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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的分离,是为了将来更好的相聚。想到这里我再次离开他的怀抱,用尽所有力量,让自己的面色阴沉下来,再次发难道:
“我喜欢这里的生活,所以我不想出谷。”
燕云殊深感意外的眼神注视着我,好一会儿,说道:“既然你喜欢长乐谷,那么我陪你在这里。”
“你以什么身份陪我?燕云殊,我觉得我们做父女更合适些。”我保持冷淡的语气。
他震惊至极地看着我,凤目几欲瞪裂。
趁热要打铁,否则前功尽弃,我硬下心肠继续说道:“况且我的守宫砂还在,你不需要对我负责,等和谈完毕,爹爹,你和师兄一起出谷吧。”
他的身体晃了两下,大手紧紧握住我的双肩,摇晃着,狂怒道:“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从来只见他云淡风轻指点江山,我没见他这样暴怒失态过,不由怔愣住,他唇角勾起,几乎是咬牙说道:“哼,守宫砂是吧?现在我就把它从你身上抹掉。”
说着打横抱起我,大步走到床榻前,将我扔在上面,没等我坐起,他的身体已经压上来,大手按住我的双手,我震惊到极点,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他一向温润如玉,翩翩君子,这般狂野一点不似他平日的作风。
待他毫不斯文地扯开我的衣带,我终于反应过来,他生气时好可怕,但是我一定不能被他吓倒,想到这里,我故作镇静的说:“爹爹,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我的心已经……唔。”
他火热的唇轻啄在我唇上,紧接着灵舌的探进我的口腔,探索,深入,纠缠住我的舌,带入他口中。同时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力道轻重适中,我喜欢被他这样抚摸,神智越来越不清晰,越来越难以自拔,可是再这样下去,计划就要泡汤了。
眼看我的阵地就要完全沦陷,我用尽全身力气支起他的前胸,“你放开我,你……唔。”我的嘴又一次被他堵住。
他的手更加不老实,一路向下,他在摸哪里!我又是紧张又是羞涩,可叫也叫不出,动又动不了,汗水打透衣衫。
就在这危急关头,房门外传来使女的声音:“谷主请燕元帅到添香殿议事。”
第九章 和谈
“告诉你们谷主,本帅一会儿就到。”燕云殊的薄唇微微抬起,低沉的声音说道。
然而,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有停,我的身体已经化作一滩春水,止不住地轻颤,嘴中抑制不住的发出呢喃的低吟声。
意乱情迷,脑中晕眩一片,耳边传来他的轻笑声,“你又要晕了。”
我的目光慢慢恢复焦距,燕云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床头,正深深地注视着我,脸上露出的笑容,在我看来是那样蚀骨销魂。
“你并不反感我的抚摸,甚至还很享受,之前你之所以那样说,是不是因为那个沉岛预言,你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心底一震,他太聪明了,这么快就想明白,也好,我如实告知他,争取他的支持,这样事情会容易一些。
然而没等我讲出来,他蓦地收住笑,大手温柔地捋着我的长发,眸光坚定地说:“霄儿,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危险,而且我已经说过了,诛杀雪济的事不用你管。这次他出外赈灾,我在他返谷途中设置层层埋伏,我们一定会赶在他回来之前,离开长乐谷。”
闻言,我话到嘴边只得吞回肚子里,难怪雪济迟迟没有归来。燕云殊外表宁静淡泊,但是骨子里自负得很,在他看来我是他的女人,他保护我义不容辞,可是既然我是命定之人,那么我绝不能逃避,更不能躲在他身后,置他于险地。
重新坚定信念,我费了好大劲儿坐起来,快速拉上散开的衣衫,坐在床沿上,脚尖点在松软的地毯上,我知道燕云殊一直在注视我,那道目光仿佛盛夏里的骄阳,烤得我浑身汗水涔涔,手指颤抖,无论如何系不上衣带,一双大手握住我的手,引导着我系好衣带。
“你的手很凉。”燕云殊的眉头微微皱起。
我移开目光,此时的我不敢跟他长时间对视,自顾自地简单整理一下头发,趿上鞋子,踱出去十余步,和燕云殊保持三米开外的距离,这才转过身面对他,迎向他的幽深的眸光,郑重地说:
