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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奇道:“长孙弘不会只派两个人来的,我们出洞后恐怕还有一场拼斗,如果箭不削掉,别人只要再加一点劲,击在箭杆上,我那半寸的生机就没有了!”
楚平想想不错,但又惊问道:“外面还有人?”
轩辕奇道:“一定有的,此举既然系着长孙弘的身家性命,他怎么会只让这两个笨蛋来办呢?”
“长孙弘府中武士多不多?”
轩辕奇道:“京师那一家不是养着大批武林高手以求自保,在几大势力的夹缝中求生存,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楚平想到守在洞口的葛天香与陆华两人,势力恐怕太弱,连忙把轩辕奇背上的长箭削平,撕下了一片布为他裹好,轩辕奇又用块布把眼睛也蒙上了,朱若兰问道:“这是做什么?”
轩辕奇道:“我的寒功未大成,不能久见强光,否则眼睛必瞎无疑。因此我才深闭洞中,昼伏夜出。”
“那你怎么会看见呢?”
“外居静穴,也有个好处,目力不好的人,听力则倍之,我可听声音,闭风辩位,并没有什么差别的。”
他拾起一支剑,带着二人,一路向前走去,那么多错综复杂的门户,对他竟毫阻碍,他闭着也走得很快,乍出洞口,立刻引起一片惊呼。
惊呼声是另外那些人发出的,这些人围住了陆华与葛天香狠斗不已,地上虽然倒下了一大批人,但这些人仍然是占着优势,只是他们未想到轩辕奇还能活着出来。
而更惊的是葛天香,她见到鬼魁般的轩辕奇出来,以为楚平与朱若兰都遇到不测了,扬手就是一支无棘刺。
这玩意儿是无声无息,除了楚平之外,几乎无人能解,但是轩辕居然能感觉得到,横剑挡住了,幸好朱若兰也跟着窜出叫道:“天香姐,是自己人!”
葛天香急忙问道:“兰妹,怎么会成了自己人了。”
朱若兰还没有回答,楚平也从墓穴里钻了出来,那就是个最好的答案,围攻的武师们最为紧张了,其中一个中年人,大概是领班,扬刀大呼道:“兄弟们,不要管别人,集中力量对付那个妖魔!”
于是十几种武器,一起集中向轩辕奇攻,轩辕奇长剑在面前一挥,抖出了一片寒光沉声道:“各位,我不忍心要各位无辜送死,也不愿意多伤无辜者,才对你们发出一句警告,你们为长孙弘卖命前,他可曾告诉你们内情,这一次狙击的利害关系如何?”
剑上的寒影带着煞真气,将那些人阻于半丈之外,再也无法向前迈进半步,那个使刀的中年人又吼道。“兄弟们,别理他,杀死这个妖魔,有万两黄金为酬!”
财帛动人心,有几个又蠢然欲动,轩辕奇冷冷地道:“说话的可是斩月刀正迟?”
那中年人冷笑道:“不错,轩辕奇,你这忘思负义的畜生,太师为助你练功,不惜化费十万巨资,为了你买了了万年温玉,你居然恩将仇报,反而帮助敌人!”
轩辕奇冷笑道:“你怎么知道是帮助敌人?”
丘迟道:“那还不明显,刚才对方就说你是自己人!”
“丘迟!你在太师府的地位虽是护院领班,但是你还不够资格被称为心腹,我相信你也不会明白真正的内情,所以才不忍心杀死你,快走吧,别再受人利用了,更不要再报拖着朋友们冤枉送命了。”
丘迟道:“胡说,太师已经吩咐道,说只要杀了你,那块万年温玉就送给我们为酬,那是三万两黄金买进来的,杀死你的人可独得一万两,其余的人分润二万两,这话定然不会错!”
轩辕奇轻叹一声:“我实在替你们可怜,你们的脑筋只看到黄金,却没有往深处想,长孙弘老早花费三万两黄金买下万年温玉给我练功,现在又要杀掉我,把温玉赏给你们,他为的是什么?”
