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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所有的罪过,才能叫他的师弟杀死你,为门户争回荣誉,且订下了百招之限!”
裴玉露呆呆道:“好家伙,平兄弟,你明明知道他们的臭规矩,替我揽去敌手,我很感激,可是你叫我去找弘法掠战,要我去杀一个死人,你是什么意思?”
楚平笑道:“没什么意思,救人救澈,杀人杀死,不能拖泥带水,你已经用一顿大骂把他骂死了,何不给他个干脆,免得他在这里受气呢!”
裴玉霜道:“我实在不信有这种鬼事情!”
楚平道:“大姐不信可看看弘法的遗体,你一刀劈他成两半,可曾有一点血迹流出?”
裴玉霜朝两片劈开的尸体一望,果然不见有半点血迹,而劈断的内脏似乎已经冰冻过,一平如削,颜色都发了紫,那是被凝干的血染的!
裴玉霜看有点吃惊:“这个老道士倒是有点道行,居然能够一口气练得说死就死!”
楚平一叹道:“道长所谓长生之术,就是在这上面扎基了,一刀割脖子也能死,何必费几十年的苦练呢?”
裴玉霜苦笑道:“平兄弟,我算是服了你了。”
月夜,江畔,楚平跟葛天香牵着手,缓步观潮,这是分手后的第三天,且喜一路平安,而楚平与葛天香在朱若兰的有意安排下也不再拘泥了。
最主要的是葛天香也无以他适了,她虽是名闻江湖的第一美人,而且年龄也不小了,但因为她的美,使她在江湖上处处受人瞩目,遇到的尽是些对她存着非分之念的江湖人,以至于使她认为世上男人没一个好人。
尤其是自幼孤僻,性情变异,养成了仇世之心故而想出了许多惊人的法子,她喜欢洗澡就是一例。不论冬夏,她到一个地方,总是要找具大盆,把身上脱得光光的入浴,而事前大呼小叫,吵得每个人都知道,自然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急色鬼。
而她在就浴的时候,更故意在一些有破孔的屋子里,引人来偷窥,她知道在那一身玲珑曲线与如玉的肌夫吸引之下,很少有男人不动心。
看看倒也罢了,谁要是忍不住,对她有进一步行动时,却上了她的当,那时她杀心早入,手中早就扣好了一把杀人的利器——五毒梅花针。
行走江湖多年,死在她针下的江湖人不知多少,但是因为她是赤身就浴之际,闯进去的男人没有一个是怀有好意的.死了也是白死,所以她杀死的人虽多,却没有人去为死者复仇,
葛天香敢是在进浴时遇上楚平的,但楚平的表现却不同于一般男人。他是为了另一个目的才去找她的。
她经历过的情形太多了,知道楚平确是没有为她的资色所动。
她在水盆中走立时,故意作了许多不经意而特别撩人的动作,有意无意间,掩掩藏藏那些最能令男人动心的部位,但是她失望了。
楚平没有留心她的动作,也没有假道学地避开眼光去看她那些不轻易示人的部位。
楚手可以说是根本漠视她的姿色,使她在近乎屈辱的情形才想杀死楚平,可是等她阎王贴子出手后,她已经后悔了,这不是一直等着的男人吗?
幸好楚平居然懂得天棘毒刺的破解手法,没有被她杀死,从那时起,她的娇傲、孤僻,整个地消失了。
楚平把她劫走了,可以说她是心甘情愿地被俘的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了楚平更多的可敬之处,于是她反过来,忠心耿耿地追随楚平,再也没有一种力量能使他背离楚平了。
阎王贴子在手,她杀人是毫无顾忌的,但跟楚平在一起,她有了顾忌,未得楚平的同意,她绝不会使用。
为了要加入到楚家来,她求过裴玉霜,求到朱若兰,总算那两个人都很热心帮助她,说动了楚平。今夜的月下并游,是她第一次与楚平单独相处的机会,她紧张得厉害,楚平反而很自然牵住了她的手,楚平道:“天香,你是否已经决心加入如意坊了!”
葛天香呐呐地道:“只……只要你不嫌我了!”
“嫌你,我怎么会嫌你呢?”
“因为我过去的名声并不好!”
“是为了那一方面,你杀过很多人,那些人确有取死之道,我深入接触后,你并没有滥杀人呀!”
