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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真的与刺客有关,我干吗还要大费周章救你!你的死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直抒胸臆地一番话刚落,才觉得自己失态了,急急地收回和他对视的目光,看着窗外,冷冷道,“王爷您受伤了,好好休息,我出去转转,在队伍中混个眼熟,不然李将军这么久没看见我,指不定真以为我勾引了他主子呢,小的出身贫贱,倒是无所谓,可不能坏了三王爷的名声。”说完匆匆步出房间,顺手带上门,心乱如麻,我静静地站在门口,抬头看看那眩目的阳光,云儿——是你对不对,你不想让他死……
上官聿夜垂眸,看着那包着好的伤口无语,若有所思的神情。
罢了罢了,调整好情绪,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不是吗?!爷爷——手不自觉地去抚摸腰上的凤舞——哐——玉佩没了!我心头一震,赶忙低下头去搜寻,腰上空空如也,什么时候掉的,我竟然没有感觉到。那是属于千羽绯的东西,我和药王谷的唯一牵连……
第十一章 碧波清池掀波澜Ⅰ
&&&&大清早的吵什么吵,真想拿起枕头扔过去,睡个觉还不让人安生。
“还有谁没到!”
“银千两——银千两没来。”不知道谁先提了个醒,大伙的眼神立马变得诡异起来,唐老鸭沉不住气了,一把推开那些人,“怎么?一听说是银千两,你们就焉了,我看,这贺礼十之八九就是他给换的。”
“对,把银千两找出来问问。”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我的房间走来,而当事人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等等——”还不等那道温柔的声音阻拦,门已经一脚被踹的稀巴烂。
众人无语,某人那是床吗?怎么这么给人猪窝的错觉……锦被半张滑落在地上,枕头被扔在床角,鞋子只有一个侧躺在踏板上,银千两呢?人就在他们的跟前,不过是平躺着的银千两。
“银千两!你给老子起来,别装睡!”唐老鸭在我耳边怒吼,周围的人很默契地捂上耳朵。
“呃……打雷了,下雨了吗?”眼皮翻都没翻一下,一丝幽幽的旖旎声传入众人耳膜。
在场N位恶寒一下——这小子果然有做Gay的潜质,声音还真是有点小小的销魂(某绯一脸自豪,我女性的特征终于被小小的感知了),人群中木讷,羞愤!银千两这小子真是把男子汉的气概丢边去了。
“银千两!贺礼呢?你把贺礼换哪去了?!”
好吵哦,睡眼惺忪地随便翻了两下,“啊——”尖叫,两只眼睛完全睁开了,“你,你们怎么在我房里!”一把揪住被子包得跟个粽子似的,一股脑滚上床,从被窝里探出两个黑洞洞的东西。
“本王十分抱歉清早扰了银状师的美梦,擅闯房间一事实属无奈。”你无奈?你无奈个屁,如果你真的有心阻拦,他们还能把我这门踹成这样?上官聿夜你就装吧。
“银状师昨晚可曾出去过?”上官聿夜身着一身天蓝色的美好冲我恬淡的一笑,我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贺礼?贺礼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晚上一直都在睡觉。”
“你说你在睡觉?银千两你把我们都当傻瓜了!告诉你,今天你不告诉我们贺礼被上官凌月换哪去了,我们就拿你祭聿王府上上下下受牵连的兄弟!”
