延年,养气调神,对老人很合适的,大哥若是喜欢伟哥我这里尚还带着许多,一会儿叫人送来给大哥。”
“那真是太好了,我在这里多些贤弟了!”说着邓希贤才极不情愿的把收进怀里的锦盒拿出来交还给邓老头。显然的这药要比伟哥名贵很多,可是我已经这么说了,他自然不好意思抢他老爹的东西,何况我还答应多给他一些伟哥呢!
“贤侄如此真是破费了,不知贤侄这次来中原仅仅是为游山玩水的么,还是有其他目的,正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些礼物实在是太贵重了,老夫愧不敢收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就算是兄弟情谊深厚,也没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如此的破费。
这些礼物都是我精挑细选的,本来是准备送给一些显赫的达官贵人的,就是连孙元化我都没有给他看一眼,将望远镜送给他我就很肉疼了,绝对不会再多送他一件了。此次之所以这样大的本钱自然是为了捞回更多的好处。
“伯父、伯母实不相瞒,小侄这次来是有事求伯父伯母的,还望伯父伯母能答应!”我起身施礼道。
“这孩子,呢么客气干什么,坐下来说话,什么事你说,只要能办到我们邓家肯定会帮你的忙的!”邓母满口答应,邓老头则是一语不发,听我的下文。
“既然伯母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小侄这次来实在是为了三件事,两件是生意,一件是为了希晨的婚姻,不知道伯父伯母想先听哪件事。”
“那自然是婚事,二郎可是老大不小了,贤侄你先说这婚事!是哪家的姑娘啊!人怎么样?”邓母看来是急着抱孙子,所以开口就追问道。
“好叫伯母知道,这个女孩是拙荆的妹妹,芳龄二八,正待字闺中,人么就不用说了,绝世美女不敢说,但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算是粗通,小侄这次来所带的礼物倒是有一半是拙荆给她妹妹准备的嫁妆。夫人若是不同意我只能命人抬回去了。”
“这么好的姑娘,我怎么会不同意呢,但不知道是贤侄那位夫人的妹子!”老太太果然不含糊,听我这么说自然是想知道是我哪个老婆的妹子,邓希晨在旁边紧张不已,一个劲地给我使眼神,放心吧,我给他回了一个眼神说道:
“是拙荆朝鲜淑敬公主的妹子,伯母你看可好,希晨已经见过了,你问他好了!”
“是么,二郎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和娘说呢,那女娃子怎么样啊?”邓母急切的问道。
“好,很好,非常好!”邓希晨连说了三个好字,就不会说什么了,确切的说他也不敢多说。
这时邓母听邓希晨这样说自然是高兴的合不嘴,邓家最在意的就是这个门当户对,如今听我说是朝鲜淑敬公主的妹妹,自然没有多想,却不知我玩了文字游戏,故意没有说出柳如是的名字,再加上邓希晨自己这样说,那看来是没有问题了,自己的这个儿子眼界一向很高的,普通的女子自然看不上眼,如今连说了三个好字,那就是没得挑了,光看我出手如此大放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既然这样,我就同意了,老头子你呢?”说这向邓老头问道。
“好倒是好,可是这个姑娘我们到底是没见过,这样有些草率了吧!”邓老头有心眼,什么事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见兔子不撒鹰。
“父亲,二弟都说好了,还有什么不好,难得有这门亲事,你还担心什么,难道开阳老弟会骗我们不成,他可是堂堂的朝鲜总督啊!”还别说我这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