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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面具男,上次没来得及问问集嵘家里的面具男,到底和玉兰花下的面具男有什么联系,没想到又出来个面具男,听着那嘲讽的语气,俨然就是第一个玉兰花下的面具男。
“刚才那首诗,不错,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不过就算你满腹诗书,才高八斗,在我眼中,也不过是个华而不实虚伪女子罢了。”
这面具贱嘴男,和她有仇啊,怎么每次出现的,嘴巴里都吐不出一句好话来。
“上次集嵘家里作画的,是不是你?”
懒得和他计较,就像是习惯了他的轻蔑一样,这个人,恐怕是有病的,那种不说别人几句,他嘴巴不爽的病,若倾大人大量,不和一个病人计较。
“是我,如何?”
别告诉她,他一路都跟踪着她。
晋南城见过,荆州城也见过,如今到了京城,居然还能见到他,而且,明显的是他夜闯了七王爷府,看样子,他的武功不弱吗,七王爷府守卫重重,他都能来去无踪,完全没有被人发觉。
不过,武功真的很好嘛?她可是记得,玉兰花下的时候,她吐了他一口唾沫,他躲的十分狼狈。
这个人,这是个大谜团啊。
明明满腹经纶,才情卓越的样子,嘴巴偏偏那么贱。
明明不会武功的样子,却能出入七王爷府邸,如入无人之境。
明明她和他无冤无仇,他才要三番四次的挑衅于他。
是他无聊,还是她造孽了。
“你跟踪我?”
“哼!你以为你是谁,我会跟踪你,你放心,我只是跟着我主子来的。”
“主子?集嵘?集嵘来了?”若倾兴奋起来,好久没有见到自己这个大徒弟,还怪是想念他的。
“咋咋呼呼,真不知道你爹娘怎么教你的,大家闺秀的端庄,在你身上,看不到半分半毫,所以我说,你华而无实,顶着荆州第一美女的称号,以才情美貌著称,性子毛毛糙糙,哼!”
一声冷哼,一通奚落,若倾嘴角抽搐,无奈转过头,颓然的垮着肩:“话说,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这位面具公子,为什么你处处都要针对我,还是,以前你向我求爱过,我拒绝了你,你对我怀恨在心?”
她不过是一种猜测,他却恼了:“求爱,你做梦吧,你这样的女人,出尔反尔,喜新厌旧,见异思迁,就会捡高枝攀,我会向你求爱,你应该回去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的德行再说。”
汗死,你有文化,也不用如此卖弄你的四字成语,什么叫出尔反尔,她和你有什么约定吗?
什么叫喜新厌旧,见异思迁,你是她的旧情人吗?
真是让他给郁闷到了,若倾这般好脾气的人,忍不住都想发脾气,却始终安耐着。
“面具男,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我到底哪里的罪过你?”
“没有!”
这下,她更怄了:“我没得罪过你,你做什么对我不依不饶的?”
“因为我素来看不惯你这样的女人。”
“那么请问,我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个怪胎,他是要气死人不偿命吧!
“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一冷嘲,若倾的肺泡都要鼓起来了。
“拜托,为毛我心里就清楚了,嗯?”
真是受过了。
“既你要我提醒你,就别怪我说的难听,你就是一个攀权富贵的,水性杨花的女人,虚有其表,内心却龌龊肮脏不堪……什么荆州第一美……你这样的女人,总有一天会被抛弃……你以为,你进了王府,就能够成为王妃……”
他足足例举了她至少两分钟的罪状,一停不停,若倾的面孔,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于再也听不下去了。
“你去死。”
不管打不打得过他,不打她,她死都不甘心。
出手,一拳挥舞向贱嘴面具男,本以为他可能会有武功,会一下子扭断她的手脖子,却不料她一拳过去,他躲的十分狼狈,身子往侧面倒去,一个重心不稳,踉踉跄跄了几步,差点掉到溪水里。
见状,若倾嘴角勾起一抹你死定了的冷笑,从边上操起扫把,呼啸着朝面具男的脸扫去。
面具男慌张躲闪,一面躲,一面还不忘诋毁若倾一番:“粗鄙的妇人,谁娶你谁倒霉。”
“贱嘴的男人,谁嫁你谁倒霉。”
“我祝你早日被七王爷抛弃,扫地出门。”
“我祝你早日为阎王爷收服,一命呜呼。”
“我祝你……”
“祝祝祝,祝你妹啊!”
