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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我已经让风伯去了,依他二人的交情,再加上这丫头是你媳妇儿,估计那老匹夫也是不敢不给的。”
不过,夜墨也知道花楚和无崖这二人在倾城的心中的分量可是极重的,自然也是不敢说什么,只能是看向了逍遥子,“前辈,可是需要晚辈前自去寻师父他人家?”
夜墨对上了花楚的视线,微有不悦,丫头是自己的妻子,自己为她着急,为她奔走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哪里就需要外人来担心了?
花楚一听则是有些等不急了,“您说在无道子老人的手上?”说着,便看向了夜墨,眼底的欣喜及祈求,再明显不过。
倾城没说话,这一回,却是换了逍遥子笑了,“那千芝草,虽是生于那雪山之巅,却是属阳,乃是养身之一大法宝。多少年来,有多少的帝王将相想得一株千芝草,却是始终求而不得!于是,这几百年来,也就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只以为此物,不过就是个传说,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却是为何?”
倾城点头,面色仍然是有些惊奇,“传闻那千芝草可是相当于圣物,传闻只要是人不死,若是能吞服下一株千芝草,不出七日,便可生龙活虎。只是,古医书中所记载,到底是数百年过去了,也未曾见有人曾得到过这种药草。而且,即便是真的得到了,怕也不是就能真的直接吞服的。”
“丫头,这千芝草果然是有奇效?”夜墨追问道。
“你能寻到了玉蟾蜍,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那千芝草普天之下,也没有几株,比那雪莲更为珍贵。无道子那个老头儿那儿,就正巧是有一株。”
倾城也颇有些意外,表情有些古怪道,“师父,那千芝草不是说只是传说之物吗?这世上竟是真的有?”
“千芝草?”夜墨重复了一下,却是委实不懂得这些复杂的药理,只能是偏头看向了倾城,希望她能给出一个解释。
“哼!算你小子还懂些事理。”逍遥子将手中的茶盏搁下,才慢悠悠道,“其中一味名唤千芝草。长于雪山之巅的崖壁之上!此草根为绿色,其叶子及长出来的茎,皆为雪白色。若不细看,还只以为是与那冰天雪地融为一体了!”
这下子,夜墨听明白了,“前辈,不知您所说的是灵药,到底是何物?”
逍遥子的胡子一颤,眉毛一挑,“死丫头,胳膊肘儿果然是开始往外拐了!我又没说你男人,你急什么?不过是说那个老匹夫罢了,你激动个什么劲儿?我告诉你,若是你风伯不能将那灵药求来,便是神仙来了,也帮不了你!”
“喂,老头子,你就不能留点儿口德?好歹也是人家师父吗?再说了,与你相识一场,你就这么盼着人家去死?”
要不是这屋子里的几人定力强大,怕是真的会很不给面子地直接喷了!
逍遥子这嘴里吐出来的话,与他的这幅得道高人的形象,简直就是有了天壤之别了!
“嗯,你师父可是不光会武功,他手里,可是还藏着不少的好东西呢!”逍遥子说着,就有些不屑地表情道,“我是真不明白了,那么一个老顽固,明明就是不会医术,偏生还是着实喜欢搜集一些灵丹妙药,也不知道他搜集来干嘛?当饭吃吗?指不定哪日,就会吃他个七窍流血了!”
夜墨一愣,“找我师父?”
逍遥子睨他一眼,“他去找无道子那个老匹夫了。是他的徒媳妇出事了,他怎么能坐视不理?”
“风伯没来?”
良久,倾城似乎是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干脆也就不与他强辩了。
逍遥子看他二人说的热闹,也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开始饮着茶,又恢复了早先的道骨仙风的气势了。
花楚一愣,这样说也成?再看倾城,果然那脸上的表情就是一滞,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明显是有些别扭的男人沟通了。
“丫头,没有什么遗憾的,我本来就不喜欢孩子。我的性子你该知道,这种话自然不是故意说来骗你的。小孩子太吵,要了也是徒惹我生气,干脆就不要就是。”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了一次同心蛊的噬心之苦,倾城突然就觉得爱一个人是那么美好的事情,可是一旦等两人离开了这个世界,那么他们的恩爱,他们的幸福,又该由谁来延续呢?
