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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子而言,能有多少一年可以蹉跎呢?只可惜,这满园的如花美眷,却无人珍惜。
李世民对这种游山玩水的事一向没什么兴趣,他这次来避暑带的谋士倒比女眷多。倒是元吉很是高兴,那是因为仁智宫南边有一片很大的围猎场,畜养着不少猛兽,很合他的心意。十日里他倒是有八日会在那里。他不在的时候,任其桐便会过来坐坐,有时睆睆也来。
我们住的倚翠阁有个巨大的池塘,池塘里的水是从山上一路引活泉而下,里面养着几百条锦色鲤鱼,每次投食进去,这些锦鲤争前恐后济济而来,摇头衔尾,放佛水底滚起一个巨大的五彩绣球一般,煞是好看。
“我看你似乎很喜欢钓鱼。”睆睆坐在我身边,接过我手里的鱼饵,熟练的帮我挂在鱼钩上。
“打发时间而已。”我一甩吊杆,丝线画了条优美的弧堕入水中。看着丝线上一浮一沉的苇叶子,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同睆睆聊了起来。
“我看你挂鱼饵的时候也是很熟练,你也钓鱼吗?”
“我爹爹喜欢,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不就是在河边钓鱼吗?”睆睆笑着说,两腮圆圆的梨涡泛起,让看起来温婉甜美无比。好久不见,她出落的越发好了。
睆睆用手遮着阳光,眯起双眼往前面不远处看去,任其桐正带着恪儿在那里看鱼。
“任姐姐很喜欢小孩子,在府里的时候她就常同侍妾们的孩子嬉闹。可惜我们两个都没有孩子。”睆睆说到此有些黯然,降低了音调。
“没关系,你现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安慰她道,哎,小桐就有些可怜,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机会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姐姐你真是好福气,有恪儿这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昨日皇上到我们那里去,说笑间直说秦王的二公子同他爹爹最是相像。不单是样貌,连性子都像。”
我礼貌的笑笑,“他才多大点,哪能看出什么性格,皇上不过是看着自己皇孙亲切些,由子及父,想起秦王小时候罢了。”
“凝曦姐姐,快!咬钩了!”睆睆一跃而起,拍着我的手臂叫喊到。
我方才只顾同她说话,竟没注意丝线上的苇叶子已经沉了下去,睆睆一提醒,我才慌忙挑起鱼竿,一尾金灿灿的小鲤鱼跟着丝线腾跃而起。鱼尾甩起的水珠在半空中折射出一道细小的虹出来。
“是条金鲤鱼呐!”睆睆赞叹道,“真是稀罕。”
我收了钓竿,去抓鱼线,可那小鲤鱼晃悠悠的打着旋儿就是不肯过来。
“睆睆,帮我拿一下鱼竿。”我转头同睆睆说,却发现她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双眼睛呆呆的看着任其桐的方向。
李世民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正站在任其桐身边逗着恪儿玩耍。
“咳。”我轻咳一声,睆睆受了惊似的回过神来,双颊泛起一抹红晕,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她手忙脚乱的去解鱼钩上的金鲤鱼。
“我……”睆睆把那尾鲤鱼放到一旁的瓷盆里,想同我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把那条鲤鱼从瓷盆里又拿出来,“真是漂亮啊!”我赞叹道,说完一抬手,将那鲤鱼轻轻丢回了池塘里。
“姐姐,你为什么放了它?金鲤鱼可是罕见的很。”睆睆诧异的问。
“你是不是也觉得它又漂亮又珍贵呢?”
“是。”
“可是越漂亮越珍贵的东西反而越难留住,而且有的时候它也注定不属于我们。何必把这些强留在身边呢?不如放手,让它走。”
睆睆双眼中有亮光闪了闪,明白我是在说她对李世民的感情,青梅竹马的爱慕是很美好的,但已经注定是无果之花,又何必一直精心浇灌呢?不如早些剪除,长痛不如短痛,否则这花越长越大,纵使能结出果来,也只会是恶果。
“多谢姐姐教诲。”
“什么教诲不教诲的,我不过说几句闲话儿罢了。”
“钓到鱼了吗?”李世民抱着恪儿慢悠悠踱了过来,冲我放在地上的瓷盆瞟了一眼,“怎么一尾都没有?”
“给秦王请安。”睆睆上前万福到。
李世民略一点点头,又冲我说道:“幸好今日父皇让去他那里用午饭,不然我们恪儿都没有鱼吃了。”
“我钓鱼本就是解闷的,又不是给你们爷俩吃的。你怎么得闲来看我们钓鱼?”
