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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焕天如今神魂还在往生界,就这一件事已经让她坐立难安,她不陪他玩了。
施施然站起身来,踱步走向床榻,边走边道:“我为什么要走?一万块上品灵晶我已经付了,岂有什么都不做就走的道理?”
墨溪远瞟了她一眼,口吻不善道:“你想干什么?”
“你既然身为这里的炉鼎,我又付了钱,你说我想干什么?”沫夜说着,已经走到了床榻边上,居高临下看着墨溪远,用一种极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他。
“嘁,随你。”墨溪远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偏过头去不再看她。
沫夜弯下腰,一把勾住墨溪远交叠的衣领,慢慢向下分开,露出一线白皙的胸膛。
“你这袍子还挺方便的,就这么薄薄的一件,我记得你以前也这么穿。”沫夜的手径直向下,摸上了他的腰带,“果然天生就是做炉鼎的料,从半步大乘的剑修改行,连行头都不用换。”
墨溪远偏着头微微咬牙,“要做就快点儿,我昔日待你不薄,何必这般羞辱我。”
沫夜却偏要伸手,一把扭过了他的下颚,对着他的眼睛道:“是啊,你是待我不薄。一双无形之手,将我逼得屡屡像只被火烧了尾巴的老鼠,历尽绝境,撕心恨狂,生死都不由己……还要连累旁人为我搭上性命,你觉得我是圣人,该谢你对我的淬炼?”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遭遇绝境,生死都不由己,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太弱?!要不是我给你万戮剑法,你早就死在灵风界……唔!!”
沫夜突然扣紧了墨溪远的下颚骨,指腹轻轻抚摸着他脸颊光洁白皙的皮肤,“沦落如此境地仍旧这般的油光水滑,看来,你确实是个抗操的家伙,离死还远呢。”
墨溪远猛地一甩头,挣脱她的手指,咬牙道:“油光水滑那是形容……”
“畜生啊,这个词我没用错。”沫夜笑得异常嚣张,还煞有介事的伸出手指,分开他淡粉色的薄唇,似乎是要看看牙口好不好。
墨溪远恨极了,突然一张嘴将沫夜的手指咬住,还没等他使力,沫夜的手指一勾,搅动着他的舌,极其灵活逗弄着却不伤他。
墨溪远一偏头避过,恨道:“你要做什么就尽快……”
“呵,果然是畜生,还会咬人呢。”沫夜仍旧笑着,手指在他红袍上擦了擦,随即一转,顺着他散开的衣襟,指尖点在了心口的上方,“其实我一直想知道,畜生的心,是不是黑的,不如……借此难得机会,挖出来看看可好?”
墨溪远媚眼一瞥,冷笑道:“有种你就下手,看看你挖出自己恩师的心,会不会就此成魔?!”
“恩师?哈哈?墨溪远,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沫夜指尖微微用力,凝聚一道灵气射入他心口中,咬牙切齿道:“你那般是恩师所为?若不是你在我资质上设限,若不是你丢我去砸君焕天,我何来一身废柴修为,又连累君焕天如今身在往生界?!”
墨溪远的嘴角瞬间淌出一缕猩红,冷笑道:“你怎么不怪你妈生你去做杀手而非富家之女?!若不是我助你,何来君焕天对你予取予求,何来与你相识相守?!这般怨天尤人,你还真有出息!!”
沫夜顿时眉头一厉,“我妈生我干你屁事!谁说你有权力篡改我的人生?!”
“你本就一副天诛的命格,若不是我……唔!”墨溪远一声闷哼,双手抓住沫夜的手腕,微微睁大眼,“你真要杀我?”
☆、266。第266章 二六六 为什么还不死
沫夜指尖的灵气汩汩奔涌,清晰感觉着墨溪远的心脉被她震伤,她甚至一念之间便能撕碎他的心脏,却仍旧感觉不到他以灵气阻挡,虽然他双手也握着她的手腕,可那力道,犹如凡人一般。
咔嚓一声,墨溪远的肋骨被她压裂了,他几乎痛得整个身体紧了一下,却仍旧怒目看着她,他是真能忍?
沫夜猛地揪起他一把长发,用力将他拖到面前,一字一句道:“墨溪远,不管你在玩什么,但我告诉你,落在我手里,未必好过沦落于红月府!”