“唐老鸭,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贺礼的事情,昨晚我们不是一起喝酒了吗?喝完酒大伙就各回各的房间去睡了,我能去哪啊。”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不错,你是和我们一起庆祝了,但是,据同行的侍卫们说你却没有喝酒,所有人都喝酒了,酩酊大醉,就你没有喝酒,贺礼不是你换得,还有谁!”看来唐老鸭和我宿愿很深呢。
一把扯掉身上的被子,躲躲闪闪算什么英雄好汉,“我是没有喝酒,怎么,难道没有喝酒就成嫌疑犯了?那这驿站进进出出的满是人,为什么一口咬定我就是那个贼,凡是讲究的是一个证据,你们若是有证据,我无话好说,当然如果你们只是需要一个人来顶罪,那么你们绝对挑错人了,哼——”
一番话有理有据,本来上官聿夜就觉得不妥,现下让他抓住漏洞,更是得理不让人,传出去只会让人认为是聿王府无能,丢了贺礼便四处推卸责任。
“抱歉,银状师,本王的确过于鲁莽了,告退。王将军——”上官聿夜使了个眼色。
“王爷——”唐老鸭气急败坏地唤道,狠狠地瞪着我,“银千两,你知不知道上官凌月这么做会害死多少人!我们现在身处纳兰国的领土上,如果纳兰国新君勃然大怒,不光是我们这批送礼的使节团的人全部脑袋落地,小则聿王府受到牵连,大则挑起两国的战事,到时候又会有多少老百姓遭殃。”说着说着,这位铁血男儿竟然当着大伙的面,眼眶湿润。
周围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上官聿夜沉稳的脚步来到唐老鸭面前,没有只言片语,仅仅拍了下他的宽厚的肩膀,眼神透露这一份坚定——我在里面读懂了叫做情谊的东西,那一湾深渊扫过房间内所有的侍卫,突然,所有人齐刷刷地跪下,“我们愿意与聿王府共存亡!”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有些感人的场景,不管他是在演戏还是真心,我都不得不佩服他收买人心的腕力,抽抽鼻子,也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我有办法。”
我看到他们眼里的犹豫,诧异,鄙夷,还有质疑……
“但并不意味着我承认贺礼之事和我凌王府有关,恰恰相反,我只想解开凌王府和聿王府之间的结。”说罢,回头深沉地看了一眼还在房间内的上官聿夜,他似乎并不惊讶,也只是淡淡地回应了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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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后仔细观察了这间安放贺礼的房间,它只有一窗一门与外界沟通,确切来说,这是一间密室,如果真要把这批贺礼偷偷换成石头,这大门只能是唯一的出口,可不可能是……我抬头打量了下屋顶。
“我已经派人查探过,屋顶上的瓦片没有任何动过的痕迹。”一道蓝色的阴影挡去了斜射在我身上的阳光。
“昨晚守门的侍卫呢,一一盘查过了吗?”
“两人都是被一剑封喉。而且昨晚的酒也被人下了药,所以其余人都睡得很沉,肯本没有听到一点声响。”
我眉头微蹙,“那驿站的其它人呢?盘问过了吗,有没有什么线索。”
“调查说,昨夜来过一个西域小国的马队,今日一早便走了,没有任何不良迹象,而且驿站的下手也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敢问王爷,可知道这次的贺礼是些什么东西?”
“这个——”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开了金口。
“众所周知,大烨盛产陶瓷和美女,此次贺礼正是一批价值连城的陶瓷,也只有大烨才能生产出来的上好陶瓷。”
我垂眸低思起来,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神蓦然清冷地看向他,“王爷,那昨晚你在哪里呢?昨晚没有喝酒的人似乎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你——聿王爷。”
第十二章 碧波清池掀波澜Ⅱ
;;;; 我垂眸低思起来,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神蓦然清冷地看向他,“王爷,那昨晚你在哪里呢?昨晚没有喝酒的人似乎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你——聿王爷。”
那一潭黑色深渊静静地望着我,许久才亲启薄唇,我愣愣的凝望着那暗自模拟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唇型,不知道谁说过,薄唇的男人最为冷淡……银千两,你又想多了,蓝颜祸水哪……办案办案,现下这个男人才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不在驿站。”他回答。
“那我又怎么知道该不该相信你。”我努力抑制内心的澎湃,故意用冷淡的声音问道。笨蛋云儿,你不要再跑出来扰乱我的心神了,如果此事真的是他做的,我同样不会退缩。
“古代——呃,现下有个词叫做监守自盗。陶瓷是易碎之物,若要将它运走需要费些周章,别人做起来也许很麻烦,但是对于大烨百姓口中的睿智的三王爷来说,应该不是难题,事先派人乔装西域小国的马队,在大家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药,趁着大家不省人事的时候,将守门的侍卫除去,将陶瓷小心运走,一切神不知鬼不觉,这似乎不是什么难题。”
“啪啪……真是精彩的推断,那我又有什么好处呢?”上官聿夜眼神毫不避讳我眼底的责备,自顾自地鼓起掌来。
“难道,三王爷真的能做到与世无争?真的如此坦荡荡,眼底能容得下六王爷?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眼见大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