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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龙附凤有何不好?小女无疑得罪国公,只斗胆请国公三思。”
太后视楚国公的妻子为眼中钉,已经拔去了。那么这个与正妻所生的儿子又是怎么回事?都已经传说太后有意下嫁给楚国公,甚至说了:“吾常许嫁子,愿谐旧好,则幼主当国,亦汝子也。(我曾经许嫁于你,愿谐旧好。国王也就是你的儿子。)”到时羽跟当今辽过皇帝又是怎么个关系?
到时羽死了最太平,这些问题都不用再去想了!
但不去认儿子,这是谁都接受不了的。为了安抚楚国公,让他冷静下来,我扶着肚子跪下,小心翼翼道:“心中有道便为道,道不以任何形式局限。小女用来胡乱引之,心中有爹便为爹。。。”
现在辽贵族一个个都改姓耶律,在唐时都以赐姓李为耀。姓名算什么,内心有才是真。最后这句“心中有爹便为爹”的不登大雅之堂的话,让楚国公豁然开朗,面露笑容将我扶起。
“贤媳呀!”楚国公又一次的称呼我为媳妇,他扶起我后,站在两步远处,看着我微微摇头:“都说江南刘百花胆识过人,艳名无女可及,比宫中妃子更胜一筹。今日本国公领教了!羽儿有你,本国公放心了。”
我不骄不躁,垂首微微欠身:“国公夸奖了。”
楚国公略微沉思后有了主意:“羽的婚事,自有本国公去太后那里回了。以后本国公也不会再与羽儿提父子之事,你安心养胎,早日为我韩家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就此离去,你身体不适,不必相送。”
“是,国公!”我欠身告辞。
吔~我那个乐呀,终于搞定了,搞定了!就算经历大场面,我的后背还是有点出汗。
对了,去定点好吃的小菜。晚饭等我的夫君羽回来一起开开心心的吃。
我刚定下晚上的菜品,羽就回来了。
看来楚国公去找过他,跟他谈了一次。
他一进来,就将我臃肿的身子抱至腿上,双臂搂着我,在我耳边感激地轻语:“百花,叫我如何谢你?”
“要谢我行呀!”我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要太后赏你的黄金。”
“全给你!”羽眉毛都未眨。
给了还可以问楚国公要去,我故意四周看了看:“我要着宅子,整个宅子。”
羽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很是爽快的立即道:“给你!”
物资不行,就精神上吧。我眼珠子一转,笑着继续索要,指着自己的嘴唇:“还有你亲亲。”
羽暗暗看了看旁边候着,低着头想笑不敢笑的丫鬟。犹豫了下后,闭着眼,对着我的唇“吧唧”一下。
“我还要。。。摸摸。”我简直是恬不知耻地将手往下伸,见羽脸色都变吧白了,我嘿嘿地抽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语:“当然是晚上悄悄的。”
羽小麦色的脸一下就红了,呼吸加重。半天才冒出三个字:“你好坏!”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羽真的好可爱,我乐得前仰后合的。看着我如此,羽的脸也放松了,最后也露出了浅笑。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四十三章 赴太后宴
第四十三章 赴太后宴
七月初七乞巧节,宋国的女儿家应该都开始准备针线、贡品乞巧。而辽人虽然什么都学汉历,但是信的还是萨满教,不乞巧。
天气终于热到了顶点后,渐渐转凉了。虽然热得还是要扇扇子,但至少有了盼头。
我的肚子又大了不少,已怀孕六个月。再过三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三个月后,正好是农历十月,天气已经不热,北方冷得早,可能会下场雪,我正好捂在被窝里坐月子。羽已托人开始找合适的奶妈,完全不顾我要亲自喂孩子的强烈要求。
我张罗着要丫鬟准备好果品,晚上好向月神祈福,希望能与羽白头偕老、共此一生。
自从上月与楚国公一谈后,再也没发生过什么事,我和羽太太平平住在宅子里,逍遥得很。羽初尝男女之事后,与我的关系也越来越好,白日与我时常黏糊在一起,下棋看戏,晚上我时常用手让他满足。
