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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雹瞥他一眼:“我还没说完呢!最最严重的是,要是被我发现你敢出去拈花惹草,我就让你没了小JJ!”语毕,瞪眼看他。
狗蛋儿继续笑:“山寨内都是弟兄,不会有女人的,冰雹儿你放心。”
“男人也不可以!”冰雹一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断背山分桃袖不要太多!”
“……”狗蛋儿苦着脸,点了点头。
“乖!”冰雹冲他甜甜一笑,端正了坐姿,伸手轻轻揉上了他的伤口,“还疼么。”
“疼疼疼,哎哟,疼着呢!”狗蛋儿大喊。
“那就继续疼着,我先回房睡觉去,可困死我了!”她打着哈欠转身回了房。
狗蛋儿看着她的背影,憋屈得连脸都变成了酱色。
喝了一天的草药,狗蛋儿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刚刚有点起色,就冲进了冰雹的房间,站在她的床前看着她傻呵呵的笑。
冰雹揉了揉脑袋,一头长发鸡窝一样顶在头顶,双眼直直盯着他,憋着嗓子吐出几个字来:“干嘛!”
“俺,俺就想看看你。”狗蛋儿黝黑的脸已经染成了黑红色。
冰雹扭了扭嘴唇,光着脚走下床,自顾自洗漱。洗漱完毕,转头,也愣愣看着他:“看够没。”
“没,俺永远也看不够!”狗蛋儿更娇羞了。
“我要尿尿。”
“……冰雹儿,我……”狗蛋儿的脸更红了。
“我要尿尿,你也要看?”
“……这个……俺,俺倒是不介意,只是,是不是发展得有点快了……?”狗蛋儿红着脸道。
“隔壁的!你不介意我介意!跳出去!”冰雹怒,伸手指向门口。
狗蛋儿看了眼门口,苦着脸一跳一跳得跳了出去。
冰雹抽搐了嘴角,看向狗蛋儿的目光带上了三分同情。
**********
第二天,夜晚,路阶上。狗蛋儿坐在冰雹儿身边,数着星星看月亮。
“冰雹儿啊,你说,俺们什么时候成亲啊?”狗蛋儿闪着眼光看着她。
冰雹躺下,将头枕在狗蛋儿怀里,百无聊赖道:“你说什么时候成亲。”
“那俺们今晚就成亲!”兴奋状。
“今晚成亲?你是打算把你身上粗得能抹掉我脸上死皮的衣服做聘礼么。”
“……”
“然后用你那糙得比岩石还硬的手爪子摸遍我全身?”
“……咳!”
“最后我还得倒在你怀里装作非常享受的模样捏着嗓子喊雅蠛蝶雅蠛蝶?”
“……咳咳”,但是,“什么是雅蠛蝶?”
“唔,那不过是经常出现在男女动作过程中的一种非常无辜的小蝴蝶。”冰雹揉着自己的头发,声音更加百无聊赖了。
狗蛋儿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低头看去,发现冰雹的嘴唇异常好看,又红又饱满,他有些愣,低低道:“冰雹儿,你的嘴巴真好看。”
冰雹看着他鄙夷道:“想亲个嘴儿就直说,这么拐弯抹角得是瞧不起我的智商呢你!”
语毕,不等狗蛋儿反应过来,她已经迎了上去,吻上了他。
狗蛋儿睁大眼,不敢置信得眨了眨眼,嘴上的触觉这么真实,丝毫不给他任何伪装幻觉的机会。
冰雹离开他的嘴巴,愤愤道:“接个吻都这么愣,你可真蠢!”
“……可可可是,”狗蛋儿颤抖着嗓音道,“冰雹儿啊,俺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点……”
冰雹嗤之以鼻:“格老子的!相比起某些约炮的,咱的速度已经堪比蜗牛了好么!”
“……可约炮又是什么?!”
“一种由寂寞男女衍生出的病态产物,妈的!这么多问题干嘛!继续继续!”
语毕,她又狠狠吻上了狗蛋儿嘴,就像在啃一只香肠。
——冰雹以为她已经这么幸福得一直过下去,可惜很多时候,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
譬如,当第二天,一群训练有素的黑衣人突然就包围了整个龙虎帮,一个身着华服的男人坐在马上,面上带着阴晴不定的笑意,看着眼前这座简易山寨,嘴中轻声吐出一句话:“雪儿,本教主又怎会容你离开这么久……”
作者有话要说:
= =突然觉得俺有点像傻逼是为毛?!
