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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随我回来了,他本来也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见柳如是,两年毕竟时间不短,很多事情都会发生变化,尤其是柳如是在青楼里,环境复杂,邓希晨实在是害怕无法面对这个现实。可是酒一喝多,再加上掌柜的一提,凭着性子就去了绛云楼,还没述别情呢,就赶上李番前来捣乱,自然是大打出手了,剩下的事我就都知道了。
“那兄弟你有没有问柳小姐这些年有没有忘记你呢,还能不能和你在一起呢?”听完他的故事我在一旁问道,真没想到邓希晨还有这样的历史,原来和柳如是是老相好了。我这样直接的问他,邓希晨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来,在我再三的考问下,才明白这小子现在心里有障碍。原来那两个书生邓希晨是认识的,陈子龙还是他的老乡是松江府的人,才华横溢。那个年长的叫张溥是太仓人,与同邑张采齐名,时称“娄东二张”,他们很早就组建了应社,这张溥正是应社的领袖之一,年岁虽然不大已经隐然的成为了江南文人的领袖,抨击时政,澄清义理在文坛上很活跃,那《五人墓碑记》就是出自他的手笔。
我说么,一听这个张溥,怎么这么耳熟,原来《五人墓碑记》是他写的,我中学时可是读过这篇课文的,能被编进教科书的都不是一般的人物,我心中暗自高兴,这次是歪打正着,不用我去连蒙再唬就把这两个人拉上了贼船,要知道这可是他们主动上了我的船,我可没有邀请他们,此时把阉党得罪了除非想死否则就根本没办法在中原立足,我管你什么应社,党社的,还是乖乖的和我去朝鲜吧。估计我只要把事情再夸大一点,吓唬吓唬他们这些俩人一定屁颠屁颠的跟我回朝鲜,还得感恩戴德,这次的这笔买卖做的可真是大赚特赚了,这场架也真是打得太有意义了。
一高兴我把邓希晨的事差点忘了,见邓希晨在那里望着我,我才想起来原来还得帮这小子解决柳如是,这个好办,看邓希晨说这两个人的神情时,我就知道他是怕柳如是跟着两个中的一个好上,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他是自尊心作祟,认为自己不如这两个人。傻小子,得有些信心,看哥哥我帮你!
我拍了拍邓希晨的肩膀道:“兄弟你放心,别的事不敢说,这事没问题,看见你的几位嫂嫂了吧,还不是被我教育的服服帖帖的么,女人啊,我有办法,你就放心在这听我的好消息吧!”一高兴我又忘乎所以了,完全忘了刚才海兰珠是怎样揪我的耳朵给我难堪了。
“那就拜托兄长了,不管事成与不成,我都在此先谢谢兄长了。”邓希晨见我肯出马自然高兴,说实在的这些天他可是羡慕死我了,左拥又抱,夜夜春宵,这可是每个正常男人的理想。
我告诉邓希晨等我的好消息,大步流星的向柳如是走去。
“老婆们我来了,咦?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热闹。”我没话找话,柳如是对我很是好奇,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个拔刀相助的是谁呢?
“去,关你什么是,这是我们女人的话题!”阿巴亥不明所以把我撵到了一边去。我大声怪叫道:
“怎么能不关我的是呢,你们可都是我的老婆,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个你们怎么能不懂呢,嘿嘿,我这是来向柳小姐赔罪的,刚才唐突冒犯之处还请柳小姐见谅。”说着我一辑首,算是给她赔个不是,心里却在后悔刚才没有好好的占到香油,这下好了说不准她就要成为我的兄弟媳妇了,正所谓兄弟之妻不可戏,我顶多饱饱眼福了。秦淮八艳柳如是差不多要有主了,剩下的七个马湘兰也早死了二十多年,那么算来算去只剩下了六个,不知道我能碰到几个,那个陈圆圆,董小宛,李香君什么的哪管是娶了一个回家也没算白来古代一回啊。
柳如是见我给她施礼连忙还礼,口中轻轻的道:“是如是失礼了到现在还没有请教先生的尊姓大名,更没有谢谢先生的救命之恩。”说着盈盈下拜。这如何了得,让美女给我下拜简直是让我美上了天,我想伸手阻拦可是一想到她没准是我的兄弟媳妇,这个动手动脚实在不好,所也也就受了她这一礼,心中想你确实该好好谢谢你,我这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给你做媒来了。
“呵呵,我要是说出名来真是怕柳小姐骂我,说起来今天这件事倒是有一半是因为我的原因。”我笑着道,把柳如是弄糊涂了,我是后来才杀入的,她看的真切,除了打架的手法下流了一些,好像没有什么让她有骂我的缘由,于是淡淡的微笑道:
“怎么会呢,我谢还谢不过恩人呢!”