“放手!!你个忘恩负义……”
“你全是一己之私,何来的恩情?!”沫夜抓着墨溪远的长发,一甩手将他抛向一边。
砰地一声,墨溪远的头重重撞在墙上,那动静,听起来真是实实在在的。
噗通,墨溪远重新跌回床榻上,额上的鲜红如溪水般淌下,一边喘息着看向她,却泛出一个冷冷的笑意,“你仍旧在试探我是否是伪装?那不妨……”
“你错了,我是出气而已。”沫夜也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笑,“你以为,我之前无动于衷是感恩你?哪怕五年过去,我仍旧能对你一如往昔,是我真的不恨你?”
“我知道以前你是怕我,现在大可不必。”墨溪远说着,似乎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瞬间一把暗红如凝血般的长剑在手,却是一把塞到沫夜手中,“你有种就杀我,看杀了我你会不会后悔?”
“你想死?怕也不是那么容易。”说完,沫夜竟然真的干脆利落一剑刺下去,嗤的一声鲜血飞溅,却只是刺上了他的肩头,血流如注却并不致命,压低了身子,与他面对面,一字一顿道:“什么叫生死都不由己啊,墨溪远,这种滋味,你知道么?”
墨溪远一时间不知是气还是痛,身体微微有点儿发抖,咬牙道:“原来你将所受灾祸都算到了我头上,真是好有出息,有本事拿出证据来……”
沫夜的手顿时一斜,手中锋利的剑刃割向他肩头的筋脉,“我没本事拿出证据,但我有本事毁了你就够了!”
“你……”
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芹娘的声音,“客人,是否是那炉鼎又不听话了,可需要我为您调教一番,或者干脆换一个?”
沫夜轻轻笑了一声,弯腰低头,附在墨溪远耳边道:“你说……你比较喜欢谁来调教你?我?还是外面的?”
墨溪远的眼眸中似乎划过了一丝恐惧,沫夜淡淡的一笑,向外面喊道:“我确实第一次来这,不熟悉这炉鼎是怎么个用法,不如……芹娘来为我示范一下?”
墨溪远顿时眸光如刃,猛地向她射过来,咬牙切齿道:“终有一天,你要为此举付出代价!”
“我之前有得罪过你么?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如今我就算什么都不做留着你,将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沫夜说着,抽出手中的剑丢在一边,退后几步坐在了桌边,脸上的表情极其冰冷,甚是讥讽道:“你觉得,我这种本就忘恩负义的人,会想着救你,让你感激我么?”
吱嘎一声门开了,芹娘一脸言笑晏晏走进来,似乎对房中的一幕并未表现出诧异,而是径直走到床边,二话不说抓起墨溪远,先甩了他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的一声极其清脆,直将墨溪远打倒在床榻上。
沫夜忍不住挑了挑眉梢,话说,都到这一步了,墨溪远为什么还不死呢?
难道他还有什么未了心愿,比尊严更加重要?
芹娘是调教炉鼎这方面的老手了,直接按住墨溪远,三两下便将他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白皙的皮肤,外带……
☆、267。第267章 二六七 抖M体质
沫夜突然皱了皱眉,只见那白皙匀称的身体上,遍布着淤青犯紫的伤痕,有些伤痕已经隐隐有溃烂的迹象,而随着一番折腾下来,有些稍深些的伤,竟然重新开裂,向外渗着血。
她对伤痕判定有着丰富的经验,墨溪远一身伤,只是些徒手造成的伤痕,可夹杂在其中,还有齿痕……淡色青紫的吻痕……
这不是墨溪远自己能伪造的,就算是半步大乘的修士,也终究是人类,谁能在自己胸膛上落下齿痕和吻痕?
她本以为,墨溪远只是在这里装装样子罢了,就算受她一顿痛打,他也是天生的M体质,受虐倾向严重。
她以为,这一切只是个玩笑,只是墨溪远闲的蛋疼的闹剧……
咔咔两声,芹娘竟然徒手将墨溪远的两条手臂掰至脱臼,沫夜不禁眉心一抽,好老练的手段。
而做完这些事也就是眨眼间,芹娘似乎对墨溪远肩头的剑伤视而不见,转过身来,仍旧是言笑晏晏,问道:“客人觉得这样是否妥当些?是否还要继续?”
“他嘴巴挺贱的,净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想听点儿好听的,能否办到?”
“能办到,能办到。”说完,芹娘便从袖子里取出一个药瓶来,道:“此乃我红月府主人秘制的丹药,只要喂进一颗,客人想听多曼妙的声音,都是有的。”
“沫夜,你真要如此待我?”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