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后不再言语,连说此信哪里来的,谁写的都没有。
反正拆开信,就知道是谁写的。我立即拿着信筒进了屋,关上门口,小心的去了信筒上的封蜡,取出了信。
是贵公公写的,我看后一声叹气,轻轻放置在桌面上。
砚姬先一步抢到手,砚姬靠近后一起看。
因京中有人传言,百花山庄人数过多。又加上广结善缘,所以在各地受惠人颇多。表面是风月场所,暗自有为赵晟结党营私、笼络人心之嫌。并且钱财过多,足以招兵买马,对太子不利。太子因而不安,派周珩前来探查。
贵公公著信一封,叫我随机应变,不该矜持就随遇而安。并且加了一句,皇上已知道此事。
怪不得周珩放言出来,连泾国公都不怕。感情他后面有太子撑腰,来个有恃无恐,索性吃了我,尝尝味道。
我被吃了,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难道去周府,对着太子的女儿哭述,她老公吃了我?而赵晟为了保命,必然也不敢多言,哪怕对周珩有气,也看在太子女婿的份上,忍下气来。
而太子就算知道周珩睡了我,也会一笑置之,因为江山帝位远比女婿睡了一个老鸨重要的多。
周家的人还真是厉害,见三王爷和赵晟的路走不通了,直接去抱上了太子的大腿。
现在怎么办?
大家都在深思,看如何办才好。现在最直接的仿佛就是我去陪周珩,但我不想,身边喜欢我的人也不想,那么只有找出办法来打发了周珩。
砚姬先开了口:“其实这家伙很好对付,找个官位高的就行。贵大人是皇上的人,自然不方便。而泾国公也是不方便出面,那么就叫萧大人来一次便成。萧大人身为太子少保,本来就是太子的人,他过来捻一次醋,也不算什么大事。”
砚茗摇了摇头:“其实这事还是请福公公吧,福公公是你的干爹,现在跟在太子身边,叫福公公在太子身边说几句好话,不就行了?”
我呆呆的坐着,想将思路整理清楚。
“说说吧,也别闷在心里。”砚姬伸出手,捏着我的手,微笑道:“你说过的,天塌下来高个顶,我们大不了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砚茗也捏住了我的一只手,少了份嘻嘻哈哈,多了份认真:“百花,要死我先死。”
患难见真情,我感动异常,吸了吸发酸的鼻子道:“福公公也许自身难保,虽然是太子的人,但太子多疑,他以前可是三王爷的人,多说必遭猜忌。皇上能知道此事,很难说不是福公公通风报信,所以福公公和贵大人都不行。其实这事最好是孙将军,但他鞭长难及。”
大家继续陷入沉思。现在很是为难,因为是太子,未来的皇上想试试我。
我突然来了主意,猛地站起:“砚姬,帮我写封信”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四十九章装病
第四十九章装病
砚茗磨墨,砚姬提笔。
我想了想后道:“上次一别,半年有余。每日焚香祈福,愿一切安好。今左正言周大人到访,对小女仰慕,希作陪。周大人乃一表人才、小女甚幸,但听闻周大人已娶郡主为妻,为泾国公侄婿,如陪则有悖lun理纲常,故不敢应。唯恐怠慢周大人,只能惶恐告知,希见谅。小女刘百花敬上。”
一说完,砚茗就一愣:“写给太子?”
“没错”我看着砚姬继续写着未完成的信,无奈苦笑:“既然谁都不方便出面,不如直接告诉太子。毕竟周珩是他的女婿,人又是他派来的,看他有什么反应。”
其实这个太子当得一点都不开心,什么都要防,朝中那些谗言的人也是吃饱饭撑着,无风也要起三层浪。其实细细一想,哪朝哪代不是奸臣升得最快,只要告发一人有功,立即就能升官,简直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而当权者也需要这些人,毕竟在宫里看到得少,有多些眼睛盯着,敌手也不敢乱说乱动。如果想肃清对手,捏造罪名更需要这些进谗言的人。
砚姬抬起头问:“是否要在前加上太子尊称?”
