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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兴趣,证明我这武林第一美人,浊浪得虚名,因此我对你擅自闯来的过错也可以原谅了?”
楚平急了道:“女侠完全弄错了,在下不是……”
葛天香声音一变道:“你说你不是来找我求好的,那你擅自闯入我的浴室,居心何在?”
楚平道:“在下不知这是女侠的浴室。”
“不是我的浴室你再看看,这帐篷之内,可还有别的人家,你再问问,这儿谁不知道是我的浴室。”
楚平词穷,只得道:“葛女侠,军次中且是两军对垒之际,在下很难想到会是一间专为女子准备的帐篷。”
葛天香冷笑道:“就算是你说不错吧,可是你在闯入之前,也该看外面有人,不仅有卫士尤其应有我的四名诗女,你真是知书达礼的君子,也该想到可能有什么不便之处,你应该这样闯进来吗?”
楚平这下子是真的词穷理屈了,半响找不到话说。
葛天香忽而又笑笑道:“楚公子,我第一美人在你眼中也许不值一顾,因为大家都知道你的六房妻子都是人间绝色,可是你也该仔细地看看我,比较一下呀!”
说着转过身来,楚平吓连忙闭眼,但他却有意无意间将长剑在面前一坚,铮铮轻响,居然挡住了两枚短箭,就是那种要命的阎王贴子。
箭发地,距离近,来势疾,而且楚平还是在闭眼的状况下,居然能用长剑封住了。
葛天香怔住了,几乎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可是楚平却脸色一寒:“葛女侠,没错,楚某是来找你的,而且是来要你的命的!”
葛天香道:“为什么?”
楚平漠然地道:“你自己明白。”
葛天香轻哈了一声道:“我自己明白?我就是不明白,所以才想问问清楚,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楚平见她的眼珠直转,才冷笑道:“葛天香,你别捣鬼了,你手中有四支陷王贴子,天棘毒箭,我这儿却有一满筒呢?如果你有意再施用那种歹毒的暗器,我就来个礼尚往来,看看是谁的命大!”
葛天香脸上的神色忽地变了,变得十分难看,惊悍、恐怖。而又带着几分狰狞:“你,你怎么知道的?”
楚平冷冷地道:“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是怎么能挡住你先前发出的那两枚毒箭呢?”
葛天香的眼珠一转道:“我知道了,你既然手中也握有一个简阎王贴子,想必是张先儿跟张顺儿两人告诉你的吧!”
“他们什么都没说,何况他们也不可能告诉我什么。”
“若不是他们告诉你,你怎么知道这名称的?”
楚平道:“葛天香,你不要跟我装糊涂了,那两个人即使能告诉我名称,也不会告诉我躲避的方法。”
葛天香一怔道:“阎王贴子何躲避的方法?”
“当然有,否则我刚才不是死在你的暗算之下了”
“怎么个躲避法呢?”
“我说你也不会知道。”
“笑话,这暗器是我发明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你绝不会知道,因为这东西绝不是你发明的。也许是你改装,把它改装得更为歹毒,但不可能是你发明的,因为在你没出世之前,已经有人使用过种暗器。”
葛天香脸色又是一道:“你认识古天残?”
楚平道:“我不认识,但先父认识他,而且更是他的莫逆之交,所以不但知道它的名称、特性,更知道一件无人知道的秘密。”
“什么秘密?”
“既是秘密,怎么可以告诉你呢!”
“古天残既然是令尊的朋友,我们也不是局外人,他是我的义父,有什么秘密,应该会告诉我的”
“他真是你的义父?”
“当然真的了,我是在苗疆认识他的,他见我长得略具姿色,又是孤身一个女子怕我受坏人欺负,所以才收我为义女,把他的独门暗器传给了我。”
“他是你的义父,难道没告诉你有关此物的秘密?”
“没有!我拜在他膝下两年,他就因病去世,因为他得的是急病,突然而死,什么遗言都来不及留下……”
楚平正色道:“我想他在传授你技艺时,至少会有一番话交代的。”
“是的,他说这种暗器人过歹毒,中人无救,使用时必须特别谨慎,非万不得已不准使用,非对方为万恶不赦之徒,不得用它来随便杀人”
楚平哼道:“我是万恶不赦之徒吗?”
