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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痛~长笑给你呼呼~”站在一旁的小长笑鼓起了腮帮子开始卖力的在她手心吹气。
南妃乐便破涕为笑。
:好了;这几天别碰水;我去给袖陌施针。”青澜见此心里竟有丝不是滋味儿,擦了擦手;漠然开门离去。
青鸾殿仅此一间的卧房留给了她和长笑,青澜去了离青鸾殿最近的一处院落,袖陌此时就被安置在那里。那院子有三间房,两间卧房,一间药房,除了每天要给她施针外,还要调好药浴让她浸泡。为了方便给袖陌医治,青澜便住在了那儿,说是待袖陌解了毒,再搬回来。
于是南妃乐见自家师父的时间,只有下午他回来指导自己练剑的那么丁点儿。
早上的人造闹钟没了,南妃乐本来准备让陆仁乙早晨来叫她起床的。可谁知来了白离山后的长笑每天起得比公鸡还早,就光着脚丫凑到她床前担任起了新的啼鸣鸡。
南妃乐翻身起床将自己整理好后再拿过长笑牌大红衣耐心的替他穿衣束发。
打点妥当,小娃娃伸出自己的小手就要抱抱,糯糯软软道:“娘亲~长笑好饿~”
拖着一个衣服穿得不再歪歪扭扭,头发却束得乱七八糟的小娃娃吃过早饭,南妃乐便把长笑独自扔在青鸾殿自个儿去上早课了。
此后,南妃乐主动担当起了给袖陌送饭的重任,每次去都见到她倚在床头手捂胸口,双眉皱起,冷汗连连,流露出一种娇媚柔弱我见犹怜的味道。
那样子,却不是能装的出来的。她,真的很痛苦吧。
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就对这样的她日久生情了。听说男子对柔弱女子都有很强的保护欲呢。
回到青鸾殿,长笑又不知跑哪儿野去了,起先她还怕这小子呆在这里会无聊,毕竟他不是白离山的弟子,不能跟她一起上课练功,可数日下来,这小子就天天跟她玩儿失踪,除了师父每每回来检查自己习剑那档子时间他会乖巧的坐在石凳上看自己练剑外,等师父一走,他就又溜得无影无踪了,非得挨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才会出现,她问过很多次他到底去哪儿了,他却总拿随便转转这四个字来搪塞她。
白离山还是如往常一般,不清不净,不热不闹,该干嘛的干嘛,三个月的日子也就这么不疼不痒的快要过去了
期间有两件事让南妃乐极度郁闷。
一是袖陌的病非但不见起色,反而越来越严重。她一直不见好,师父可怎么回来呢。
二就是,长笑的个子,竟然飞一般的往上窜
这趋势,就像人家孩子都是一年长一岁,他却是一个月长一岁般,她不得不再度佩服黄婆的先见之明啊!那些件衣裳一件比一件长,无论长笑怎么长,都长短合适,堪称精妙。只是,这是最后一件了,再长下去,估计就穿不了!这小子又只穿红衣不可,这白离山都是统一的青衫,连块红色的布料都寻不到,难不成还要她下山重新给他定做去?
忽然想到当初陆仁乙被派下山给自家师父定制棋盘的事儿,那棋局还在,师父却没时间再跟她下了。。。
当初闹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应该已经忘了吧。。。
哼,都怪那‘公主’,霸占着师父不放,每次师父来教自己练剑也是,不一会儿就有弟子来通传:禀报师伯。。。。袖陌宫主晕过去了。。。。袖陌宫主又晕过去了。。。袖陌宫主再度晕过去了。。。
你妹!!!怎么不去创个迪尼斯晕倒世界记录啊!!!
想着想着,南妃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呸!有什么了不起的!
:师姐~你可以去跟她比试一下嘛~陆仁乙已经见惯不怪了,知道她这是在说袖陌
她对袖陌的不满是众所周知的,常常跟他们在私下‘乱嚼舌根’。
:“我有什么可跟她一较高下的,瞧瞧人家那气质再看看那引以为傲的身材,啧啧啧,那可是呈葫芦状!”南妃乐双手夸张的比划着:“跟个葫芦娃蛇妖似的!再看看我,前不凸后不翘连颗梨子都赶不上,顶多一根小冰棍儿,我可不想相形见拙,自行惭秽!”
