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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屋子。
原来长达两年没有自由的呼吸般的生活,像是生活在摄像头下的痛苦生活。只不过是为了确认她忠于家族,是为了确认她不会因为老家主做出的决定而采取报复行动!
原来,无论她怎么努力,家族的荣光永远只会照耀在梦寒雨头顶上。家族其他人的目光也只会落在梦寒雨身上!
那一刻,她学会了卑鄙阴狠。所以……新任家主的位置被她占据了。
因为,梦寒雨……染上了毒瘾!
……
丑妇有些累,她任然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也不揍他了,她把蜷缩在床脚下,缩成一团。
二爷想到了,当初搜集来的情报中说过。她曾经落水,几近欲死。
二爷又听到她哭着咒骂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死掉,心道:原来她不是意外落水。而是自己寻死……
可是世事难料,她被人救了。所以性情大变,所以努力地想要过好,但是从她落水被救之后,几近圈套。各种陷害,一样一样的,对于一个独自带着孩子的女人来说,是真的很难。
二爷从来对人冷漠,这一回,竟然奇迹一般能够理解丑妇的艰难。
但……问题是。二爷的理解……是错误的。此丑妇非彼丑妇啊!
二爷平和了怒气,他走向蜷缩成一团的可怜虫,“女人。本殿向你……”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监视我了?”二爷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那女人目光涣散,却矛盾的满怀希冀地抬头问他。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监视我了?”
二爷沉默,良久。“嗯,好。”
“嗯。谢谢。”轻轻的一句道谢,伴随着一抹甜馨又倦怠的笑容……二爷愕住,多年后,他回想起今日,脑海中依然浮现出一抹倦怠却温馨的笑,还有那一声似有若无的“谢谢”。
丑妇蜷缩着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球,……好吧,是大球。
她倦怠极了,得到想要的承诺,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二爷蹲下身子,撑着下巴安静地看她,直到听到她轻微的打鼾声。二爷才屈起手臂,将分量不轻的她抱进臂弯中,抱上了床榻上。
清阮许是有急事,而又恰巧,二爷进屋的时候,忘记了关门。
清阮急着走到门前,就要进去。抬眼一望。
眼前一景,着实吓到了他!
他平生还没见过二爷对谁这么温柔过!
那分量可不轻……这女人虽然谈不上长得丑,但有时候长相平凡,就等同于丑了。其实仔细看,这女人真的不丑,只是乍一看时,会被她不似普通女子纤细的身段坏了映像。
二爷轻巧地将丑妇安置在床榻上,又在她肚子上搭上蚕丝被,这才看向大门处。
早在清阮站在屋门前的时候,二爷就已经察觉到了。
清阮看见他的主子看向他,急急地就唤道:“殿下……”
二爷明显不快地皱起眉头,修长的食指不满地点了点唇瓣,又指了指外面。
清阮伺候了这么久,还能看不懂主子的意思?
只是……他的殿下竟然就为了怕吵醒床上睡着的女人,让他先到外面的雅室等着。
清阮沮丧地转身向着外头走去。
二爷宽大的手掌摘下银白色的面具,露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他修长的手指点上丑妇的脸颊。那里,任然留着泪湿的痕迹。撷去她脸颊上残留的泪水,二爷沾了泪水的食指缓缓地探向他性感的薄唇。
“原来,眼泪是这个味道的……孤的眼泪也是这个味道吗?”二爷自言自语。
“唔……”床上的女人皱起的眉头,嘤咛一声。
二爷快速地把手中面具迅速重新戴上。但见床上那女人没有清醒的迹象。又开始嘀嘀咕咕起来。
“丑女人,谁叫你与人拼酒的……活该。”明明是怪责,却让人听出关怀来:“瞧瞧,醉酒还和孤这么闹腾……竭斯底里的跟个疯子一样,现在好了吧,精力用光了吧?……还不得孤来善后。尽给孤惹麻烦。”
眼中精光一闪,愧疚有之,更多是果决和坚毅:“对不起,孤不会撤回安置在你身边看护你的人。一个是孤的孩儿,一个是孤认可的妻子,孤……输不起。”
二爷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有一处机关,扭动它,可直通外间的雅室。
雅室里,清阮焦急等着二爷。
见二爷出来,清阮惊喜地叫一句:“殿下。”
“是京城里有消息传来?”
