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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黑鸩似乎是仍然不想认输,也与倾城就这样四目相对,一人一鸩,场面一时有些古怪,气氛更是有些诡异!
终于,黑鸩还是败下阵来,乖乖地低下了它向来自认高贵的头,然后再慢慢地从笼子里头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的,还真是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了。
黑鸩出了笼子,旁边就是水盆,不过,它倒没有急着去喝那水,而是冲着倾城,身子站直着,那头却是垂到了地上,然后一动不动,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倾城看到了黑鸩做出这个动作,总算是真心地笑了,她太了解这黑鸩了,做让它做出这个动作,便表示,它是真正的臣服于自己了。这是在向她表明自己的心迹,它要认自己为主了。
倾城伸手轻轻地抚弄了一下它的头,黑鸩的眼神微微一变,它没有想到,这个人类,竟然是并不畏惧它身上的毒。要知道鸩因为食毒蛇,毒物,这浑身上下可都是毒,便是羽毛,都是巨毒之物。可是她竟然是不怕?
黑鸩的嗓子里发出了一声鸟鸣,虽然是晦涩难听,可是倾城和小花梨却是非常高兴。特别是小花梨,再没有了先前的戒备之意,而是有些欢快地吱吱地叫了几声。
倾城的手从它的头上移开,然后便到一旁净水,冲着那黑鸩道,“喝吧。”
黑鸩一喜,然后直接就将头伸到了那个水盆里,喝起了五日未曾沾过的水了!
黑鸩是聪明动物,虽不及银貂的灵性更高一些,可是比寻常的动物,可是更为聪明。这一连五日,倾城与小银貂在它的面前吃、喝、玩、小憩,目的,可不仅仅只是为了折磨它!
倾城这是要让它看到,自己是如何与小花梨相处的。而小花梨是如何听话的,又是得到了何等美味的奖赏的。
黑鸩喝足了水,便将自己的嘴在翅膀的羽毛上蹭了蹭,然后再有些祈求地看向了自己刚刚认下的主人。
倾城也不为难它,示意青兰放出了一条蛇,却不说话,那黑鸩眼瞅着蛇爬出了笼子,迅速地避开自己,可是却仍然是立在了原处,一动不动。
眼瞧着那蛇就要钻入不远处的花丛了。倾城这才轻声道,“去。”
那黑鸩似乎是听明白了主人的指令,翅膀一扇,那蛇还未曾钻入花丛,便突然身子一紧,然后被那黑鸩叼住,在半空中飘浮着。
倾城只是看了它一眼,然后伸手指了不远处的一间以铁柱为材料建造的一处跟先前的笼子大上一倍不止的地方道,“去那儿吃,不许脏了别处。”
黑鸩扑扇了两下翅膀,乖乖地就去了倾城指定的地方,去享受自己的美食了。
倾城对于它是如何吃蛇的,可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这黑鸩与旁的东西可不同,若是一不小心,便会伤及无辜,甚至是会留下了把柄,引人诟病,南宫夜现在,可是不能有这样的麻烦的。
想想看,若是传了出去,堂堂一国太子,竟然是饲养着一只毒物,而且还是那种人人畏惧的毒物,这怕是会引得人心惶惶的,南宫夜好不容易才与那暴戾、嗜杀的字眼远了一些,可不能因为自己,再将他给拖累了。
“小姐,这只黑鸩怕是太过危险了,而且,它可是明显没有小花梨可爱的。您这样养着它,会不会出问题?”
“放心,我心中有数。这笼子没有我的吩咐,万不能打开。黑鸩才刚刚被驯服,还没有到完全听话的地步,而且,这鸩与小花梨不同。灵性差了许多,不像小花梨知道你们都是我身边的人,不会伤害你们,所以,若是我不在,千万莫要靠近它。”
“是,小姐。”
倾城想想,仍然是有些不放心,想到那日这黑鸩被小花梨驯服,并没有费多大的事儿,可见这小花梨便是那黑鸩的克星!
“去叫无崖过来。我去远华阁等他。”
“是,小姐。”
“小花梨,你留在这里,没我的吩咐,不许乱跑,看着这只大黑鸩,知道了吗?”
