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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船沿,半天才定下心来,洪七不是郭靖,昨晚闹成那样,他早该看出来不是欧阳父子搞的鬼。
我盯着泛着白沫的海水,想起等我游回去时,整个船已经沉的差不多,只等那最后一点火焰沉进海里,便再什么也看不见了,海面上比扶着木板桅杆更多的是烧得皮肉翻滚的蝮蛇,虽然游泳是天性,这是不知道是伤的太重,还是力竭,一条条都死在海里,浮在水面上,满满的都是白黄的肚子,有些被海水泡的足有手腕粗。
我那时也顾不上恶心,只是来来回回的找杨康,那些仆从见我游近,只当是要抢他的木板,便大声叫喊起来,便是有几个能说话的,也是呆呆傻傻,等到那最后一角火船沉了下去,海面上一片漆黑,我扯着嗓子喊杨康,直喊的嗓子再发不出声音,嘴上动作还是停不了,只觉得浑身往下沉,不由喝了几口水。
一下子想到水里泡的惨白的蛇的尸体,一个激灵,顺着腰摸到了那鱼线,心里又亮了下,只想着凭杨康郭靖的水性,只怕早自己摸回船上了,等我游回去时天已经微微发白了,洪七和欧阳锋都坐着运功疗伤,除了那栓在前桅上快要到头的鱼线,空空的小船上什么都没有,我呆了半响,湿淋淋的爬上船,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扒在船沿上呕起来。
更个小番外,就叫“也不是很多年之后”
终南全真三代目总长清和子尹真人讳志平自传
我刚写完以上题目,穆JJ就在一边冷笑,我只当没看见,虽然我现在还没当总长,当了也是本组的第六个带头大哥,但是这不妨碍我现在这样写,谁不知道我现在红的不行,不用说志常志方他们看到我都要让路,连郝师叔,孙师叔都喜欢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志平啊~世界和平就交给你了。”啊,不是,是“咱全真最出挑的就是你了。“
其实当然有一部分是他们给我师傅面子,毕竟他老人家是现任抗坝子的,但是我的确是全真第三代弟子中最优秀的,德智体全面发展,随便上街找个四肢齐全的问一问,谁不知道全真教的尹清和真人,实在是继丘长春,王玉阳两位真人之后的第三大人气角色啊,所以说,金子在哪都闪光,红烧肉搁哪都飘香。
虽然当我被前人带头大哥马丹阳真人任命为三代首座弟子的时候,实在是觉得这个设定有点诡异,像是星宿海啊神龙教里的调调,是很想推辞的,但是接下来马钰手一挥,跟底下小几百号人说,“从此志平就是你们大师哥了。”然后那小几百人嘹亮整齐的号了一声,“大师哥。”
我一时间热泪盈眶,从此,俺也是大师哥了。大家都知道,“师哥”前面加个“大”整个感觉就上了个档次,光是想想就很拉风了,其中只有一个不足,就是如果没有小师妹,这个大师哥就有些威严有余,实惠不足。按说全真教是有女弟子的,就是大部分集聚洛阳下清宫风仙洞,我最常见到的一位小师妹,却是穆JJ。
我用这个“却”字不是对穆JJ有意见,说实话我们感情很好,好到了若是两三个月不见,就起码有一个受不了要去看看另一个,用穆JJ的话说,就是,“我也就能跟你找找未来人的感觉了。”她所谓的找感觉就是跟我在一起蹲门槛上一人半根黄瓜边啃边由她单方面对我进行人生攻击,穆JJ最爱说的话就是,“你说你这些年都是咋混过来的啊?”然后从各个方面刺激我。
比如今天早上,不知怎么的我就从她门口经过了,其实我不知道她住那,毕竟她不是常驻陕西重阳宫总舵的,每次来都随机决定跟哪院里睡,当时她做了道姑打扮,蹬门槛上剔牙,看到我,很热情的招呼道,“嘿~尹子嘿~跟哪跑业务呢?”
我看了看她对着镜子剔牙的样子,知道方圆百米之内应该是没人,我现在不比以前,是有身份的人了,行事要小心一些,于是我又运起内力注意听了听确定是没人在附近,才跑上去也找根牙签边剔边说,“啥业务啊,不就是接个客户么。”
穆JJ这就会觉得我没有忘本,还是个好同志,说句,“那你赶快接客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但是我当时突然觉得很感慨,你说我现在走哪大家不用看十大杰出青年的崇敬眼神瞄我啊,我怎么就非每次遇到穆JJ就耸了,想必是因为我跟她的友谊已经到了情比金坚的程度把。
于是我把我的看法说了下,想乘机转到表彰伟大领袖的伟大战友的方向去,谁知穆JJ“噗”的把牙签吐在地上,说,“要不咋说你这就是贱呢?”我一听就怒了,你没事骂什么人啊我怎么贱了怎么贱了怎么贱了?你不知道贱攻贱受是作者天雷你乱说话小心她给你穿小鞋。
穆JJ明显不怕作者,只见她小心把那面镶银小铜镜收好了,慢悠悠的说,“你说你不贱你泡杨康干么?”
