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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可儿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脑子里就想出一个馊主意,她扭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往旁边的石子路上一踩,鞋跟一歪,她保持不住平衡地向裴奕身上倒去。裴奕这小子压根就没有什么救美的英雄主义观念,一见她倒过来,下意识就往旁边躲。可把林白杨看得吓一跳,这摔下去不跌个鼻青脸肿才怪,她赶紧上去扶住楚可儿,两个女人面对面的抱在一块。
林白杨和楚可儿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愣着,楚可儿还没有反应过来,裴奕已经把林白杨拉回怀里了。林白杨还在关心楚可儿的脚踝有没有事,楚可儿反倒为自己的坏心眼不好意思起来,和他们道个别红着个脸就匆匆溜了。
裴奕和林白杨手拉着手走在剑桥大学的鹅卵石路上,穿过它喧闹的小教堂,路过挂满饰品的小商店,越过爬满壁虎的住宅校区,来到剑河边。河两岸花草如茵,座座拱桥横跨在河面上。裴奕把林白杨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我们坐船筏沿着河水往下漂吧。”
林白杨笑着点点头。
裴奕向岸边的同学招招手,带着林白杨走了过去,“这是我同学艾比盖。希伯来,”他向彼此互相介绍对方,“这是我的女友林。”
开朗的艾比盖。希伯来对林白杨友好的点点头,对裴奕赞美了句,“她很漂亮。”裴奕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艾比盖。希伯刚和朋友从船筏上下来,裴奕向他提出乘坐船筏的要求,艾比盖。希伯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约好在下游等他们。
林白杨和裴奕肩并肩坐在船筏上,顺着河水往下漂。林白杨抬眼望去,日落的余晖和黄昏的幕影将裴奕的身影剪成一幅水彩画,在这五月温柔的夜晚中,在月光灯影的剑河上,在裴奕回头望向她的深邃眼眸中,林白杨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神奇的水泡中,恍恍惚惚、迷迷糊糊的分不清梦与现实。
裴奕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指向岸上一支合唱队,“听,他们在唱帕里的《我的心灵》。”
林白杨顺着裴奕的手看去,岸上至少有上千人,他们穿着燕尾服,带着高筒礼帽聚集在青翠的岸边。礼服上的燕尾在风中轻轻拍打,如同退化了的翅膀在空中飞舞。
林白杨靠在裴奕的肩膀上,听着岸边传来的美妙音乐,顺着晚风在河面上轻荡。
…
早晨,林白杨拎着早点推开房门,裴奕手臂上搭着件外套正准备出门,一见林白杨就松了口气,紧紧抱住不放手,追问她去哪了。
林白杨举着纸袋子,“我起床时看你睡得很香,不想吵醒你,就一个人出门去逛了逛,瞧,还给你带了一些早点。”
裴奕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委屈的说,“早上起床看不到你,我到处找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要是有人看上了我家漂亮的林白杨……”
林白杨听不下去了,跺跺脚,“得了得了,在你眼里我最好,可在别人眼里不一定都觉得我美貌如花。”
裴奕逗她,“我只管好我自己的眼睛,别人的眼睛我哪能管的着。”
林白杨不欲与他再纠缠这个话题,打开袋子把东西摆出来放在餐桌上。
正好裴奕的室友大卫也刚起床,从房间里走出来,林白杨招呼他一起过来吃。
大卫长得英俊帅气,典型的英国面孔,象牙肤色再加上英式忧郁。他对楚可儿真是迷恋到了骨子里,为了她还开始学习中文,怎奈中文博大精深,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学了个皮毛。
林白杨和他瞎聊,“听裴奕说你最近在研究一个课题,是关于什么方面的呢?”
大卫嘴巴里包着糕点,含糊不清地用他自认为很棒的中文回答,“我在研究湿地。”
林白杨没有听清楚,一连问了几遍才算明白,“师弟有什么好研究的呢?”
