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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果果回头看看武连歌,被他看的脸又有点红,低着头说:“没什么,你早点休息吧。”
武连歌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一些,问了句:“那你呢?”
“我不困。”说罢果果不争气的打了个哈欠,很不好意思的看了武连歌一眼,“没,我这不是困,就是随便打打。”
“连歌怎可有占了床让皇上守着的胆子。”说罢武连歌就坐了起来,打算下地。
果果慌忙的扑过去,按住了他:“你好好休息,我没事,真的。”
武连歌仰头看着果果,沉默了一会,伸出了手,果果红着脸,瞪着眼看着武连歌的动作,这样太暧昧了,但他只是将自己鬓角的一缕散了的头发别到了耳后,说:“我来帮你梳梳头吧。”
果果不解的看着武连歌,浑身的伤,不好好休息,大晚上要梳头?况且他的手腕明明看起来是伤到了骨头的,指尖现在还是紫的。
“可是你的手?”
还没等果果反应,武连歌已经从床上下来,扶着果果的肩,将她带到了镜台前,拿起桌子上的木梳,轻轻拆开了果果头上的发髻。
武连歌的手指很温暖,在自己的黑发里穿梭,他的动作也很是轻柔,完全不像男子的鲁莽,每一下梳的都很仔细,就像是相伴多年的夫妻,丈夫在夜晚的时候会温柔的给坐在镜边的妻子拆去发髻,缓慢的打理梳顺。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是错位,没有伤到筋骨,我自己已经正了。”
“连歌,你从哪来。”果果虽然强撑着说话,其实脑袋几乎已经一片空白了,原本身体就不算完全恢复好,又这么折腾,此时已经很累了。
“从花间来,从山中来,从云中来,从月中来。”每说一句,武连歌就轻缓的梳一下,待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果果已经向后靠在了武连歌身上,睡着了。
武连歌看着靠着自己,嘴巴还微微张着睡相很傻的果果,轻笑着摇了摇头,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这是上天对李果儿的惩罚,还是真心的垂怜黎民百姓,送了你这样善良单纯的女子来替代她。”武连歌坐在果果身边,身体半靠着床栏,歪头看着身边的果果说。
果果翻了个身,小猫一样的靠到武连歌身边,将头拱在他身上,脸上才微微带了笑意。
睁开眼睛的时候,果果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拉开床帐有光线照进来,还有那双迷人漂亮的眼睛,武连歌站在床边,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你怎么?我怎么在床上?”果果从床帐里爬出来,摸了摸脑袋,看了看被自己拱的乱七八糟的床,不解的看着武连歌。
“皇上,白大人求见。”
武连歌尚未说话,就听外面有个小宫女通报了一句。
果果无奈的叹了口气,回了一句:“不见,让他回去休息。”
此时白绍楚的声音传来:“皇上,臣有要事求见。”
果果看了一眼武连歌,唉声叹气的低下头,对着武连歌指了指床,示意他进去,然后拉好了床帐。
“你进来吧。”果果女鬼一样的垂着肩,耷拉着脑袋站在床帐外,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句。
白绍楚进来后脚步微微滞留了一下,似乎是看到皇上这个样子有点不知所措,接着就对着身后吩咐了一句,“伺候皇上更衣。”
果果抬手制止白绍楚说:“不用了!别让她们进来,我没打算起床。”
白绍楚看着面前的皇上,表情很是复杂,虽然疑惑,还是垂下眼轻轻的说:“请皇上赎微臣的罪,但昨夜发生的事,臣无法定夺,只得禀告皇上。”
果果捂着嘴打了个哈气说:“什么事,你说吧。”
白绍楚低着头,声音依旧平淡的说:“还请皇上更衣,与臣去醉夜阁看看便知。”
果果有点郁闷,发生什么事了,非要自己去看,醉夜阁又是什么地方,问又不能问,看来只能自己去看看了。不经意的回头看了看床帐,转头看着白绍楚说:“你让她们进来吧。”
白绍楚唤了那四个一直侍奉的宫女进来,自己退了出去。
果果见一个宫女朝着床走了过去,叫住她说了一句:“别动床帐,更衣就是。”
梳洗完毕,整理停当,果果选了几只簪子让宫女给自己插在头上,低头看到了镜台上的梳子,昨夜武连歌站在自己身后梳头的样子,那种感觉依旧清晰存在,想到这里,心口说不出来的一种暖意,来到这里,武连歌是唯一一个相信自己,坦诚对待自己的人,况且还是那么惊艳的男人,果果摇摇头,自己又开始花痴了。
开了门,白绍楚低着头侯在门外,还有一整列的侍卫,阵势看起来倒是挺足,果果由白绍楚扶着上了撵车,被抬起来走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真好,难怪那么多人想当皇帝,想掌握政权,果果捂着嘴低着头偷偷乐着,还不忘一路看风景。
合欢殿到醉夜阁并不远,向北穿过白虎门,经过流梦殿就是醉夜阁,但其实走起来也要将近小半柱香的时间,一路上遇到了很多男子,都对着果果的车撵纷纷下跪,果果内心一惊,这难道就是李果儿的三宫六院?