火大,若倾截断了他的话,一扫把棍捅在他肚子上,只见他痛呼一声,抱着肚子,整个人倒在了地板上,嗷嗷的叫。
若倾见状,不无得意:“别惹姐,不然,姐会让你变成一个传说。”
“你这个女人,粗鲁不堪。”
“要你管,我警告你,一,快滚,二,快滚,你随便选一个。”
一把把扫帚蹬在地上,她生气凛然,如同一个女英雄一样站在原地,横眉竖眼的赶人走。
地上的面具男,痛苦的撑起身子,愤愤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是,这不代表我真不会打你,你给我等着,下次,我会让你好看。”
说完,抱着肚子落荒而逃,若倾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狼狈的背影,心情忽然大爽起来,哈哈大笑。
真是爽,自从长大后,就再也没有和人打过架,真是畅快淋漓啊,收拾了一个小贱男。
下次,要给她好看是吗?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把扫把放回原地,一通运动,浑身的臭汗,左右顾盼,想着也不会有人来,若倾豪放的脱光了衣服,终身跃下了小溪,溪水清浅,只到小腿,她便坐躺下来,享受着夜风徐徐中,一片沁凉舒适。
溪水如同一匹上好的娟绸,滑过她圆润的肩头,顺着她如同凝脂玉一般的肌肤,一路往下,高耸,小腹,长腿,脚趾。
朦胧的月光,则像是轻薄的白纱,洒在她的白肤玉肌上,洒在潺潺的溪水上,洒在溪中光滑的鹅卵石上,投影出了一副无边春色。
郝云惊站在小竹台便,看着溪水中这幅烂漫春色,喉头忍不住吞咽了一番,他知道她的美,却不知道,水中的她,更加的迷人。
大掌,不由自主的开始解自己的长衫,他的步子,轻灵的埋入了溪水中,微微溅起的水花,并没有惊扰到的不远处那闭目养身的水中仙女。
直到脚步声慢慢的靠近过来,若倾却猛然惊醒,警惕的坐起身子,呈现一个防卫的姿势:“谁!”
“是,我小宝,别怕!”
为自己的吓到她觉得抱歉,郝云惊轻笑一声,身上的长衫已经推去,贴身的里衣衣,在潺潺溪水中,飘渺若仙。
待看清楚眼前的男人后,若倾的身子一阵的滚烫,面色潮红一片。
“这么晚了,你还过来?”
“本一早就想过来!”他边说着,便蹲下身,埋首在她的发间,轻吻她白皙的脖子,吐气温暖暧昧,“只是忽然来了一个故人。”
“集嵘吗?”若倾脱口而出,一出口,她就意思到自己会不会太“聪明”了,要是让郝云惊知道面具男刚刚来挑衅过她,而且几次三番的对她出言不逊,会不会直接把面具男给咔嚓掉。
算了,那贱嘴的男人虽然嘴巴贱了一点,但是也不至于那么坏,吵吵嘴而已,不用像郝云惊报备,弄的她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乎的,多不好。
“你怎么知道?”
“我,我猜的!”她语气有些躲闪,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她只好转移他的视线,主动的抱住了他的腰肢,把柔弱无骨,赤果美好的身子,贴入了他的怀中。
“我有点冷。”
她很少主动,尤其是在床上,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所以她此刻的主动,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让人迫不及待的鼓励,大掌,紧紧的扣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是环抱住了她的腰肢,他低头,吻上她红润的欲滴的唇:“让我来温暖你。”
言罢,灵舌划入了她的檀口,轻轻吮吸起她的香甜,那搂着她腰肢的大掌,也并没有闲着,在她光洁的如同丝绸的后背上,游走,轻抚,渐渐,绕过她腋窝,抚上她的柔软,身子,一点点往下,把她压入溪中,大掌拖住她的后脑,目光,陶醉的看着她迷人的表情,吻开始一点点的下滑。
本是沁凉的溪水,陡然升温,一声美好的轻吟,在他的唇齿停留在某个地方的瞬间,不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