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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唯耿介刚正的人,才能嫉恶如仇,正因为他嫉恶如仇,才会因杀戮过甚而被人目为魔,我们八人的所行或上辈都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意气相投,结为生死之交,既然他是那样的人,怎么会夺人之妇呢?他跟天女石灵珠纵终相爱,却没有忘记她是别人的妻子!”
“张果老不是解除了婚约吗?”
“是的!但是张果老是个守实的君子,没有一点对不起白灵珠的地方,纵然张果老解除了婚约,但王九峰却知道是为了自己的原故,又怎么肯接受呢?终其一生,他与石灵珠只是好朋人……
玲玲道:“这是何苦呢,使大家都痛苦!”
华无双道:“也许是,但是在侠义心中,这义字比私情重得多!”
“既然要守义,当初就不该爱上别人的妻子。”
华无双叹了一口气道:“情感的发生是很微妙的事、爱上一个人时,不会考虑到该不该的,那是任何力量都挡不住的,道义的力量约束到感情的不滥施、不逾矩。”
“是的!正因为他们都是守义的君子,使张果老对八魔的为人有了认识,也真正了解这些被人认为是魔的人,都是侠义豪杰,他也成了八魔的朋友,八魔践同死亡约时,他毅然提任了重组八骏的任务,只是石灵珠没有后人,也没有传人,他只好自己插一份,促成了八骏友的这一个结盟。
裴玉霜轻轻一叹道:“为江湖、为武林,为道义,他尽的力量也足够了,我想应该让他休息了!”
“不可以,他的一生都牺牲在江湖上了,要他休息了,无异是要他的命,一个真正的侠者所追求的不是利,不是享受,而是一种从助人中得来的乐趣,我们都是这种人,如果一无事,等于是扼杀了我们的生命,我和千里早就想请他休息,就是不敢提出这件事!”
裴玉霜不禁默然,玲玲却从这番谈话中,对八骏友,对如意坊以及对侠义两字,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沙漠已经走完,眺上在望,但是领先的楚平与朱若兰却停了下来。
因为玉门城门紧闭,城墙上甲士罗列,箭上弦,刀出鞘,如临大敌,而且城谍还架起十几尊红衣巨炮口对着正前方,发炮的士卒举火待引,要不是楚平眼睛尖,老远就看见了,贸然行了过去,很可能就会挨上一下。
后面的人也上来了围聚在一起,龙千里诧然道:“这又怎么回事?”
楚平摇摇头道:“不知道,看那儿如临大敌的决战情况不知道是要对付谁?”
朱若兰:“总不是对付我们吧!”
楚平苦笑道:“很难说,假如是你父亲下的命令很可能就是我们了!”
朱若兰道:“我父亲只经略江南七省,这儿是安西指守使冯在将军的经略,冯将军是忠于朝廷的。”
朱若兰道:“冯大将军所忠的是官家的朝廷,所以才被远戌边境,大家都不愿他调回去,圣上如果不是有着这些真正的忠心之上拥戴着,恐怕早被刘瑾他们废黜了!”
楚平怔道:“既然冯大将军是忠于朝廷的,那就不该对我们怀有戒心呀!”
朱若兰道:“是啊,所以我才认为是别有缘故!”
楚平用手一指道:“你看关门上这样戒备的情景,会是对付谁呢?”
“自然是为了对付外来的袭击!”
“外面是沙漠,若有变故,一定就是那回族部落,但是我们刚从那来,把那儿的问题都解决了,并没有什么变故,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戒备呢?”
楚平道:“这么大的事,他们还不知道,那他们镇守边庭是干些什么的?”
“当年蓝玉征西,手段太狠了,对塞外牧民杀戮太多,本人又贪财好色,利用汉人细作,把塞外那些较为富庶的部族城邦,抢掠洗劫几空,蓝卫事败被诛后,那些胡族也趁机报复,把昔日通风的汉人以蓝玉党人的名义,也来了一次大清除,遂断了华夷的交通。”
“可是在塞上的汉人很多呀!”
“是的,牧民们对汉人很友善,但是对中原刺探消息的细作,却痛恨万分,也一定会加以诛杀。”
“怎么会发现呢?”
