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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好笑的撇了眼亲爹,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自己平日里晚上从不在两人的内屋,就是怕瞧见不该瞧的,今日也是因发现柔柔能看到自己,太过兴奋,才待到现在。哈,不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像阿姐这样当明晃晃的“灯泡”。
鲁新将瞪着圆鼓鼓大眼睛的柔柔抱到床内,一把将采儿扑倒,引发她的一声惊呼。
“媳妇儿~”这声音,婉转更似百灵鸟,玉娇点评。柔柔眼睛滴溜溜地四处转,瞧瞧爹娘,看看玉娇,觉得有趣,也咯咯地笑了。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连柔柔都笑你呢。”采儿红着脸捶打鲁新的胸膛。
“呵呵。”鲁新傻笑,从袖口中取出一个布包的物事,递给她“打开看看。”
采儿倪了眼鲁新,这人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不过还是乖乖地打开布。
“簪子!”采儿欣喜地拿起它。这是只用木雕成的梅花簪子,样式简单,可采儿甚是喜欢。她爱不释手地来回摆弄着它,像是捧着希世珍宝般。:“好端端的,怎会想起买花簪。”鲁新是个务实的人,更多的时候,他会选择买些吃的,穿的给自己。像簪子这一类的倒是少有。
“昨个儿见镇子里的那些姑娘家带,觉得我媳妇儿要是戴上,准比她们要好看的多。”鲁新自豪地说到:“媳妇,我帮你戴上,可好?”
“嗯,好。”
采儿有一头浓密的秀发,鲁新最是爱把玩。他掬起一束,挽了个结,将簪子插上。
“如何?”采儿见鲁新久久不语,便问到。
“媳妇,总有一天,我会打造一只金簪给你。”鲁新捧起采儿的头,凝视着她,郑重地承诺到。
“噗嗤。”采儿闷笑:“金簪重得慌,我就爱你送的这只木簪。”
“不是的,采儿,相信我。我定会做到。”鲁新以为采儿不信,再次说道。
“阿新,我亦是不假,哪怕将来你真的送我金银簪子,我也最是就稀罕你今日送的这只簪。”采儿勾住鲁新的脖子,第一次主动献上自己的吻。
红纱洒落,满室温情。玉娇带着娇羞,带着祝愿,退出内屋。
采儿,我的媳妇,你值得拥有这世上所有的珍宝,却守着我这块淤泥,要我如何能不感激,我愿守护你,更要让你更娇艳,区区一支木簪,又何以表达我的心。。。。。。
阿新,我的相公,你是我今生的依靠。我不求富,不求贵,只愿守着一方田园,一份真心,与你共渡此生。这份真诚,又怎是那等俗物可比?我只求,你心如故,正如这支簪子,朴实不华,却给予我最真实的感动。。。。。。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迟了。。。。。。
☆、女控
“阿新家的,小芝在吗?”
“在家呢。”小芝打开门:“二姑婆,你咋来了,快进来。”来的是同村的一个阿婆,按辈分来说,是小芝的二姑婆。
“诶,没事就不能来啦?”二姑婆笑着点点小芝的额头:“你二嫂在不?”
“嘿,哪能啊!二嫂在屋里照看柔柔呢!二嫂,二姑婆来啦!”小芝不好意思地缩缩脖子,朝屋内喊到。
“是二姑婆啊!快进屋,外面冷着嘞。”今年的天冷得快,九月末的清晨,冷得渗人,虽不像冬日,也不可马虎对待。
“诶,你快进屋吧,孩子小,经不住冻。”鲁新家的早产,生了个病歪歪的孩子,村里人都是知道的,连孩子的洗三日都因孩子她娘昏睡没办。有人可怜这家子的,也有说鲁新娶回个千金小姐,光看不中用。这鲁新家的平日里少出门,也不晓得知不知道村里人的议论,唉!这谁家没几件窝心事呢?二姑婆心底叹了口气,跟着小芝进了屋。
“二姑婆,喝口热水。”采儿知道这位二姑婆往日对阿新多有照顾,对她也是多了几分敬重。
