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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不由敛住心神连声应下,不再再多问一句,很快躬身退了下去。
冷云风用手轻轻摩挲着酒杯。却没再啜饮半口,他的目光紧紧随着杯中的美酒一晃一晃,迷离得不知所踪。
“傻丫头,你啊,真是一个傻丫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念叨这么一句,突然身子一歪。头倒在了雕花座上,顷刻间,已是沉沉睡去。
风轻轻吹着,夜凉如水,他的心头却缓缓升起一股暖意。
睡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花谷之中,有花香萦绕在鼻尖,有风,有光,还有她……
而在不具名的远方,一处灯火昏暗的房间里。
九个白衣白裤白布蒙面的壮汉正半跪在地上,在他们几个身前,有一道略显削瘦的身影笔直站立着,背对着他们。灯火晦涩,神色莫名。
“少主,属下无能,没能抢回六星银泪,实在罪不可赦。”领先的壮汉抱拳自责道。
他们身前站着那人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不用自责。一切命数自有天定,我只是没有算出来,她为了他,会故意闹出这么一着,你们也是害怕伤害到她才会收手,情有可原,没有什么罪不可赦。”
“可是少主,如今六星银泪下落未明,三天之后帝脉祖庙就要开启,如果我们不能及时进入的话,那这么多年的努力,岂不就白白浪费了?”
“放心好了,帝脉祖庙一甲子才开放一次,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定然不会白白错过,此事我自有安排。”阴影之下,那人一字一句的回答着。
不知是哪里的风吹了进来,他的身影在灯光下忽然变得约隐约现。
领先的壮汉抬起头,好几次翕动嘴唇,最终却都没有开口,只能化作深深一声叹息。
然而那人终究还是听见了,他似乎笑了笑,突然开口问道:“怎么,牧一,有话不妨直说,什么时候也变得吞吞吐吐了?”
“少主……”被唤作“牧一”的壮汉开口说道:“属下想不明白,为何少主不让我们直接杀了冷云风那厮,反正只要夺回六星银泪,到时帝脉祖庙开启,我们进入宗祠之中就可以拿到我们想要找到的东西,如今还留着他,终究是个变数,而且,这个变数很有可能还会超出我们的掌握范围。”
“是啊少主。”在他身后的另一位白衣男子跟着附和:“侯府那帮暗卫,实力并不逊色于我们寒衣甲,属下担心养虎为患,到时候会破坏到我们的复国大计。”
复国大计?!
这四个字说出来时,房间里几乎所有人的眼底同时都闪过了一丝神采。
——快了快了,曾经日思夜想的情景,很快就能成为现实,再有三天,再有短短三天而已,我们一定要胜利,一定不能失败。
他们的心头,都只留下这样一个信念。
那道身影却摇了摇头:“你们自己也说,侯府暗卫的实力并不次于你们九个,即便你们能够成功接近冷云风,也没有绝对把握能够动他分毫,这一点,你们白天才刚刚交手过,绝对比我还清楚,况且,如今这个时候是关键时期,牵一发而动全身,冷云风一死,我们固然可以少了一大阻力,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若是了,帝脉祖庙能否如期开启,很有可能就会超乎我们先前的预想了。”
他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座下那九人很快便陷入一片沉默。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一切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破坏了我们的大计,哼,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后果如何!”
