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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新鲜的,花满夕很明显明白这个道理,仔细想了想便作罢了。
只是表面上的实力,没有经过任何的实战经验,顾姜阑对他们的能力并不太认可,他们又努力练习了个把多月,最后由顾姜阑决定,出城实战!
旗录在这几个月中一直和她们一样努力,他的实力也提高了不少,由于顾姜阑的特意培养,他身上多了些沉稳的气息,虽然还喜欢贫嘴,但相比以前来说,现在的他多了股特别的气质,顾姜阑对此很是满意,她没有找旗录说以后的计划,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没名没利,无权无势,就这样贸然回宫,只会增加麻烦。
顾姜阑看着手中传来的信息,心中了然,誉国这一年有很多野蛮土匪出没,手段狡猾,思想敏捷,朝廷接二连三的派出钟离渊剿匪,最终却一无所获,正好她们需要历练,出去会会这些匪寇也好,正好加点血腥味!没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的兵,永远只会是个软包子,中看不中用,一捏就软!
她那个临时师傅还给了她一支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势力,正是曾经名动天下,如今隐匿声迹的传着阁,她这几个月来连绵不断的新鲜食物就是他们送进来的,还有那些不出城就能清楚的消息,都是来自于传着阁。
此次出城的事非同小可,花满夕说要跟刑疆百姓和金寒冬打声招呼,顾姜阑没有拒绝,于是,花满夕大张旗鼓的击鼓,众百姓以及金寒冬都聚集一处,目光不惑的看着他们,顾姜阑一如既往的坐在主座上,金寒冬花满夕随后坐下,不过顾姜阑这次身后站的不是面容清秀的李家毅,而是身形彪悍的五六十号人,他们周身泛着的一股武者气息席卷了整个禹罗殿,即便少了股铁血味,也依旧震撼了刑疆百姓和金寒冬的内心深处!
最不敢置信的就要数金寒冬了,他当时有看过花满夕的那五十多手下,那时的他们不是弯着个腰就是眼神闪躲,畏畏缩缩,行事作风胆小怕事,可是现在一看,人还是当初那些人,面貌没变气质却翻天覆地,当初那些个畏畏缩缩的胆小之人不知何时不见了,此时在他们身上看到的,是一股无法形容比拟的武者气质,虽然还不够透致,却依旧震撼人心。
腰板直挺,目光自信,脸上微微带笑,双手负于身后,脚下稳实,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虚幻,就连几个月前还手无缚鸡之力的花满夕,此时也是满身领导者的气质,他们这场巨大的变化惊的他不知言语,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是悔不当初?羡慕不已?或者惊诧?亦或是,嫉妒?
居然是嫉妒!他和花满夕一同进刑疆,被城主收养,而花满夕却因为心思细腻,事事都要领先他一些,城主对她偏爱,刑疆百姓对她更加信赖一些,就连这些原本属于他的契机,都被她夺了去!这个女人!真的是他的绊脚石!
顾姜阑朝金寒冬投去淡淡的一撇,眼里闪过一丝冷洌,随后归于平静—像这种脑子里满满都是自己的人,她见的多了,自己做事畏畏缩缩,犹豫不决,决定的事又临时因为一点点想法而反悔,等人家毫不犹豫的答应,最后有所收获时,他又满眼嫉妒,觉得是人家抢了他的先机,这种事事斤斤计较的男人,渣的就像被人嚼过的槟榔,恶心又无趣,让人觉得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花满夕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早就看清了金寒冬这个人,以前是心中还有些情愫斩不断,经过了这几个月的深思熟虑,她早已经放下了,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如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私,斤斤计较,妒忌成性,遇事怕事畏畏缩缩,稍微有点难处就想着要放弃,等别人得到了收获,他又在一旁阴险着一张脸,恶毒的嫉妒着。
“父老乡亲们,今日满夕特意在禹罗殿击鼓,其实是有一件事要与父老乡亲们商量一下。”花满夕扯开喉咙,附和着内力的语气传散开去,弥漫在每个人的耳朵里,“我们经过了长达几个月的残酷训练,此时已经有了些进步,但是缺乏实战经验,还不算是一个完整的军人,所以我们一致决定,去外面实战历练,大概时间为一年期限,最长两年,这段时间希望大家能照顾好自己,父老乡亲们放心,我花满夕以向上人头做担保,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我们只是需要点时间,希望乡亲们能够耐心等待。”
“耐心等待?”金寒冬突然冷笑道,“花满夕,你说的倒是轻巧,怎么个耐心等待法?你倒是跟我们说说!一年?两年?还是十多年以后?看不到未来的事你就敢这么跟乡亲们付以承诺,你凭的是什么?就凭你们那看不见的好日子么?”
