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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有些不屑瞟了亲昵无间的二人一眼,嗯了一声微微别过头去,胤祥不禁也有些尴尬,“嘿嘿”一笑,道:“不打扰九哥、九嫂了”
引章听罢掩嘴咯咯而笑,向他们点了点头,回眸与胤禟相视一笑,策马转身去了。
“那蒙古货跟你说了些什么?”一离了胤禛等人,胤禟便放缓了速度,且不回营,任着马儿在草原上游逛。
“蒙古货?”引章先是一愣,继而回神他说的是大脚,不由扭身别捶了他胸前一下,大发娇嗔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大脚呢多不尊重人家”
胤禟搂着便狠狠吻住娇唇,半响方止,瞅着气喘吁吁、双颊晕红的怀中人儿道:“往后把大脚这俩字忘了,别再这么叫人家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怎的好端端的红了眼眶儿?”
引章眸中一黯,轻轻叹了口气,便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自然略去了大脚因为宝音郡主的原因才决心留下来与之周旋,而是说成了他是为了给母亲报仇。她了解胤禟的性子,若是知道大脚这般为他更为她,他心里还不知介怀成什么样。
胤禟听罢怔了半响,变色道:“没想到宝音那贱人居然逃跑了难道那把火是她放的?那怎么——”他正想脱口而说出先九福晋的心上人亦失踪之事,突然想到自己早已跟引章说起过那人已死,不便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便一下刹了口,只道:“幸好额鲁巴杀了她,不然,爷倒要费事了这么说来咱们还得好好谢谢人家呢”
“谁说不是呢”引章亦心有余悸,向他笑了笑。
“咱们回去吧”胤禟舒了口气,还好,她没有问他方才为什么一句话才说了半句?
“好啊”引章嫣然一笑,亦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继续追问她为何会红了眼眶……
八月底某日晚间,康熙在草原上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宴招待蒙古王公们,之后,便命各部自行散去,而他,也将带着阿哥朝臣们回京去了。
可以说,这一晚是最后的狂欢,康熙特意传旨诸人,美酒佳肴尽情享用不必拘束,定要好好热闹一番谁若于此时大讲规矩,便先将他灌倒再说于是,大家的兴致都十分高昂,平日里难得一聚,此刻即将分别,紧着最后的时刻狂欢,众人三五成群,推杯换盏,划拳行令,大声说笑起哄,好不热闹一碗一碗浓香四溢的美酒倾倒上来,烤得皮焦肉嫩滋滋作响的整羊被*刀师傅一块一块切下来呈上,肉香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蒙古郡主们是真正的天之骄女,眉目飞扬,毫无顾忌哈哈大笑着与阿哥、王子们一处拼酒划拳,肆意自在,我行我素。引章等便是不行了,她与诸位福晋、蒙古王妃们一处坐了坐,应酬着喝了两碗酒,吃了几块肉便觉有些头昏沉沉的,心突突直往上跳。于是趁人不注意瞅了个空便开溜了出去,找了个僻静的暗影地方坐着歇歇。
“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引章正双手抱膝笑吟吟望着不远处熊熊篝火和寻欢作乐、热闹嘈杂的人群自得其乐,冷不防耳畔响起冷冰冰低沉沉一句轻问,她心一激,酒劲上涌,俯身一旁干呕不已,半响才喘过气来,脖子带脸被酒劲哄得一阵一阵发热。
第二卷 拓野开荒 第426章 篝火
收费章节(8点)
第426章 篝火
“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引章正双手抱膝笑吟吟望着不远处熊熊篝火和寻欢作乐、热闹嘈杂的人群自得其乐,冷不防耳畔响起冷冰冰低沉沉一句轻问,她心一激,酒劲上涌,俯身一旁干呕不已,半响才喘过气来,脖子带脸被酒劲哄得一阵一阵发热。
“四、四哥,怎么是你?”引章结结巴巴,望着眸子漆黑闪亮,十分淡定瞅着自己狼狈出丑的胤禛,心里不禁大羞且囧。
“爷不胜酒力,过来歇歇,谁知看到你也在这。”胤禛坐下,声音平淡如水,说毕凉凉瞟了她一眼,好像是她抢了他的位置似的。
引章“嘿嘿”一笑,道:“既如此,四爷好生歇着吧,那个,我换个地方。”
“怎么?还怕我?”胤禛头也不抬说道。
他不说“怕我?”而是说“还”,让引章不禁有些心虚。好在月色不明,篝火照程不远,影影绰绰之间没人看得见她尴尬的神情。
“哪有的事”引章以十分强硬、毫不拖泥带水的声音无比坚决的否认,但听起来令人觉得是那么的心虚。“我只是,生怕扰了四爷清净”他不是喜清净吗?她这么善解人意他应该感到很满意了吧?
