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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鲁夫人果真是心思透亮。”
“过奖,不过是一妇人罢了。”采儿笑着迎向他的目光,微微点头。
“采儿。”鲁新对着何世通微微点头施礼,便全身打量起采儿和柔柔,见两人未伤分毫,才放下心来。
“爹爹~~”柔柔转身又投向鲁新的怀抱,气得采儿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好你个丫头,见了爹,心里就没了娘,白疼你了都。”
“呵呵。”一贯的傻笑,得来采儿的白眼一枚。鲁新甚是享受女儿的怀抱,也喜欢自家小娘子这没来头的醋意。
“放开我,放开我,你知道我谁吗?我是县太爷的小舅子,你敢这么对我,小心我让我姐夫把你们都关到大牢里。”那头还在叫嚣着。
压着刀疤的人一个不耐烦,索性将他的手一扭。
“啊!”杀猪的叫声再次响起,那人将他随意一丢,刀疤就倒在鲁新等人的面前,护着自己的胳膊,打起滚。倒是柔柔和小芝被这一声吓得僵了身子。何世通瞧见了,一个利眸丢向那掰断刀疤手的护卫。那护卫也是有趣,竟拿着块帕子擦拭刚碰过刀疤的手,全然不理他的眼神。
“把人带到衙门,就说是我送的,我倒要看看,你的这位姐夫能为你做到个什么度。”说完摆摆手,连一眼都懒得施舍。
鲁新谢过周逸闻,又拜别了他们。便在何世通的说通下,一同回了飞云当铺。
飞云当铺的后院,采儿正在客房里为鲁新处理伤口。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可关是这些就够采儿心疼的。
“媳妇,不疼。真的,不然你打两拳。“鲁新瞧不得采儿这副眼泪要掉不掉的模样,与在外面时的淡然不同,此刻的采儿哪怕还是一副镇定的样子,可每次药粉抹在鲁新伤口上,他一哆嗦,采儿就僵住手。起初,鲁新还觉得有媳妇疼不错,故意夸大疼痛。后来见她红了眼眶,倒是自责后悔了。这会拾起采儿空闲的一只手,直往自己伤口上打,证明自己没事。
“做什么呢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不成!”采儿慌忙拿开自己的手:“做好,还想不想出去见女儿了。”
柔柔和玉娇被何世通带走,怕妨碍采儿为鲁新包扎。本来他是打算为鲁新找位大夫的。知道采儿通点医术,又见鲁新确实没什么大伤,才作罢。就是柔柔被抱走时,哭闹着不肯离开。还是玉娇好说歹说,才让这小祖宗,停歇下来。玉娇倒是没想到,这一向乖巧地孩子,一旦发作起来,竟是如此厉害。看来今日真是吓到她了。
鲁新听罢果真不再胡闹,乖乖地做好,只眼神不住的往采儿脸上瞟,只闹的采儿失了笑,才作罢。
大堂上,采儿与鲁新落了坐,小芝将迫不及待地柔柔递给采儿,又喝了茶。何世通才开口道:“鲁公子。。。。。。”
“叫我阿新就好,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叫的我不自在地很。”鲁新
“行,那老朽就占着年龄的福,叫你一声阿新,你们就叫我何叔吧。”何世通今年四十好几,叫他叔倒是合适。
“何叔。”采儿和鲁新齐声叫道。
“诶。”何世通朗声应道。
几人寒暄过后,何世通忽从正位上起身,趁着几人不注意,就是一个大礼。鲁新与采儿慌忙起身。到底是没有避让开。
“何叔,你。。。。。。”
“阿新,这礼,你受的起。也定是要受的。”何叔一改先前的和善笑颜,严肃地对两人说道:“你们不知,公子是我一路看着长大的,说句大不敬的话,我是把公子当成自己的儿一般的疼,公子那日本是来找我的,却不想遭遇那等歹人,若不是你们两人,只怕。。。。。。”何叔红着眼,硬是将眼中的泪水逼了回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也只是未到伤心处。能让一个不惑之年的男子这般动容,看来这主仆二人的感情真是不浅的。
“那是子阳的造化。上天从来都眷顾好人,不然也不会让阿新碰到他。”采儿不愿何叔这般难过,便劝慰道:“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子阳以后定是大富大贵的。”
