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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脏一下狂跳了起来,下意识的站了起来,一个人影突然从二楼窗台上跳到了底层,让我已经上下大幅度蹿的心差点没跳出来。
跳下窗台的是砚茗,他手中拿着衣物,显然是御怜花刚脱下的脏衣外还有准备更换的衣服。
眼前一闪,一楼门口的红纱帐扬起还未落下,砚茗已经闪到了我跟前,将手中的衣物往我头上一扔。
头被宽大的衣服遮住,我眼前顿时一片漆黑,赶紧的去拉扯:“干什么。。。你。。。”
当我把带着浓重酒气和酸味的衣服拉下来,只见御怜花只穿着一条类似平角裤的白棉裤衩,一个红色大软垫挡在胸前,应该是慌忙中抓起遮羞的。如此狼狈配合着他半醉半气的红脸,那样子很滑稽,但我却笑不出来。
紧张地左右找着始作俑者,砚茗已经躺在软榻上一幅醉得不省人事,显然是让我背黑锅。该死的骚狐狸,速度那么快,一定也会武
衣服在我手上,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谁的嫌疑最大。我只能努力挤出些笑容,不自然地赔笑着:“嘿嘿,嘿嘿嘿。。。御少爷知道我不会武,根本不可能从二楼跳下来。”
也许让他光着身体跳出窗,从来没有过。奇耻大辱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我,哪怕错打一万,拿我当沙包,也要多少挽回一点颜面才行
“会不会武,试试便知”御怜花气得不轻,以手为刃地劈来。
不能不逃命了赶紧地将手中的衣物当挡箭牌,往御怜花扔去,随后发挥了人小身形还算灵活的优势,一个弯腰冲出了包房,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呢。
正如我所料,御怜花并没有追来,除非他真想光着身体追杀我。
我从未跑过那么快,生怕御怜花气得冲昏头脑,穿上衣服就追来,如百米冲刺般一口气逃进了自己的院子。
门也不用关了,门只能防君子,防不了小人。御怜花一脚就能将门踢破,一个跃身就能跳过院子围墙。
我跑到房间已经累得大口大口喘气了,语不成声地喊着:“羽。。。羽,你在。。。在哪里?”
没人回应我,点上蜡烛看,屋子里空荡荡的。
“当家的,怎么了?”二个巡夜的遥遥看到我一路狂奔,以为出了什么事,跟来了。
羽昨晚还睡在这里,现在十有八九又失踪了。但我反而心稳下来,怕什么,打死早投胎。再说这里是我的地盘,就算没人武功比得上御怜花,五百号人每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死。刚才也就是借着酒劲发威,等酒醒了,自然不会那么冲动。
我努力平息着喘息,胡乱编了个理由:“没什么,刚才想起可能忘了熄烛火,所以跑回来看看。”
虽然御怜花穿上衣服再杀来的可能性极小,但不是没有可能。今晚还是不要住在这里吧,现在天色已晚,很多早睡的人已经入梦,到万贯那里聊天不可能了。和其他孩子合睡,会引起怀疑。
先出去溜达吧,带着巡逻守夜的出去乱逛,想了半天我终于找了理由,去仓库盘货。仓库是三排大房,轮班管理看门的有十来个,旁边有五六间小屋放着床,可以让看门的休息。我盘累了借机就睡在那里,如果有事喊一声,就立即会有大人来;御怜花也想不到我会窝在仓库睡。
暗骂自己怎么被砚茗这个狐狸整了,替他背了黑锅。躺在仓库旁小屋的床上,我又气又恼,觉得有点窝囊。也忍不住回味着这顿喝得很开心的酒,想起御怜花光着身体站在我面前那快急疯的脸,忍不住想笑,其实被整得最惨的是他。别说,腿上确实光滑如砚茗,也是极品呀
第二天我将大郎叫来询问了下,二个青楼头还各自包下了二个大院子,供晚上睡觉以及姑娘们接待没有包房的客人。白天他们呆在‘姹紫嫣红’包房里,随时监督姑娘们在各包房内找客人。
“他们可真够狠的,一个见不听话的直接拿鞭子抽;而另一个听说是个笑面狼,专门晚上吊起暗暗的整,一点伤痕都不见,人却弄得半死不活。”大郎说得是眉飞色舞,就连哪个人的姑娘更红都一一细说了。这二个家伙就二天时间,捞回了住在这里的一半本钱。
“好好,大郎谢谢你,你去忙吧”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不想再关注这些花边桃色新闻,反正这二个主早晚会走,目前要紧得是昨晚的事。
