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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梁嬷嬷命春兰送去她家的一礼盒锦缎,她虽舍不得,却也知道若是被大媳妇得知了铁定会被顺了去。于是,心一横,她给自己与汉子各做了一身过年穿的新衣,也好回娘家得瑟一把。
“丫头既是送喜翠的,你就代她收下吧。又不是不做邻里了,日后有的是机会还。”田婶捅了捅劳婶手肘,笑嘻嘻地劝道。她是个直性子。水丫头既然说了要送,也都命丫鬟包好装好,那还扭捏个什么劲呀。倒不如下回家里有啥新鲜吃食了送些过来做回礼呢。
“田婶这话说的极是,咱们呀,要长长久久地做邻里下去。”苏水潋含笑应道。
随后,让春兰从首饰盒挑了对曾经赶集时觉着雕工细致有特色而买的雕凤银镯,裹在丝帕里送给田婶,“大妞大婚时我还出不了门呢,妆礼先添上。”
“可。。。。。。这太贵重了!”田婶见是一对纯银打造的雕凤手镯,心知价格必不便宜。
“那,对了,我记得大妞喜欢瓷器。。。。。。春兰,去地窖挑挑有什么适合送婚礼的瓷瓶没有,替我送去田家做贺礼。”
“是,小姐,春兰记得有对颜色喜庆的龙凤呈祥插花瓶,这就去找出来看看?”
“那是再好不过的了。”苏水潋连忙点头,示意春兰下地窖去找合适送大婚的瓷器。
那些搁在地窖的瓷器摆件,她大致看过,有极其昂贵做古董摆件的,也有价位适中做插花之用的。足有十五六对,都被棉絮裹着收在了大木箱里。
迁入新居后,她只挑了四对素净清雅的出来,替换了原先因风清崖一事而碎裂当场的插花瓶。
“丫头。。。。。。”饶是直爽的田婶,这下也扭捏了。
瓷器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的摆件。
市面上出售的瓷器,即使是最低廉的粗糙插花瓶,也要价好几百个铜子一个,且只是用来搁在案上插花摆设之用。
故而,大妞虽然很上馋地想买上一对做嫁妆,也被她制止了。花在一对瓷瓶上的铜子,若是用来扯花棉布,可以扯上好几身了。
“田婶,我知道大妞也蛮喜欢花花草草的,有了插花瓶,日后也好给新家添些雅趣。”苏水潋笑着安抚田婶。
田妞不像喜翠,性子沉静,绣活出色。田妞的性子一如田婶,耿直大气,不爱女红,却酷爱花花草草。来家里串门时,也独独对她摆在案上插花用的瓷瓶钟爱有加,时常从其他邻里的院子里折了当季的花,兴致勃勃地插到自家闲着的花瓶里。
田婶最终拗不过苏水潋,接过春兰抱来的一对龙凤呈祥绛梅白瓷瓶,爱不释手地抚上抚下,感受着手下的细腻润滑,忍不住说道:“丫头,这瓷瓶。。。。。。可贵着吧?”
“贵不贵的,都是用来插花摆设用的。只要大妞喜欢,那就值了。”苏水潋摇摇头,示意田婶别放心上。这繁花镇上,也就两三家值得她用心交往。
如今田家嫁女儿,偏偏她要坐月子,没法亲自上街采买礼品,只得拿王府送来的物什给田妞添妆陪嫁,好在田妞是真真喜欢这些雅致的插花瓷瓶儿,她也就乐得轻松不费脑。
正文 105 春意无边
“心情很好?嗯?”冬日的早晨,林司曜拥着馨香柔软的小女人赖在温暖的床上,几日的忙碌,今日难得可以不用起早。
数日不刮,已钻出密密麻麻胡渣的下巴,轻轻摩擦着苏水潋白嫩的脸颊,这几日他忙得几乎脚不沾地,只有夜幕降临时分,方能回房拥着她安然入眠。
“嗯,喜翠怀孕了,田妞要嫁人了。”最主要的是,龙惜月与她一样,灵魄来自另一个时空。这几日,她们每天一得空,就凑在一起聊前世的青葱时光,交换彼此的童年、少年,以及来此之前的种种回忆。
苏水潋轻抚着他温实的胸膛,柔声传递着她放松喜悦的心情。
“对了,这几日你都好忙,是与村长周旋田地的事吗?”苏水潋想起梁嬷嬷的汇报,自老王爷老王妃确定苏水潋两人不会离开繁花镇后,他们就决定也要在这附近买地建别院,日后得了空也好回来小住一番,陪陪外孙外孙女,看看女儿。
“不是。是冬祭的事,劳婶说,有了孩子第一年,祭祀供奉不能简。况且,还有大半月就满月了,满月宴的事也要早做准备。还有过年,今年多了不少人,司拓来信说也要回来,……”……他开始解释为何这几日他早起晚归地没有守在她身边陪她好好坐月子的原因。可他的话还没完,却听“噗嗤!”她忍不住笑场出声。很怪异的感觉不是吗?看似冰山般寒酷的男人,嘴里却源源不绝地流出一长串寻常百姓家里的琐事安排。