“那好,你听清楚了,可别骂我,这是你说的!”我正色说道,越是这样柳如是越是对我的身份感兴趣,这时陈子龙张和张溥见这里人多也来凑趣,都对我的身份感兴趣。
“我哪敢骂恩人您啊,你就说吧,如是在此洗耳恭听。”柳如是说道,这就是人的好奇心理,你越是不让他知道他越想知道,尤其是女人好奇心最重。
“那好,我告诉你了,我叫李开阳!”我笑着说道。
“什么!”不光是柳如是,连张溥和陈子龙也都十分吃惊,三个人你望我,我望你,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救了他们就站在他们身前的人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李开阳。我早就料到了,所以再三给他们打预防针,估计上到风流才子,下到贩夫走卒,凡是去过青楼的人没有不知道我李开阳三个字的,果然三人的表情再次证实了我的推断。
“我就说么,你们一定会骂我的。”还没等这三人说话,我接着道:
“三位不用猜测,我就是专卖春药的李开阳。”我证实了他们的想法,三个人什么也说不出来,若是没有我也就没有伟哥,没有伟哥太监们也就没有那本事敢到青楼里去嫖妓,所以可以说我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是柳如是最先反应过来,笑着道:
“我们怎么能怪先生呢,更是不敢骂先生,先生不过是一个郎中,难道有人拿剑杀了人我们还要找铸剑的那个人治罪么!”她这个比喻倒是很恰当,不愧是才女,柳如是既然已经不怪我了,张溥和陈子龙自然也不能说什么,于是都抱手道:
“失敬,失敬,久仰,久仰!”这个失敬估计是假的,久仰倒是真的,我的名字他们已经是如雷贯耳了。
“哪里,哪里,不敢当!”我也连忙回礼。
“这次出手全是为了我的兄弟邓希晨,敢问柳小姐,若是我的兄弟此时想迎娶你,你会答应么!”我开门见山的说道。
第三卷 初到中原 第二十三章 说媒
柳如是根本没有想到我说话会如此直接,她和邓希晨的种种两年来一直萦绕在心,这两年柳如是虽然卖艺不卖身可是迎来送往什么人没见过,此时被我说出来,早就没有了小女儿的羞愧,只是深思了一会说道:“还可能了么,当年他父亲就阻挠,如今就会同意了么,如是不敢再作这样的美梦了!”这话说出来十分凄苦,看来她还是怀念曾经和邓希晨的感情的,此时不光是她,就连陈子龙和张溥也都聚精会神地看她是什么反应,两人都是柳如是的仰慕者,与柳如是私交甚好,自然关心她的事情了,尤其是陈子龙不说想入非非也是有那么些意思的。
“既然有小姐这句话,大事可定,我代我兄弟回答柳小姐吧,没有什么不可能,也不是什么美梦,今天柳小姐答应,明天我兄弟的花轿就抬到小姐楼下。”见我回答的如此肯定,柳如是不禁诧异。
“敢问李先生,您是希晨的什么人,凭什么这么肯定呢,当日希晨也是如此和我信誓旦旦的说的,可是又怎么样呢,两年来渺无音信,此刻却突然冒出来说要娶我,如是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还不懂得世间险恶的无知少女了。”
“这你错怪我兄弟了,”于是我将当年邓希晨只身逃亡的事情讲了出来,柳如是虽是表示理解但是对于邓家的态度还是十分在意,这个女孩子十分刚毅,宁折不弯,要不也不会劝钱谦益跳水自杀了。
“我还是那句话,希晨能给我什么保证呢,这样苦苦等待的日子我实在过够了”说着柳如是泪迹斑斑。
“好了,我兄弟肯定不会负你,他老子更是不敢阻挠,这回总行了吧。”我慨然应诺道。
“先生你又是凭什么呢,你我萍水相逢,我感念先生的此次救命之恩,若是如是被阉人玷污了,那是说什么也不会苟活于世上了,可是先生是不能代替他父母的,更是没有办法说服他父母的,邓家宅深墙高,不是谁都能进得去的。”
“这个好办,顺姬你过来!”说着我把李顺姬叫到了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