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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子似乎都练过武功,身手不凡,那些兵立根本无从抗击,两下子就被她们把兵器夺去了,相拥着倒地,有几个下裳也被对方撕破了。
在殿中的四个女子,只有葛天香尚是女儿之身看不得这种情形,抢先冲了出去。
于是,燕玉玲也只好补上了她的位置,拥着杨一清向外行去,楚平与龙千里都有女子包围着徒手与她们搏斗着,既不忍下重手,又不能被她们缠住,弄得狼狈不堪,龙千里急叫道:“平兄弟,这样子可不行,必须要想个办法,否则我们只有下重手杀人了!”
“什么办法,你快说呀”
楚平苦笑道:“那个办法大哥不会接受的!”
“你说说看,或许我可以接受的!”
“有的人已经安静下来了,就是这个办法!”
一经挑逗,有把持不住的,已与那些女子相拥成一团,而那些女子果然安静下来了,龙千里道:“这可不行,我要开杀了!”
一掌将一名女子震得飞了起米,楚平大喝道:“大哥,手下留情,这可使不得……”
叫了人家,自己手下一疏,被两名女子扑了上来,将他按倒在地。
这两名女子的武功底子很高,所以楚平略一疏神,就被她们攻了进来,而且她们抱住了楚平的双臂后,每人都用赤裸的双腿勾住了楚平的腿,将他绊倒在地,楚平心中大急,因为一个女子已经腾身上了他的身子,伸手去撕他的下衣。
而另一个女子却死命地压住他,楚平在万不得已之下,只好用手一挡,先抛开了压在他胳膊的女子,跟着要推开坐在他身上的那个女子时,那女子已一把他抱住了,双臂极其有力,全身如同火热,而且把嘴凑上来,要吻他的嘴,楚平虽然偏头去躲,却无法躲开,嘴巴被对方堵住了,一条滑润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带着一股浓浓的甜香,而这股甜使得楚平心中一荡,跟着下身也感到一股热潮鼓汉,境有克制不住之势。
楚平大惊知道自己也为那女子口中所含的媚药所染,且喜神智尚清楚,可是他的下衣已经撕破了,那女子的身体紧贴着他,不住地磨擦着,使他感到极压制!”
眼看着也将像别人一样,被这女子粘上了,楚平只有凝聚劲力,准备点向那女子的死穴,这时那女子为了俯就,将身子略略撑起来,使楚平看清了她的脸,不禁又是一惊,失声叫道:“王大姑!”
没错!这个在他身上的状如疯狂的女子,正是九江附近,五凤堡中的王氏王金凤。
对方是认识的故人,楚平再也提不起杀机,只是把劲力收敛,慢慢地把手指移到自己的小腹处,轻轻地一指扣下,压在自己的精促穴上。
那是使自己冷静下来的方法,果然很有效,他的欲火慢慢地减退,尽管王金凤在他身上百般地摩擦,也无法再使他冲动了,灵参神智,立马空明,楚平吁了一口气,心中忽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对方是奇烈的淫激使下才变得疯狂,由于王金凤曾经把唾沫也渡到他口中,使他受到感染,而他却用这个方法止住了,对王金凤是否也同样有效呢?”
不管如何,他都要先试一下,反正这个方法对王金凤不会有别的伤害的,于是他又将手指轻轻地探出,在对方小腹间轻轻一戳。
王金凤的身子震了一震,慢慢地松开了他,楚平连忙推开王金凤,王金凤已躺在地上,睁大了眼睛发呆,这时另一个女子又扑了过来,楚平认得是王银凤,于是不加抗拒,却轻轻再点出一指,王银风也冷静下来。
楚平迅速起立,身形轻闪,在两三个交接下,又制住老三王萍凤,发现老四玉凤在一边踉龙千里对搏着,忙叫道:“大哥,用两成劲力,点精促穴。”
龙千里已经又杀死了一名女子,也认出了与他交手的女子是王玉凤,不忍再下杀手,正在为难之际,闻言大喜,连忙蹈隙出招,用右臂格住了王玉凤扑来的身子,左手轻弹,制住了她。
楚平已经草草地整顿好了衣服,帮着将另两名女子也制住了,殿中不再有别的女子了。
因为有些已经找到了对象,一度欢合后,也都像死人般躺在地上喘气。
龙千里深呼了一口气:“平兄弟,幸亏你想出了法子,否则真是不知如何是好,这些人简直一个个都象发了花痴,杀之不忍,不杀又无法解决,拳打脚踢都没用,她们似乎都没有感觉了,第二个被我劈死的女子,已经中了两拳,打得她口喷鲜血,但她还是疯狂似地扑上来!”