☆、离开狗蛋儿
清晨的阳光是那么的耀眼,刺得人睁不开眼。山寨前大马上的男子眯着一双美眸,无尽风流。他昂首,手轻轻一挥,众人就如蚂蚁一般围了上去。
而此时的冰雹尚揉着鸡窝般的头发嘴角挂着一丝唾液咂着嘴,就像以往的每一个普通的早晨那样。
可惜,门口的那个男子的出现,就注定了这个清晨不普通!
“你们是什么人!别以为穿着三十两一件的衣服拿着五十两一把的长剑骑着三百两一匹的快马,俺们龙虎帮就会怕了你!”山贼一。
“就是!虽然我龙虎帮穿不起这么漂亮的衣服拿不起这么贵的剑骑不了这么大的马,但是!我们也是有尊严的!”山贼二。
“哎哟,老大,你怎么出来了!对付这种看上去很难对付实际肯定是废物的花瓶儿人物,根本用不着老大您费心啊!”山贼三哈着腰冲着从里屋走出的狗蛋儿赔笑道。
狗蛋儿昂头挺胸,一张黝黑的脸上阳刚之气毕露无遗,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紧紧盯着对面高马上的男子,沉声问道:“来者何人?”
马上的那男子也看狗蛋儿,眸中满是嘲讽,挑眉一声冷笑:“本教主还当雪儿是被哪个神人给拐了去,没曾想,竟不过是个莽夫。”
“你!”狗蛋儿被他气得不轻,脸色更黑了,怒道,“你是什么教的,山歌教还是小花教?”
那男子斜眼看他,嘴中轻声吐几个字,冷色道:“月引教。”
狗蛋儿皱眉,抓了抓脑袋,侧头轻声问帮内的兄弟:“月引教?”
“没听说过。”
“俺也没听说过。”——众人纷纷摇头。
狗蛋儿点了点头,安心下来,手一挥,大声喊道:“兄弟们,上!”
“慢着!”那教主一声喝,看着狗蛋儿的目光更冷了,“若是你放了雪儿,本教主倒是可以考虑留你一条性命,如若不然……”
“不然如何?”
“不然……休怪我心狠,血洗了这破寨子。”他含着笑,悠悠道来。
狗蛋儿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耳朵,不耐烦道:“兄弟,能换句词儿不,每个被俺龙虎帮灭了的小门小派们都这么说。”
那教主脸上一黑,一个眼神示意,手下人就一股脑儿冲了上去。
霎那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刀光剑影稀里哗啦,直教人不忍直视生不如死中!
躺在床上的冰雹浑身一个抽搐,终于悠悠睁开了眼,用被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才揉着两只眼打开了门,朝着门外的吵闹声看去。
只见入目的是一片异常激烈的打斗场景,——此时笼罩在她心头的感觉就好比你看动物世界时突然发现,电视中那两只打算配偶的动物因为配偶的地点不够浪漫,从之前的含情脉脉直接激变成了格斗现场,当然,更要命的是,这个格斗现场突然就从电视中转移到了你所在的沙发上。——而正是这种类似场景穿越的突发性事件直接导致了冰雹此时的石化。
她抖了抖脑袋,再看得仔细些,终于看到了此次突发性事件的幕后主事者和最终策划者,而更大的问题还在于这个阻止人让她觉得很熟悉,——她眯眼,在脑中回想了一遍一遍又一遍,终于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对了,这人就是那天要求和她一起NP的五个男人的其中之一。
冰雹看着他,眯着眼,前因后果不用再多说也已经非常明白。虽然还是无法避免得发生在了她的身上,但是她相信她完全有实力来逆转这种庸俗的局面。
她挺着胸膛,一头鸡窝长发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走上前,一直到那华衣男子的面前,看着他挑唇一笑:“好久不见。”
那教主见到她,一喜,忙挥手让众人停下动作,自己则下了马来,走到冰雹面前,将她的鸡窝头发理顺,搂过她的肩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