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事应该和御怜花说说清楚,这种货色少得罪一个是一个去包房解释,会同时得罪另一个,于是我打算晚上亲自去御怜花的包院。
晚上,我派去的人过来报信,说是御怜花已经回院了。
带人去还是不带人去成了个问题不带人,万一御怜花有些不可告人隐藏极深的阴暗面呢?毕竟他是青楼头,掌握着江南一带所有的青楼。带人又带谁去好呢?最要命的是羽不在,否则带着他去就足够了。
带人,是带男人还是带女人?御怜花那里的姑娘如果一天赚不到足够的钱就会挨鞭子,如果带男人去,还不先用软功拿下再说。带女人去,简直是带着绵羊进狼窝。反正无论带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去温柔乡,不大合适。
我连走路都想着这事,以至于有人叫我二声,才回了神。
扭头一看,只见贵公公正带着他八个家丁大约在溜达。贵公公好似对我的无意怠慢有点不满,脸上虽然似笑非笑的一贯作风,但话语里已经显露:“当家的到底不一样,才一天功夫就不认识了。”
我赶紧辩解,反正都是不能得罪的主呀:“贵公子休怪,我也是有心事。正烦着呢,要不到我那里喝口茶,我们边喝边聊”
说谎只会让本来就多疑的太监更加不满,甚至会产生无名怨恨。索性全说了当听到御怜花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时,贵公公笑得浑身都颤了。
茶喝了几盅,事情的经过也说清楚了。贵公公笑着道:“此事本公公也得知了,原来你是为了此事心烦呀。”
他想了想后,好似有了主意:“庄内的人去确实不方便,今晚我正好也想找些乐子,要不就让本公公陪同你去一次如何?”
还真是峰回路转,他陪着去其实最好。他有人还带着刀,御怜花必定有所顾忌。而且说起来他只不过去寻花问柳而已,拿着银子去消费,御怜花总不能亏待了客人,砸了招牌吧?
于是我点头答谢。
皎月照空,华灯初上。我跟着贵公公,以及他带着的二个手下去御怜花的包院了。
“贵公子走远路了,那里才是门。”见从侧路小道走,我忍不住提醒。
“放心吧,跟着本公公走就是,这事一定会办妥的。”贵公公自管自说自话的走,这路越走越黑。
越是叫我放心,我越是不放心。心中有点忐忑不安起来,暗自责怪怎么去相信这个有点变态的太监,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跟着。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十二章 翻墙入院
第十二章 翻墙入院
跟着贵公公走到了一处幽暗无人的地方,旁边是一排浓密的一人多高树木,我有点后悔了,这个场所适合杀个人,还可以顺便埋个尸什么的。
自认为天不怕地不怕的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背脊冷飕飕的不会吧,是杀人狂魔?死其实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怕是个变态,死前百般折磨,让受害者痛不欲生。。。
我还在尽情地发挥想象,越想越怕时,贵公公突然站停了,转身对着我笑,阴阳怪气地道:“这里不错。”
差点没让我尖叫了,黑暗也隐藏了我脸上的惊恐害怕。
幸好贵公公并不是打算杀我,而是真的要去御怜花的包院子。他左右看了看,随后一个跃身抓住了墙边缘,翻了上去。看他利索的姿势,平时应该没少做。
“上来”他轻声对着喊,手招了招。御怜花包院就在墙里,敢情他不是带我入正门,而是象梁上君子一样翻墙而入?
怕什么怕,这里是我的地,哪怕是站在中央脱裤子放弃,别人也管不到。我犹豫了一下,立即上前去,找了块石头,笨拙地踩着石头往上爬。只可惜人矮,连墙的顶都没摸到。
“让她上来”贵公公一声令下,后面望风的二个手下,其中一个立即上来,好似训练有素地蹲下,双手交叉放在我脚边。
我还在发愣,贵公公在上面轻声道:“踩着他的手上来。”
原来是这样,我一只脚踩在了这手下的手掌里,还未用力蹬,这手下已经猛然站起,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