:师姐~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陆仁乙一脸,你去吧,你行的,我可是看好你的表情看着她。
:谁想自怨自艾了!你你你。。!!哎!别一副看Queen的表情看着我!我要是queen,充其量也就能是个ice cream 的cream !”南妃乐忿忿得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小冰棍儿是啥我不懂,艾斯昆是啥我也不懂,不过,你也别介意你那发育不全的身子,长成那样也不容易啊,小豆芽儿也有茁壮成长的一天,小豆芽儿也有春天的!”身后传来陆仁贾那厮欠打的声音。
:去你娘的小豆芽!你才是小豆芽!全家都是小豆芽!
就在三人你追我赶的打闹之际。一名弟子匆匆赶来。神情严肃:大师姐!掌门跟师伯传你速速过去!
:去哪儿?
:袖陌宫主房里。
:又是袖陌!去你娘的袖陌!
三人又跟着那匆匆赶来的弟子匆匆赶去。
陆仁贾乙兄弟留在了门外候着,南妃乐一进门,便见到一脸惨白的袖陌,怒不可谒的井阑和一脸铁青的师父
:弟子拜见掌门师叔,师父。”南妃乐见气氛凝重,也严谨起来。
:南妃乐,你可认罪! 回应她的,只有井阑冰冷的声音。
南妃乐,你可认罪!
南妃乐,你可认罪!
南妃乐,你可认罪!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南妃乐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三人,她第一次见到井阑勃然大怒,而对象还是自己,不禁有些吞吞吐吐:弟子。。。弟子。。。不知所犯何事
井阑见她吞吐的模样,像是犯错被人逮到现形的样子更加坐实了她的恶行:你还要装模作样到什么时候!
:弟子。。。弟子。。。是真的不知。。。
:我问你,你是不是很讨厌袖陌?
:额。。。。 ”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江由炳,你来说!”井阑转而向先前给南妃乐传话的弟子说道。
:回掌门,方才弟子去通传时,大师姐说,说,‘又是袖陌!去你娘的袖陌!’”
井阑看向南妃乐:可有此事?
:有!”难不成说一句话也犯法,说一句话都要治她的罪啊!
:江由炳,你继续说!”
:弟子常听其他师兄传大师姐希望袖陌宫主就这样一蹶不振,恨不得,恨不得剥她皮喝她血!
: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南妃乐急忙争辩,她是不喜欢袖陌,可也没到那么深恶痛绝的地步,更没有说过这么恶心的话,她又不是丧尸,剥什么皮喝什么血!
:好了,你退下,南妃乐,本掌门问你,你可是不喜欢袖陌?
:是!”南妃乐再一次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作啥这样诚实咧!
:本掌门只念你顽劣不堪,没想到竟如此恶毒!
:算了,咳咳咳,井掌门,那孩子只是,只是年少无知,不懂分寸罢了”袖陌的声音幽幽飘来
:袖陌,你别替她说话,这事儿可大可小,攸关人命怎能是胡闹就过了的!
:我什么时候顽劣!恶毒!无知!胡闹了!!!”(南妹妹总是抓不住重点呐)
:这三个月来,袖陌不仅不见好,还愈发严重了,说,你是不是偷偷在她饭菜里下了药!
:我没有!
:能进这屋里的,就三个人,袖陌,师兄,你!今儿个师兄替袖陌诊脉才发觉她的毒之所以还没解是因为有人给她下了另一种慢性毒药!这种毒的药效积淀了近三个月才开始慢慢呈现出来。之前想着这是在白离山又是你送的饭菜,师兄从未验过毒,如今师兄亲自验出这药就下在食盒内,你作何辩解!
:我没有!” 难道有人要杀这袖陌宫主?南妃乐暗自揣测。
:你还狡辩,这饭菜是厨房统一做的,是你亲自装盒的,是你亲自送过来的,近三个月来也从没见过你假借他人之手,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好心主动提议要来送饭。原来你处心积虑的就是这个?!
:放屁!”南妃乐冤枉啊,她肯主动送饭只是为了能多看自家师父一眼!怎么就成了蓄谋已久了!
:出言不逊!师兄!看看你教出的好徒儿!这是对掌门该有的态度么!
:井掌门,妃乐只是对我有些偏见罢了,咳咳咳。。。这药许是她闹着玩儿的,也许,她并不知道这会出人命罢。。。现下也没酿成大祸。。。我看就算了罢。。。。”袖陌挣扎着想要起身。
:南妃乐,你看看,人家袖陌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恶毒!”井阑像着了魔一样的继续怒斥着南妃乐。
:清者自清!我没有下毒就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