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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这不好吧!”杨中凌回过神来立刻反驳道:“这是我与童欣华之间的事,公开似乎不妥吧!”
童大小姐也不想出风头。最主要,她不想把这事拖到明天。她望着校长道:
“校长,我并没有打算与杨教授开什么辩论会。我学的是中医,教授教的也是中医。要考的当然也是中医。中医不比律师,不是靠嘴上说说就成的。咱们得考点实际的。”
杨中凌反对,苏校长可以理解。可是,他没想到这个学生也反对。刚刚对这学生的一点好感顿时化为乌有了。
这丫头,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谁不知道学医不是嘴上说的,要来实际的吗?杨中凌的人品虽然不咋地。可是,他在云海中医界的声望却是不容置疑的。你一个连中医的门都还没踏入的小丫头,你跟人几十年的老中医叫的哪门子板啊?
真是有够狂妄的啊!杨中凌更是在心中冷笑不已。他轻蔑的目光,轻轻扫过童大小姐,不屑的道:
“你说,要考我什么实际的?”
童大小姐面色淡然的道: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其中以望为首。”
哼!还以为她多了不起呢!原来还是跟他讲理论啊!杨中凌嘴角一扯,露出一丝鄙视。
童大小姐将杨中凌的表情看在眼里,目中飞快闪过一丝促侠。她指着面前的苏校长和李主任道:
“人吃五谷杂粮谁能没点病呢!假设,现在我们面前有两位患者。而他们又不能表达自己的症状。现在就请教授,用望,说出他们的病症来吧!”
李主任和苏校长面面相觑,心道果然是个刁钻的丫头。竟然提出这样的问题。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没错。可是,什么都不说,就单单凭着一个“望”,真的能望出来吗?他们都期待的望着杨大教授。
事实证明,杨教授也确实不是滥竽充数的东郭先生。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望着苏校长,认真仔细的看了足足有三分钟。然后,说出他的诊断:
“苏校长的高脂蛋白血症该治了。”
苏校长确实有这个病,但是,能看出这个病并不算什么。因为十个老年胖子,八个都有这种病。可以说,他这不是看出来的,而是任经验判断出来的。
“要怎么治呢?”苏校长问道。
“最好的疗法就是减肥。”杨中凌道。
切!这叫什么疗法啊!随便找个医学院的学生都知道高脂蛋白血症要减肥吧!
“杨教授还能望出什么吗?”童大小姐没有点评,只是接着问道。
为了保险起见,杨中凌又将苏校长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苏元智除了身体胖点外。也没什么毛病啊!
“苏校长没有其他毛病了。”杨中凌说完,又转头望着李主任道:“李主任有些气血不足,可以多吃点红枣补补血。”
“是啊!我是贫血!”李主任很给杨中凌面子。
“还有呢?”童大小姐接着问道:“他们俩还有其他什么症状吗?”
杨中凌微微皱眉,心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还看出什么病?不可能啊!他认识这两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哪有什么病啊!
“老师已经望过了,那现在我来说两句吧!”童大小姐望着苏校长道:“苏校长,要是说到什么隐私,还请勿怪!”
苏校长闻言一怔,不是吧!她莫非真的看出他的问题来了?不可能,决对不可能。他的病跟谁都没说过,她一个小丫头不可能知道。
“你只管说,说错了我也不怪你。”
“那我就放肆了。”童大小姐先道歉,然后正色道:“苏校长的病应该有三年的病使了吧!最近因为饮食不节,多次喝酒所以又复发了对吗?”
苏元智猛然睁大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童大小姐问:
“你怎么知道?”
苏元智在心里连连感叹。她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呢!这丫头竟然真的知道!这也太不可思意了啊!
苏元智三年前患上了慢性肾盂肾炎。这个病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可是却让他苦不堪言。他自己就是大夫,给自己开了许多药吃。针也没少打,可是,都是只能治标不治本。前几天,因为儿子从外地回来看他。父子俩一开心,喝多了两杯。这下又捅了马蜂窝了。害他这两晚睡觉都得穿成人尿布。不然,就会小便失襟在床。可是,这件事因为丢人,他连儿子都没说。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当然是望出来的。”童大小姐看出苏元智的想法,她淡然一笑道:“苏校长,医者不自医,讳疾忌医可不好。”
“你,你真的是望出来的?”苏元智觉得太不可思意了。
“哈哈,不然呢?”童大小姐笑着反问道:“苏校长有告诉过我吗?”
