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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太可恶了!”
“这些泼皮前些日子就来过,果然心存不良!”
这还没怎么呢,三两句就给这件事定了罪了,差役有些慌神,忙呵斥周围的民众,人多嘈杂,也看不清是那个煽风点火带头说话。
周六郎看着眼秦十三,秦十三笑着放开拐杖坐回车中,冲他挤眼笑了笑。
“你这人休要信口胡言,这青天白日的,就是要抢也不会这时候来。”他喝道,一面示意其他差役驱逐越来越围上来的民众,心里很是后悔没有多带些人来。
谁能想到原本是在轻松不过的一件小事,竟然成了这般田地!
这些凶汉,竟然敢杀人!
杀人啊那是!他们怎么敢!
徐茂修冷笑一声,转身又看向差役。
“差爷,某不敢信口胡言,这青天白日,怎么敢颠倒黑白,这是我亲口问,这贼首亲口承认的。”他朗声说道,一面伸手指在一旁瑟瑟蹲坐的剩余的几个泼皮,“不信,你问他们。”
说到这里,徐棒槌抬脚踹其中一个泼皮。
“问你话呢!”他瞪眼喝道。
那泼皮早已经被吓得心神恍惚,又想起方才这个凶汉还拿着弓箭冲自己比划,跃跃欲试的想要把自己也射死。
他惶惶抬头冲着徐棒槌就叩头。
“说,是不是朱五让你们干的!”徐茂修喝道。
朱五这个名字一出,差役们都面色大变。
竟然真的问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
“我当时喝问你们老大,是谁让他来我这里偷盗方技的,他亲口说出朱五二字,你们听到了没有?”徐茂修再次喝问道。
几个泼皮脑中嗡嗡。
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
当时三个同伴入门就跌死在面前,紧接着王大身边的得力人也因为只说了一句话就被射穿了,然后那三个凶神拿着弓箭一步一步逼近。
“说,是谁!”
“朱五!”
伴着这一问一答,王大在他们面前被射穿了咽喉,横行霸道这么多年的西街一霸就这样一句话没留瞪眼归西了。
徐茂修再次踏上前一步,竖眉瞪着五人。
“说,是谁觊觎我们的秘方指使你们来抢夺的?”他喝道。
“说,是谁!”
几个泼皮纷纷抬头。
“是!”他们竭力喊道,“是朱五!是朱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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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的不多说,只想问一句,你们告诉我,就目前来说,我讲的这个故事,可还是好看?我只要你们一个回答,是还是不是。
如果是,一切就足够了。
第二十八章 是非
伴着这些泼皮的嘶喊,围观的民众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差役们面如土灰神情惊骇。
这可是当场发生,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威逼利诱,没有串供,这也是王大自己带来的人,不是栽赃陷害,他们喊出这样话,几乎就是断定了事实。
这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说是来让这些人入狱,怎么这些人没事,他们倒死了一半,而且还成了自罪该死?!
而另一边徐茂修握在身侧的手慢慢的松开,手心里汗津津。
好了,成了!
几个泼皮算什么,那就打死吧。
他的眼前浮现那女子木然的神情以及话语。
徐茂修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啊,几个泼皮算什么,打死也就打死了。
“爷爷,爷爷。”
窦七连滚带爬的向前,伏在刘校理的身前,伸手抓住他的衣袖。
“爷爷,这可如何是好啊。”
他面色惨白,双眼发红的喊道。
刘校理有些嫌弃的甩开他,面色阴沉。
“如何?你自己不知道吗?”他说道,带着几分嘲讽不屑,“你不是挺能的吗?”
窦七伏头在地呜呜哭出声。
“你可真行啊!”刘校理说道,看着跪趴在身前的窦七,“竟然还学会花钱买泼皮闹事了?你以为你还是在京城外开行脚店吗?丢不丢人啊?说出去京中的正店笑掉大牙!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你这脑子怎么想的?”
