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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说着,抬腿就要走,可是夜墨哪里肯让?急忙紧紧地箍住了她的纤腰,“丫头,别听他们胡言乱语,你是我的妻子,自然是我在何处,你便在何处。有何不妥?”
夜墨说完,还不忘瞪了那几人一眼。
明正先生一挑眉,看来,太子对于太子妃的宠爱,还真不是虚的。竟然是连这等事,都是护着她。也不知,是福是祸。
“哼!别的我便不多说了,至于这位杨海,你是自己将你的事情坦承了,还是要本宫替你说了?”
倾城挣不开夜墨的怀抱,也便不理他了,反正在这么多人面前搂搂抱抱,丢的也不是她自己的脸!身分高贵的太子都不怕,她怕什么?谁愿意看就看,谁愿意笑便笑就是了!
杨海一听,立时就抬头看向了倾城,“太子妃此话何意?以前的确是属下曾出过几起于殿下不利的计策,这些殿下也都是知道的。难道当日,殿下所说的不计较,都是唬人的不成?”
说着,便一甩衣袖,大有一种大不了任你宰杀的气势!
文人士子,虽然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却偏偏对于这种视死如归的气势,极为偏好!如今见杨海摆出了这幅架势,当下就对他佩服万分。
倾城看了,却只是冷笑,“好一个杨海,你藏的倒是够深的。你真以为太子殿下的人查不出来的事,本宫就查不出来了?你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谁,真以为本宫不知道?哼!”
倾城说着,看了其它一眼,“只要是你们待会儿商定了如何捉拿南宫逸的计策,那么不出一刻钟,这个消息就会传到了南宫逸的耳中,杨海,你们这主仆情深的戏码,真以为本宫愿意看?”
倾城此话一出,众人大骇,先前还对杨海有着几分佩服的人,立刻就各自退了几步,与其保持了相对安全的距离!皆是颇有些惊诧地看着他,那眼神,还真就是复杂的很了。
杨海的脸色微变,眼珠子是转了几转,连忙定下心神,“太子妃此言何意?若是看不惯属下曾效命于齐王,直说便是,何需如此来冤枉属下?属下与南宫逸素未谋面,何来与他有什么主仆之情了?”
别人有些怀疑,可是夜墨却是知道倾城的本事,相信她定然是刚才窥探到了什么,直接吩咐了一声,便有两名黑衣人突然出现,直接就制住了杨海。
“你们!殿下,难道你就任由太子妃一介女流,在此胡言乱语,冤枉属下吗?殿下如此不能容人,还如何能让天下士子归心?殿下,您要为您的大业想想呀!”
听听,这话怎么听,都是对南宫夜在劝谏的,可是每一句,也都是在向屋内的众人暗示,太子是一个惧内之人,是一个事事都听从了太子妃的意见之人,跟着这样的主子,能有什么好前途吗?
倾城冷笑一声,“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你本就是紫夜国人,自小被送往千雪国习文,三年前进入了齐王府,也正是借此机会,将有关齐王府的一些秘密全部都暗中传递到了南宫逸的手中。你的确是效忠齐王,或者说,你的确是有着几分的才华,只是可惜了,你真正效命的主子,一直就是南宫逸,所以,你利用齐王来打压秦王,利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来败坏我家阿墨的名声。可以说,你在齐王府的那两年,可是过得顺风顺水,直到齐王倒台!”
“齐王一垮,那么接下来,对南宫逸威胁最大的,自然就是寒王了,所以,你便想尽了一切法子,让我家阿墨看到你的才华,从而对你极为常识,将你邀入府中为谋士,杨海,这些日子,太子府的动静,你没少给南宫逸送吧?”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就连向来是淡定的明正先生,也是多了几分的惊奇之色,这个杨海,竟然是紫夜国人?
“你,你胡说!我祖籍山东,你凭什么说我是紫夜国人?”
“你不仅仅是紫夜国人,你还是紫夜国秘密培养的细作,你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你们专属的标记,而你的标记,就在你的耳后!”
黑衣人闻言,立刻将他摁在了地上,然后将头发拨开,果然,发现了其耳后有一个小小的梅花形状的刺青,只不过,那颜色,却是红色的!