“诶,行。”虽说这孩子身子弱些,好在性子是个好的,模样也周正。当初阿新要去当人家的上门女婿,自己也是劝过的,奈何他不听。自己和阿新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亲戚,说多了也怕招人烦,心里也是可惜的。鲁新这孩子,人肯干,性子又好,若不是因家底差点,村子里可是有不少人家想把闺女嫁给他哩。那些个眼皮子浅的,关顾着眼前,她就觉得阿新以后是不会差的,原先还打算将大孙女嫁给他,可惜还来不及和阿新说,他就去了隔壁村。不过到底是自己瞧着长大的,也是打心底喜欢这孩子。
“阿新家的,听说你绣工不错哩。”
“谈不上多好,就是平日里帮家里补补,顺便补贴家用。”这话采儿说得是谦虚了,采儿的绣品在镇上,一向比别人受欢迎,寻常人家一件荷包值个七八文,可采儿的是十五文。采儿的花样新,总是能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样式,再加上针脚细密,所以更受人欢迎些。
“跟姑婆说啥子客气话,我见过你给阿新做的衣裳,可比老婆子我好多哩。”二姑婆是个爽利人,也不说客气话:“是这样,我那三孙女和小芝一样,十来岁了,年初我给她相了个人家,等来年就得过门了。我就想着让她跟你学几个月的绣工,也不求多好,只图以后能给婆家缝缝补补的,别让人家嫌弃。我每个月给你十五文钱,你每天教她一个时辰。你看成不?”二姑婆家境也就一般,两个儿子,三个闺女,都已各自成家。大儿子有两男一女,二儿子有一男三女。这三孙女就是二儿子的大女儿香草,去年才满十四。二姑婆老伴早两年去了,二姑婆是个疼孩子的,也舍得为她们话这些钱。
“成啊!反正我也是要教小芝的,一个也是教,两个不也是教。你让香草每天午后到我这。您也别跟我提什么钱不钱的,要让阿新知道我做这点事,还收您的银子,可不恼了我。”采儿见过香草几次,是个活泼爱动的,只怕是这孩子耐不住坐,所以绣工不好,二姑婆急了,否则也不会找上自己。
“那哪成?我也是舔着把老脸,跟你说这事,要是去请绣娘那是这几文钱能请的到的,你要是不收,我可不将孩子送来。”二姑婆虎着脸说道。
“您要真过意不去,等您家那豆角熟了,送点给我,也让我们解解馋。这钱,我是万万不能收的。”
“你j这丫头,原来早盯上我家那点子菜了。合着我这是送上门,对上你这馋嘴咯!成成成,到时候都给你送来,看吃不怕你!”二姑婆见采儿真心没有要的打算,也不推让,想着以后让香草多给两口子送点东西,也算是一种弥补。
“才不怕哩,二姑婆,我和二嫂大哥一起吃,你到时候可不许不舍得。”小芝托着腮帮,乐呵呵地说到。
“瞧瞧,还真打算刨光我家的嘞,我得赶紧回去锁好门,不然让你这丫头上门,可不就空了!”
“您还得栓只狗,这丫头最是怕狗。对吧,柔柔?”采儿逗弄着双手乱拜的闺女,笑着打趣鲁芝。
“二嫂~”
“哈哈,我家可不就有一条大土狗嘛,小芝见着它就跑。”二姑婆拍退大笑。
“你们欺负人,柔柔,你娘坏坏,咱不理她!”小芝寻求战友,可惜柔柔和玉娇玩的正欢,还要应付不时骚扰一下自己的娘,那还有精力帮她。。。。。。
晚上,鲁新从镇上回来。这些时日他到镇里帮一户人家盖房子,每天包两餐,还有五十文,这工钱算是很好的了。本来鲁新是可以和一起做工的人睡在一个大通铺,可是他不放心采儿和小妹,每个两天回家一趟,顺便给两人带些肉,采儿也不用大老远地跑镇上。
鲁新倒不反对采儿教香草,那丫头虽然闹腾,但性子不坏,也是个肯听教的。让采儿教,还真不定能改改那毛躁的性子。
“媳妇儿,你说闺女啥时候能说话哩。”鲁新趴在床上,将柔柔放在中间,支起上身,啃着她的小脚丫。
“这才一个多月,还早着呢!你想的也忒远了。”采儿嗔他一眼,继续梳理自己的发丝。自从那次送簪子后,鲁新就一直叫自己媳妇,采儿也喜欢他这么叫自己,每次听他叫,都能从心底洋溢出一种喜悦。
“嘿嘿,我这不希望早点听她叫我爹吗?你不知道,和我一起做工的,有一差不多年纪的,闺女一岁多了,昨个儿她媳妇到镇上赶集,顺道来瞧他,那小丫头,一见到他,就喊爹,那嗫嗫嚅嚅的声音,我可羡慕了。啧,咱闺女长得可比他女儿好看多了,这声音准比她还好听,是吧媳妇儿?”
“是,咱闺女最好,谁也没法子比。”采儿觉得这鲁新对闺女的好都快超过自个儿了。别人家的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