他越说越动气,声音有些尖细。
“爷爷,爷爷。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啊。”窦七哭道,伸手抹着鼻涕眼泪,“那是我家的地方,那是我家的风水。李大勺还是我家的厨子,他在我家那么多年,学了我家不少秘技,那太平居就是占我的便宜才有今日!”
刘校理呸了声,看眼前的窦七带着几分嫌弃。
一开始收拢此人是看他有几分小聪明,又一心巴结自己。再说那酒楼着实生意不错,是一个大进项,现在看来这家伙也只是小聪明而已。
“你财迷心窍了!那怎么就是你的了?”刘校理骂道,“真是小人心肠,庸人自扰!”
窦七呜呜哭,脸上的擦的粉被冲的一道道,看上去很是滑稽。
“爷爷,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他重复说道。
“咽不下也得咽下!”刘校理沉脸喝道,“你真是蠢货,也不想想。敢在京中开酒肆,又能在明海老和尚面前出风头的,又岂是一般人!身后若没有依仗,还轮得到你出头?那群没头发的贪贼早把那太平豆腐收入囊中!还能留来栽赃陷害那群泼皮?”
窦七伸手抹着眼泪,心中浑浑噩噩,此时也似乎回过神来。
“可是。可是我都查了,官府报备的太平居的东家就是那几个外乡人…。”他说道。
刘校理再次嗤声。
“这么说,你送我的干股没有报备,以后你就不打算认了吗?”他似笑非笑问道。
窦七忙摇头说不敢。
“你不敢,那几个外乡人就敢吗?”刘校理骂道,“蠢货,写在明面上的算的什么厉害,那没写出来的才是要紧的!”
窦七低着头不敢再说话,其实他心里自然也猜得到,只不过想要试探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凶悍,他不过刚伸手,就被咬掉了胳膊,看着架势还想要吞了他。
“爷爷。那,那现在怎么办?”他垂头丧气问道。
刘校理狠狠瞪了他一眼。
“尽给我惹事!”他说道,“京官多不易,多少人背后盯着,我小心翼翼独善其身到如今,还要给你们收拾祸事!你的事,别来问我!”
“爷爷,孙儿没得别的依靠啊。”窦七顿时嚎起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肯骂就好,肯骂也是一种管,一种理会,怕的是连骂斥责都没。
几番言语之后,刘校理招来人问。
“如今人在哪里?”他问道。
“半个时辰前都被带到京都衙门。”随从说道。
“衙门…”刘校理若有所思,“既然进去了…。”
“大人,普修寺的人也去衙门了。”随从低声说道。
那些红尘外的和尚们虽然是吃素的,但气势行径上可也不是吃素的。
大庙观声名赫赫,所盘结的关系也是错综复杂。
要不然也不会侵吞的地产越来越多,收养的梵嫂越来也多……【注1】
刘校理的面色一黑,立刻又瞪了窦七一眼。
“听到了没有?你这蠢货!”他喝道。
窦七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堂上已经应对了,那太平居一口咬定王大亲口承认是朱五指使他们偷抢太平豆腐秘方,又有王大的随从作证。”随从接着说道。
“王大怎么会承认!再说,朱五也不是这么吩咐的!”窦七喊道。
“承不承认都无关紧要了!”刘校理喝道,“如今王大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偏偏生者又如此说,且朱五的确给了一大笔钱。”
说到这里,又是恨恨。
你要是找人也找些靠得住的,找这些最低等的泼皮无赖,三下两下就被诈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除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一点用处!
刘校理起身在屋中来回走了几步。
“如今快刀斩乱麻。”他停下脚说道。
窦七以及随从都抬起头看他。
“让朱五,自我了断吧。”刘校理说道。
窦七面色惊愕。
“爷爷,爷爷,那。。”他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样?他是要给那太平居的人一个教训,怎么最后却是要了自己人的命?!
“爷爷,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已经到了官府了。咱们也能压下来…。”他不由跪行前几步说道。
“别的办法?”刘校理回头看他,面色阴沉,“那你去想吧。”
为了一个小小的市井牙子,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