“无妨,你坐着吧。”胤禛仍是瞧也不瞧她一眼,但她却再也动不了欲走的心,只得点头轻轻“哦”了一声。
一时间静悄悄的,两人都不说话,只有远处的喧哗笑声和风吹篝火的呼呼声不时阵阵入耳。
“骆之兴的事你可是知道了?”胤禛突然问。
引章心中一凛,很怀疑的瞅了他一眼,她突然觉得,他绝对不是随意过来走走,很可能是看到她在这特意过来的
“听说了些,也不知是真是假。”引章平声回答,不急不缓。
四阿哥直直的盯着她,好几句话的功夫,方才冷笑道:“他敢欺蒙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天真到居然想逃,可笑”
引章心口一堵,默然无语。骆之兴毕竟也是她骆家一姓骨肉,血脉仍在,胤禛说了这话,她听着心中也是觉得难堪至极。
“那么四爷打算将他们怎么办?”引章话音刚落,旋又随着道:“四哥向来廉明,自然是该怎么办便怎么办,我这话问得可笑了”
胤禛瞅着她,不知怎的竟是忽而一笑,道:“你其实也挺狠的,爷是上了他的当,你们倒好,转手不动声色便将他所有产业农田全部接手了下来。这档子事,算起来只有你们一方是赢家呵。”
“四哥也不吃亏啊”引章笑道:“四哥试点推广诸省各项事宜今年不是仍旧好好的照常进行着吗?没听见发生什么变乱闹事,更没见万岁训斥责怪啊”
胤禛听了这话定定瞅着她,半响不动,直将她看得眼皮抬起又垂下、垂下又抬起数次,方低声道:“多谢你。”
引章竟有些心虚,像是做坏事叫人给察觉了似的,掩饰笑道:“四哥好端端的谢我做什么,我也没做什么。”
胤禛也不跟她打口角官司,不语半响方道:“将来若有事需要爷帮忙,你尽管提。”
“四哥太客气了。”引章笑了笑,并不敢将他的话当真。谁傻谁才会信他。
“我不打扰你了。”胤禛说着起身,迈开步子欲离去。走了三五步忽又顿住了脚步,道:“骆之兴已被爷门人在成都逮着了,他贪赃枉法,胆大妄为,本是死罪,看在你份上,爷定了他一个流放之罪,这个时候,他一家数口应已经是在关外辽东了”
“哦……”引章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多言什么。
胤禟的话到底没错,骆之兴惹上胤禛这样有权势有性格的人,果然是没有好下场。辽东千里,天寒地冻,可够他罪受的,也许这一辈子便也无法再回来了
他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胤禛身子微微一僵,想不到她会是如此淡然无关己事的反应,想了想,终是回头,却又道:“乌珠穆沁部的王爷,你跟他很熟?”
引章一愣,忙道:“没有的事四哥这是听谁说的?”
“是吗?”胤禛根本不信,淡然道:“这个王爷沉默寡言不甚理人,这些日子以来爷就没见他搭理过谁,如不是熟人,他焉能与你们在一起?”
引章身子顿时一僵,讶然睁大了眼,愣愣的瞅着胤禛,半响作声不得。胤禛嘴角勾了勾,淡淡一笑,复又转身,缓缓去了……
九月中旬回至京城,引章又与胤禟带着一双儿女去了一趟蓟县的葡萄庄园。近两年没见,葡萄庄园益加欣欣向荣,一垄垄葡萄如长龙延伸向远方,金秋时节硕果累累,在高照的明朗秋阳下颗颗晶莹剔透,如漂亮的宝石水晶。农人们都忙着在收获着,一筐一筐运往红酒坊,将之处理、发酵,经过各道工序酿制成可口的葡萄酒。
还有一大片开辟为专门种植作为水果出售的葡萄园,凝紫、奶白的葡萄串串累累,吸引了周遭城镇许多大大小小的商贩。
这几年来,不知不觉间,葡萄产业已经成为蓟县第一大农业副业产业,开辟葡萄园的乡镇一处连着一处,放眼望去,处处皆是大大小小、品种各异的葡萄庄园。往来商客络绎不绝,有订购葡萄酒的,有预订葡萄干的,也有批发新鲜葡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