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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歌:(戾气凝重,谪仙化身阿修罗)
某记:啊啊,采,采访结束!!(怕死不是共产党,可我没入党啊!)
偌叶山庄
温酒抚慰着我的肠胃,腹中升起舒服的暖意,逐渐盖住清明,手脚软绵绵的,却偏偏惬意得很,犹如置身桑拿房,浑身的毛孔都松快地舒张开来,汗意蒸腾,氤氲了我的神智,感觉越来越飘然。似乎有火把靠近我,身体渐渐如烽火台被依次点燃,溶化成了一摊水,热浪慢慢汇成海涛,仿佛有齐人高的浪头拍打着我,震得我一晃一晃的,我长叹一声,任由这快意的浪潮覆灭我。
淫靡的气味,凌乱的床铺,赤裸的身体,身边的男人——醒来没多久,我就彻底明白为什么之前会出现惊涛拍岸的幻觉了,尝试感觉下身,果然胀胀的疼,丫的,又被他压了!
男人显然没睡着,见我动了动,缠绕着的身体粘上来,薄唇喷吐着热气,试图落到我额头上,被我千钧一发地挡住了。
“叶倾歌!”我指着他的鼻尖喝道,“你居然拿酒灌我!”
“不关我的事,小仁,我不让你喝,可你抱着酒壶不放,衣服也是你先开始扯的。”分明一脸偷到腥的狡黠,口气却极为无辜,配上眼波流转,实在是……性感得致命!
我努力坚定自己的革命立场,不为所动暴跳如故:“你就欺负我喝醉吧!”
他柔情万分——哦不,是满脸淫笑地靠过来,低低唤:“小仁……”
“你才是小人呢!趁人之危的小人!”我抵住他的胸膛,筑起防护线,“叶倾歌,下次要做也是我在上面!”
“下次?”他敏锐抓到关键词。
我急忙改口:“没有下次!”
“那么你不在上面了?”他挑挑眉,眼底都是笑意,偏生装得一本正经。
我真是被他气死了,一下一下使劲踹他。他箍住我的双腿,温声说:“小心别弄疼了那里。”
“那也是你干的好事!”
他但笑不语,手却不老实地滑了下去,被我及时抓住,怒目相视。他挽唇一笑,端的是绝代风流倾倒众生,我极没骨气得被这副皮相迷惑住几秒,回过神后更气愤地推他:“走开走开,长成这样,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翻身把我压在下面逗弄我的耳垂,绵长呼吸极尽缠绵地缭绕在耳边,话语轻柔:“你一定会喜欢若耶山庄的。”
我被他挑逗得几乎又要失陷,赶紧说话分神:“若耶山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果然停了下来,老实躺到边上搂着我,手指描画我的锁骨:“若耶山庄虽不站在江湖正面,却控制了大部分江湖势力,可以说,在朝爱新觉罗为帝,在野我叶家为王。”
“吹吧你就!若耶山庄这么厉害,还要武林盟主干什么?”我鄙视地横他一眼。
“你说雷锐?”他口气轻蔑,“除了当朝廷的走狗,他还有什么能耐?”
我回想起武林大会上的一面印象。雷锐是个儒雅的中年人,看不出江湖人的煞气,更看不出走狗的猥琐。
胸口忽然一刺疼,继而酥麻,他捏住我的乳尖慢慢捻弄,凤眼也眯了起来:“想谁那么入神?”
没来由的一阵冒火,现在还处在冷战期好不好,他凭什么一副质问爬墙的模样。我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禁锢却没得逞,只好张口咬他精壮的手臂。他松了手,滑到我腰间狠命一搂,我的鼻子一下撞上他的胸口。
没来得及抱怨,他若无其事的声音再度缓缓响起:“若耶山庄在绍兴府。你虽到过江南,却从未去过绍兴,那里风光明秀,山青水媚,酒也特别的好喝。如果受不了江南夏日的暑闷,可以去西部避暑,若耶山庄在各地都有据点,中原大陆,没有我找不到的东西。”
最后一句他加重了语气,热气都涌到我耳里,痒得难受。我揉着耳朵,假装没听懂他的暗示,眨巴眼睛问:“既然势力那么大,那么你的若耶山庄很有钱喽?”
他呵呵低笑:“够你挥霍一辈子。”
“嘁,谁要用你的钱!”我不爽地又开始挣扎。这次他很合作地松开手,起身披衣,然后双手一抄,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我。
“你干吗……”
他邪魅笑着,眼光跳动:“身上不难受吗?我带你去洗洗。”
“我不——!”我抓住床帐不放。这个样子被其他人看到,我直接跳河算了!