“怎么?”他剑眉一挑,拥紧怀里的她,似乎要惩罚她的不专心。
他可是在事无巨靡的汇报唉,她怎么可以打断他且还笑场。不可饶恕。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虽然大夫交代没有满月还不能行房,但略施薄罚还是可以的。
“唔…………阿曜……”……苏水潋顿时软在他的强力惩罚中,他肆意欺压着她娇嫩的红唇,直至她呼吸急促地阵阵娇喘,方才轻轻松开对她的禁锢。
“下回再笑我,会罚得你更重。”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一字一顿地说完,然后扬着嘴角大方地欣赏她满脸通红的羞涩。这个小女人,都已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居然还如此怕羞。
“好啦,还不起身,宝宝们快要喂奶了。”苏水潋推推他的身子,可轻柔的力道,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勾来他第二波袭击。
“别喂他们了。”他轻抚着她经过大半夜的酝酿后已肿胀饱满的*,低首轻轻啃咄。她是他的,纵使分享她柔软*的,是他们共同的孩子,他也嫉妒。
“阿曜…………别……”……她几乎无法承受他如此大胆的挑逗。
虽说两人更为亲密的事都做过,可,现在已是早上了,冬日是晨阳,透过粉紫碎花的薄棉窗帘,将室内照得一清二楚。睡在小床里的孩子们,应该也快醒了,需要换尿片喂奶了。而外室,春兰白荷该早就守着等自己传唤了。
“别动!”林司曜趴在她身上,抓住她推拒的双手,停下来平息下腹的欲望之火。老天,他这样做哪里是在罚她逗她,明明是在惩罚他自己。想要却不能要…………
“阿曜…………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苏水潋见他似是痛苦地闭眼轻喘,紧张地抚上他的胸,火热的休温烫得她几乎惊呼,“阿曜,你在发烧?”
“没有!“他咬牙答道。”女人,别再乱动。”他嗓音有些嘶哑,困住她双手,示意她别再挑逗他那堪堪薄弱的意志,而蓄势待发的高昂箭头禁不起她轻柔的抚摸。
“阿曜……“……苏水潋刚要追问,却被那抵在她小腹处火烫的硬挺吓了跳,也让她瞬间明了他的意思。什么衅不要乱动。因为她一扭动,他的昂藏就越发硬挺滚烫。
“阿曜,我…………要怎么帮你?”她轻轻移了移身子。已有数月了吧?自她怀孕满六个月后,他就没再要过她,算算日子,已经足足两个多月了呢。
怀孕前是担心肚里的孩子,如今是怕伤了她未痊愈的身子。
“你……”……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易羞的小妻子,她可是明白男人这个时候所需的帮忙是什么?
“我…………不懂该怎么做,可是……,你可以教我的是不是?我…………不想你这般难受……”……她压抑着内心的羞意与脸颊的滚烫,鼓起勇气直视他复杂却闪亮的目光。
就在她被他看到羞意更甚,扭转头想要放弃刚刚涌现心头的果断决定时,他伸手揽住了她的头,“妻子的任何提议,做夫君的都不该抗拒,不是吗?”他低低的话语里透着些许笑意。
他靠坐床头,扶起她,轻轻坐在他两腿间,柔弱的身子则半靠在他身上,握着她的小手,扶住他巨大的昂藏,“像这样…………。”他教她以手缓释他的火熟*。
“嗯…………。”她学着他的动作,轻柔握住滑动的硬挺,听到他一声似是而非的呻吟,疑惑地转头看向他,却不想撞入他幽深不可侧的眼底。除了平素的清幽与宁谧,还有着她瞧不透彻的火热。似是因她的举动而升起的熊熊旺火。
这样想着,苏水潋甩去心里的羞意,放开胆子,照着他教她的动作,帮他解决身体的需要。
他是她的夫君,他有需要,她不帮忙,难道是想逼他去找其他的女子吗?不,她不允许。她不会让他有机会接触其他女子的柔情的。绝不会!
“唔……………”这一次,他的呻吟她没有漏听,这,是否说明他对她生涩的举动还是满意的?
林司曜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突然变热情勇敢的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