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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陆华告诉我了,而且我要谢谢葛女侠,为我除掉了一个大仇!”
葛天香若笑道:“如意姑娘,说来惭愧,要不是你的帮助,我们受困于两个女魔头,连自身都难保,更别说是杀死她了,这头母肥猪那里是人,简直是妖怪!”
朱老兰道:“楚平跟陆华对会二罗刹不知如何了!”
如意道:“陆华说楚大侠剑艺盖世,有他们两人联手,不会有问题的,而且我也把二罗刹的虚实告诉陆华了,她的武功比大罗刹更为精纯,轻功却不好,不可力敌,而宜于游斗,她一身刀剑不入,却有两处练门,一处是在肚脐上,另一处是在腰侧肾孟穴上,等到把她逗乐时,不妨择一处下手,现在我去看看!”
朱若兰与葛天香也要前去,如意却道:“二位最好还是别去,万一他们还没有得手,那女魔很可能会恼极将二位视作对象的。”
葛天香道:“我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
如意叹口气道:“葛女侠,这两姊姊是天生的怪物,武技超出常情之外,不可以一般情形而言,跟她们不敢斗狠,我亲眼看见有多少高手,莫明其妙地死在她们手下,在平时二位或许还能支持一会,可是从昨夜到今天,二位落水被擒后,穴道一直受制,体力未复,刚才又经过一阵狠战,体能消耗太多了,行动不如往昔俐落,如果那婆娘所扶制,反而害了楚大侠无法放手一搏了!”
朱若兰想想道:“也对,我们的体力确实太弱,否则今天这场拼斗纵若难胜,也不会如此窝囊,也罢,我们就不去了,但我们上那儿去等候呢?”
如意道:“我把宁王府师爷柳寒山乘来的那条船上的人都杀了,把你们船上的姑娘都送了过去,还留有几个人在那儿看着她们,原来是准备擒下楚大侠,放走你们,叫你们拿了银子到君山来赎人的,那条船在下游一里的地方,船上只有五个人在那儿,大罗刹的从人,是些只会儿手的我也会通知他们找了来的!”
朱若兰道:“那也好,我们就到那条船上去等着,姑娘找到楚平,如果发现难以得手,也不必勉强,等我们到了金陵,与八骏友会齐,再直捣君山水寨厂还不迟,我保证姑娘一定能手要仇的!”
如意答应着了,两喘息了一阵,回头望着大罗刹的的大树,都大吃一惊,因为树上已经没有他”
就在二女失神之际,忽然顶上一股旋风飘落,两人顶心各遭了一下重击,昏了过去不,然后罗刹飘身落地,一手提起一个,嘴里含着狞笑,徐徐向下游走去,但是走了几步,她又无力地倒下,把两女摔在一阵。
倒在地上冲击的力量,使得朱若兰首先醒过来,茫然地坐下,把葛天香也弄醒了。她们了也看见了倒在一边,像座小山揣似的大罗刹,两个人都感到很奇怪。
葛天香先问道:“若兰妹,这是怎么回事?”
朱若兰摇苦知道:“我也不知道!”
“刚才去昏我们的是什么人?”
“多半是这婆娘,大概是她太重了,罗子吃不住重量,断了下一来,把她给震醒了。”
说着在地上找到了自己剑,而且还找到了葛天香的,抛给了葛天香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葛天香道:“现在过去再补两剑也不迟。”
她握剑飞身过去,朱若兰也忙跟了上,才到大罗刹面前,她居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吓得二女连连后退。”
大罗利的脸色十分凌厉,咯咯厉笑道:“胖女人有一个好处,就是脖子肉太厚,上吊都不容易,那根带子虽然不容易断却能越拉直长,一直拖到地上,老娘的脚踏着了地,吸了一阵子气,居然灵活了过来,你们没有想到吧?”
朱若兰与葛天香对望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各持长剑,刺了大罗刹。”
大罗刹的人坐在地下,但是动作却很灵活,身子突地腾起,两支刺向她咽喉的长剑,竟中能扎在她胸前肥大的奶子上,吱吱两声,两个人感觉上剑都刺了进去,可是大罗刹手突然刹挥出,先是叮当两声,她把剑都拍断了,然后手指轻弹,居然以极为轻巧的手法,把两个人的穴道都制住了。
大罗刹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上,首先把两支断剑从乳房上拨出丢掉,咯咯厉笑道:“你们有了第二次逃命的机会,居然放弃了,自己要送上门来,可怨不得老娘了!”