“是我的行径,很多人说我放荡,虽然我不承认,却也难以否认,因为有些呈是我故意而为之的!”
“我知道,虽然有点不应该,但是可以原谅的!”
“楚相公,虽然没有人碰过我的身体,但是有很多人看过我的身体,那已经是不贞了!”
“这没什么,梅影她们是丐帮净衣门的弟子,她们曾寄身青楼,以色笑接待过很多男人,她们并没有不贞之感,贞节是内心的操守,而不是外在的行为,你见过玲玲了,她在嫁我之前灵马教的白马神女,裸身献舞于无数男人之前,而且也跟一些男人交合过,但却是我们公认为最纯洁的女子,因为她的内心最纯真!”
“相公,你真的不在乎这些?”
“假如我没有这种超欲的胸怀,就不配娶这么多的老婆,而且个个是人间绝色。”
“我的年纪比你大一岁!”
“那更好,姐姐妹妹都齐了,凭心而论,若兰最冷静,原该他来主掌如意坊的,可是她的身份太高贵,会使人误会她是经权势造成的,所以才让玉玲当家,而玉玲实在过于孱弱,将来你来主持家务,以年龄为长就好多了!”
“那怎么行,我从没妄想要居人之上!”
楚平大笑道:“楚家没有上下之分的,你是姐妹行里的老大她们该听你的,别说那些了,如此月色,静静江流,四无人迹,似乎天地专为我们二人而设,莫辜负了上天的愿意,还是好好地享受一番吧!”
他伸臂拥葛天香,两人面对大江,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似乎真的忘却了置身人间,可是远处的草丛中却有着人影在蠕动着,悄悄地接近过来。
这一批人似乎从事暗袭狙击,行动很老,也很小心而且有耐性,他们总是等待着微风,吹动了草丛,才慢慢地移进一两尺,那是很难发现的。
但这却瞒不过楚平,他把葛天香揽得更紧一些,用脸贴着葛天香的脸,使她的身心都将溶化了,可是楚平却以低声细语道:“天香,你的阎王贴子带着吗”
“带着,只是数量不多!”
“那你就得谨慎使用,务必一支都不浪费,不脱空,你最远能射出多长的距离!”
“十丈左右吧,因为份量太轻,无法在更远的距离中发挥威力,相公,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楚手轻轻地道:“因为你马上就要用了!”
葛天香身子一震,要不是楚平拉着,她就会跑起来了,楚平的手很有力,牢牢地挽住了她:“天香,沉住气,别让对方知道我们已发现了他们,这样你才能一射中的!”
葛天香有点不好意思,“真的有人吗”
“不错,就在我身后二十丈处,那是一片草丛,隐住了身形很难发现的,所以不必紧张,放松心情,草丛到十丈远没有了,那是你的最的威力可达处。”
“相公,你不会弄错。”
“不会!你准备着,在他们到达十丈之处,一定会暴起突击,等对方一现身你就立刻出手,有多少发多少,也不必顾虑,放倒一个敌人,敌众我寡,只有出奇才能制胜的,所以我们要充分争取先机,削灭对方的实力!”
葛天香道:“相公,我没想到你会在这个时候准我使用天棘毒刺的,我以为你会永远不准我使用了呢!”
楚平正色道:“阎王贴子并非不能用,而是不能轻用,古天残规定得很严,在行不害义而又生命受到威协时是可以使用的,现在就是那个时候了!”
“可是以前有很多次危急的时候,像前天在怀玉山下,唐蝉娟跟峨嵋的三个老道士围攻我们时,我向你请求了几次,你都不答应。”
楚平道:“那时我们人多,而且我还有维护你的能力,自然无须使用,现在却不同了,第一是敌众我寡,第二是来人武功很高,我恐怕没有分身照顾你的机会”
“你会知道来人武功很高?”
“他们是在三十丈内,我全神贯注才能发现,大概与我差不多了,因此我才要你自己注意自卫!”
“怎么样叫全神贯注才能发现呢?”
“那就是说我先天的本能还不足以发现敌综,一直到有了警象后,我全神贯注,才体察到敌踪,那就表示他们的武功可能比我还高,而且有五六人之多,我实在无法应付得了,唯有出其不意除掉两三个,我或许还有全力一拼,注意,他们又接近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