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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七仰头想了下,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你见过他闺女没有,差不多一个样子。”我听了在心里自动把黄姑娘15,6的脸PS到男人身上,觉得还挺惊悚的,勉强说,“那黄岛主岂不是容貌过人,是个英俊少年啊。”洪七听了笑了一声,说,“什么俊不俊的,二十多年了,再好看也是老头了。”我心想其实应该也还没有老头,但嘴上还在没话找话说,“老头也是一美老头。”,闹了一阵,远远便看到了一个大岛前,比寻常停靠渔船的小岛多出许多倍,远远可看到种满了花树,一片片的粉红,想起来正是阳春三月,桃花开的季节,也算桃花岛N日游的旺季。
等船再靠近些,隐隐可以看到有几艘楼船小舟,停在一个小水湾了,边上还有一个小码头,洪七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便。。。开始叫,我当然知道在武侠小说里这叫“长啸”但是说实话到底啥叫“啸”我个人是没有感性认识的,如果说洪七这个就是的话,那么,原来啸就是吊嗓子啊。。。洪七就这么吊了一会儿,说实话除了囧了点耳膜震的有点痛,还真有点心跳加快,血压上升的感觉,这就是无形中被“内功”影响么?
不过明显洪七这就是打个招呼的架势,别说我和杨康都没事,就连那对渔公渔婆,也就是脸色擦百,有点站立不稳而已,不一会儿就听见“呜呜”的几声,吹了几个声调,甩了个小花腔,声音虽细且柔,却偏偏在洪七分贝极高的叫喊中还能让人听的清清楚楚,我一抖,这想必就是国民偶像,美貌与智慧的集合,英雄与侠义的化身黄药师同学的萧声了。
本想这样大家接上了头了,就不用啸了吧,谁知道洪七还在吊嗓子,而且这会儿还吊出花样来了,到没提升内力含量震个方圆十里之内的活物都口吐鲜血之类的,但是增添了艺术修养,跟唱歌似的,我听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尴尬,觉得这样老是以一个音符发音实在太枯燥了,还不如干脆唱首小曲呢,或者喊点口号,比如,“药药药师师师~我洪洪洪七七七来来来了了了~~~”
就这么啸着啸着我们就靠岸了,远远看到两个灰青身影站在码头上,我忍不住还是看了杨康一眼,见他也望着我,眼睛黑沉沉的,我张了张嘴想再提醒他一次,他却把脸转开了,说实话我当时就有冲上去把他一巴掌扇到海里的冲动,真欠扁啊。靠了岸,那对渔人夫妇对我们打了一揖,便赶快撑杆走了,其实现在走是逆风,但他们也顾不上了。
青石码头上湿漉漉的结了不少青苔,看来的确是很少用,上了岸洪七才算消停了,打开酒葫芦先润了下喉,那身穿灰青布衣的人上来打了个躬,才看出是两个三四十岁的汉子,面色枯黄,看来是岛上仆从,洪七也不多说,那两个人自转身先走了,我们三人跟着便顺着进了一片桃花林里,桃花这玩意开花不长叶,所以也不怎么密集,透过花枝也可以看到这一代全是桃花,间或几丛别的矮灌木类植物,只容两人走的小径错综复杂,在花木间盘来盘去。
我还来得及跟陆乘风的芭蕉回廊迷宫比出个上下来,就到了一个小山包上,小山包上有片白地,白地上有个小竹亭,小竹亭里站了个黄药师。对于黄药师这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的角色,我反而无话可说了,这个人,用金庸的原文我已经忘了,大概是16个字的华丽排比,其中6个我都不认识,认识的又以一种奇异的排列方便组成了我无法理解的词组。当然我现在突然明白了,金大侠是想用这种很深奥的排比句来表现黄药师这个人很有气质;甚至超越了长相本身,黄药师长的很像黄蓉黄姑娘,洪七没有骗我,就是眉毛黑一点,脸长一点,嘴巴薄一点,还记得我在第一次看到黄蓉的时候,就曾经预计到当她成为御姐的那一天,她会是个惊天动地的美人,嗯,黄药师就是养成版的,用我贫乏的语言说,黄药师啊~那就是个与日月争辉的美人~~~药师粉啊~你们没有哈错他~~~
我没想到到最后还是用了个成语,正觉得自己的话有点耳熟,便听到洪七说话了,“药兄~多年不见~我可是着实记挂着你啊。”
黄大美人微微一笑说,“七兄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啊?”还挺和气的,洪七一转手,已经把杨康推到前面了,说,“自然是有天大的事要求你,先送份大礼给你。”我一惊,便想拉杨康,可惜手没洪七快,只听洪七又说,“这个小东西得了你桃花岛和全真教两派真传,梅超风和丘处机都巴巴的收他为徒,更妙的是,这小东西还是个金国小王爷,你说是不是了不起?”