二女穴道被制,一句话都说不出,大罗刹得意地道:“老娘被吊着虽然脱了身,可是急着来抓你们,运气过急,一口气岔在胸口回不过来,所以抓住你们后,又昏倒了过去,你们如果就此不理老娘,这一口气不知要蹩到什么时候,可是你们不死心,居然又想来杀老娘,一急之下,老娘又回过气来,能坐起来了,可是两侧的气血闪住了穴脉,两双手仍是无动弹,吸人拼着再挨你们两剑,让你们利通了老娘的气脉、终于能动了!”
她笑得非常得意,再度一手一个,把两女拉着,来到东边船上去。
在另边,一罗刹与楚平陆华由陷入了苦斗,如意说得很对,这个肥婆的武功比大罗刹还高,一身肥肉,如同熟在剑划不透,刀砍不伤,她就凭着一双空手,把两个大男人打得狼狈不堪,口中还不住地发出狞笑,如同鬼魁,可是举手捉之间,却又充满了杀着!”
楚平已经接二连三的刺中了好几剑,但是完全不生作用,而且她身上反弹的力量却强得惊人,要不是楚平的剑握得紧,早就被她弹脱了手,更糟的是陆华,手中的长剑早已被震断了,只剩下半截,同时也被二罗刹踢了好几脚,幸好他是杀手出身,而冷剑堡训练杀手时很严格,对于挨打的功夫特别到家,那是为了帮助他们熬刑用的。
陆华挨的那几脚,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是受不了的,但陆华居然受下来了,虽然他的脸上已擦破了皮,沾满了泥沙,嘴角也惨出了鲜血,但他仍然勇悍得如同一头豹子,舍生忘死地拼命着!”
他们从江边一面打,一面移动,已经离开江边很远了,打到了一所农舍前面,屋中的农妇正在炊饭,却被门口这一阵恶斗吓着了,躲得远远的。
陆华又挨了一脚,这一脚很重,一直把他踢进了农家的院子,手中的断剑也抛掉了,陆华再度喷出一口血,全身的筋骨像是拆散了似的,可是他知道不能躺下,必须要出去支援楚平,否则两个人都是死路。
拿着剑都很难伤到这个女魔,空手自然更不行了,陆华走进厨房,先是找到了一柄菜刀,但随即又丢开了,这玩意儿对二罗刹是没有用的,忽地他眼睛一亮。
锅台上正在炒菜,放了油,菜还没下锅,炒菜的人吓跑了,油也熬干了,那辆锅铲在锅上烧得滚热。
锅铲附着长长的木柄,抓起来还是不烫手,他连忙拿着,正巧楚平与二罗刹也逼近了。
陆华知道必须要趁快,向楚平作了个手势,然后扑向二罗利的背后,滚热的锅铲准腰上硬按下去。
二罗刹鼓足了气,却没有想到一股灼热由腰间烫到心里,痛叫了一声,聚着的气一散,平一剑猛插进地的肚子。
长剑溯腹的痛楚被腰上的灼烫盖住了,但更狠的是陆华,她趁二罗刹痛叫散气的一刹那,用尽了所有的力量,把锅铲从她腰里插了进去。
这才是致命的一插,因为灼热的铁铲插进了她的腰间,而她的练门正是肾益穴。
二罗刹运足了全力,双臂合抱,想把面前的楚平硬箍死的,人被她抱住了,但是她的劲力却已没了,变得虚弱而无力,楚平挣脱了她的双臂,同时也抽出了自已的剑,一段血雨溅泄散了他一脸。
当楚平用袖子抹去脸上的血迹时,二罗刹沉重的身躯恰好倒了下来,他望着呆立的陆华,两个人都不必相信这个女妖怪是真正了!”
也恰好在这个时候,如意找了来,一见面忙问道;“陆华,楚大使,你们这儿怎么了?”
陆华结苦笑一声:“总算解决了!”
如意看。一下地上的二罗利,腹上那个剑孔在她肚子上只像是个小钉子扎了个洞,可是里面还有朝外冒着血,像泉水一般地冒着,陆华摇摇头道:“这女妖怪简直不是人,他的身上血比常人多出两倍都不止卜’
如意嘘了口气:“楚大侠毕竟神功无敌,这婆娘练就一身先天无极气功,居然还是挡不住大伙一剑!”
楚平道:“别为我脸上贴金了,若不是陆兄使她散了气,我这一剑还是白费力气,先前我已经刺中她几十剑了,差点没连剑都震脱了手!”
如意惊问道:“陆华,是你使他破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