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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少夫人,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说这个了。”阿如都要急的哭了。
齐悦叹口气,转过头看阿如。
“阿如,你要知道,我比谁都着急。”她说道。
阿如的眼泪顿时下来了。
“少夫人,你别着急¨”她说道。
齐悦忍不住噗嗤笑了。
阿如见她笑了,哭的更厉害了。
“好了好了,我们来说说正事。”齐悦说道,一面转头对着桌上的铜镜挽头发,“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被你那个该死的混蛋世子一脚踹出来了,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再想法子回去。”
“少夫人,还有什么法子?”阿如问道,带着一脸的期盼。
齐悦将头发简单的挽起来,对着铜镜咬牙切齿。
这个混蛋!这个无耻的混蛋!
“告诉侯爷?”阿如说道。
齐悦摇头。
“有什么用,那是他儿子,谁再亲也亲不过儿子啊,媳妇去公婆跟前告丈夫的状,那是一点好处也捞不到的。”她说道。
手扶着桌台看着铜镜,铜镜里美貌的女儿面上亦是愁云满满,齐悦重重的叹了口气。
原来是白忙一场,这里不是公司不是企业不是单位,这里是古代,是一个贵族的家,这个家所有的人都只是那高高在上的两个男人的附庸,他们一言定生一言定死。
唯一的办法就是得到那个男人的喜欢。
齐悦伸手抓头,将刚刚梳好的头发弄乱。
“少夫人·饭做好了。”
门外传来怯怯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说话。
“稍等一下。”阿如忙冲外边说道,伸手擦去眼泪,将齐悦按坐在铜镜前。
动作利索的帮齐悦重新梳了头,又从昨晚匆忙胡乱包着的包袱里找衣裳。
“不拘什么,别挑捡ˉ了,都是好东西,随便穿一件得了。”齐悦说道。
“那怎么行,少夫人您的体面。”阿如说道·最终选出一件衣裳给齐悦换上。
“对,输人不输阵。”齐悦笑道。
康婆子收拾了碗筷恭敬的退出来,并小心的带上门,她快步才走出院门,就见四五个等在这里的婆子呼啦一下子全围上了。
“怎么样?”
“少夫人什么样的人?”
“可有为难你?”
“都说了什么?”
大家七嘴八舌一脸好奇的问道。
康婆子带着几分得意。
“别闹,我先去将东西放下,突然来了人,家里好多活要收拾呢。”她说道,扒拉着大家就要走。
婆子们哄笑着将她揪住,拿下那食盒放到一边。
“你个老货·一辈子也没这么有话说过,快些说。”大家笑道。
康婆子这才笑着拍了拍衣裳。
“我啊,一推门进去,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呢。”她矮着身子,比划着手环视大家低声说道。
“怎么跟做梦似的?”众人不解,忙问道。
“先是卧房那边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碎花领缘暗红比甲的姑娘,哎呦,长得那个水灵啊。”康婆子说道,“往日咱们有幸去一趟府里·看到门上的那些姑娘们,都觉得俊的很,这个姑娘·可比她们要俊的多的多,穿的带着也不是多好,可是那就是不一样。”
她们都是最低等的婆子,打发在这庄子上守门,这里不似那另外几个庄子,在风景优美的地方供侯爷夫人少爷小姐们消遣游玩,这里是供应瓜果兼养猪羊鸡的粗食庄子,一年到头难得府里的主子们过来游玩·而她们更是难得有机会去府里·就算去了,也最多趁着卸车在外院站站·别说家里的少爷小姐们,就是那高一等的丫头婆子都见不到。
大家听的入迷。
“你这老货这就被迷得晕了?”大家笑问道。
“我也以为·没想到啊,那姑娘走出来,身后又走出来一个人,”康婆子说到这里,合起手念佛,“我的天,我才看了一眼,就几乎晕过去了,天也,这可不是到了那神仙界看见仙女了,也只有做梦时才能去那地方吧。”
“你这老货,就是做梦也轮不到你去那神仙地。”有人笑道,推搡那康婆子,“快讲快讲。”
“这人就是少夫人,那长得啊¨”康婆子接着说道,开了口却又是一顿。
“说啊,长得什么样?”大家见她又停了,纷纷催她。
“长得俊的,我都说不出来。”康婆子说道。
大家不干了,又是起哄又是推她的闹。
“真的,不信有机会你们自己见见去,我这一辈子知道的词都不够用来说少夫人。”康婆子笑着说道。
“我们见什么见,摆明这样是犯了错被打发到这里来的。”
“是啊,一天到晚的躲在屋子里肯吃饭就不错了,我们哪里有机会见¨”
大家纷纷说道,话音未落,就听那院子里有女声说话。
“来人啊。”有人喊道。
大家一愣,顿时都忙走过来。
见屋门口立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穿着就如同方才康婆子描述的那样,便知道是那个丫头。
大家扫了一眼,也不敢就那么直着眼看人家,便都低下头。
“姐姐,有什么要吩咐的?”为首的一个婆子点头哈腰的说道。
“没事,这天不错,就想随便转转活动活动,你们谁带个路?”又一个女声说道。
“是,是。”那婆子忙应声,一面小心的抬起头,这一抬头就愣住了。
只见屋门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一位女子,穿着粉橙绣梅花对襟褙子嫩红裙子,梳着青娥鬓,垂着手正看过来。
那面容果然是仙子一般,一时间所有人都瞧呆了。
“那咱们走吧。”齐悦笑道,悠然抬脚迈步。
第六十五章 误会
“大夫,大夫……”
急切而又惊惧的叫声从门外传来,伴着嘈杂的脚步,四五个人抬着门板上一个嚎叫的伤者涌进千金堂。
“这边。”负责急诊的学徒引着他们到屋子的一边的空地上。
这种鲜血淋淋的急诊伤者,总是引起大堂里一丝混乱。
抓药的等着诊病的其他人便会好奇而又同情的看着这边的。
“……客官,您的药包好了……”抓药杂工高声唱诺,“……三十八文,您收好。”
“下一位诊病的这边请。”引诊的杂工恭敬的引导排队候诊的患者。
“五神汤煎好了,哪位师兄要用….”煎药的杂工端着药碗飞奔而出,他们脚步迅速,手中的药碗却是稳稳的不洒一滴。
这是千金堂每日都会出现的场景。
胡三蹲在一个灶火前,看着上面咕咚咕咚冒泡的一锅药。
“胡三。”门口传来一声喊,“快过来。”
这种呼来唤去的声音胡三并不陌生,只是最近听起来,那声音里比以前多了几分客气。
“我这还熬着药呢。”胡三回头说道,带着几分从来没有的底气。
“师兄,我们来看着,你快去。”旁边立刻站过来两个杂工,笑着说道。
“你们行不行啊,这药可是要掌握火候的。”胡三不急不慢的说道。
“胡三!”门口那人不耐烦了,提高声音喊道。
胡三这才笑着应了声,三步两步的过去了。
“师兄,有什么吩咐?”他冲那人笑道。
“差不多就行了啊。”师兄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把头往里面一甩,“师父叫你呢。”
胡三如同离弦的箭的嗖的便进去了。
堂内一个伤者哀嚎,被几个男人女人围着哭,刘普成正在配药,走动间似乎腿脚有些不便。
“师父。”胡三大声喊道。
刘普成看了他一眼,手下未停。
“给他止血,我好上药。”他说道。
胡三应了声,卷起袖子就上前,在屋子里的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些器具,他走上前熟练在其中洗手,拿出一块方布蒙在口鼻上。
伤者的家人不解的看着这个奇怪动作装扮的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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