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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定完全照付,不打一点折扣。’”
楚平道:“文先生,这不是价格的问题。”
文若虚道:“我知道,楚大侠对此七珠视若珍宝,随身佩带,绝不肯割爱的,正如空空门的一样,本门既以空空为名,任何东西都是要以空空妙手取来才是,文某以现金购买回来,已是绝大让步了!”
楚平道:“你们肯让步,楚平却不肯让步,七宝奇珠,每颗都是我如意坊花银子买来的。”
文若虚道:“所以文某愿意花银子买回来,绝不让大侠吃亏的,甚至于加上几位利润,文某也认了!”
“如意坊难以贩卖珠宝为业;可是七珠却是先父所遗,他老人家遗下这七颗珠子时说过,不管何等情形下,都不准售卖此珠,因为它们各具异效,在楚氏子孙秉承祖行侠时,用途极广…”
文若虚道:“大侠如果不肯售珠,就只好卖马,这三匹马的价值若干,文某也如数付值!”
楚平沉声道:“珠玉虽贵,还是有价之物,这三匹却是无价之奇珍,我连珠子都不肯卖,怎么会卖马呢”
文若虚道:“那就只好把马留在这儿,一直供养下去,文某雇工在地下开条逐道通进去,把马匹从遂道里拉出来,因为这个洞是从整块的巨石中击出来的,开条管道进去,费时约为三个月左右!”
楚平道:“为什么要这么久见?”
文若虚道:“当然从前面未过去,移掉铁栏是最快了,但是设计此栏时,已经考虑及此,每根栅栏的空处都埋会炸药,可不能轻易动乱的,否则这些栅栏就如同虚设了!”
楚平想起在玉门时也是同样的遭遇,那栅栏比地的细了好几倍,却把自己给困住了,倒是不怀疑文芳虚的话,可是他想想道:“文先生,你在家中装这个栅牢吗?”
“空空门流传百余年,已六传掌门,只有上一任掌门时出了一个叛徒,就是我师兄,他的人既聪明,技艺又精巧,极得先师钟爱,可是却把持不住,私恋一个妓女,违了门规,偷了七宝奇,跟那个妓女私奔了,这使先师十分伤感与震怒,投身火中自焚,将本门流传下来的钢母与图样,做成一牢一锁,要我把师兄追回来,囚禁此牢中三十年,这是专为囚禁空空门的弟子而设,而开锁遁地是本门最拿手的本事,一入此牢,却毫无办法,这接任掌门后,四出打听,知道我那师兄已经死了,七宝奇珠被那个妓女去变卖,我捉住那个妓女,只追回了两颗,三颗为如意坊购去,别外两颗则不知下落,所以我才将两颗珠卖给你们,更说出七宝奇珠的事,借重如意坊的力量,收齐七珠。”
楚平冷笑道:“然后你再从我们手中取回来!”
文若虚道:“这是先师遗命,一锁一牢,为先师遗骸精魂所寄,我没有别的选择。”
楚平道:“如果我交出七宝奇珠,又如何开启些门呢?”
文老虚道:“楚大侠如果有这个意思,先师另有设计,究竟要如何开启,我也不知道。”
楚平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文若虚道:“楚大侠跟我来,口说怎么了难以清楚,只有看一次就明白了。”
他把楚平带到另一个地方,外面是一片草地,他揭开了草地上的一块活板,露出地洞的入口大门,但见室中珠光灿烂,四壁的架子上,琳琅满目,都是些奇珍异宝。
原来那竟是空空门的宝库,楚平看了笑道:“文先生,你居然带我到这儿来了,难道不怕我会再来捞走一笑吗?”
文若虚笑道:“自从发生了我师兄窃走七宝奇珠的事情后,先师痛定思痛,在库中又做了许多埋伏,如果不是我带着,即使是本门弟子,也别想从库中再偷走任何东西,这宝日夜不役防,本门数百弟子都进来朝过祖师爷,也看到库中的陈列异宝,却从来也没有失盗过”
楚平说道:“他们只是不来而已,并非不能来,由地道进来,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布置设伏呀?”
文若虚笑道:“有些什么设伏是本门的秘密,除了我之外,再也没人知道,若说没有人来,那是不可能,谁看了这一堆珍宝,也难免动心的,每年我总要清除掉几具尸体,都是想来发财的人。”
“这些人都是空空的弟子吗?”