他不勉强,把我放回床上,轻吻了下额头,放下纱帐摇头摆尾地出去,没多久转回屋,低声吩咐着什么,等下人忙活一阵出去后,才掀帘抱起赤身裸体的我。
“喂——”我慌张掩住关键部位。他笑得眉眼弯弯,噗通一下把我扔进浴桶里。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见他挽袖准备亲自上阵的样子,我贴着桶壁慌忙谢绝。
“有些地方你自己洗不到。”他咬着我耳朵暧昧低喃,把我往前一揽,手指不客气地向后探去。我双腿骤然酸软,无力地伏倒在他怀中,竭力把呻吟憋回去。等他清理完后穴,我使劲推开他坐在桶里,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
开玩笑,此情此景此人,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也太对不起我看过的那么多小说了!
船不可能永远不靠岸。两天后的晴朗上午,船停靠在码头补给,叶倾歌在甲板上转头看见我的那一刻,面上的笑意还没化开,震惊就布满了全脸,眼睛死死盯住我手里的包裹。
“船速挺快的嘛,我还以为要下午才到。”我把包裹一搭,刻意轻松地笑道。
他的眼神渐渐阴沉,口气平静得让人心慌:“你还是要走?”
“为什么不?”我笑得更加阳光灿烂,“多谢庄主连日款待,庄主莫要忘了说过的话。”
轻快挥手,转身走人,阳光拉长我的影子,留恋不舍地延伸向他,却终究一寸寸远离。第一脚踩到地面,踏板晃动起来,我差点没站稳,踉跄了下立住脚跟,挺直了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再拐个弯,彻底消失在他视野中。
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恶搞剧就彻底变虐心文;如果我就这么走了,也许故事就到此为止;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搞不好会变成一追一逃的百万大坑;如果我就这么走了……
那么他准备站到什么时候去?
我蹲在拐角处的树丛里,盯着叶倾歌一动不动的身影良久,撇了撇嘴,欷欷殻'地钻出来。
他重新看到我的时候,整个人陡然亮了起来,看得我心下不忍。我踩着晃悠悠的踏板走到他面前,拍拍包裹说:“出来时候带的点心早就坏了,终于能把它们给扔了。”
叶倾歌眼里的惊喜藏也藏不住,面上却还是淡淡的:“扔河里不就是了。”
“那可不行,会污染水源的。”我一本正经答道。我本来就没想走,他那句“没我找不到的东西”,早掐灭了我那一丁点跑路的念头。
他抽搐下嘴角,斟酌着问:“那你……”
“江湖第一家,我可真想见识见识呢。”
话音刚落,他长臂一伸揽我入怀,紧得我肋骨微微发疼,心跳与他的慢慢重合。
“放开,叶倾歌,很多人在看。”
他置若罔闻,挑起我的下巴俯首吻来,辗转在唇舌间,疯狂掠夺我口中的空气。谁说古人迂腐保守的?当众拥吻,就是现代又有几个人做得出来?
他的吻激烈狂野,很快就让我晕乎乎得不辨东西,直到包裹落地的那一声闷响,才如当头喝棒敲醒我。
“天哪!”我推开他蹲下身惨叫,“我的鎏金六合琉璃杯,不要摔坏了——!”
虽说留了下来,但每到戌正(插花:晚上八点),叶倾歌都会被我准时赶出房间——油免不了被揩,底线万万不准突破。他眉梢含情眼波幽怨的样子确实很撩人,可我在舒兰的幽怨眼神下修炼了这么多年,早已修成金刚不坏之心,这点程度还软化不了我。
船行一个多月终于平安到达目的地,青骢双驹红木马车候在岸边,后面跟着二十几人,见到叶倾歌的时候齐刷刷跪拜,动作整齐划一训练有素,尽管比不上紫禁城的排场,也够让人惊叹。看来他说的“在野叶家为王”并非完全吹牛。
马车从通衢大道一直奔到山间小径,在满目翠绿中左拐右绕。我探出窗看了眼丈许外的悬崖,回头抱怨说:“有必要建那么隐蔽吗?你们江湖人就喜欢玩玄虚。”
他凑过来搂我,抓紧一切时间揩油,含糊道:“江湖风险不亚于朝廷,有看得见的腥风血雨,也有看不见的尔虞我诈,只有叫人摸不清底细,才能让人有所顾忌。”
就不能活得轻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