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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你该不会将在下当成了尸体吧?”夜殇嘴角溢出一丝冷然笑意。目光落在金子头顶。
金子手中动作一顿,抬头。笑靥如花,“你倒是提醒我了,尸体嘛,应该将伤口创面剖开,再分析一下凶器的厚度以及行凶者的用刀手法,你介不介意再让我剖一次?剖活人,我还真没试过,想想,一定很好玩!”
夜殇笑容凝滞,修长的眉毛微微拧着。
像他这种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生死难料,或许,“或许将来的某一天,你有机会剖我!”
夜殇的声音冰冷无绪,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不知为何,金子心中泛起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有时候,人生总有很多的无奈,很多的身不由己。或许,他沦为一介冷血杀手,背后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吧?
金子将伤口缝合后,用干净的布条细细缠好,打了个漂亮的扣结,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刚刚因为伤口流血不止,金子心下着急,注意力一直停留在伤口上,这下伤口处理好了,金子灵韵动人的眼睛终于注意到其他地方了。
不得不说,夜殇的身材,还真是劲爆啊!
精壮的小腹,线条优美的倒三角肌,就是刚刚那处出血后缝合的伤口,此刻看上去,也觉得恰到好处,映衬得他的整个体格越发诱人,充满了成熟男子独有的阳刚之美。
好吧,金子不得不再次承认,t台型男,健身教练什么的,比起夜殇,弱爆了!
金子琥珀色的眸子在夜殇小腹上莹莹流转,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坚硬之中带着一丝q弹。
唔,光溜溜的男性尸体金子看过,也解剖过不少,其中不乏有身材极好的,但尸僵呈现后的尸体,只剩下冰冷和僵硬,完全没有夜殇这饱满真实的触感诱人。金子也是凡俗之人,对于身材曲线好的,难免会多看几眼,但仅仅只是欣赏,并没有亵渎意。淫的杂念。
金子又伸手戳了戳,夜殇的大手一把抓住了金子的魔爪,金子第一次戳他小腹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火热的感觉迅速地在腹腔里蔓延着,再被她这么刺激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了。。。。。。
“你,这是挑。逗么?”夜殇嘴角含着一丝邪魅,声音低低哑哑,就像一根濒临崩断的弦。
金子忙抽回手,瞪了他一眼,怎么在那厮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轻。浮的味道?
“你别自己想岔了,儿只是纯欣赏而已!”金子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完,在起身之前,又深望了如艺术品般让人移不开眼的三角肌。
夜殇冷冽的气息渐渐逼近金子,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笼罩着。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一个深闺娘子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戯,简直就是。。。。。。
被人知道的话,估计都抬不起头来了。。。。。。。。
这豆腐,不能被白吃啊!
夜殇一步步的逼近和浑身冰冷的气息,让金子本能的感到危险,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夜殇的大手,一把搂住金子的纤腰,往自己健硕的身子贴近。
金子陡然睁大眼睛,脑海中瞬间闪过农夫与蛇的故事。
完了完了,自己救了一条蛇啊,还是一条毒性超猛、一击致命的眼镜蛇!
她将双手抵在胸前,贝齿咬着下唇,强自镇定说道:“想干嘛?这样对待救命恩人,是没有江湖道义的!”
夜殇无视金子的怒目圆睁,俯身,将头搁在金子肩膀上,薄薄的唇齿微启,喷出凉凉的气息:“金娘子刚刚看了在下的身体,你可要为在下负责!”
金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伸手将夜殇的脑袋推开,戏谑的问道:“要怎么负责法?”
“以身相许就好!”夜殇说完,蓝眸幽光一闪,作势就要吻下去。
第二百六十八章一个时辰后,再见!(二更)
金子的手不知在何时,已经抵在他的伤口处,轻轻地捅了他一下。
夜殇闷闷的哦了一声,知道伤口爆了。
“以后不要跟儿开这种玩笑,别忘了,儿除了剖尸了得之外,还对配药极感兴趣。”金子含着清浅的笑意看着一脸痛苦的夜殇,嘴里那句吓人的话,权衡之后,没说出口。
她本想说,调戯是要付出代价的,下次不是直接对伤口下手,而是直接用药,让他不举!