“阿墨,这终归会是我们的遗憾。做为夫妻,不能留下自己的血脉传承,我自己的心里也是觉得有些不舒服的。”
这一回,花楚也是不得不承认,他对倾城,的确是用心。
逍遥子听了,倒是微微颔首,而花楚,则是头一次听到了这一国太子,竟然是能如此诚恳地宽慰自己的妻子,甚至是连将来若是无子之事都考虑好了!
“无所谓,你不是都帮我想好了法子了?再者说了,即便是你能生孩子了又如何?谁就能保证你生下来的就一定是儿子?若是女儿呢?我们千雪不及苍溟,于这血统传承之上,向来是重男不重女的。所以,这些我早就想好了。只要是你的身体无碍了,其它的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阿墨,没有孩子,会很麻烦的。”倾城小声提醒道。
倾城才张嘴,还没出声儿呢,就被夜墨给堵了回去,“就我们两个不是也挺好的。我现在急着让你调理好身体,并不是非得就要让你有孩子。这总归是你的本元有些亏损,调理好了,将来才能有精力陪我一起游遍这大好河山不是?”
夜墨想也不想,直接就道,“那就不要孩子了!”
“那如果老夫告诉你,即便是有了这海王鲛绡,丫头也是只会将她的身体调理地七七八八,最多有上一年,她有就可以有孕,只是,有一样儿,生产之苦,她怕仍然是承受不来。换言之,那一关,最多也不过才有五成的把握,母子平安。这样的话,你待如何?”
逍遥子看到夜墨的眼神真挚,表情虽然是不甚急切,可是那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
“回前辈,自然是想的。”
“海王鲛绡的确是有这等奇效,只不过,也只是起到一个调理的作用罢了。小子,老夫问你,你可想让这丫头早些好起来?”
逍遥子深吸了几口气,再度稳稳地坐好,伸手将自己刚刚被倾城给抓乱的胡子又好好儿地捋顺了一遍。
“师父,您就别赌气了。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倾城的身体会出现这等问题,所以才会一直闭关了半个多月,只是为了跟风伯一起找出能帮到她的法子吗?如今那海王鲛绡已经被无崖给弄来了,接下来,还是得看您了。”
“哼!不是说身体虚到了不行吗?我瞧着她现在气色好得很!而且刚才这死丫头动手揪老夫的胡子的时候,手劲儿可是一点儿也不小。”
“师父,他二人的感情极好,您一上来就让太子休了她,倾城能不着急吗?再说了,她才刚刚解了同心蛊的毒,您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逍遥子一听,哟嗬,这是护上了?他老人家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不过那一双幽深的眼睛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的欣赏。
“前辈,先请坐吧。内子性子向来如此,想来前辈也不会与她计较的。”
倾城在夜墨身边儿倒是安分了下来,只不过,仍然是时不时地瞪逍遥子一眼!
“是,殿下。”
“累了吧?先坐一会儿。来人,去给太子妃准备杯参茶。”
倾城重重地一哼,撒了手,身子才退了两步,后背就靠上了一堵有些厚实的胸膛。淡淡的沉香味儿入鼻,不用想,也知道此时拥住了自己的人是谁?
花楚说着,还冲她斜斜眼儿,主要也是担心夜墨看到了倾城这副刁蛮样儿,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了?
好不容易才将两拉扯开了,“行了,倾城,师父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快松开吧。太子可是还在这儿呢。”
花楚也实在是没想到这两人见面能闹成了这样儿!
他们师徒之间的事,夜墨自然是不好插手的。护着谁,另一个都得想要撕了自己,只能是指望着一旁看得有些尴尬的花楚了。
直接眨了眨眼,似乎是觉得仍然有些不太对,又再拿手背揉了揉,心道,这没错儿呀!这屋子里的女主人,的确就是太子妃呀,怎么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是直接就变成了一个一点儿淑女气质也没有的,蛮女了?
特别是在屋内侍候的小德子,直接就被眼前这阵仗给吓傻了!
这下子,整个儿前厅的人全都傻眼了!
“怕你呀?来呀!你今儿要是不跟我急了,我还要跟你急了呢?有你这样儿当师父的吗?上来就劝着阿墨休了我!我看你这几年在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