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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在冰雹和三夜的四眼注目下,它那长长的尾巴,就又这么凭空变长了一截。
作者有话要说:
看看能不能更上!!
☆、三夜有心事
冰雹揉了揉眼睛,对三夜问道:“三夜,我刚刚,好像出现幻觉了,你有没有觉得……觉得小北它……”
三夜盯着小北,沉声道:“我看到了。”
冰雹终于抖了一下,快速避开小北,一把抓住三夜的手臂大呼道:“怎么办!难道小北是妖怪!我竟然带回了一只妖怪!”
三夜相比起冰雹则要淡定许多,她下了床,伸手将小北抱在怀里,慢慢抚摸着。
“三夜,你不怕吗?”冰雹愣愣问道。
三夜侧头对她一笑:“没什么好怕的。我认识一个姑娘,她的夫君是只狼。”
“咳咳!你说什么!狼……狼?不是吧!人兽?!”冰雹眼睛睁得更大了。
“就是那日在十六宫带走狗蛋儿的那个男子,他并不是人类。”三夜淡淡解释,“你瞧他一头银发,哪里有人类是银发的。”
冰雹后知后觉点了点头,看着小北的目光带着几分嫌弃:“那男子已经化作了人形,你瞧瞧小北,它还是一只猫哩。两者实力相差太大,根本没有可比性。”
“听苏白说,——苏白便是这狼的妻子,也就是你狗蛋儿口中说的白白,她曾对我说,猫猫能化作人形,皆因喝了凌国的天井之水,遂才得到人身。所以,若是我没有猜错,小北跟你来凌国,很大的原因也许就是为了这水也未可知……”三夜低头看着小北,慢慢道。
小北却伸爪子挠了挠头,就闭眼开始休息,哪里顾得上三夜和冰雹如此炙热的注目礼。
冰雹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反应过来后当即气呼呼的,道:“你是说,小北跟我来凌国的目的,其实和我一模一样?都是奔着这井水来的麽?格老子的,早知如此,我哪里会手贱将它带在身边,白白多了一只竞争对手!”她的声音闷闷的。
三夜将小北轻轻放在床上,这才摸了下冰雹的脑袋,问道:“你要我登台表演,可是我并不会唱歌,更不会跳舞,我又该表演什么?”
冰雹这才将小北的问题抛在脑后,又充满活力站起身来,昂头挺胸道:“唱歌跳舞,我在行!只要你跟我学,我保证让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既然你是花魁,那就好好得献唱一曲,不求艳名冠天下,但求惊悚现世人!三夜,你要记住,作为一名成功的花魁,可以没有绝世的美貌,但必须要有惊人的才华;可以没有美妙的歌喉,但一定要有绝伦的歌曲。先天不足后天来补,更何况,三夜你可是十六宫一枝花,长得这般美,我随意教你两招,也就足够应付了。”
“好,你要教我什么?我一定认真学。”三夜虚心求教。
“好!你看好了!”冰雹让三夜退开自己两步,在原地开始浑身抽搐起来,甩着头发踢踏着双脚就开始霸气侧漏,只听她嘴中念着:“药!药!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一个鸡蛋一块钱!喜欢脆的多放面!辣椒腐乳小葱花!铁板铁铲小木刷! 药!药!切克闹!! 放点面酱些许甜!趁热吃了似神仙!! 艾瑞巴蒂!黑为够!跟我一起来一套!动词大慈动词大慈!我说煎饼你说要!‘煎饼!’——”
三夜僵硬在原地,看着冰雹一语不发。
冰雹急了,又重复了一遍:“我说煎饼你说要!‘煎饼!’——哎哟,快说‘要’啊!”
三夜这才回过神来,她甩甩头,皱着眉抽着嘴回了句:“——要?”
冰雹满意得点点头,继续:“‘煎饼!’——”
“要——= =。”
“切克闹!切克闹!黄金喷香好味道!”冰雹这才收回声,只是身体还是在不停得摇晃着,在三夜面前跳来跳去问道,“切克闹,切克闹,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威武又雄壮?”