“那很容易,在那儿世居多年的汉人,都跟胡人建下了友情,深得信任,而且以他们的保护,不会出卖他们的,对新去的汉人,他们就得注意,规规矩矩做生意,会受到友善的款待,喜欢问东问西的,就是可疑的。”
玛尔莎道:“主要的那些深受回人友谊保护的汉人,才是真正接近我们的人,很多大生意,都交给他们代理,来探消息的汉人探子,只要向他们连络,他们便立刻会通知我们,加以处置。”
楚平道:“这不会伤害到两方的和好吗、玛尔莎道:“朋友有诚交往,本来就不该私自置探,我们绝不刺探中原的情况,也不欢迎这种手段。”
楚平不禁默然,对这个问题他也无从辩解。
朱若兰道:“关塞之外,有一段空间是为缓冲地带,禁止大队人马集结,若有警讯,老远就可以望见了,也许就是我们这一群人结队而来,引起城上守军的怀疑,所以才戒备,我上前跟他说一声!”
说着催马前行,楚平道:“他们会相信你吗?”
“玉门总兵卓英认识我的。”
楚平笑道:“那更糟,你是宁王的法华郡主,卓英如果是冯大将军的忠贞部属,对你父亲的一切自然清楚,他会相信你吗?”
“我身上带来圣上的亲笔密旨,说明我的立场,也说明了八骏侠是朝廷特使!”
楚平道:“我们什么时候成为朝廷特使的!”“那是我要求的,我怕有人会以官府的身份来威协我们,才请了这份密诏,把八骏友的名字都列在上面,这个特使不算是官、无品无级,见官大一级,权在三司六部之上,见了任何人都可以便宜行事,圣上所写诏示是如朕亲临,凡有所论示,一礼遵照、不得有违。”
楚平笑道:“这么说来,我们竟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了。”
朱若兰叹道:“圣上对我们很放心,知道我们不会滥用权的,不过这纸诏书,也对真正忠于朝廷的官员将帅才有用,对有些人形同虚文、根本也不必拿出来。”
楚平道:“拿了出来而对方如果是抗遵旨的人呢?”
朱若兰道:“立杀无赦,因为我们是圣上的代表,”
楚平沉思片刻,才道:“既然你怀有这道密旨,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一推瘦龙、与朱若兰并辔向前,慢慢地走着,距离城门在百米远近时,忽而咚咚两响,巨大的铁丸已经在他们的旁边落下,炸出两个大坑。
只有一些碎石飞溅在身上,没有造成伤害,可是震力却将两匹马都震跌倒下来!
楚平招呼一声道:“快向前行!”
跳上马埋首疾行,朱若兰也翻身上马再进。
行到三十米处,因为距离太近,炮口无法放低下来转击,反而安全了,驻马立定。
朱若兰亮声扬言道:“我们是中原百姓……!”
城墙上飕飕射来一排劲箭,算是回答,楚平与朱若兰各用兵器拨开了,朱若兰心头冒火,叫道:“城上兵将听着,我们是大明正德天子特敕钦使,叫总镇卓英出来答话!”
城头上探出一个武将,厉声喝道:“大胆逆贼,尔等分明是勾结胡人意图不轨,还不快下来受缚!”
朱若兰更为暴怒道:“你说什么?”
那武将不答理,只伸手一挥,又是一阵乱箭如飞。
而且有些士卒已经抬出机弩臂弓,臂粗若拳,弓弯如轮,这是三国时孔明远征时的利器,弩上排上排十矢,以默力控弦,箭长五尺,力大如牛角,远及五百步,轻可透甲。
楚平还没见过,朱若兰却是认识的,不禁骇然道:“平哥,快退,这东西厉害。”
在两军对垒的征战上,楚平自承不如朱若兰,因此听她这么一说,只有兜马回头。
朱若兰也圈马回驰,一边走一边还回头望着,城墙上的神臂弓已经发了一排劲矢流星般地追来,掠空呼啸响有声,朱若兰大叫道:“平哥!注意挡箭,别伤了马!”
以他们的身手,人是可以闪避的,但马匹却避不了,楚平也看见了,他很沉得住气,因为他与瘦龙已心相感应,人与马浑成一体,微微带住一点马,箭到两丈处,他一紧绳索,沉声喝道:“起!”
瘦龙与他的配合已是天衣无缝,疾行控靴,已经知道要跃起;喝声才止,瘦龙已经收前蹄,后腿跃弹而起,拨高了两
丈许,四支利箭恰恰擦着马腹下过去,躲过了一次追击。朱若兰的玉灵儿却无法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