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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还是今日心情轻松平和之故?
“皇上?”纪茗萱疑惑的叫道。
赵存洅说道:“晚上做这个伤眼睛,你早些休息。”
纪茗萱说道:“谢皇上关心。”
赵存洅说:“你好生歇着,朕去给太后请安。”
纪茗萱一愣,没有露出任何不悦,反而说道:“是。”
赵存洅缓缓走了出去。
纪茗萱恭送着他出了门。
待赵存洅的身影消失,纪茗萱回到寝宫,芝草边给她卸妆,边说道:“娘娘怎么让皇上走了呢?”
纪茗萱说道:“皇上的步子又怎会为一个妃嫔所留?”
“可是……”
纪茗萱说道:“叫宫内的人全部闭住嘴,那几个新来也给本宫守着,这消息可别让人给泄露了出去,不然本宫的面子可丢大了!”
芝草一听,连忙放下手,然后走出去嘱咐。
纪茗萱微微一笑,铜镜中人同样对她一笑。她躺在床上,真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发生一点什么。
皇上并未回来。
纪茗萱睡得很香,不像静安宫,不,应该说静安轩宫女太监那样担忧重重。
半夜时分,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行来,直奔静安宫门口。
纪茗萱被叫醒,芝草说道:“娘娘,愉修华出事了,常妃身边的人在宫外吵吵嚷嚷说要见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两位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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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怎么回事?”
纪茗萱从寝殿走了出来。
她宫里的太监和常妃身边的朱禄等太监在不停的推拿着。
“娘娘;纪嫔娘娘;愉修华的龙胎真的出事了,求娘娘立刻禀报皇上!”朱禄看到纪茗萱立刻声叫嚷道。
纪茗萱看样子心气十分不顺,指着朱禄;喝道:“不抓紧时间请太医,前来打扰皇上休息;你担当的起吗?”
朱禄抬起头,看见纪茗萱自成一股威势;不过他是不怕的;说道:“纪嫔娘娘吉祥;常妃娘娘已经叫了太医;实在是愉修华出了大问题。娘娘若是阻止,到时出了问题;娘娘就不怕皇上怪罪?”
常妃身边的奴才果然挺横的。
纪茗萱眯了眯眼,今日她立威就觉得有人不会让她这么顺利达成目的。若是今晚上皇上被叫走,又是被宫中另一个有龙胎,地位却比她低的愉修华叫走,那么明日她就成了一个笑话。在无数人眼中,她纪嫔连一个修华都不如。若是压着不让人通报,第二日皇上定然对她不喜,怎么看都不划算。
纪茗萱没有生气,朱禄一愣。
她说道:“朱禄你可想清楚了,一定要打扰皇上?”
朱禄不卑不亢,说道:“一切但凭娘娘做主。”
纪茗萱说道:“慢着,本宫可做不了主。朱禄有本事在静安宫闹,惊扰本宫养胎,本宫明日自当禀明皇后娘娘治你的罪!”
“奴才……皇上……”
纪茗萱瞪着他,芝草扶着纪茗萱,笑道:“朱公公可找错地方了,皇上今儿个在荣寿宫。”
“主子莫生气,事有轻重缓急,今日暂且放朱公公去禀报皇上,待愉修华安稳了,娘娘可以回禀皇后娘娘治他个惊扰之罪。”
纪茗萱点头:“芝草说的对。”随即看向朱禄,冷哼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不是急着禀报,你还不快去?”
朱禄背后冷汗直流,荣寿宫?怎么会这样。
纪茗萱搭着芝草的手进了寝殿。
小术子心中不快,他今日刚刚荣升静安宫的总管,就让朱禄惊扰到了娘娘。他冷冷的说:“朱公公,这静安宫也快关门了,您高抬贵脚请吧!”
朱禄心中一惊,瞅见小术子似笑非笑的目光,再回想起纪嫔说要回禀皇后娘娘治罪和即将去荣寿宫的事情,他觉得他的前途黯然无光。
小术子朝一旁的小庄子和小邓子努了努嘴,两人机灵的扶着朱禄,向宫外走去。
芝草见纪茗萱似有余怒,连忙给她斟了一杯茶。
“娘娘……”
纪茗萱突然问道:“芝草,你说,若是今天晚上皇上歇在静安宫,本宫该怎么办?”