“有些是,有些不是,那没有多大差别,财帛动人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纵然是外来的人,如果没有空空门的弟子告诉他们宝库所在,他们也不会找到这儿来!”
“这么说,空空门的人也经常想动这所宝库的脑筋了”
文若虚笑了起来,“楚大侠,空空门的第一信条就是天下之物皆无主,唯能者有之,这所库房里藏着一个人穷其一世也享用不尽的财富,他们当然也动心的!”
“可是你说空空门一共只出了令师兄一个叛徒!”
“是的,因为他从空空门所藏宝库中偷走了东西,而且是传世之宝宝,他如果偷了别的东西,都还不要紧,偷走了七宝奇珠就不可原谅了,因为那是掌门人的权力信符,他拿了这七宝奇符,应该去要求掌门人自裁逊位而接任掌门人,可是他居然拿走了珠子就走……”
“文先生,我实在不明白贵门的规矩,窃得七宝奇珠,就可以继任掌门,更要让前任掌门人自裁”
“是的,我那位师兄偷技无双,他居然能深入此库,把七奇宝珠偷到了手,他就是掌门人,可以拥有整座的宝库,可是他却把七颗珠子带走了这才成了叛徒!”
楚平也感到很诧然,文若虚一叹道:“不过这个叛徒还是可以原谅的,因为他如接替掌门人,就要逼死先师,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只是他对空空门的规矩不够了解,拿走了珠子,先师们是难免一死!”
“那他为什么要把七宝奇珠偷走呢?”
“因为他爱上了那个妓女,而空空门的戒律最严的一条,就是不得娶风尘中的女子,他却被那个妓女迷了,他偷走了七宝奇珠,是想使空空门就此解散,他可以跟那个女子回到此地安居,这儿是他的家。”
“这所房子是他的祖产?”
“不错,他也是先师唯一的独子,本来也该他继承空空门、可是他一定,先师只好把掌门之位传给了我,而且立下遗命,一定要收回七宝奇珠,按照规律我师兄应该被处死的,可是先师不忍心,才建了那一座地牢,要我把师兄追回来,终身囚禁在牢中…”
他把眼光移到一个木龛中,照着那儿一座泥塑的肖像,肖像是中年人。
文若虚道:“这是先师的遗像,楚大侠看这塑像有何特异之处?”
楚平看了半天道:“我实在看不出来!”
文若虚道:“先师的遗像口是张着的,他说过,必须要把七宝奇珠收回,放入先师的口中,才会有一张字条出来,说明开锁的方法,所以那三匹马被关进了牢中除了七宝奇珠外,再也没有别的方法能打开牢门放出来了!”
楚平道:“这就是说楚某必须交出七宝奇珠了?”
“是的,先师也说过,除了用七宝奇珠外,千万不可擅动此像,否则开锁的方法立毁,我把这个秘密相告,只是证明我不是存心耍赖,楚大侠要马就交出七宝奇珠,要不然就杀了我,这牢中的宝物任凭大侠取去作为赔偿三头名驹之费用,此外别无他策!”
楚平想了一下才道:“七宝奇珠是贵门之物,我只好归还了,只是七珠中的夜光、辟水二珠,我没有带在身边,还放在京师分号的库房中,我要去拿了,明天才能前来归还,至于另外两样东西……”
文若虚道:“我虽然盗得大侠的宝马,但是露了形迹,被大侠追踪而至,这是一次失败的行动,但得七珠归还,于愿已足,其他两样东西,则不敢奢望了。”
楚平道:“好吧,明日此时,楚某当再来访!”
两人出了牢房,楚平告辞了,来到长辛店,大家都在等着,连三大邪神也在,楚平说了经过,果报和尚愤然道:“楚大侠,你叫他骗了,这完全是鬼话,那个苗老七为了怕死,向我求取解药,什么都说了,空空要那三样东西,确是为了解逐绿林盟主之角。”
楚平笑道:“我知道,那座塑像身上的油漆尚新,绝非久年之物,我不会上他当的,今天晚上我要再去一趟。”
果报和尚道:“我们一起去,活活地砸了它。”
楚平道:“不!我要把那三匹马偷回来。”
夜,月黑风高,正是个行动的好时光,楚平再度单身到了那座花园,园中静悄悄的,果然没有设防。
可是楚平的身形才行近亩房,暗中窜来两条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