苏元智,连连摇头。“不,正如你所说,我是讳疾忌医,谁也没告诉过。”
听了他们俩的对话,李主任莫明其妙的问:
“苏校长有什么隐疾啊?”
“既然是隐疾,当然不能说。”童大小姐回道。
杨中凌开始有心浮气躁了。难道真的被她懵到一个病?
“苏校长,可以让我诊个脉吗?”杨中凌有点不服气的道。
苏校长没有马上回答。他看了一眼童欣华。显然,这第一局望,这丫头已经胜了一局。而且,还胜得非常之漂亮。
“杨教授请吧!”童大小姐要让杨中凌输得心服口服,所以,并不反对他为苏校长把脉。
“说不定,您把完脉之后,就能开出一个让苏校长解除病痛的经典药方了。”
哼!杨中凌在心中冷哼一声。狠狠的剜了那得势的小人一眼。然后沉心静气的为苏校长把脉。接着又翻看了苏校长的眼皮,查看了他的舌胎。
然后,大家都可以看见杨中凌的脸色越变越难看了。因为他也号出来病症了。只不过,既便是把了脉,他还是说不出她那么具体的发病时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就凭这一点。他就输了。而且输得相当的彻底。
“怎么样?可有治的办法?”苏元智可不是落井下石,他是真的紧张自己的病。反正都给他们看出来了。那就让他们再开个药方。说不定真能治好呢?
老实说,他以前是不相信中医的。可是,事实罢在面前,一个小女孩竟然可以凭个望字,就能望出他的病来。这真是太令人惊叹了!
杨中凌看了一眼童欣华道:“既然是她先看出来的,还是让她开药方吧!”
“我看咱们还是同时开吧!”童大小姐笑着道:“说不定我们能开出一样的方子呢?”
“对,一起开吧!”苏校长符合道。他现在看童大小姐,一点也不觉得她张狂放肆了。相反,怎么看,他都觉得这孩子很有教养,很有医者风范。
李主任到杨校长的办公桌上,拿来两本便条和两支钢笔。分别递给杨中凌和童大小姐。他们接过后,各占一方桌角。手中的笔,龙飞凤舞的书写着。杨中凌首先将药方递给苏校长。并嘱咐道:
“照第一个药方,一日一剂,三日可见好转。然后改第二个药方。连服一月可愈。”
童大小姐的药方也写好了。她的字数看起来比杨教授的少得多。她将药方递给苏校长道:
“按这个药方,您只要睡觉前服上一剂。然后戒酒一个月。就没事了。”
“一剂?”他就不相信,这慢性病,还有一剂药就能治好的。她当自己是神仙啊!开的是灵丹妙药吗?杨中凌不敢置信的从苏校长手中夺过药方。
可是,只看了一眼,他就无话可说了。因为,那个方子确实比他开的精良许多。最主要一点,她开的这个方子可以说是专门针对苏元智的病。为他量身打造的。而他自己开的那个却是出自经方,适用于这种病的所有人。这两个药方的差距,就像是做衣服,一个是量身定作,一个是按照规格批量生产。哪个更合身,就不言而喻了。
苏校长原本也是不相信一剂中药就能治他的病。可是,当他看到杨中凌见到药方后的表情时。他就知道,那丫头的话肯定是十之八九了。
童大小姐对自己开出的方子是有把握的。因为,爷爷的林氏医案上,关于这类病症有着清楚的记载。她只不过是稍微将方子与苏校长的现实情况加以改良而已。
她看了他们一眼,低头又开了一个方子。递给呆呆的站在一边的李主任道:“李主任,这个方子煎水洗澡。连续三晚,可解你的难言之隐。”
“啊!”李主任拿着方子半天没反应过来。这是给她的方子?
童大小姐望着她笑道:
“李主任,别再用那些激素和杀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