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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伟、宏大、辉煌、别致、夺人眼目。
那独巨匠心的建筑风格;一望无际的高尔夫球场;泛着湛蓝光芒的游泳池;绿油油的直升机坪;即使是铺在宽阔走道上的雨花岩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绝对不是凡品。
只要是你在梦中所能想象的东西,这所别墅里都能真实的找到。
这别墅,当然不是普通的人所能住的,能住这种地方的人,你也很难想象得出,他的财富和权力在这个世界上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了。
林一现在就站在这所别墅的大门前,棕色质地的大门显出这里主人的富贵与大气。
这是林一第一次来这里,也是最后一次。
大门石壁上的门铃他已按了很多次,然而门口的保安也不只一次并彬彬有礼的告诉他:
“先生,这里是私人地方,请你离开,如果你执意要在这里逗留,我们有权采取行动请你离开,谢谢!”
保安对他的态度已经非常客气了,但他还是不为所动。
在没有见到他想要见的人之前,就算保安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绝不会离开。
因为,他已经整整七天时间没有看见他想见的人了。
在这个世界上,七天时间对于日理万机或是忙于生计的人来说,那是眨眼之间的事,但对于分割两地情深意重的恋人来说,那简直比七年时间还长。
而对林一来说,这短短的七天时间他却感觉像过了七百年。
因为,和他相恋着的人此刻就在这别墅里面,他在却在外面。
恋人不能相见,那与阴阳相隔又有什么区别。
不知过了多久,天突然开始变脸,刚刚还晴空万里,此时便彤云密布,几道刺眼的闪电从半空划过,整个世界便开始接受暴风雨洗礼起来。
林一没有反应,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冰冷的雨水瞬间吞噬了他的全身。
五月的雨水,仍旧带了些冬季的寒冷与唳气,但他的内心却是火热的,他对前路充满了信心,对命运充满了期望,对他想见的人充满了热情。
可他的脸上却一丝表情也没有,脸色平静得出奇,双眼静静的注视着别墅的最深处,目光穿透了一切遮掩他视线的障碍物,他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的芸芸众生……
雨越来越大,可他的目光却越来越有神,腰挺得也越来越直。
年迈的保安站在室内隔着雨帘静静的注视着铁门边这个倔强的年轻人,目光里带着些许欣赏,但却又不断叹息摇头。
自己多年前又何尝不是和眼前这个孩子一样的坚定执着?可是最终,最终自己身上那些人性的闪亮点还不是随着世事的变迁与岁月的流逝给磨掉了。
这个孩子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从他那有些破旧的穿着来看,他并不是什么有钱有地位的人,依照自己平常的经验,通常那种人都是衣着光鲜驾着名贵汽车出入这里的,他既然不是那样的人,难免就会遭到这样的冷落。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实在不忍心赶他走,也许是被这孩子身上某种东西给打动了;但自己还是不敢让他进来避雨,因为在这里,自己没有那个权力。
只有到了自己这样年龄的人才能深刻的体会到,在这个世界上,权力是多么的重要。
……
院里的走道上忽然出现了几个举着伞的中年男子,从他们西装革履的衣着来看,显然是这里更高级的保安人员。
为首一个带队的西装来到铁门边,打开电子密码锁,道:“林先生,我们老板想见你。”
林一点点头,跟着他们走了进去,走进了他这七天来最想进去的地方。
他没有回头看自己刚刚站了整整一天的大门口,因为他知道,走上了这条路,就再也不能回头。
没有人逼你,因为你走的路,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这又是怎样的一个大厅呢?
除了厅中央挂着的巨副山水画有些古朴的韵味外,其他四处的装饰金碧辉煌得堪比帝王的皇宫。
大厅又分两层,最显眼之处莫过于下层和上层之间有一根精致的木梯连接,就算再不识货的人都看得出来,那木梯的质地绝对不是中国所生产的,甚至连那木梯的转角扶手处,都用的一块叫不出名字的白玉镶嵌上去的……
这里,难道就是他梦中人的家?
这里,难道是他产生的幻觉?
