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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动了动,蓝翎羽一声闷哼,掐了掐她的腰,“李朝朝,你等着,我会想尽办法把你压在身上!”
“好啊,随时欢迎你来压我!只是现在不行。”
李朝朝动一下,停一下,动一下,停一下……
“妾身十分乐见夫君您去找倪氏的秽气。”李朝朝就是故意哒。
蓝翎羽呼吸都乱了,抱着李朝朝就亲,进不去还不许他手进,不许他舌头进了?
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接吻着,几乎所有的能做的,能脱的,他们都尝试个遍。
过了许久,李朝朝趴在蓝翎羽身上急喘,“满足了?”
“没有。”蓝翎羽觉得空虚的很。
都是虚的啊,都是虚的……不爽!
李朝朝笑着咬了他一口,“这可不是我为难你,是倪氏出的难题,就看夫君你的本事了。”
蓝翎羽拉着李朝朝的手盖在腿上,“我的本事你要试过才知道。”
李朝朝被烫得弹开,“急火攻心啊。哈哈哈……”
她低低地笑着,笑得很像只狡猾的狐狸。
蓝翎羽搂着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此事再一再二不再三!”
李朝朝挑挑眉,“那咱们拭目以待。”
蓝翎羽的舌尖啄住她的红唇,轻轻地舔了舔,“我觉得我做错了,应该让侯爷那老小子也尝尝摸得到吃不到的滋味。”
李朝朝又笑,“你之前做得已经够狠毒了,居然还来这么阴损的招数?”
她竖起拇指,“我支持你!”
“好!”蓝翎羽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翻身起来,不然他早晚会被欲火烧死,“我去冲个凉水澡再回来。”
李朝朝坐起来从后面抱住他,“你就往护城河里一跳就是。”
“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蓝翎羽欲求不满,眼睛都通红了,“就看在今日我演戏那么好的份上,你给我个奖励!”
李朝朝拍了拍他,“好,我许诺你等咱们可以滚床单的时候,做个全套的。”
蓝翎羽的眼睛亮了下,“一言为定!”
李朝朝笑了笑,看着蓝翎羽真要穿衣服走,又把他按下,“好了,别闹,咱俩说说话,我今日见到蓝芷霖了。”
“哦?”蓝翎羽面露严肃,“我知道他回来……可是你们怎么见面?”
“只不过是碰巧。”
“真是碰巧?”蓝翎羽狐疑地攒起眉头,“离他远点,这个猎物是我的,你不用为他费神。”
李朝朝笑着亲了亲他的虬眉,“男人你说这话超霸气!”
蓝翎羽被逗乐,把她抱到大腿上,“蓝芷霖这个人……继承了他妈的一切阴谋,可以这么说他是由倪氏一手带大的,倪氏所有的本事他都有,可是他还有倪氏没有的。”
李朝朝认真地听,认真地问:“是什么?”
“掌控力。”蓝翎羽与李朝朝四目相对,“蓝芷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还不像慕雪衣这个人,慕雪衣为了皇位可以忍很多年,可以一步步计划,但是蓝芷霖很急功近利。”
“当初若不是他急着想和慕雪衣合作,武乡侯府也不会那么快完蛋。”蓝翎羽见李朝朝面露不解,问道:“你见了他觉得有什么想法?”
李朝朝想了想,“给我感觉很自恋,很风骚,但听你这么一说,到是觉得他是个很矛盾的人。”
“所以这个人交给我处理,男人有男人的战场。”蓝翎羽吻了吻李朝朝的嘴角,“我会一点点摧毁他的人生。”
李朝朝并不去细问蓝翎羽要做什么,正如他所说,男人有男人的战场,他是她的男人,她要做的是支持。
如果蓝翎羽需要自己帮助他会开口,有办不到的也会提出帮助,这没什么可丢脸的。
两个人能赤条地坦诚相见,上辈子龌龊的狼狈的丑陋的落魄样子都见过了,实在没什么可顾及的。
同样的道理,蓝翎羽也并不问李朝朝要做什么,其实他们不问彼此,并不代表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他们太默契了,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要做什么。
报仇的事急不来,可是有些事不得不急。
蓝翎羽轻哄着李朝朝睡下后,自己一个人大半夜地又去了趟云家小院,把云锋从床上抓起来。
“舅父!”蓝翎羽直接就问了两个问题,“有什么东西是吃了产生幻觉?还有什么东西是吃了……不能行房事的?”