虽然前面加上尊称比较标准,但我还是摇了摇头:“不用,太子见到就知道写给他的,不加反而好。”
“好了”砚姬放下笔,将信小心地递给了我:“前面我还加上了一句,那时多蒙照顾,恩惠历历记于心,无法图报。”
这样写确实跟能套近乎,而且提醒太子,是赵家亏待了我。就算太子是个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的曹操,见了至少也会觉得我是臣服于他的。否则也不会通风报信,他女婿正在百花山庄要我陪夜。
放进信筒,用蜡封号,我打开门到了院外。院门口伙计正在等着。
“给太子”我将信筒交给了他,他立即拿着信筒一路小跑去交给信差。
回到屋,砚姬深谋远虑道:“信到太子手上至少一日,就算太子立即提笔著信,等信到周珩手里已经两日。如果太子无音信,你准备如何做?”
此时又有伙计来报了,说是周珩正在包房内发火,一桌的碗碟砸了一半,撂下狠话,说是如果我再不去作陪,他就要带人来搜了。
他也心太急了,砚茗狐狸媚眼一转,笑盈盈地对着伙计道:“去跟周大人说,庄主就去。然后上几个菜,他等得不耐烦时,再进去说庄主病了,难以作陪。如果他要来看,你就带着他绕远路慢慢走,尽量拖个半个时辰。”
伙计犹豫地看着我,我对伙计道:“先去这样办吧。”
伙计走后,我坐立不安地在桌边走来走去,象热锅上的蚂蚁:“半个时辰后怎么办?不是装病那么好骗的,万一被看穿了,那可是更要命的。现在天气又不冷,否则出去浇上几桶冷水就可以病了。”
“发烧也没用,有些客人来了脾气,哪怕姑娘身体病得滚烫,还是要。”砚茗笑着站起,到一旁准备东西:“所以要弄些更厉害的病才行。”
等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蚊帐放下后,不就就听到伙计在院门口好似殷勤地叫:“周大人,小心,慢点,小心这坑。”
周珩一言不发地踏进屋子,里面已经有二个大夫在了,屋里一股浓烈的药味。
伙计在后面喊着:“庄主,周大人得知你病了,亲自来看望你了。”
周珩冷笑着:“病了是吧,早就知庄主体弱多病,正好我也请了大夫,让他诊断一下吧。”
两个大夫赶紧的上前去,每人恭谨地递上一块白布。
透过蚊帐,我见周珩狐疑地看了看。屋里加上正在熬药的砚茗,以及坐在床边的砚姬四个,个个都鼻子上蒙着块白色棉布。
“可能出痘,还未确诊。”大夫点头哈腰地拿着白布,一脸谄媚的笑容:“这位大人如果没出过痘,还是请蒙一下吧。”
“出痘,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周珩不相信,一甩手挡着白布:“我已出过,不用这。”
“大人还蒙一下吧,象是痘,又不象。”大夫在后面跟着。
周珩走到床边,砚姬赶紧站起,小心翼翼道:“大人,没有发烧,但不知道为何,脸上起了一块块斑。不知道什么弄得,刚才叫痒,后来又叫疼。”
见周珩伸手要去揭开蚊帐,砚姬提醒了一声:“还是不要了吧,大人。那样子有点怵人。”
周珩看了身边带来的大夫,示意他去掀。当掀开了蚊帐,一见到我,他们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我的脸布着三四块大小不一的淡褐色斑块,将原本娇美的脸,弄得象是钟无盐再世。
熬药的砚茗已经将药汁倒了出来,用布浸湿了,拿了过来:“怎么又大了?快用药汁擦擦。”
周珩见砚茗用沾满药汁的湿布,在我斑块上反复抹着,但就是擦不去这颜色,显然不是画上去的。
“痒啊~”我猛地捂着脸尖叫起来,随后用指甲要去抓。吓得周珩后退了两步,详装镇定的脸也掩饰不住畏惧和不安。
砚茗和砚姬赶紧的压住了我,砚姬还对着山庄里的大夫吼:“你们吃干饭的?快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病,不行的话换大夫了。”
周珩看了眼自己所带的大夫。其上前来,用布遮着我的手腕,号脉来,眉头越皱越紧。又叫我吐出舌头看看。
此时我才挣扎完,有气无力地吐出染过得微微泛红的舌头。
而山庄的两个大夫见砚茗使了个眼色,立即上前来,对着周珩的大夫轻声道:“一旁诊断。”
于是三人交头接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