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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地给我滚吧!这五条带子我要了出没用,但是我也不想如此还给你们,你们那们妙手空空不是自夸无所不能吗?叫他从我身边也偷回去好了。”
红旗主脸色一变,正等发作,旁边闪过一个老者道:“楚大侠说得没错,你们连自己的系在腰间的东西都保不住,还配代表本门向楚大侠挑战吗?”
红旗主道:“谈老,属下根本没想到他会偷我们的腰带的,所以才未能防备。”
老者冷笑道:“如果楚大侠给你们一刀,连你们的脑袋也摘去了,你们防备个鬼,楚大侠既然搞去了你们闪的腰带,又向门主挑战,现在没你们的事了,等门主把腰带取回来,才有你们说话的余地!”
说完又向楚平一拱手道:“老朽谈没,是扯旗门中总护法,刚才得睹大侠的手法,轻妙利落,十分佩服,看来大侠对本门手法倒是下一番功夫的,不知道师承何人?”
楚平道:“他叫王二麻子,却不是贵门中人,老丈也不必多问了,楚平是来谈那三匹马的事!”
谈不同笑道:“三匹驹确是敝门暂惜一玩,本来想跟大侠疏通一下的,可是大侠摘下五旗主的腰带,敝门在未收回腰带之前,目是无颜谈下去,而且大侠向敝门主挑战,老朽也不便作主,只有让大侠与门主去交涉了!”
“贵门主在什么地方?”
“今夜二更,在西山宝觉寺中九层楼顶,敝门主恭候侠驾,希望大侠一个人前去敝门主也会单独相候!”
楚平想了一下道:“好!楚平准时赶约”起身就走。苗老七叫道:“楚大侠,我的肚子!”
楚平笑道:“那是三大邪神果报和尚,解铃须系铃人,不关我的事!”
声毕人渺,已经走得不见广,他没有通知谁,因为陆华乔装了另一个食客,坐在一边,早已听见了。
二更天,楚平单身一人、站在九层塔下,抬着仰望塔顶,果然第九层上有一点微光。
楚平倒是很小心的,入寺之后,他就施展了地听之术,搜查了一下四周,觉得妙手空空很守信,至少在一里方圆内,没有埋伏下任何一个人,可是他也提高了警觉,因为这儿至少应该有一个人的——妙手空空。
他应该是在塔顶上,塔有九层,每层不超过四丈,连塔尖在类,这塔不过才三十多丈一点,百丈为一里,摊平下来,连半里都不到,他的地听之术居然搜索不到人迹,不是对方爽约未至就是对方特别高明!
第一个假设不成立的,他在到达塔前上十丈处,塔顶才亮起了光,那当然有人在,而且是发觉他来到才点亮起灯,可是他却探不出一点声息,那这妙手空空的修为岂不是比他更高了!”
楚平每在临敌之前都很谨慎,这也是他出道以来,很少失败的原因,临强敌而不惧,对弱敌而不懈,那怕是对一个武功差他很多的人,楚平也从来不掉以轻心,但遇见高出自己的敌人、他也从来没有怯场,因此在他判断了妙手空空的造诣后,楚平已经有了决定,他干脆把长剑归鞘,然后把腰间一个布包整理了一下,露出一点彩色的流苏,那是由空空门五色旗主身上取来的五根腰带,也是要凭着这个要求换回他被盗的三头名驹。
嘘了一口气,他把情绪放得轻松,老仰头向塔顶道:“如意坊主人应约来拜!”
塔顶传来一个枯涩的声音道“请,不过请阁下要小心、在登临塔顶之前,我要取回彩带!”
声音很呆板,也很沙哑,听不出年龄的老幼,也听不出男女,甚至于不像是出之于人口。
楚平知道这是对方故意蹩着嗓子说话,用来探其神密性,乃笑笑道“楚某倒是不信,如果台端取不到呢”
“那我就承认高明,立即举上三头名驹!”
楚平道:“如果台端在楚某登临之前,劫走了五色彩带,楚平也如阁下要求的奉上所有的东西!”
“好!丈夫一言,如金如石,阁下请!”
楚平泰然举步进入塔的底层,运目四顾,塔中空空如也,只有破墙颓壁,以及一架陈旧的木梯通向第二层,此外什么都没有了,他笑着登走向第二层。
木梯很旧了,他十分小心,还是发出了吱吱的响声,等他到第二层时,迎面有两团黑影扑来,又急又大,楚平的动作也很快,立刻拔剑挥出,把两团黑影劈落在地,黑影发出吱吱的惨叫声,犹自在地下扑腾,原来是两支巨大如猫的蝙蝠,那声音又响起了:“楚大侠,这是塔中的居客,可不是我布置的!”