小花梨点点头,吱吱地叫了两声,然后嗖地一下,便看不见影儿了。
倾城知道,这小东西,定然又是躲到了哪处的草丛里去了。
至于里头的那只大黑鸩,被饿了五天,只吃了一条蛇,哪里够?倾城也不理它,饿了这么多天,一下子若是吃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无崖过来的时候,倾城竟然是倚在了那厅内的软榻上睡着了。
五月的阳光已是极为柔暖了,倾城身上什么也没盖,就只是那样侧躺着,看起来,睡得倒是香甜。
无崖看到一旁有一条薄毯,便顺手抄了过来,帮她轻轻地盖了,倾城有些困倦地抬了下眼皮,见是无崖,嘴里似乎是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无崖挑眉,也不急,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正好守着她。
倾城又睡了半个时辰,这才醒了,而且还是被青兰给叫醒的。
“怎么了?”
“回小姐,宫里又传出消息,说是皇上已经下令,将良妃禁足,同时,下令搜宫了。”
“搜宫?”倾城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连忙趿了鞋子,洗了把脸,“什么时候的事?”
“午时前下令搜宫的。说是因为良妃住的地方大,而且这一回宫正司和内侍省的人一起去搜的,搜的较为仔细,连良妃的床都未曾放过。听说良妃宫中,已经像是被抄过了家一样。”
倾城睨了一眼一旁的无崖,突然问道,“嫂嫂和我的小侄儿如何了?”
“挺好的。你放心,这一回,我可是半点也不敢马虎的。”无崖说这话时,眼睛却是不敢看向洛倾城,上次的事,险些就要了云清儿的命,若非是倾城顾念着旧情,怕是会气得一掌拍死他!
“嗯。我刚得了一只黑鸩,回头你看看用什么法子,将它给送回玉景山。这里始终是京城,那黑鸩在这儿,太过危险了些。”
“好,我去想法子。”无崖说完,便起身,走了两步又问,“现在何处?”
“在静园呢。让青鸟带你过去。无崖,不急于一时,将所有的准备都做足了,这黑鸩的毒,太过危险,最好是你自己去一趟,或者写信让风老伯带人来一趟也成。这可是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好东西。”
无崖点点头,“好。”
“小姐,您说,这一回,那位安王殿下,会不会还忍着不动?”
倾城一挑眉,“他?他这会儿,怕是都自顾不暇了!”
“什么意思?小姐是说他还有别的麻烦?”
倾城但笑不语,自己能从那些人的身上查到了南宫逸的某些秘密,只不过,还是不够详细,或者说,是不够充足,而这会儿,南宫逸,正在为他们提供着更为充足的证据呢。
又过了一刻钟,宫里再有消息传出,这一次,带着消息来的,却是夜墨!
“宫里消停了?皇上竟然是这么早就舍得放你回来了?”倾城颇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夜墨在她的身边坐了,伸手便夺过了她手里的茶,送到了自己的唇边,一口气喝完了,才又倒了盏,然后再送到了倾城的眼前。
倾城一挑眉,睨了一眼,却是没接。
夜墨的眼神一暗,“怎么?丫头还嫌弃我了?”
倾城嘴一撇,“哪有?太烫了。”
夜墨这才将茶再收了回来,然后轻轻地拿了茶盖拨弄着,也不说话,倾城看他如此,也不着急了,身子一歪,又靠坐了下去。
直到夜墨感觉到这茶壁的温度差不多了,这才再递了过去,“差不多了,再凉,喝了就不舒服了。”
倾城的唇角扬起一抹笑,十分受用地接了过来,然后轻呷了两口,再放到了一旁的小几上。
“良妃这回,怕是不好翻身了吧?”
夜墨点点头,“宫里搜出来的东西不少,许多还是父皇一直都以为是锁在了库房里的东西。这一次,父皇是真怒了!虽然他明知这背后是武贵妃做的手脚,不过也是乐见其成。直接就要处置了良妃。”
“处置良妃?”
倾城没想到皇上竟然是当真就起了这等心思了,“他不想再利用良妃和南宫逸,找出真正的那个七皇子了?”
“不是不想,而是父皇在他们身上下了这么多年的功夫,却是没有什么效果,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成全了他们就是。”
“成全他们?”
倾城呆了呆,这话听着怎么就有些歧义呢?皇上这是什么话?这是要让良妃出宫?去让她去跟自己当年的意中人一起双宿双飞?倾城这样想着,也就将这话给说了出来。
夜墨一听,直接就伸手轻弹了她一下,“想什么呢?怎么可能?父皇的意思是成全武贵妃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