清阮刹那又沉了脸,“殿下,于桀牢中上吊自杀了!”
……气氛顿时消沉起来。
“哈!”二爷一声满含嘲弄的怒笑,打破这片沉寂。
“自杀?上吊?地牢中有凳子让于桀踩着上吊?”二爷冷哼一声:“看来孤这位大哥的手伸得够长的,连地牢也敢插一手!”
“啪!”二爷手中的杯子顿时爆裂开,“看来上一次给他的教训还没教会他,有些东西,不该窥视就不要窥视,不然,难保小命不丢。”
清阮凌然!
ps:
前两更为加更。第一更为baiyishang妹子的和氏璧,第二更为晴空萬月妹子的财神钱罐,谢谢妹子们的支持。
一更和二更,为感谢妹子们,写出铁汉柔情,再冷情的男人,用情时候,不比花心男人少。他们忠犬地只把感情给一个人。希望妹子们人人都可以像丑妇一样被温柔地对待。若是这只能成为理想,那么,二爷这样的男人就是我心中的理想了。
稍后三更,三更开始,今日正常更。
悄悄说一句……有粉红票的给《丑妇》投一张,吃过肉的人,忘记不了那样的美味。进过前十的感觉,难以忘怀。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开张(三更)
又说丑妇醒来,被人引着从后面出去了。
这一觉睡得极好。
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又多又杂。被陷害,住牢房。想着如何保命。
小命终于保住了,又要启程去北疆。
北疆里,更是一堆乱事儿。
好不容易从北疆回来了,又得为了小龙虾的事情好一阵忙碌。
这期间还开了个义庄。
开那义庄,三分真为了过路横死的游人,客商。七分却是为了好生整治罗家人。
她可说过的,她记仇呐!
说起义庄,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件有趣的插曲了。
…
“这该死的女人是怎么回事?钱多烧得慌?在老夫家隔壁开个义庄…老夫忍了!时不时有棺材进驻,哀乐声听得人心烦,老夫也忍了!
但…这女人是真心善还是整老夫?只要有棺材进驻,就有人哭号。还不分昼夜。大晚上被嚎哭着那么一嗓子,这,这不是要吓死人嘛!
你说,你说说看,她还主动为那些已死却没人哭丧的死人提供哭丧的服务!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这些会哭能哭还敢哭的婆子们,一嗓子嘹亮,能吓得老夫睡梦里惊醒起来!”
罗老爷子犹自不解气,又骂咧咧:“还有若是风大,时候,那些冥币纸钱的吹过院子来…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罗大管事恭恭敬敬地站在罗老爷子身后,听着罗老爷子已经骂过不知道第几遍的台词。
罗大管事也头疼…任谁家里隔壁开了一家义庄,心里都不踏实吧?
何况…那女人是真的能够折腾呐!
不说别的,就说代死人家属哭丧这一项,就整的罗家上到主人,下到下人,没几个晚上敢出门子的。
罗家的女眷们更是胆小。夫人都快吓出病来了!
“若不…求和吧,老爷。”罗大管事提出一个忠恳的建议,“那位明显是在整治罗家。”
“求和?老夫向她求和?没门儿!”罗老爷子手一甩,差点儿打翻了桌子上的白玉笔架。
这段时间,罗老爷子阴沉少了些许,但脾气渐长。动不动就嘹高嗓门儿吼一声。
有时候被西面传来的哭丧声逼急了,就会暴躁地砸东西。
但,饶是如此,就不能说这老头儿就没威胁性了。
“让你安排的人手?”罗老爷子又回复了他最常有的表情——阴沉。
“老奴听老爷的安排,花了重金。联系了童姥殿的杀手。取她性命,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但罗大管事同时又疑惑:“老爷,若要取她的性命。何必请童姥殿出面?杀鸡焉用宰牛刀?”
罗老爷阴测测地笑:“童姥殿童叟无欺,贵是贵了点,但绝对不会泄密。按你的说法,那女人得了圣谕吧?…上面不追究无妨,若是追究起来…还是童姥殿好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买卖。”
“是是,老爷说的事。老奴这就去安排,请童姥殿尽快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