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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有珍贵的礼物。”
出身显赫、血统不凡,显然是给闻人长命一记下马威,但闻人长命看着麦小桔,他发现只要看着她,过去他只能隐忍压抑的不快都能显得云淡风轻。
麦小桔倒不知这些曲折与玄机,她现在知道老头就是“老鼠王”,怎么听他的话就怎么反胃,再想到自己要空着肚子听人废话就更烦了,她侧头问闻人长命,“你吃过饭没有?”
“早上喝了碗粥。”
麦小桔拧起眉,还好她昨晚没忘记熬汤。
“那不如这么着,”她扬声道,“本公主身体虚,金枝玉叶饿不得,菜照样上,我边吃边听你们自我介绍,有没有人有意见啊?”她很开明滴!
谁敢有意见啊?闻人长命又是努力敛去笑意。
第一道菜上来了,闻人长命多了盅汤。其实他有点讶异麦小桔仍是不忘给他准备补品,他转头看她,但她已经毫不客气地将两颊塞得鼓鼓的。
这丫头……闻人长命忍住笑,心窝竟是又暖又甜又刺痛。
贵公子们的自我介绍开始了。麦小桔越看却越不爽。麒麟的舅舅到底是什么居心?找一堆阿撒不鲁的人来跟她相亲!她没注意听他们那些落落长的族谱与好像伟大到不行的家世背景,只觉得他们一个个不是品味俗气到夸张,就是脑满肠肥,再不就是一开口就看到满嘴金牙,莫名地自命不凡。
第八位上来时,她不爽了,用力一拍桌,音乐停了,所有人不明究理地看着她。
“这些人是谁找来的?”她以黑社会大姊头的气势问道。
“呃,是舅舅我费尽千辛万苦……”
“你安的是什么心啊?”麦小桔擦着腰,打断老头的唠叨。
“他们都是出身高贵……”
“够了。”麦小桔觉得她耳朵快出油了,“多高贵?有本公主高贵吗?”
她不爽地反问,果然所有人都拚命摇头,她得意地冷笑,“你们一个个都给我上前来,排成一排。”
每个人知道公主想干嘛。连闻人长命也好奇得很。
“挤什么挤啊,排个队都不会,你们比死老百姓还死老百姓啊?”麦小桔站起身,以训练新兵的班长气势道,“我数到三,全给我排队站好,一、二、三!”
所有人果然立刻找位置站好,剩下几个还慢吞吞的,在麦小桔数到三时,只好待在原地。这些公子哥儿平日哪受过这种待遇?但对象是公主,他们生平头一遭尝到被刮脸的滋味,脸色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但他们如果以为麦小桔的机车只有这种程度,可就大错特错了!
麦小桔擦着腰,来到几个没排好队的家伙面前,“连话都不会听,你吃什么长大的啊?你、你、你,淘汰!”
“敢问公主,何以这样就淘汰。”在淘汰者有泪奔而去,也有脸不满者。
“你也真敢问啊,本公主的命令你们当什么?耳边风吗?我请你们进宫来当喜憨儿的吗?连简单的命令都做不到,本公主能指望你什么?”
提问者哑口无言,只好愤然离去。
麦小桔开始“阅兵”,从第一个走到第十个,有人拚命想站得比别人高,有人不时偷瞄她的胸部一副口水快滴出来的模样,还有人跟她抛媚眼哩!麦小桔抖了抖,以前当兵是要体检的,她心理想这群废柴个个不及格,连国家都不要,她又不是资源回收筒!
“全部把衣服脱了。”
所有人,包括宫奴,全都倒抽一口气,而闻人长命脸色有点难看。
这丫头太不像话。
“太不像话了,公主岂能如此不知羞耻!”老头又开始吠了。
“你竟敢骂本公主不知羞耻?”
“呃,我没有,我是说……”
“还说没有!我只要他们脱衣服检查,你就想到淫邪的地方去,你这思想变态的糟老头!”
这脸刮得特难看,所有入都一阵尴尬,却又忍不住想笑。
麦小桔继续道,“我说你,不知安的什么心,找这些阿猫阿狗来说是本公主的驸马人选,你这老头心思真歹毒啊!”
“苍天可鉴,老夫岂会害自己的甥女,这些人都是身分显赫……”
“会不会害我,等他们把衣服脱了不就知道了?”