当孩子踢我时,他不是帮我摸着肚皮,就是俯首贴到我肚子上,好奇的听着,好似他是孩子父亲一般。这让我内心真的复杂异常,赵惟能没有感受到这些,他也许还在宋朝挖地三尺的,把我当做逃犯一般的追捕。
一晚羽终于耐不住好奇,默不作声的就温柔地脱去我的亵衣裤,看到了我的身体。臃肿的肚子以及满脸的蝴蝶斑,就连我都不好意思展示,他却一点都不在意。在烛光下,他看我的目光就象看着热恋中的情侣。将唇轻吻上了我的胸。。。但他还是没碰我,也不知道是我肚子里有孩子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对女人依旧排斥。
对于女人,羽只对我一个人好,府中的丫鬟们依旧正眼不瞧一下。这样也好,至少羽是我的,而且证明了羽确实娶不了其他女人。
“还要点薄酒,晚上一起供上”我笑着让丫鬟将贡品一一备好。月宫中有无嫦娥我不知道,但是民间传说嫦娥的处境跟我有相似之处,为此也要供一下。
在一旁看书的羽放下书卷,冷不丁说道:“晚上一起祈福。”
我笑着点头,心中涟漪阵阵。羽应该不信这些,却要和我一起祈福,是想让达成我的心愿。光这点,就心满意足,也许此生真的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门口传来了箫成的声音,他站在门口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全是辽语,我没有一句听得懂的。
原本已经有了少许笑意的羽脸色一沉,立即就回了话。
一定有事,但我不声不响的继续自己的事,有时糊涂是福气,知道了更闹心。
箫成看来并没走,而且用宋语道:“太后还请了夫人,主人与夫人不得不去。”
什么?太后请羽和我想都不用想,就是鸿门宴,怪不得羽的脸色变得那么快。
羽冷冷的用宋语回道:“我身体有恙,生怕扰了太后。夫人身体已沉,不适宜出门,帮我回了太后。”
“这。。。大约不妥吧。。。”箫成在门口隔着薄门帘犹豫起来。
我想了想问道:“太后为何也请了我,是什么事?”
箫成立即答:“太后得知今日是七月初七,为宋人的乞巧节。想宴请久居宋土的主人以及夫人,以解思念宋土之苦。”
“我非宋人,何来苦?回了”羽冷冰冰的断然拒绝。
箫成又不语,半响才又道:“皇上和楚国公也赴宴,主人不去难免又怠慢之嫌”
羽低头看书,毫不理睬。
我想了想后笑着道:“太后宴请,怎能不赏脸?不要说是头疼脑热的小病,哪怕是腿断了,肚子里的孩子要生了,爬也要爬过去。何时赴宴?”
箫成好似松了口气,说了时辰以后,说是准备车辆而离去。
见羽还在看书,好似对我答应赴宴没有任何反映,我粘了过去。
坐在他的身边,我轻轻地帮他捶着大腿,带着委屈地好言相劝:“其实这事怎么可能回得了,今是乞巧,过几日是中秋,还有辽国的各种节日。回了一次行,多回了几次,太后必定震怒。”
羽不语,我只能继续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太后一定是想见见我,更重要的是想见见你。既然楚国公和皇上都在,就可以稍微放点心。我身子越来越沉,太后的心一定要尽早放宽,否则等我身子不适时再揪出你的事,我没有精力在去折腾了。”
见羽还是榆木疙瘩一般,我气得扭转了身,掏出罗帕装作气得擦眼泪,不再理他。
我不动,羽反而动了,放下书坐起来,展开双臂从我身侧搂着了我:“怎么了?我又没说不去。”
我低头不啃声,羽又多说了几句:“别生气了,我就这脾气。我只对箫成说不去,可不敢驳了夫人的意思。”
这句话一下把我逗乐了,于是慢慢转过身,靠在了羽宽阔的胸前。
主人亲热,丫鬟一见,又出了屋。趁着屋里没人,我坐起,悄悄对着羽的耳朵轻语:“去时太后必定试探,到时美女一定激情出演,今天真的便宜了你。”
羽想了想后,转而在我耳边轻问:“这如何办?”
我想了想后,在他耳边戏谑地笑道:“她们脱衣服,你就不要看,她们扑上来。。。你就一脚踢飞了”
羽顿时笑了出来,搂着我,将手探进了我的衣服内,在我已经丰满的胸口好似爱不释手地轻抚着。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手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