夜殇的大手放开了金子,他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捂着出血的位置,刚刚缠上去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浸湿了。
金子瞪了他一眼,努着嘴道:“这是你自找的!害我白忙活一场!”
夜殇额角有冷汗冒出,有气无力地坐在席上。
看着夜殇作为一介冷血杀手在这一刻呈现出来的无力感,让金子多多少少,有些不忍。
金子走过去,在夜殇对面跽坐下来,重新将布条解开,再撒上一些药粉,又重新缝合伤口。
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时辰,金子有些疲倦的净了手,倒在木榻上,眯起了眼睛。
“谢谢!”许久,夜殇抬头,看着床上装尸体的金子说了一句。
金子翻了个身子,沉着脸道:“下次杀手大人不要三更半夜闯进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夜殇轻声嗤笑,从头到尾,没感觉到金子有一丝被吓到的痕迹。
真是个大胆的奇女子!
金子还待开口,夜殇忽然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窗外。似乎有风吹过的声响。
金子警觉地凝着窗格的位置。
屋顶有细碎的声响,夜殇如魅的身形一闪,不留声息地越过金子的身体,在木榻的内侧躺下。
金子本能地想将他踹下去,却被夜殇一扯,侧身躺下,将夜殇的身形挡住,随后。薄毯将二人的身体罩了个严实。
殷年从屋顶上跃下,猫着身子,无声无息的徘徊于窗口。
屋内静谧,他伸手挑开一条缝,透过月光,只看到了一个慵懒侧卧的背影,线条纤瘦,跟他所要寻找的目标人物,显然体型不符。
殷年正要放下窗格的时候。眸光扫过地上,两块黑糊糊的东西,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他怔了一息。犀利的眸子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案几上,有一个开启的药瓶,空气中似乎也有腥甜的气息萦绕。
殷年再一次将视线锁在木榻上,那个背影虽然一直不动,但殷年似能感觉到榻上之人紧绷的情绪。
他握紧了腰间的佩刀,嘴角一挑。准备翻窗而入的时候,对面厢房的门忽然间打开了。
一道挺如刀裁的黑色身影立于廊下,如星子般璀璨的眸子冷冰冰的落在殷年身上,嗓音低沉如寒涧之水,冻人肺腑:“阁下想要作甚?”
殷年瞬间僵在原地。从执行任务至今,第一次被这么尴尬的抓包。
他感觉似有凉气在周身乱窜。努力稳了稳心神后,拱手对辰逸雪施了一礼。殷年虽然知道那个目光倨傲冷凛的男子,定然是这茶庄的主人,但他此刻只能装作不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辰逸雪气势逼人,背着手,缓步走下院子。朦胧月光下的他风神俊秀,只是他的面容没有多少情绪上的起伏,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刻完美的塑像。
“在下起夜,在庄内迷了路!”殷年敛眸说道。
辰逸雪冷然一笑,往金子的厢房看了一眼,意味深长道:“如此说来,柯少将军身边的护卫,方向感和辨识能力都不行啊!”
殷年神色窘迫,刚刚自己的回答,可信度是零。
辰逸雪也不欲多加难为殷年,本来,柯子俊的忽然造访,就让他有些狐疑。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柯子俊叨扰茶庄,必是有所目的,只是他身上顶着骠骑将军的爵位,辰逸雪也不好拒绝和干涉。但夜探茶庄这件事,做得过了,特别是那间厢房里住着的,是三娘,一个闺阁娘子的房间,岂能任由无关紧要的人随意出入?
“需要在下遣人送阁下回去么?”辰逸雪幽沉的目光落在殷年身上,淡淡问道。
殷年拱手又作了一揖,虽然刚刚那话说得虚假,但此刻辰逸雪如此说,他只能佯装诚惶诚恐的应下,只是那杀手。。。。。。
殷年有些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垂眸感激地回道:“如此,在下便却之不恭了!”
辰逸雪喊了野天进来,让他领着殷年回醉心居。
野天脸有愧色,他就守在悦心居的院子外,没想到还能被人巧无声息的闯入,实在是罪该万死。
他看了一眼殷年,提着灯笼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