我差点叫出来,洪七你不是说你不滥杀无辜么,你这不是借刀杀人么,黄药师倒是一点没动怒的样子,还是挺和气的,说,“这倒是稀奇,我在梅超风身上种了透骨丁,让她一年之内杀光看过九阴真经之人,倒没听她说收了这么个徒儿。”说着看向杨康,声音平平的没什么起伏,问他,“你是梅超风的徒儿?”
我还没来的及心跳加速,杨康就响亮干脆的说,“不错,我是。”于是我直接跳到了心跳减慢,头痛欲裂的程度,却又听黄药师还是很和气的说,“好,既然如此,我通知你师傅,叫她亲自了结这件事。”说着便冲着带我来的哪两个仆从打了几个手势,洪七却又说话了,“我这次还有件事,却不是找你帮忙,而是帮别人的忙,”说着一伸手,我只觉得一股力在我肩膀上一推,他手还没碰到我身上,我就一个踉跄,跌倒洪七和黄药师之间,和杨康并排站着,眼角一扫,只看到他脸色苍白,一副死到临头的表情,心里闷的紧,你说你怎么说不听呢?
洪七还在说,“这个是全真的三代弟子,知道你将他周师叔祖关在桃花岛十几年,上来讨人的,老叫花看不过你欺负小辈,所以过来帮他撑腰。”洪七越说我脸越白,这不是故意的么,这不是把黄药师往行凶杀人的绝路上逼么?
谁知道黄药师还是没有翻脸,居然还笑了,说,“如此甚好,我这就让人带他去找那人,若是他能劝他师叔祖离开桃花岛,黄某人绝不阻拦。”说着又对那两个仆从打了几个手势,指指我,指指杨康,又对洪七一拱手,说,“七兄可还有什么吩咐,小弟绝不推辞。”
洪七笑得开心,说,“如此干脆,可别答应的太早。”
黄药师脾气好的吓人,也笑笑说,“咱们数十年的交情,说的好生见外,七兄远道而来,自是有大事相托,待小弟处理这些个俗务,再和七兄好好喝两杯,叙叙旧。”说着对那两个哑仆一挥手,其中一个便上来冲杨康坐了一揖,比了个“请”的姿势,我看这杨康就这么硬着脖子走了,于是也转身跟另一个往山后的竹林里去了,临走时回头往洪七看一眼,却见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还冲我挥挥手。
我跟着那仆从传过竹林,一会儿便到了一条小河边,河边种满了迎春花,这时正当花季,老长的枝条软软的垂在小河里,嫩黄的花瓣沿着流水飘过,顺一条青石小拱桥过了河,便又进了有一片桃花林里,那仆从放慢脚步,待我跟的紧些,方才慢慢往前走。
我闷闷跟着走,几次开口叫那仆从,都没什么反应,看来不是训练有素,便真是和书里说的一样,是聋哑人,只觉越走那桃花树越是繁茂,小径也越窄,竟只能容一个人侧身走过了,那仆从走的越慢,走了几步,只觉眼前突然一开,却是一小片白地,只是断的突兀,倒像是被人生生毁掉一般,只留土地石块,杂草乱生。
那仆从等我走进那块白地,便对我一拱手,径自去了,我傻在半路,看那仆从就这么没入桃花林不见了,忍不住“喂”了一声,喂到一半想起来都失败了一路了,却听到有人说话了,“他是聋的,你不知道么?”
我一惊,猛回头张望,不大一块白地,连着个小土包,土包上胡乱种了些矮树,却不见一个人影,那人却又说话了,“诶?你倒不是聋的么?有趣有趣,我在这边,你往左看啊。”我往他说的那边张望,却见几棵矮小桃树,半死不活的,树下却有个身影,只是花树繁茂,影子印在身上,倒看不清。
我正眯了眼想看清楚,那人倒站起身走了出来,笑嘻嘻的问我,“最近出了什么大喜事么?莫不是黄老邪的死鬼老婆又活了过来么?”说着又走近几步,我见他走近,忍不住还往后退了几步,他一身灰布长袍,满头白发,老长的披在身上,偏一张脸却像是少年人一样,见我往后退,还跟近两步,说,“黄老邪十五年来从不来跟我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