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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
一把甩开那只手臂上那只爪子,顾唯兮撇撇嘴,真有这么脆弱吗?这家伙上次受的伤不是好得挺快的嘛!从不见他喊一声痛,而且还有精神时不时在后面玩些小把戏!
“那次是外伤,这次再睡地板的话估计就成内伤了!”那意思是,这次程度可严重多了。
上官玄灏再次边走边拉住顾唯兮的手腕,眼神一黯,“为夫真是可怜,娶了个不解温柔的娘子,连个暖床的机会也不给……”
顾唯兮一听之下怒了,一双美眸燃起两束小火焰,莫非他是把她当成一暖床的,心里像被堵住了似的很不舒服,于是一甩袖子继续向前,粉唇一抿,冷哼道:“那你上官少爷便找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回来为你暖床吧!”
上官玄灏似乎闻到火药味中夹杂着浓浓的酸气,心下有些无奈和好笑,这丫头怎么总是听风就是雨呢?
看着赌着气走得越来越快的某女,他缓了缓勾了勾唇,俊眉微扬,赶紧追上去一脸无辜地开口:“为夫是说,娘子连个暖床的机会也不给为夫,居然让为夫睡地板,这也太狠心了吧!”
本来他这做丈夫的目前得到的福利是少之又少,现在要是连同榻而眠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这娘子得要到猴年马月才能真正属于自己了!
这丫头对他最是心软、口是心非,反正他就死皮赖脸坚守阵地、坚决不下榻,守着媳妇和孩子就对了!
也不对,暂时先守着媳妇,假以时日,生米煮成熟饭,何愁儿子没影?
上官玄灏这头把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噼啪”直响,因为某些私人原因而远远落在后面的余闲和绿环也在闹着别扭。
看着前方渐行渐远、你追我逐的两位主子,余闲难得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谁叫刚才自家少爷不提醒他、看他好戏来着!
随后感受到身侧绿环的冷气“嗖嗖嗖”从身上发出来,余闲立马一脸狗腿地堆笑道:“刚刚你也看见了,我和那堂小姐真的没有丝毫关系!刚才发生的一切莫名其妙的事情都与我无关!”
他倒是想要与他有关!绿环心中冷哼道,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一脸“那又与她何干”的表情,淡淡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现在挡我道了,余闲大哥!”
再次听到一声久违了的“余闲大哥”,余闲的小心肝儿一颤一颤地又颠了一下下,一股电流通贯四肢百骸,捂着“呯呯”乱跳的小心脏,俊俏的脸上笑得像朵太阳花似的,乖乖地给绿环让出了一条道。
这呆子!绿环古怪地瞟了一眼突然抽风的余闲,赶紧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生怕走迟一步便会被生吞活剥似的。
“真有个性!”余闲看着远处那个像被鬼追似的落荒而逃的背影,痴痴一笑,“这傻妞儿,我决定要了!”
三日后。
今天便是上官秀宁与洪立成亲的日子,准确来说,是洪立入赘上官府的日子。
上官勇夫妇在老太君的默许下,挑了今天这个黄道吉日让二人成婚,美其言曰为几天之后老太君的寿宴喜上加喜,也满足了老太君意欲让这件事速战速决的暗示之意……
这桩亲事虽然远远不及当日上官玄灏大婚那般隆重其事,但上官府依旧来了不少祝贺之人。
毕竟上官秀宁虽为二房庶子所出,但到了她这一代,却是上官府名符其实的唯一一位嫡出小姐,况且又是招赘夫婿的盛事,如何不吸引人来围观贺喜?
前来贺喜的也有刘家之人,虽然原本想要借机攀上上官家这姻亲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但碍于上官家的势力,他们也不好与之撕破颜面。
本想即使旁敲侧击也要向老太君讨个说法,奈何后下手为输,他们与老太君当初对两家联姻只有口头试探,却无书面承诺,上官家连请柬都送到他们手里了,他们刘家的嫡长子可担当不起撬人媳妇、玷人清白的污名。
上官家能招上门女婿,他们刘家也不止一个女儿,到时定要通过招贤入赘
虽然经过有心之人一番宣扬,顾唯兮当日那番话传得街知巷闻,为上官家挽回了不少面子,明面上的祝福声铺天盖地,但看热闹、议论纷纷的闲言闲语也不在少数,当然并不诋毁新郎亲娘私订终身的,而是几乎都是针对洪立这个“上门女婿”……
毕竟在青炫国来说,虽然妇从夫居是主流,但不论赘婿的地位如何低下,总有一些生活贫困的男子,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走入这条摧眉折腰之路,因而历代妇女招赘男子的风俗一直都存在,上门女婿对于男方来说始终是个屈辱的代名词。
“诶,你说那洪姑爷入赘上官家,成亲之后所生子女岂不是要随他妻子姓上官?这等事情是个真正的男人就应该不能忍受吧!”