“是啊,何叔,咱们就不提这事了,子阳可是认我们做哥嫂的,若是还提这件事,岂不让我们汗颜吗?倒像是捉着这件事不放,想着讨什么好处似得。”鲁新戏言道。
“哈哈,若是你二人是这般人,我还真就一笔钱给打发了。又岂容的那等子人胡闹。”何叔这话看似说笑,可众人知道,他这话说得真。玉娇可是知道前世他曾多次想把原本因救了赵子阳挟恩求报的人打发了,不过那人会装相,赵子阳又是个念恩情的,所以才落得那般下场。
“遇着这种人,还真该这般做,否则也是个麻烦。”鲁新与采儿何等心思敏捷之人,又怎会不懂。不过两人确实无这般念头,又能理解这何叔一心为子阳着想。况且这句话何尝不是一种告诫。所以也不介意。
“哎,也亏了公子遇到你们两人。”何叔暗自点头,他本也有些担心鲁新他们在知道公子的身家后,会起贪心,不过看两人眉目清明,倒是汗颜自己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掌柜的,您要的东西拿来了。”一小厮,将一个木盒子递上前,待何叔接过,便退了下去。
“何叔,这是?”鲁新不解地看着递到自己身前的盒子。
“我前日也是听说镇上来了个买串子的,说是竟将猪下水做的甚是好吃,原还好奇,没成想,就是你俩。”何世通眼含笑意,比之先前更是多了不少真心:“刚也瞧见那没卖完的,虽还未尝过,但那香味闻着。却是新鲜好闻的。我想着你们既然有这门手艺,不如做大了,也好过在市集上叫卖。这是镇上一间铺子的地契,虽说地面不大,也是一份心意。”何世通倒是想找个更大的铺子,只一时之间要找空闲的铺子还真不好找,在者这件铺子虽说小了点,但好在位置好 ,就在自己这条街上,要是照料起他们也是方便。且照目前他对这小两口的了解,也担心给的大了,他们更是不会接受。
“这可使不得。”鲁新急忙推辞:“不过是一点小吃食,上不得台面,哪里值得您这般费心。”
“是啊,何叔。我们不过是趁着闲余日子,挣点碎钱,要是您突然给个铺子,我们反倒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采儿说的是实话,本来从闺女那知道做串子,还上集市卖,就是她一辈子也没想过的,现如今还有人告诉她让她开铺子。她是真的想也没想过。
玉娇听到两人这般说,刚开始听到何叔说要给地契的兴奋劲顿时萎靡了不少。她倒是想让柔柔说要,只是别说她现在精神头正不好呢!就是她现在好好地,自己让她这般做,岂不招人眼。不管是让人觉得柔柔小小年纪就是个贪财的还是说她与常人不同,都是玉娇所不愿见到的场景。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人对剧情的后续发展有自己的想法的?
☆、地契2
“你们啊!也别推辞。”何叔将盒子塞进鲁新的怀中,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珉了一小口,方道:“按理说,你们救了我家公子,本应厚礼相谢的。”
那你直接给银子不就得了!多实在。玉娇郁闷地想。
“不过,要是这样,倒是显得我俗气了。”何叔不等鲁新开口便说道。
俗气怎么了,人活着就是个俗气的存在。
“这地契呢!一来是让你们有个继续做生意的场所,二来也算是我家公子的合资。这样你们总不会拒绝了吧。”何叔笑着看向愣神地两人。
这是投资的意思吗?前世的时候那女人可就是用这种方法拉了一堆靠山,不然就那些财狼虎豹,齐乐楼还不早被吃干抹净了。
“这。。。。。。”鲁新与采儿对视一眼方回到:“我们也没做过生意,这要是赔本了,可怎么办。”
“哈哈,阿新瞧着可不像是这般退缩的人。难不成,你真想就靠着两亩地,或在集市卖串着,辛苦一辈子?”
当然不想,或许没有采儿与柔柔,鲁新还会有这种思想,可现在有他们,她又怎么舍得让她陪自己受苦。
鲁新转过头,看向身侧的媳妇儿和柔柔。多少次,他看见镇子上的那些夫人穿着绣花绸子,顶着金钗玉凤,出门行轿,游湖打伞。再想想媳妇的身世,他就觉得那些才是她该过的日子,而不是陪着自己每日掰着银子过日子,还要做那些累人的活,甚至抛头露面。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想着能干一番大事。可是能做什么?考科举?自己连正经的书屋都不曾去过,让自己放下锄头去读书,岂不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