花满夕一听到金寒冬的声音就感觉全身烦躁,她目光不善,以一种极其厌恶的眼神看着金寒冬,厉声道:“金寒冬!你说话最好给我注意点!本姑娘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之所以不是无声无息的走,就是想给乡亲们吃一颗定心丸,你做事一向畏畏缩缩,凭什么在这里评论我们!”
“就凭你们太自负了!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你们就练成了绝世武功?成了天下高手?还铁血军人!就凭你花满夕?呵!你不过一介女流之辈,大言不惭的拿什么保证?”
“你觉得我们需要给你保证什么?”顾姜阑抬手拦下了花满夕要反驳的话,目光寒霜的盯着金寒冬,“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公子的人也是你能指责辱骂的么!花掌柜为刑疆做了什么,刑疆百姓自有自己的眼睛看着,要你来说道什么!莫不是你觉得刑疆百姓都是些蠢蛋瞎子,不会看人么!”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霎时间惹起了百姓们的公愤,他们一脸愤然,各个面色不善的看着金寒冬,语气愤然的喷向金寒冬。
“对啊,金掌柜,你凭什么代表我们百姓去质疑花掌柜和顾少的能力?她们一介女流之辈,尚且能为了我们刑疆奋不顾身,本就是英雄之举,你自己贪生怕死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侮辱她们!”
“对!你凭什么?你还说是为了我们百姓好,可是你又做了什么?你寒冬客栈水火充足,怎么不见你分些出来给我们百姓?反而是花掌柜心善,自从跟了顾少之后,将自己客栈里的东西全部分发给了我们百姓!你当时在做什么?”
“金寒冬!你就是个伪君子!”顾姜阑趁机煽风点火,“当初你承诺说为了刑疆百姓,一定会将自己手下的势力全数交与我,后来却因为胆小怕事而反悔!最后还是花掌柜心慈,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手中的属下全盘叫出,你不但不感激她,还出声辱骂,现在又想怎么样?莫非你是看重了这城主之位,故意想将花掌柜除去?”
“哗……”
如果说刚才那话只是小意思的话,那这一句话就如同一颗尖锐的细针刺在百姓的心中,在他们的心中,除了老城主就再也没有资格当他们的城主了,没想到金寒冬的野心竟然这么大,还为了这个城主之位不择手段,想谋害城主最宠爱的花掌柜,如此歹毒心肠,他们怎敢再留!
众百姓纷纷表态,骂声不断。
“金寒冬!你这个伪君子,快滚出我们刑疆!”
“滚蛋吧你!我们刑疆不需要你这样的歹毒之人,更不会让你当我城的城主!你快滚出去!”
“金寒冬你这个阴险小人!之前是我们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的心思这么歹毒!我们刑疆不欢迎你!快滚!”
“滚……”
“伪君子……”
各种骂声在禹罗殿沸沸扬扬,金寒冬的脸色由青变成紫,又由紫变成黑,最后转变成白,变化不断,他脸色阴沉的看了眼花满夕和顾姜阑,手指指着两人警告道,“你们给我等着!”说完就大步走出,脚步微微踉跄,逃似的跑了出去。
顾姜阑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和花满夕对望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相同的意味,随后顾姜阑点点头,花满夕紧紧抿唇,恭谨的行了一礼退下,跟在金寒冬身后不远处。
百姓们意正言词的骂了几分钟,顾姜阑便让他们散了的,并承诺在他们出城历练的这两年,会派人来保护他们,百姓们得到了她的承诺,就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安心的笑着散了开去。
顾姜阑浅笑的望了望他们的背影,随即转头看向花满夕消失的方向,心中冷笑—金寒冬是什么样的人,她早在见他第一眼就看了出来,但也没料到他这么自私这么胆小怕事伪君子,这种人,不杀简直就是污了眼,留着也是日后的一个祸害!
花满夕脚步轻盈的跟在金寒冬身后,落物细无声,她学轻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