那意思就是,洪立压根就不是个真正的男人,竟然连这种没有尊严的事情都能忍受。
“啧啧,你不知道吗?青炫国有法可依,说有一部分的也可以从父姓,并且那女婿对妻方的财产有继承权,不过也得担起扶养岳夫岳母的责任!”这小声说出自己想法的客人,一看就是个熟识青炫国法律的读书人!
“呵呵,就算上官二老爷并不是上官府的当家人,但以上官府的财力,他的家底定不会薄,这么说那小子倒是捡到宝了,这可是财色双收啊!”
“切,不然你以为‘卖大灯’的这么好当么,人人都能卖么!没有点甜头在前面吊着胃口,有谁会受这种上门为婿的窝囊气啊?不过就算要‘卖大灯’,也得挑中了像上官府这样的豪门大户来卖,不然的话不仅捞不着好处,还白白赔了自己的名声”
在青炫国,这种入赘女家的男子常会被人瞧不起,讥讽他是“卖大灯”。
因为原来家族遇有重要节日,各家的大灯上都要写自家的姓氏和郡望或堂号。而入赘女家之人,每遇节庆之时,大灯上就不能书写入赘者原来的姓氏和郡望,而要写上女家的姓氏和郡望,因此入赘者通常被嘲讽为“卖大灯”。
“你以为豪门大户都这么容易进么?不是每个豪门大户都有像上官小姐这样的痴情不改、不喜攀权附贵的大家闺秀的!”在大多数人眼里,上官秀宁已然成为痴情女子的良好典范。
西炎苑里。
洞房里,墙壁上的双喜红字明晃晃的极其耀眼,桌案上红烛摇曳,满桌美酒佳肴。
门“吱”一声开了,又轻声关上,一身红色新郎喜袍的洪立走了过去,大手有些颤抖为床上端坐的人儿揭开了盖头,盖头落下,看着那张明媚俏丽的脸蛋,紧张得握了握身侧的两手,脸带激动,有些张口结舌:“堂、堂小姐。”
上官秀宁有些羞涩的抬手捂嘴一笑:“洪立哥,秀宁已然嫁与你为妻,你怎么还叫得这般生疏?直唤我闺名便可!”
“秀、秀宁!”洪立脸上微红,高兴地点了点头,也不再拘谨,直接在床沿落坐,握住身侧女子的纤纤小手,顿觉一阵唇干舌燥,喉咙发痒,对着上官秀宁那张樱桃小嘴便想吻上去。
上官秀宁伸手一挡,小脸有些尴尬地别开,下巴努努桌案上的酒杯,笑道:“洪立哥,咱们好像还没喝交杯酒吧!”
“呃,对,这交杯酒是要喝的!”洪立似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来,骤然转醒,忙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赶紧放开手中握着的小手,就要站起身来去拿酒杯,却被上官秀宁一手阻止了。
“还是让妾身代劳吧!”上官秀宁羞涩地站起来走到桌子前,一手拿了一杯酒,将其中一只杯子递给也跟了过来的洪立,二人手臂相交,交颈而饮,两个酒杯一下子便见了底。
“秀宁,我好热!”洪立顿时觉得身体发烫,摇了摇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个叫嚣着**的声音不断在脑袋处回响,他望着眼前一脸娇态的上官秀宁,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上官秀宁有些紧张地注意着这个变得面红耳赤、不断摇头晃脑的男人,直到他低吼着向她娇弱的身体扑了上来,她才有些回神,**高涨而热烈,二人相拥着一起倒在了一边的龙凤大床上……
……
**一度,上官秀宁觉得身体像散了架一般,但可能是昨晚的药性生效,洪立依旧一脸吃饱餍足的样子躺在床上未醒,她暗自松了一口气,终究是比他早醒过来。
然而,正在她心中庆幸、悄悄掖起被角准备起身之际,背后却突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她浑身一震,一阵恐惧毫无征兆地漫上心头,努力平复心情,回过头去对着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的搂着自己的男人面带羞涩地笑道:“相公,你什么时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