“杨海,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说?你耳后的这个标记,便是所有紫夜国派往千雪国细作的人身上都会有的。只不过,这刺的地方不同罢了。只是你,太不走运了,刚好是刺在了耳后,想要避过旁人,怕是难了些。”
杨海见自己的身分被人识破,也是有些慌了,可是事实俱在,容不得他狡辩,只见他竟是阴着脸轻笑了几声,“呵呵!太子妃果然不愧是凤女临世,南宫夜能得你扶持,自然是会前途一片顺畅,只是,凤女,岂是这么好当的?”
倾城闻言,则是快速地窥探他的心思,只是才刚刚探到了一点点,那杨海,便已是七窍流血,毒发身亡了。
一片寂静之后,暗卫探过了他的鼻息,再仔细地查看过后,才道,“回殿下,他的巨毒藏在了牙齿当中,属下等来不及阻止。”
“行了,拖下去吧。”
“是,殿下。”
“慢着!”倾城出声阻止道,“将他的尸首送到安王府去。南宫逸虽然现在不在安王府,可是不代表,安王府就没有他的人了。”
暗卫一愣,见太子冲他们一点头,立马就遵命去办了。
夜墨自然也是听到了最后杨海的那番话,他一介小小的棋子,竟然是还知道倾城与凤女之事,许是当初在齐王府身边,得到了不少的消息。
倾城则是微微眯了眯眼,这个杨海知道的事,那么南宫逸自然也就知道了!如此说来,当初在宫中的偶遇,也就的确是南宫逸刻意制造的了?
他对当年的预言到底知道多少?还有,那位沉香国师到底是真的有几分本事,所以才会有了这个预言,还是根本就是一个骗吃骗喝的大神棍?
感觉到自己的腰身紧了几分,倾城立刻扭头,一对上了夜墨的眼神,幽暗深沉,她就感觉到了火大!
“松开!”难得的,倾城竟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就对着夜墨摆起了脸子。
夜墨听她这口气,就知道她先前的怒气,并未因为处置了杨海,而分去多少。
“丫头,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至于洛华柔,你若是觉得不妥,我自可留她性命。”
“阿墨,你还是不信我!”倾城轻轻阖眼,语气中却是透着几分的失望,而脸色,也是看直来极差。
“没有!丫头,我怎么可能会不信你?只是,只是那日你的情形实在是不对劲。所以。”
“所以你才要瞒着我,自己去对付南宫逸?”倾城睁眼看他,一脸的悲伤,“你明知我为何要去见他。你为何还要如此?”
“丫头,好!你跟我一起去。”
夜墨自那日察觉到了倾城脸上的悲伤之后,一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自从良妃死后,一直到现在,倾城每日总是会有那么几次,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悲伤。
那种悲伤,似乎是她不能自已,又似乎是在极力隐忍,这让他看了甚是不解!
这样明显的状态,无法不让夜墨联想到了南宫逸的身上。所以,才会违背了先前答应过她的事,不想让她再见到南宫逸了。可是今日突然收到了消息,怕是紫夜国那边,会因为这次南宫逸的事,而出现什么变故,不得已,才要借她身边的无崖一用。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果真是不该让她见到他们了。
不过,转念一想,处置了一个紫夜国的细作,倒也是收获颇丰!
“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身边,我只是要通过他知道一些事。你该知道,我与紫夜国的定王,可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若我知道他是定王的子嗣,我自然是还有我的道理。”
夜墨闻言,也未再多说什么,可是他的心中却是隐隐有了一种预感,这几日她的悲伤,不可能是毫无缘由的!若说是为了良妃的死而自责,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夜墨虽然是说不清楚,可是他总觉得倾城这几日的情绪不对,定然是与南宫逸脱不了关系的。而眼下,正是要将南宫逸彻底解决掉的关键时刻,他不能让自己和丫头冒险!万一,真的是与南宫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可就糟了!
事实上,倾城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几日的不对劲,她明明不想这样的,可是那种时有时无的心痛感,却总是在不停地困扰着她,侵袭着她。
倾城没有对夜墨说的是,她之所以一定要亲自去见南宫逸,也正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