楚乎无可奈何地一叹:“王氏四风怎么会在这儿?”
龙千里道:“你问我,我去问谁呢?我不会比你多知道一点,看来还是要问她们了。”
楚平道:“那要等药性过后才能慢慢的问,她们所中的是极为厉害的媚药,服后会使人遗迹疯狂,虽贞节烈妇亦难抵抗,一定要等交会后,才昏迷若死,两个时辰后,才会渐渐清醒,回头再说吧,寺中都搜过。”
“搜过了,西边有一座观音阁,住了五六个老和尚都是真正修行的出家人,对这边的事不加过问,也不知道内情,这儿别处都没什么,就是这个地下密室没去过。
楚平想想道:“我下去看看吧!”
“兄弟你小心,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大哥在上面看着好了。”
他仗剑进入了地下室,过了约摸有半个时辰光景,才捧了一堆衣服上来,都是新的女装。
龙千里忙问道:“下面有什么?”
楚平道:“别的没什么,是那些假秃子藏污纳垢之所,除了媚药之外,还有些不堪入目的淫书,已经没人了,我放了一把火,毁个干净,也别再让人下去看了。
地室中已有淡烟冒出,楚平道:“把衣服给她们穿上,抬出去到外面等着吧,火也快烧出来了。”
他们两人为王氏四凤穿好衣衫,也叫那些兵士们把其余二十多名女子衣衫着好,—一扶出外面时,那座大殿已在熊熊的烈火中了。
那些女子们仍是昏迷未醒,被抬到明凉处放好,楚平取出一个瓶子,交给燕玉玲道:
“这是找出来的解药,给她们每人服上一颗,别告诉她们发生过什么。
燕玉玲接过瓶子道:“你是如何摆脱她们的?”
楚平道:“你还好意思问,我真想揍你一顿屁股。”
燕玉玲见楚平虽然在开玩笑,却微有责怪之意,华无双笑道:“平兄弟,如果你要怪燕妹,那就怪我这老大嫂好了,是我不让她再进去的,因为我知道进去也解不了围,我知道她们都是中了贞女倒的婚药,除了杀死她们之外,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叫她们安静下来,要杀人,你们无须帮忙,要救人,我们也帮不了忙,进去后反而会使你们不好意思……”
“大嫂知道这种毒药?”
华无双笑道:“你父亲跟八大天魔并不陌生,就应该知道八魔小气死扁鹊华陀医毒两绝,先父没把他制毒之技传下,却把识专辩毒的方法全教给了我。”
楚平一抑头道:“我怎么会忘了呢?大嫂一定知道解毒之法了。”
“这个倒没有,解毒之法,必须要知道毒性,先父就是不要我们再学毒,只要我学会辨认及预防之法,你还要解毒的方法干吗?贞女倒的毒性维持并不久!只要……”
楚平道:“小弟知道,可是小弟并没使用那种方法!“那是用了什么方法?”
“我只止住了她们的精促穴!”
“这怎么行呢,这种药性之烈,有如山洪急下,只有用宣泄之法,怎么能堵塞呢?那样药性还是存在她们体内…”
楚平道:“我知道这种办法不行,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暂时阻遏一下,想出这个办法,也费了我好大的精神呢!以后再设法为她们解毒就是!”
“不是的,据我所知,那只是一种固本培元的补剂,弥补她们体力的亏损,而且大嫂也该知道,贞女倒的药性也不是一下就能消除的!”
“我知道,药性潜伏长则一年,短则六个月,才能惭惭消退,差不多都要发作七八十次,每次发作后,欲思如狂,一定要藉男女欢合,藉阴阳交泰办法,使药性压服下去,是一种极为阴毒的媚药!”
“大嫂既然知道,就该明白小弟何以不能如此了,治标是没有用的,必须要以治本之法,为她们消除余毒!”
“你暂时救她们一下也没有什么,救命事急,没有人会怪你的,以后问问她们,有家的交家人领回,没家的尽速为其择配,只要她们嫁了人,不出一年,其毒自解!”
楚平一叹道:“大嫂可知道这些女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