在蓝翎羽扣上云锋的肩膀时,云锋反手握住了蓝翎羽的手腕,他知道是自己的外甥,不过摸了摸他的脉象,又觉得好笑不已。
“我现在到不想告诉你这两个答案,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这身体里的虚火怎么那么旺盛?需要舅父给你开两贴药降降火么?”
蓝翎羽绷着脸不说,云锋老神在在地坐在床榻上假寐。
蓝翎羽挑了挑眉,“舅父不想当舅公吗?”
云锋翻身起来看他一眼,“你这臭小子真会戳人软肋。”
蓝翎羽笑道:“我这都是和朝朝学的。”
“小朝可比你乖多了。”
蓝翎羽抽抽嘴角,他和朝朝到底谁更坏一些?
云锋不得不起床从药匣子里拿了两个瓷瓶扔给他,多嘱咐了句,“慎用!那个一生丸药效大,你别误吃了,舅父都救不了你。”
一生……完!
这名字真的是……太绝配了。
蓝翎羽问:“这谁取的名字?”
云锋看了眼窗外不回答,蓝翎羽也不再继续问,就见云锋独自一人走出门外,他透过窗棱看去,发现陈凡居然来了,奇怪道:“你怎么来了?”
陈凡也意外蓝翎羽在,抿了抿嘴道:“您走后,主子就让我来跟忠义公借点东西。”
云锋笑道:“小朝要借什么?”
陈凡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他,云锋看了都是一些医书,都有一个共性都是制药的。
蓝翎羽也凑过去看,云锋啧了声,“瞧瞧你媳妇比你会办事多了,你就只会知道来我这要,她是想自学自用。”
云锋笑了笑,“好在她是我的外甥媳妇,实在是你小子的福气。”
蓝翎羽笑得不无得意,“我只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朝朝这辈子没嫁错人!”
他从云锋的手中接过书,然后连夜挑灯把那些书的封面换成了其他杂谈的封面,里面又夹杂了一些真正的杂谈以掩人耳目。
到了第二日李朝朝看到桌上那些书时,嘴角的弧度很深很深——知我心者蓝翎羽,谓我心忧。
自从进门后,李朝朝每日卯三刻起床,洗漱完毕,准时辰时在青院立规矩,去了两次,倪氏都表现得淡淡的,还说家里没有立规矩的习惯,但李朝朝每日辰时还是去请安,然后到了辰时一刻到府上的席玉堂拜菩萨祈福一个时辰。
席玉堂连着静心堂,但太夫人每日是巳时三刻才过去,两个人从不会碰到面,其他人也不会说李朝朝这是故作样子。
实在也没法说她是假惺惺,无论刮风下雨,李朝朝的作息从没发生改变。
吃过午膳就小息一个半时辰,起床后看一个时辰的书,晚膳和三爷坐在同一桌上吃饭,只是入府后,李朝朝因为供奉菩萨只吃素,两位姨奶奶在后面伺候,晚上消食不是看书就是打络子,到了亥时准点上床睡觉。
一晃就是小半个月,天天如此。
在紫苑人的眼里,李朝朝对下人和善,与三爷相敬如宾,但没什么共同语言,两个人几乎不怎么交流,最多说的就是:“夫君多多注意休息。”
两个姨奶奶天天都看在眼里,三爷对她们伺候自己很满意,也没提过让李朝朝近身的事。
武乡侯府里上下一团和气,三爷的病好了,太夫人的脸色也好得很。
这日下雨,李朝朝被耽搁在席玉堂,太夫人让人把她请进了静心堂,第二次见面,她的神色缓和许多,说话也带着客气,“你做事很稳妥,更应该在羽儿身前伺候。”
李朝朝笑道:“祖母教训的是,孙媳定会恪守本分,两个姨奶奶对朝朝很是关爱,有她们帮衬着孙媳也可以供奉菩萨,孙媳是冲喜妻,更应敬供奉菩萨,以示诚心。正所谓心诚则灵。”
太夫人觉得李朝朝这丫头很不错,说话办事都十分妥帖,她不否认刚开始以为李朝朝是为了讨好自己才这么做的,可是她观察了一些日子,又听她这么一说,觉得多一分刻意,少一分做作,她是发自内心地盼着羽哥儿好。
到了晚上,蓝政锦从静心堂回到青院,倪氏笑着迎上去,“今个儿不是十五,怎地母亲让你留下吃饭了。”
蓝政锦拦着她亲了亲,“母亲高兴就和我说话说得晚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
倪氏给侯爷换身上的衣服,蓝政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