“我这不是亲自来请你们去吃午饭吗,父皇今日心情很好,已经吩咐人在畅音阁那里摆下了宴席,要我们都过去吃饭。弟妹正好也在,就一道去。”
“你找个丫鬟来说一声就好了,这大热天的,何必自己又过来?”
“我也是坐了一上午了,起来走走。”
“那你先带恪儿去,我去换了衣服便过去。”
“不必了,不过是寻常吃个饭,不用去换衣服。我看你穿这雪青色的就很好。走吧。”
“你慌什么,也要去叫上云容啊。她在房里练字呐。”
“凝曦姐姐,我去叫她吧,你们先过去。”睆睆抢着说道,说话间还飞快的悄悄看了李世民一眼。
“也好,那麻烦你了。”我知道她怕同李世民一起走会尴尬,便顺了她的意思。
“没关系。”睆睆说着便先走了。
“你看你,抱个孩子也不会抱,他扭手扭脚的不乐意呐,还是给我吧。”任其桐嗔怪李世民道。
“谁说我不会抱?这是我儿子,你一个婶母整日跟我这个当爹的抢孩子,真是不像话。”李世民立刻回敬到。
“什么婶母,我们以前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说了有福同享的。你儿子就是我儿子。”任其桐说着抢过恪儿抱在自己怀里。
“你也说了,以前,你现在是女的,我们已经不是兄弟了,以前发的誓可以不算。”李世民狡辩道,又想伸手去抱孩子。
恪儿眼睛一转,冲我伸出手,奶声奶气的叫道:“娘,抱!”
听了这句话任其桐和李世民立刻失去了斗志,悻悻的都放了手,任由李恪扑倒我怀里。
“果然还是跟娘亲。”任其桐不满的撇撇嘴。
我得意的亲了我儿子一口,“废话,为了生他我差点挂掉,自然跟我亲。”
畅音阁四面环水,最是通风凉爽,湖中又遍植荷花,正是莲叶接天,芙蕖含苞的时候,也只有古代帝王豪贵才能在此美景中吃饭了。
李渊今日心情很是不错,还未开始吃饭,便命宫娥给每个人都把酒杯斟满,大笑着一连饮了三杯才命开席。
众人才刚举箸,元吉匆匆过来,身上箭囊、弓箭、佩刀一应俱全,袍子的一角上还沾了些血迹。想是正在围猎便被人叫了回来,连衣服都来不及换。
元吉跪下低声嘟囔着“请父皇恕罪”之类的话,脸上却都是被扫了兴致的不耐表情。
“起来吧,”李渊不耐烦的挥挥手,“你也不小了,还是整日的玩乐射猎。”
“儿臣不过是在练习弓马骑射,父皇不是总说儿臣不会打仗吗?”元吉不服气的说。
“现在各处叛乱基本都已平定,你还老想着打仗。你应该跟你二哥学学,多读些书,好好练练你的书法!学习些治国方略,也好在朕百年之后能辅佐太子。这才是皇子秦王的样子。好了,坐回去吧。”
元吉不满的看了李世民一眼,低着头答应着“是”。
李渊身边的尹德妃见李渊有些动气,忙笑着说:“皇上今日心情不错,别扫了兴致,不如传歌舞姬来表演,我们一边看一边吃饭如何?”
“宫里那些歌舞都看腻了,唱来唱去的还是那几首歌子,没什么新意。”
“那……”尹德妃的眼睛一转,目光落在了我身上,“臣妾听说秦王殿下的孺人很会唱歌,今日又没外人在,不如请她给皇上唱几支如何?”
听了这话我狠狠的瞪了尹德妃一眼,这种时候总是能想到我。
李渊点点头,正要说话,李世民起身上前说道:“回父皇,孺人前段时间感染风寒,患了咳疾,嗓子有些沙哑,恐怕不能唱歌。”
“怎么这么巧?该不会是秦王不舍得吧?”尹德妃斜睨着眼睛看向李世民道。
“回皇上的话,妾身嗓子确实不好,怕扫了皇上兴致。”我忙上前开口说道。我的声音还是有些嘶哑,一听便知道是有疾在身。
“朕听孺人的声音是同以前不一样,罢了,回去好好调理,不然可惜了那么好的嗓子了。”李渊有些失望的说道。
“谢皇上关怀。”
“皇上,”睆睆突然起身,“妾身也会几支歌子,若是皇上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