他用力挥了挥袖子,声音骤然发冷。
“牧一,派人保护好她,这是我答应过的,一定不要让她受到伤害。”九人临出门前,他突然补充这么一句。
领先的壮男好奇回问:“少主,她只不过是颗棋子,如今我们正值用人之际,没有必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说了,派人保护好她,其余的事,无需你来过问!”他忽然直直转过身来,领先那人顿时被他这句威压吓得噤声,不敢继续多说半句。
“下去吧。”他挥了挥手,神情突然有些疲惫。
窗外月光如洗,一点点撒落下来,他的身影依旧浸没在浓浓黑夜当中,只有脖子上悬挂着的一个吊坠,微微折射着夜里昏暗的灯光。
如果这时候叶小米在这的话,那她一定会惊讶的发现,那人脖颈挂着的吊坠,竟然是个漆黑如墨的玉葫芦。
就跟她所拥有的那一个黑玉葫芦,似乎一模一样。
可是那人,到底会是谁呢?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发问,他一袭白衣长立在黑夜里,许久许久,才踱着步子走到了窗台下。
仰头凝视远方,他的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小米粥,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他的嘴角微微扯动一下,只是笑容,却有一些苦涩,一些无奈,还有一些莫名所以的悲戚与沉重。
风继续吹着,一阵紧过一阵。
突然秋风缱绻,将室内最后一豆烛光吞没。
月下,窗前那人已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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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章节字数暂时出错,猫现在还差700个字,不过很快就会补上来了,大家暂时少安毋躁,呜呜,实在是对不住了。
顶着锅盖求原谅,千万千万表拍我。
好了,我遁去继续码字,很快就会更新上来的了,大家表着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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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座下那九人很快便陷入一片沉默。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一切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破坏了我们的大计,哼,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后果如何!”
他用力挥了挥袖子,声音骤然发冷。
“牧一,派人保护好她,这是我答应过的,一定不要让她受到伤害。”九人临出门前,他突然补充这么一句。
领先的壮男好奇回问:“少主,她只不过是颗棋子,如今我们正值用人之际,没有必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说了,派人保护好她,其余的事,无需你来过问!”他忽然直直转过身来,领先那人顿时被他这句威压吓得噤声,不敢继续多说半句。
“下去吧。”他挥了挥手,神情突然有些疲惫。
窗外月光如洗,一点点撒落下来,他的身影依旧浸没在浓浓黑夜当中,只有脖子上悬挂着的一个吊坠,微微折射着夜里昏暗的灯光。
如果这时候叶小米在这的话,那她一定会惊讶的发现,那人脖颈挂着的吊坠,竟然是个漆黑如墨的玉葫芦。
就跟她所拥有的那一个黑玉葫芦,似乎一模一样。
可是那人,到底会是谁呢?
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发问,他一袭白衣长立在黑夜里,许久许久,才踱着步子走到了窗台下。
仰头凝视远方,他的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小米粥,我答应你的,就一定会做到……”他的嘴角微微扯动一下,只是笑容,却有一些苦涩,一些无奈,还有一些莫名所以的悲戚与沉重。
风继续吹着,一阵紧过一阵。
突然秋风缱绻,将室内最后一豆烛光吞没。
月下,窗前那人已不见了身影。
111章 殿前侍宴
正德二十九年十月廿八日,对于宫中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极为重大的日子。
因为这一天,是静庄太皇太后八十岁寿诞,同时,也是帝脉祖庙开祠祭祖的重大时节。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斜斜照入窗棂时,月公公的寝间里灯烛早已高高亮起。
这个时候,他正站在铜镜前面拿着牛角梳梳头,见鬓角有几处发丝乱了,又用手指沾水抿了抿。
一切打点齐整,月公公才让近身的小奴才进来伺候更衣,他今日穿的是一件崭新的宦官礼服,太皇太后寿宴,帝脉祖庙开祠,这两项重任在肩,可少不得他这个两朝太监到殿前听任调遣。
“月公公,依小的看,您老今日看起来可年轻了不止十岁,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当真不假。”更衣完毕,小奴才退到一旁恭维道。
马屁拍得PiaPia响,月公公掐着兰花指掩嘴一笑,沾沾自喜的对着铜镜中的人影连连点头:“油嘴滑舌,该打,洒家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顶多,也就年轻了个三五岁而已,唉,没办法,岁月催人老,只能靠保养,太皇太后赐下来的养容秘方,效果当真不错。”
他美滋滋的又朝铜镜看多几眼,半晌,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朝小奴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