芝草心中沉了沉,但是她还是抬起头:“娘娘,您不能阻拦。”
纪茗萱苦笑一声:“果然如此。”
“今日是老天都在帮娘娘。”芝草安劝道。
纪茗萱看着前面那盏灯,将茶放在嘴边,微不可查的说了一句:“是吗?”
芝草重重的点了点头。
纪茗萱低下头,茶水中再次映照出她的脸。
本只是预防万一,顺便误导后宫众人皇上对她的态度。没想到她们真的捅出事情了,看来她的处事方式确实碍着人了……德妃和常妃。
不过再来一次,她还是要如此做。
扫向针线筐中的玩具球,这料子的颜色真的很能勾起儿时的记忆。有些东西自己都认为已经忘记,其实不然,这记忆只是被埋在了最深处。只要出现一点影子,就能让人瞬间想起。程嬷嬷和她闲聊说给孩子做衣裳的事情,曾提起当年太后也给皇上做的衣物。一时的闲聊,被她抓住了重点。
此外,人很容易被环境渲染,宫内浓密的母子情感,加上纪茗萱不着痕迹的提了提话,若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纪茗萱以会更小心的对待皇上。
可是皇上触动了,这证明这位皇上心底还是存着感情的,那么她对他实施的方略可以继续下去。
两物的颜色相似,但是花纹天差地别,更何况一个衣服,一个玩具,怎么看都不是用心之举。要知道,这玩具还是程嬷嬷为她选的几种料子之一。
“睡吧!明日咱们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娘娘,皇后娘娘不是免了娘娘的请安?”
纪茗萱诡异的说道:“正如你所说,本宫这是要去告状呢?常妃的心腹,本宫与常妃闹翻,皇后娘娘可巴不得。”
芝草突生寒意。
纪茗萱走到床前,然后拉下帐帘。
她抚摸小腹,希望今日太后也能够明白母子情怀,放过她的孩子。
荣寿宫。
朱禄还是没有请到皇上,据说,皇上只是让常全化去看看。小术子前来禀报这个消息,纪茗萱笑了笑。
这本是意料之中的事,朱禄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荣寿宫发出大的声响。所以,他只能拖人偷偷传给常全化,再由常全化传给皇上。
皇上身在慈宁宫,自然不会为一个修华落了太后的好兴致,所以指派常全化很正常了。
“皇上驾到!”
纪茗萱不慌不忙走出来迎接。
“皇上吉祥。”
赵存洅说道:“免礼。”
“谢皇上。”
“听说,昨夜你这儿甚是吵闹,将你也惊醒了?”
纪茗萱就不相信现在他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
神色有些疲惫,说道:“是愉修华的事,常妃身边的朱公公前来请皇上。”
昨天是她的好日子,他本该是歇在静安轩,可是他离开了。
“难为你了……”
纪茗萱说道:“嫔妾无碍。”
赵存洅说:“朱禄那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敢在静安轩吵吵闹闹,朕已经让人将他带去慎刑司重重惩罚。”
纪茗萱睁大眼,没想到他竟然也过问这样一件小事。
赵存洅瞧她模样,好笑的说:“母后说的也对,你资历浅,难怪很难镇住一般老奴才。”朱禄敢在静安宫闹,可在荣寿宫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这样明显的对待,谁都能清楚朱禄的心思,还有常妃的心思。
纪茗萱说道:“才不是,昨天嫔妾可是和他说了,待他禀报完愉修华的事情,今天嫔妾会向皇后娘娘请旨重重罚他。”
赵存洅当然清楚,他看着她。
纪茗萱脸微红,说道:“既然皇上为嫔妾出了气,嫔妾就不去请旨了……”
赵存洅心中一动,这清纯的模样故作威严严厉,挺可爱的。再看她的打扮,她还真的去请旨?
“原来如此,纪卿有一宫主位的风范。”
纪茗萱抬起头,浅笑盈盈:“皇上也认为嫔妾做的对?嫔妾还怕……”
赵存洅说道:“还怕什么?”
纪茗萱心一横,说道:“嫔妾气量小,在无理的情况下,谁欺负了嫔妾,嫔妾也要欺负回来。”
赵存洅哑然失笑。
纪茗萱有些不乐意了,他是不是在笑话她气量小?这样子,只需一看便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