事实确实如此,合欢殿向北的大片宫室住的都是地位不同的男宠,醉夜阁是主殿之一,此时醉夜阁门外守了十几名侍卫,见到果果凤驾纷纷下跪。
果果下了车进到院内,看到跪着七八个男人,都是衣着鲜艳,发式不同的,看到果果到了,有的微微抬起头,有的趴着不敢动作,长相都颇好,只不过却全是一脸委屈的表情。
果果垂着眼走到殿门口,先不管门外这些男人怎么回事,进去看看才知道。
刚要跨进门,果果就看到了门栏上的血迹,犹豫的收回了脚,指着血迹问身后的白绍楚是怎么回事。
白绍楚默不作声,只是低着头,果果叹了口气,看样子他也不说,还是自己去看看为好,就进了大殿。
醉夜阁没有合欢殿大,只是一外间一内间,摆设却很考究,都是上好红木的桌架,但桌子都歪歪扭扭的偏离了位置,陈设架上的几只古董也被扔在了地上。
果果进了内间,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头被布条包着,身上也到处都抱着布条,缠的像是木乃伊一样,布条都渗着血,看起来伤的很严重。
果果秉着呼吸走到那人身边才看清,躺着的那人是莫夜。
“这怎么回事!”果果指着莫夜有点愤怒的问身后的白绍楚,自己特意吩咐了要好好对他,怎么一晚上不见,他就变成这样了。
白绍楚微微低头,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回到:“皇上,昨日臣奉命送白玉面回来,但到晚上那些男宠不知怎么了,集体来了醉夜阁,将白玉面伤成这样,牵扯人太多,臣不敢擅自做主。”
果果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肺都要气炸了,这帮男人怎么比女人都讨厌,电视剧里那些皇上的后宫妃子充其量互相斗斗心眼,李果儿的后宫倒是热闹,竟然集体打群架,确切的说还不是打群架,是群扁。
此时莫夜似乎醒了,呢喃了一声,果果低头看了看他,眼睛都肿的几乎睁不开了,即使如此还不忘嘴硬:“你来干嘛。”
果果本来就恼怒,加上莫夜这把好心当作驴肝肺的话,一生气也对着莫夜毒舌起来说:“我来干嘛,我来看热闹,看你被人打成猪头,我心里高兴!”
莫夜似乎也有点愤怒,但是一动就牵扯的浑身到处都痛,果果有点不忍的偏过头,对着白绍楚吩咐说:“找御医来,好好治,治不好留下后遗症了,当心你们的脑袋!”
白绍楚微微颔首,果果没理会白莫夜就出了门,站在殿门口看着此时已经一排跪在了殿门口的那帮男人。
“白大人,宫内伤人,怎么处罚。”果果煞有其事的问随后而来的白绍楚。
白绍楚依旧波澜不惊的说:“回皇上,没有处罚先例。”
果果有点郁闷的回头看着白绍楚问:“就没有什么律法规矩?”
白绍楚依旧低着头,和自己无甚关系样的继续说:“以前是有的,但是皇上说太繁杂,大部分都废了,况且这些都是您的欢宠,皇上从不处罚。”
果果冷笑一声,好你个白绍楚,明着似乎是再说公平,实际是在责怪李果儿,这一招还真是棉花包木棍,打到人身上都喊不出来痛。
问白绍楚问不出所以然,不如直接问罪魁祸首,果果阴了一张脸,声音装的有点怒意的转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