楚平一笑道:“就算是阁下豢养的也吓不倒人!”
那声音又道:“这是一种生性凶残的肉食巨蝠,生性凶猛,爪牙都有毒,骜戾难驯,没有人能豢养得了!”
楚平道:“我说过了,是不是都没关系!”
“可是我却要特别声明,因为一路上来,还有很多头这种巨蝠,而且更大更凶猛,万一阁下被咬到了,可不能怪我,我也解不了它们的毒!”
楚平毫不在乎,昂头又走向第三层,果然又遭到了第二轮的攻击,这次竟有四头之多,楚平出剑很快,在巨蝠临身之前把它们劈落在地。
他知道对方是利用这些巨蝠来扰乱他的注意,以便趁机看夺取身边的布包,因此他也显示出剑上的威力,一剑劈出,巨细无遗,纸张不让对方有得手的机会。
就这样一层层的上去,攻上的蝙蝠数目也逐层增加、第三层是六头,第四层是八头,到了第八层时已经是二十六头了,而且这些巨蝠很怪,攻击一窝蜂似的涌上来,一击不中,就喜欢吱叫着穿窗而出。
到了第九层,他准备再接受一次攻击时,那知只见了一个女子,穿了一身玄黑衣服,年龄约在三十五至四十岁之间,长得颇为美艳,笑吟吟地望着他,手中捧着一个布包,天上是楚平天在腰间的那一个:“楚大侠剑法高超,只是心肠太软,不忍赶尽杀绝,妾身混迹蝙蝠中,侥幸得手,现在楚大侠该没话说了吧!”
楚平一怔道:“你就是妙手空空!”
那女子笑道:“妾身是谁无关紧经,要紧的是大侠的承诺,这些东西对大侠而言,实在也算不了什么!”
楚平笑一笑道:“如果是我输了,自然毫无条件地奉上所需之物,可是芳驾为什么不看清楚呢?”
那女子打开布包,发现只是一截流苏包着一卷破布,却不是腰带,脸色一变飞身栏外,楚平连忙仗剑追出,那女子双手一扬,打出两卷彩带,却是她袖子上的水袖,斩断了寸许长的一截绸带,那女子惊晴一声,收袖退后道:“楚大侠,我空空门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你就是胜了我也没什么光彩!”
楚平道:“在下并不以胜过尊驾为荣!”
“这就好,我空空门一向是以技巧心知取胜,学点防身功夫,只是为了在必要时保命而用,你楚大侠不愧为当代高手,除了武功过人之外,连我们这种下五门的三支手居然也别有特长,五色旗主是本门武功最高的,连他们都在一个照面之下,叫您把腰带给摸去了,我这三咎头,两戴穿衣的女流之辈,自然是无法跟你以力争胜,那五根腰带虽没有收回,可是我毕竟从你身上摘下了这个布包!”
“不错,芳驾的心计身手都值得钦佩,不过楚某若非因为里面装了一团破布,又岂能容芳驾轻易取去,正好你们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方法,盗去了三匹龙驹,若非我们事前毫无所知,又怎会让你们得了手去!”
女子神色一变:“楚大侠,你把五色旗带藏在什么地方,弄了个假的包裹带在身边,自然乐得说风凉话,可是您连自己身边的东西都保不住,足见我是有把东西取回来的能力;这次被你玩了花样,下次还有机会!”
楚平一笑道:“芳驾似乎还不肯认输!”
女子道:“在这种情形下,我当然不能认输,因为我毕竟从你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了包袱!”
楚平淡淡地道:“芳驾何不用手摸摸耳朵再说?”
女子伸手一摸,脸色微变,楚平笑道:“你以为利用蝙蝠就能骗过我了,楚平因为无甚深仇大恨,不愿滥事杀伤,才发现你混入幅群中取走那个包袱时,将剑势稍偏,劈下你耳环上的一颗明珠为证,你如果不信,可以到第六层的地下找,那颗珠子一定还在,因此你总该相信我是故意让你取去这个包袱的!”
那女子顿了一顿才道:“真正的五色旗带呢?”
楚平拍拍腰道:“就系在楚某的腰间,为了便于芳驾取回,楚某特地将五条带子叠成一条,我从五色旗主身上是如何取来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