三夜脸黑了一半:“冰雹,别闹了。”
冰雹终于停下了抽搐的身体:“你不喜欢这首?那好,咱们换一首,换一首煽情的。”
不等三夜说话,冰雹又站回到了房间中间,只见她低着头,将手握成筒状,又将手凑到唇边,低声道:“药,药,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一个鸡蛋一块钱,喜欢脆的多放面……辣椒腐乳小葱花,铁板铁铲小木刷……药,药,切克闹……放点面酱些许甜,趁热吃了似神仙……”
没有等冰雹诠释完全,三夜已经一把打断了她,问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冰雹嗔怪看着她:“当然有!第一版是暴走版的,第二版是煽情版的,不一样的感情投入,不一样的效果呈现,当你心情抑郁的时候,适合演唱煽情版,当你疯狂热血时,就适合演绎第一版。唱歌是一门学问,这其中的奥妙之处,就要靠你自己去领悟了!”
三夜的脸,终于全黑了。
“嘿,刚刚你打断我了,我继续唱哈。咳咳,”冰雹清了清嗓音,“放点面酱些许甜,趁热吃了似神仙……艾瑞巴蒂……哎哟!”
还没唱完,在床上的小北已经一个飞身,直接装在了冰雹的脖颈间。冰雹毫无准备,就被它撞倒在了地上。
三夜噗嗤一笑,无奈摇了摇头,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冰雹揉着肩胛骨从地上站起,斜眼瞥了眼某只罪魁祸首,打算不和小动物一般计较,对着三夜道:“三夜,想好了吗,要唱吗?”
三夜面上满是为难:“可还有其他的选择?”
冰雹眼珠一转,点了点头:“有!”她的表情有些悲怆,只见她捏着嗓子,开始嗷叫起来:“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哦……”
“够了!”三夜一声打断她,咬牙道,“我还是选择,煎饼果子吧……!”
冰雹一副‘孺子真有眼光’的表情,伸手搭上三夜的肩膀:“三夜,委屈你了!”
三夜摇了摇头,冲她笑着回道:“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不过!委屈只是暂时的!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我们平平安安得走出去!”冰雹的声音虽低,却有着异常坚定的口吻。
地上的小北又是一声低低的‘喵呜——”声,慵懒又神秘。
“你的初夜竞拍,什么时候开始?”冰雹问道。
“还有九天。”三夜掐指算了算日子,回道。
冰雹点了点头:“介时,不管谁来逗你,你都不要笑,不准笑,等你曲子演唱完,我估计,会散去不少人。介时,我会易容混进,当你瞧到我时,再冲我笑一个,至少我能替你争取到一些时间。”
三夜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出,却始终没有开口,冲冰雹勉强笑了一笑,便不再说话。
冰雹也没有多问,就将煎饼果子歌教了三夜一遍,这才拖着小北的尾巴离开了关押三夜的房间。
刚回了房间没多久,笑姨就笑意吟吟得找了上来,对着冰雹开门见山道:“听姑娘们说,那小丫头在冰雪姑娘的教导下竟用了膳了,冰雪姑娘果真不同凡响,教导姑娘果然有一套。”
冰雹一甩秀发,冲她抛了个小媚眼儿:“那是自然,我冰雪,可是个实力派!”
笑姨笑得更欢了,看向冰雹的眼神带上了非常浓烈的赞许。
冰雹收回嬉笑态,看着笑姨,问道:“瞧笑姨并不像是不明事理之人,那丫头并不想入这勾栏院子,为何笑姨还要夺人所难?”
笑姨脸上的笑意也渐渐隐去了,看着冰雹,面无表情道:“并不是我想夺人所难。”
冰雹蹙眉:“笑姨,这又是何意?”
“那日,人贩子将昏迷的她运到我寻欢阁后院,说是有新人来了,遂我便去瞧了瞧,她的面容实是一等,分外出众,当时我便付了银子要了她来。当她转醒,我问她是否愿意时,她自然是拒绝了,我也是同意让她离开了的,临行,我给了她五十两银票作为补偿。我本以为我同她再不会见面,可哪知,她却又被人贩拐了去,转了个圈,又回到了我这。”笑姨悠悠道来,“我是生意人,同一件蠢事,不会再做第二次。所以这次,我并不打算再放她离开。”
又被人贩拐了去……?冰雹心中疑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