“爹爹,我刚才说的已经很明白。那日金銮殿上长鞭失控,我意外受伤,我认为那只是一场意外。我不认为雪济就是预言中的那个人,当初我也被雪逐天错认为沉岛之人,最后不还是虚惊一场。再说,即使雪济真的是传说中的异世之人,也说明不了什么,他至今什么也没有做,甚至多次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相信他对我是真心的。”
燕云殊缓缓站起身,脸上露出迟疑之色,显然并不完全相信我的话,看来我还要再加把劲,想到这里,我的脸上漾起笑容,看着他说:
“我养伤的这段日子,雪济衣不解带在床前照顾我,我的心现在已经倾向他,过去痴迷你是我太幼稚,正向你所说,感情是会变的。”
燕云殊的眼睛一瞬不瞬紧紧凝视住我,似乎要将我表情里的每一个细微变化收进眼底,我目光坚定,神情清冷任由他看。
他看着看着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朗,“霄儿,你骗不了我,你刚刚在床上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我勾唇而笑,戏谑地口吻说:“爹爹,您谪仙般的人品,又百般挑逗,是个女人都把持不住,更何况青涩如我。但是,雪济要比你君子得多,他说一定要等到和我拜过天地以后,才会染指我。”
说到这里,燕云殊的脸上骤然变色,凤目中翻起狂涛骇浪,身体轻轻颤动,僵立在当场。
我再也鼓不起勇气和他对视,故作镇静地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雪济是女儿心爱之人,希望爹爹看在女儿的薄面上饶他一命。”
说完,我已经走出房门,一步一步走出院门,我已经精疲力竭,急喘几口气,逃命般奔向添香殿。
此时大概八九点钟,添香殿正殿里空空荡荡,我心中奇怪,人都哪去了?五儿快步走来,福身道:“请侍书随奴婢去偏殿,和谈设在偏殿。”
穿过一道道帷幕,我随五儿走进偏殿,偏殿比正殿小很很多,正中放了一张雕漆长桌,管擎端坐在长桌一端,看见我时面容依然冷峻,只是眸光微微闪动。
他左侧坐的是陆颖之,目光触及陆颖之,昨晚多亏他的解药,虽然最终没有脱身。
皇甫端站在管擎右侧,身体微躬,咦?他怎么不落座?难道是为了迎接燕云殊?
他冲我扯出一个笑脸,“灵侍书请落座。”
我看着他微微一笑,比起一脸酷酷的管擎,他练达圆滑,似乎更适合当谷主。
桌子两侧座位上几乎坐满人,长桌另一端的座位是空的,我犹豫了一下,坐在那张座位的一侧。
“燕云殊怎么还没到,太不把我们长乐谷放在眼里了!”座位里一个面色偏黄的中年剑客嚷道。
“是呀,他把我们团团围住,逼急了,我们把所有的商号银庄药局都撤了,让那个狗皇帝喝西北风去!”
“燕某来迟一步,让诸位久等了。”燕云殊清逸的身影出现在偏殿门口,他身后是花幻海,两个人一前一向殿内走来,皇甫端微笑着说:“燕元帅请落坐。”目光瞟一眼花幻海,嘲讽一笑,并不说话。
燕云殊的目光看向我,我早已起身离座,面上毫无波澜,目光平静,欠身相让:“爹爹,请坐。”
燕云殊的目光顿时一紧,犹如染上霜雪,花幻海惊异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燕云殊,漆黑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燕云殊薄唇紧抿,坐在长桌的另一端,与管擎遥遥相对。
管擎冷冷地说道:“燕云殊,你将我长乐谷团团围困,这就是你和谈的诚意?”
燕云殊微微一笑,“只要你肯放我们安全出谷,条件嘛,皇上早已拟好圣旨。”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卷轴,有使女恭敬地接下来,正欲呈给管擎,管擎的目光瞧向我,唇边显出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侍书,你来念。”
我微微一愣,说实话,我也很好奇圣旨里面写的是什么,使女曲膝将卷轴举过头顶,呈给我。
我站起身,双手接过圣旨,徐徐展开,瞟一眼在座的众人,只见众人稳稳地坐在椅子里,没有一点儿要下跪的意思,要说他们都够杀头的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长乐谷替天行道,扶危济困,赐封长乐谷主为长乐王,将靖安十郡赐与长乐王,为其藩地,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