林一被这大厅里的种种设施震撼得目瞪口呆。
二楼的楼梯口上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林一还没有看清这个人,他就已感觉出这个人身上的散发出的威严与气魄。
这个人看上去已年过半百,头发已略显发白,但那黑中发白的头发却让人又感到他严肃的魄力与对任何事的精明。
那额头上被刀刀岁月刻出的道道皱纹非但让人觉得他没有苍老,反而更有种成熟男人的魅力,那每一条皱纹都是一个让人回味唏嘘的故事,那故事或甜或苦,或酸或辣,但无论是怎样的滋味,都预示着他人生命运的迂回曲折,以及他对人生的领悟。
他穿着件宽大的黑色大衣,犀利的眼神直射楼下,让人说不出的敬畏。
他也注视着林一,缓缓走下楼,每一个脚步都是那么平稳而有力,隐隐透着一股震慑人的气势。
林一背后那几个西装立即底下头,齐声道:“陆先生!”
“陆先生!”林一大吃一惊,口里喃喃道,“难道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陆定坤。”
陆定坤,这个名字别说C城,几乎整个西南各省的商界,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他白手起家,他历经艰辛,他大器晚成,他的背景深不可测,他的财富富可敌国,他的产业,足以引发这个城市所有的经济危机。
难道,他是这里的主人?
难道,他是她的父亲?
空气忽然开始凝固起来,林一有种预感,陆定坤的出现并非是件好事。
陆定坤走到林一面前立即停住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全身湿漉漉的林一,打量着他的破旧的衣服与牛仔裤,打量着他颓废而纷乱的眼神。
而他的眼神却让林一受不了,让他胸口闷得发慌。
那眼神分明是种居高临下的眼神,只有将军看待俘虏时才会有的那种轻蔑眼神。
但林一必须面对他。
他可以不面对世界上任何人,但面前这个人,他必须面对。
因为他是陆定坤,他就是陆月馨的父亲。
陆定坤忽又转身,坐到了大厅茶几旁的沙发上,随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份资料看起来,口中振振有辞念道:
“林一,男,1981年10月28日出生,现年22岁,身高1米78,体重60公斤,中国国籍,C城正阳县人士,其父林亚男,通过近20年的奋斗,1997年时已经拥有不少产业,旗下有3家外贸公司,4家金矿,2家运输公司,并出任一家大型企业的董事长,2000年,林亚男因贪污受贿,经济犯罪,蓄意伤人等多项罪名成立,被C城第三人民中级法院依法判处无期徒刑;林亚男的儿子却和他不同,林一为人正直,性格坦率,是一个凡事讲求原则讲求良心的人,长期以来因父亲的种种生活作风而导致父子感情不合,林一16岁时被逐出家门,在外边求学边打工,进入社会较早,高中就读于正阳县第二中学一年级四班,白天上课,晚上打工,先后在街头摆地摊为人修理自行车,后因无法忍受黑社会每天收取保护费而停止,再则到正阳县垃圾回收站收垃圾为生,又到当地金龙饭店做洗碗工,嘉汇干洗店做清洁工,矿山做挖矿工人,建筑工地做搬运工人,生活漂浮不定,为生计疲于奔命,但在学校却成绩优异,品学兼优,出任正阳二中学生会组织部部长,足球队队长,深受老师和同学的喜爱和尊敬,2000年被正阳二中保送到C城大学中文系。”
陆定坤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瞟了一眼林一,林一早就愣在原地呆住了。
自己的身世来历被人一点点道出,这种感觉让人惊悚不安。
陆定坤又道:“总体说来,你还算不错,2000年9月,你和馨儿在C城大学认识并开始恋爱,这是你第一次恋爱,你是个正人君子,你们恋爱半年,你连馨儿的手都没有牵过,但缺点也不少,你酷爱游戏,爱好写作,登山,音乐,烟瘾很大,抽烟喝酒是家常便饭,性格冷漠,古板,做人黑白分明。你有一个姐姐,名叫林静,林静,女,1979年10月2日出生,现年24岁,身高1米71,体重48公斤,中国国籍,C城龙水人士,林静并非你亲生姐姐,而是你母亲钱惠收养的养女,姐弟两从小感情深厚,但林静此人天生丽质,追求者无数,爱慕虚荣,你父母亲离婚后,林静由林亚男抚养,后就读于C城师范大学,并接受华夏银行总裁长子王松仁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