我一愣,心想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我还没说你呢,穆JJ又说了,“他都有什么优点?你说的出来三条么?忒突出的,除了他别人没有的?”
我被秒的灰都不剩,谁TM的叫杨康不争气,我从头想到尾丫的除了漂亮就没别的优点了,就连这个都不能上台面,这不显得我肤浅么,于是我说,“有气质吧。。。”穆JJ冷笑两声,“有气质,黄药师还有气质呢,就你跟杨康废得那不是劲儿啊,有那能量拿来燃烧,随便点一个后宫都有了,就你再讲究些,卯足了追个天地变色的角色,黄药师欧阳锋啥的,说不定都叫你得手了。”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只有转移话题了,虽然我觉得我就是烧成灰了也跟她说的那两个人不是一路的,但是非要量化老子在杨康身上浪费的年华,那最后总是我亏本了,按穆JJ的话说,“披了个穿越人模板还混成这样,你丢不丢人啊?”
于是我说,“不说这些了,我要去写个东西,自传,你知道的。”我敢肯定穆JJ知道,因为这事是处一交代我的,那都是去年三月的事了,说完他就跟我师傅去钱塘江看涨潮,虽然钱塘潮涌是八月十五,但他非要三月启程,你也没办法。
虽然处一行事很出人意表,但是出到一个程度之后,我就会怀疑是穆JJ捣得鬼。去年处一出了本书,收集江湖上失传及半失传的拳谱剑经残本,这件事我知道是属于处一会做的,但是这本书的名字叫“一本秘籍”,那肯定就是穆JJ的主意了。
但是处一对穆JJ在纵容的同时还是有数的,比如他上次写信回来,跟我说穆JJ说要把那些鲜为人知又影响重大的比如第一,二次华山论剑这样的事收集起来,出一本“一段传奇”,他觉得大有可为,但是同时穆JJ又跟他提议要收集最新最全的江湖消息,搞成周刊制,叫“一本便利”,就过了,信末尾叫我跟穆JJ谈谈,江湖消息主要是丐帮的生意,我们全真就是收集,也只能内部发行,不然会伤了大家感情。
这件事除了让我意识到连处一都笼罩在穆JJ的辐射范围内,我就更没希望了的同时,也意识到穆JJ真的很有才华,于是这次全真教收集中层干部,啊,不,是三代弟子资料入库的事,我希望她能来帮我看看,不说当枪手,好歹改改错别字啥的。
穆JJ听了果然亢奋了,由于我基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她虐我虐的也没什么意思,还是找点正事做要紧,于是我们两人找了个僻静的院子,开了个房,当然是个书房,重阳宫这两年越发家大业大,满地都是空房,要是不在收留灾乱流民的时候,每个小院两进房也就一小道士看着,再多个打扫。
我对着紫檀木桌子上淡黄的宣纸豪气大发,跟穆JJ说,“不就写个自传么,五百字差不多了。”
穆JJ听了一惊,找了块大理石镇纸给我压着,说,“五百,准备搞春秋笔法,微言大义么?”
我一愣,说,“用得着么?俺这平淡的人生,就是加了标点符号也没几个字啊。”
穆JJ若有所思的45度角望天了,淡淡的说,“你这就是身为HE主角的欠扁之处了,难道你忘了之前你死去活来死去活来死去活来的架势了?”
我听了说,“你太夸张了,我什么时候死去活来过?以前闹腾的凶的时候是有点不好过,但是现在一想觉得都是“嗖”的一下就过去的事,我现在天天闹心的是我下个月要出公差,我怕丫在山上给我掐点幺蛾子出来这种鸡毛蒜皮上不了场面的小事。”
穆JJ听了依然淡淡的说,“这就是生活的真义啊,一地鸡毛啊一地鸡毛,若是虐文主角,便要在开篇前三章完成从初遇到XX到OO再强X再@#@(¥**%的一切过程,然后用剩下的五十七章一边喝风吃露不食人间烟火,一边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