葛天香笑了一下道:“当然不是,不过我是在万不得以的情形下才使用,像现在这个情形。我用来保护自己的贞洁与生命不算过分吧?”
“不过分,可是你不该妄传非人。”
“你是说张先儿兄弟俩,这两个人不算坏人呀,他们是张永张总监的侄儿,自小入宫,净身为寺人,对皇室忠心耿耿,我把技艺传给他们,显了保驾之用的。”
楚平道:“但他们用来杀死了夏得杰!”
“夏得杰又是什么人呢?”
“你又在装糊涂了,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到军中,为什么要传授张先儿兄弟技艺?”
“我想对你是瞒不住的,张公公是我的远亲,这也没有隐的必要,他已经兼领了刘谨的内厂总监之职,自居总监,邀我出任大档头,担负起锄奸报国的任务,安化王兵变,他受命监军平乱,遣我带了几个内厂的人此行部署。”
楚平道:“夏得杰是安化王的帐前护卫,在我迎娶陈玲玲的花烛之夕,前来行刺,杀伤了我的新婚妻子!”
“该死!该死!楚相公,安化王居然对你用这种手段,杀之并不为过!”
“但夏得杰却又是张永密遣在安化王那儿的密探!”
“有这种事,是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夏得杰被我截住了,又隐隐地暗示了他的身份,可是在他离去时,却遭到了暗杀了。”
葛天香脸色又动了一动道:“楚相公,你既然都知道了……”
楚平哈哈地道:“不必多说了,我找你不为这些原因,穿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就出去了,也没等多久,突觉背寒风迫体,连忙滑步闪开回手一剑,把来人逼退,一看突击的人又是葛天香。
楚平朝着手执长剑,身着劲装的葛天香冷笑道:“你似乎对我有着深仇大恨,非杀死我才甘心了”
葛天香冷冷道:“你的职责杀我?”
楚平道:“你的职责是杀我?”
葛天香顿了一顿才道:“当然不是,我们的本意原是想利用点小事情,使楚相公对安化王产生敌意协助破敌,早收战功,免得战局拖延时日而招致生灵涂炭。”
楚平愤然道:“官家微服私南时,我们为了他不避锋镐,冒了多少次危险,为了击退了多少刺客、却换来这种方式的报答!”
葛天香一笑道:“在江南时,圣上眼见情,但也仅是见情而已,实际上是说来,并没有领到各位多少实惠,因为张总监早已安排,对圣驾安全已有万全之部署,才放心让圣驾出宫的!”
楚平道:“几度遇危,我亦没看见你们的人出来保驾呀,”
“圣上的安全的确不会有问题,张总监安排的护卫人员都是绝对秘密的,除非必要,绝不轻易现身,既然有各位带头了,那些人自然就不必再露面了。”
楚平道:“这么说来,倒是我们白操心了!”
葛天香笑道:“话不是这么说,我们虽会安全布置,但是对各位的忠义之心,圣上仍是非常感激的,而圣上对各位的功劳更是没有忘记。”
楚平怒道:“我们并不为求功而做这些事!”
“这一点圣上也很清楚,更因此感到很遗憾,如果各位能为富贵所动倒的也好办,圣上不会埋没人才,正因为各位都是不慕荣利的侠义之流,威不能加,利不为动,圣上只好利用这种方法来请各位帮忙!”
楚平冷笑一声道:“邀请的方法就是杀伤我的妻子?”
“夏得杰是个很稳健可靠的人,他对你第六位新夫人,造成轻伤而已!”
“轻伤?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
“夏得杰是个行动老手,半点也不会差,不过这家伙太怕死,居然在被楚相公截下后,混露机密,死有余辜!”
“张氏兄弟为什么要杀死我呢?”
“那一定是因为你知道了内情,怕你受激之下,转而投向别的人那儿去了!”
楚平怒道:“我们以诚对官家,他却以权术来对我们,这种手段不太卑鄙了吗?”
葛天香道:“谋国之道,呆不能讲诚,当然满朝廷臣,如果都像八骏侠那样忠诚,又当别论了可是朝中的情形,楚相公也明白,有几个是可以信赖的,圣上信任刘谨,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