难道说……众人一愣,当下所有人都以为公主认为他们之中有刺客,连老头都脸红脖子粗,“你们就把衣服脱了,证明清白!”
众贵公子开始脱衣。麦小桔真觉得自己没事找麻烦,没有闻人大美男秀色可餐的裸体可看已经够悲凄了,现在还得受到这种视觉的荼毒。她转过身,看着闻人长命,用他的美色来洗眼睛。
这动作看在舅父眼里,只觉得他们眉目传情!
“裤子不用脱啊,我不想长针眼。”
底下宫奴们全都忍不住掩嘴窃笑了。
麦小桔看到闻人长命腰际的马鞭,上前向他借来,闻人长命挑眉一脸不解,但还是拿给她,麦小桔深吸一口气,才认命地走向第一位候选人。
“我说,舅父大人,您还说不会害我?”她手持马鞭指着第一位候选人,“这家伙少说有千斤重,您是想让他压死我好诈领保险金吗?淘汰!”
老头脸都绿了。
她麦小桔如果不机车,名字就倒过来写!
“还有这个,阿娘喂,你非洲来的吗?不是说身份尊贵?吃好穿好还瘦成这样,我看是有什么病吧?舅父大人,您给我找个病夫当驸马,是巴不得我早点守寡是吗?”
“这一个,你身高多少啊?”她低下头,“舅父大人,您不知道矮子生出来也是矮子吗?您竟然想让极有可能成为起云国未来国君的人身材比人短,简直大逆不道啊!淘汰!”
“你……”连大逆不道的理由都出来了,舅父只能咬牙。
“这一个……你在哪高就啊?”
“我是……”
“田侨仔贵公子,每天躺着收钱是吧?”见对方笑容得意地点点头,还盯着她的胸部口水快要流下来,麦小桔一鞭打在他肚子上,“游手好闲也能有鲔鱼肚,你平常都在干嘛啊?要是让你进宫来还得了!淘汰!”
麦小桔几乎把每个人从头到脚挑过一遍毛病,最后剩下了六个。
“他们总没问题了吧?”舅父已经被麦小桔的机车气得只能瘫在座位上喘气。
“还有呢,正所谓有强健的体魄,才能开创幸福的人生,本公主未来的幸福就靠未来的丈夫,当然要找个强壮点的才能保护我,你们说是不是?”
“我力拔山河!”
“我以一敌十,擒拿过匪徒!”
“好啊。”麦小桔右手弹指,昨晚早就找来一名天宫侍卫,教他如何在众人面前示范伏地挺身,“一是上,二是下,懂了没有?伏地挺身预备——”这回众驸马人选立刻趴下,“一、二!一、二!一、二!一、二!一、……二!”
第十五下,隔山打牛的那个挂了,第三十下,力拔山河的那个也挂了,第四十八下,以一敌十擒拿匪徒的也挂了……
到了第五十下,剩下的三个手已经颤抖不已,全身冒汗。
“公主,您是选驸马,不是选护院!”舅父眼看再下去要全军覆没,出声道。
麦小桔坐回位置上,“这是当然,你们起来吧。”罗唆的舅父还想开口,她立刻抢白道,“本公主的驸马,将来还得为我分忧解劳,自然不能是草包,这点你们都同意吧?”她弹指,宫奴立刻备来笔墨,还架好了三座帐棚,帐棚外有侍卫看守。
“给你们一个时辰,就在帐棚里写出试卷上题目的答案,一个时辰后我再回来检查。至于舅父大人,闲杂人等不得擅入月宫,我就不招待了。”
“你!”舅父一脸不敢置信。
“太傅大人,”麦小桔转向闻人长命,和方才的机车脸孔真是判若两人,“学生昨日的作业还等着您过目呢。”她手伸向他。
看了场好戏的闻人长命有些好气又好笑地搭上她的手,他明白那样有些不合礼教,却不想拒绝她。
“太不像话了!”舅父吹胡子瞪眼地怒骂,“我是你的舅父,这杂种只是个低贱的臀奴之子!他的父亲还曾经是我的玩物,他的母亲千人压万人骑,两人还是同个贱奴所出的兄妹呢,这种污秽至极的奴才也配踏进月宫?”
麦小桔瞪大眼,紧接着察觉闻人长命握紧拳头,肌肉紧绷,她连忙双手包覆着他青筋浮突的手臂,“我说舅父,做人是要知道遮丑的,你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好,有需要这么大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