大卫解释,“湿地的鸟啊。”
林白杨转头看着裴奕,瞪着眼睛歪着嘴巴冲裴奕做鬼脸,用口型说,“我真没想到大卫这么开放。”
裴奕笑出声,一看林白杨的模样就知道她想歪了,替大卫解释,“湿地里有很多众多野生动植物资源,是重要的生态系统。很多珍稀水禽的繁殖和迁徙离不开湿地,因此湿地被称为“鸟类的乐园。”说完,裴奕凑到林白杨的耳边私语,“此弟非彼弟,此鸟也非彼鸟。”
…
分别前的一个晚上,林白杨特别的主动,趴在裴奕的身上不断的拱来拱去,裴奕搂着她笑个不停,夸她是勤奋的小猪在地里拱食吃。
气得林白杨把他衣服给扯下来,一个牙印接一个牙印的把裴奕的胸前印上一颗心,还得意洋洋的让他来欣赏,裴奕擦擦她的嘴角,戏谑道,“瞧口水都流下来了,你该不会是想把我给吞了吧。”
林白杨点点头,问,“那你让不让我吃呢?”
裴奕眯着眼,“那看你怎么个吃法了。”
林白杨想了想,提出了几个方法,“是清炒呢还是红烧呢,酱香味的好呢还是麻辣味的好呢?”
裴奕趁她想得出神,往上顶了她几下,“还是直接这样下嘴吧,原滋原味的才够新鲜。”
林白杨被他顶的往上颠了几下,按住他的腿不让他动,“我来我来。”
上次你来就只干坐在那,裴奕想,这回倒要看看林白杨要怎么个来法。哪料到林白杨还融会贯通很快掌握了要领,把裴奕压在身下霸道的不许他动,惹得裴奕差点闷喊出声,心想这妞越来越厉害了,小爷要被她吃得死死的了。
☆、欢爱二(中)
林白杨不希望裴奕去机场送她;可裴奕不亲自去送怎么能放得下心。
两人在候机厅腻腻歪歪了老半天;广播喊了两遍了林白杨才匆忙挣脱裴奕的怀抱往里冲。
裴奕看着她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想,小爷居然也有这么伤感的时刻;他妈的眼睛怎么还湿了。
林白杨这厢也是一边跑一边滴泪,寻思这啥时候才能再见面。
这一对人儿饱尝到了分别的痛苦和源源不断的思念。
…
林白杨的小跑车停在机场的过夜停车场,她下了飞机自个儿就泪眼婆娑的开着回去了。
推开房门,她赶紧退后几步看看门牌号码,没错,这是她家。可屋子里已经面目全非;客厅摆了三台液晶显示屏,地上扔满了垃圾,餐桌上是吃剩的快餐盒;透过打开的卧室门,能看到一个穿着小鸭子睡衣扎着冲天辫的女孩子坐在电脑旁猛击键盘。
林白杨弯着腰,一手拿着垃圾桶,一手拾垃圾往垃圾桶里丢,走近马粟,猛地一拍她的桌子。马栗不仅没被吓到,还仍旧充耳不闻面不改色的继续敲打键盘,漆黑的屏幕上一个个像蚂蚁般的字体随着她的按键不断的往上翻滚。林白杨转转头四处打量她如台风入境的房间,稿纸乱七八糟的横躺在地面上;泡面的盒子丢在桌上;换下的衣服抛在角落里,还能从床底下看到几只袜子探出了脑袋。
林白杨怕马栗听不见,低头凑到她耳边问,“章雨辰同志呢?”韦雅静五一回帝都和父母团聚去了,岛上只剩下需要加班加点的马栗和章雨辰。
马栗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两人平时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这章雨辰怎么能把马栗一个人丢下,还任屋子乱成这样了呢?
林白杨打趣道,“连你都不知道的话,那要不要贴个寻人启事呀?”
马栗想了想,点点头,“那就贴上招个钟点工吧。”
可怜这章雨辰原来在马栗心里就是个钟点工,还是自费上门的。
等林白杨打扫完房间已是傍晚,韦雅静也赶在假期最后一个晚上回岛了。她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往沙发上一摊,向在拖地的林白杨抱怨,“哎小白,我那波澜起伏的感情呀,如今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一股巨浪。”
林白杨把拖把放好,坐在韦雅静旁边蜷着腿听八卦。
韦雅静嘟着嘴,手指卷着头发,说,“我回去听别人说,我们公司又要调一个女孩来岛上和我们一起做前期项目勘察。”
“所以呢?”林白杨问。
韦雅静气得拍沙发,“她长得漂亮清纯可爱,最可恶的是居然也是打着高宪的主意!”
“为什么要用‘也’字?”林白杨狭促的看着她。
韦雅静红着一张脸不回答这个问题,她指指客厅里多出来的机台显示器,“这是什么?”
林白杨对着卧室呶呶嘴,“黑客的。”
韦雅静问,“那个章富帅呢?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