葛天香虽然还没有洞悉内情,但能猜到大概,因此立刻道:“不错,各位身在京都,应该认识我,我是内厂的大档头,职司专在清除叛逆,护卫皇室,本来是要追杀轩辕奇,现在反守来要保护他了,而长孙弘却非杀人灭口,可见事态之严重,你们就算杀了轩辕奇取走了万年温玉,又能够安享吗?内厂插手的事,必然与谋逆盗国有关,你们肯背上这个嫌疑,有再多的金子也没用!”
这番话很有镇奋的力量,因此那些江湖人都怔住了,只有丘迟叫道:“别听她的,一切事自有太师担当。”
朱若兰冷笑道:“长孙弘这次能保住不抄家灭族已经算好了,那颗脑袋就是掉定了,你们还指望什么?”
丘迟叫道:“杀了轩辕奇就没事。”
他这句话无疑地也证明了轩辕奇掌握了长孙弘的罪证,那些江湖人相当机灵,听了这话,反而不肯卖命了,而有还有一个个收兵器向后退去,丘迟大为着急叫道:“你们怎么跑了,我担保没你们的事。”
他口中在叫着,人却直纵而起,一刀凌空劈,砍向轩辕奇,当然一声,那是轩辕奇运剑招架。
可是丘迟的身子地像凝结在他的刀上一样,身子也维持着一个倒立的姿势,轩辕奇冷冷地抽开了剑,丘迟才摔倒下来,却已全身冰凉,一动也不动了。
楚平忙道:“他怎么了?”
轩辕奇道:“为我的寒冰真气所伤,大概人都冻僵了”
那此示范湖人见到轩辕奇好此厉害,呼啸一声,纷纷地跑了,楚平一声叹道,他不能怪轩辕奇出手毒,但是一条生命如此就去了,使他心里感到很难过。
几个人回到了宝林禅寺,如意恰好从里面走出来,目中含着着泪,朱若兰道:“怎么了?”
如意黯然道:“李夫人去了!”
轻轻的五个字,却使大家都为之一震,连忙要赶进去,如意道:“我已经用被单盖了起来,别揭开。”
轩辕奇冲在前面第一个,手已碰到了盖着的被单,但又缩了回来。
葛天香连忙问道:“怎么会呢,我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看她已沉沉睡去了,忽地听她叫了一声,然后就看她坐了起来,两眼发黑,口中还一直说着——我要走了,我要归天去了,我本天上的仙女,小摘人间,而今尘缘已尽,奉命即返天庭——她一面说,一面下了地急转,力气好大,我拉都拉不住,越转越快,终于砰然倒地,我上前再去扶她,已是手足冰冷,下体流血不止,产下了一个未足月的男婴,我才把她弄到上床去……”
楚平听昨很仔细,却也不禁疑道:“会有这种事?”
如意面有悸色道:“我知道这话使很难相信,但事实经过确是如此,连她说的话,我一字不易地背了下来,哎!还有一件事可以证明的。”
她拣起衣袖,露出了手腕,但见四个瘀青的指痕道:“这是她走动时,我去拉地,反被他握住我的手腕摔开了,那时她不知从那儿来的力气,大得惊人,居然在我腕上留了四个指痕,我还真被她吓着了。”
楚平道:“奇怪,一个没读书的村女突然会吐辞斯文,一个没练过武的弱女,突然会力大无穷…,这………”
朱若兰接口道:“这只有一个解释,她真是天上的滴仙临凡小住,缘尽尸解离魂返回天庭。”
楚平一拍腿道:“对了!离魂!离魂!我找到答案了,陆华,你到厨房去找找着,我们晚喝的粥还有没有剩下的,要是没有的许,你就找找我们吃过的碗,看洗了没有…”
如意道:“那倒不必去,墙角上还有半碗剩的,那是李凤没喝完的,乍见墙角鼠穴处,有头老鼠出来,又瘦又小,两眼直溜,李凤看它可怜,把剩下的粥留了一碗给它吃,还剩下半碗呢!”
陆华连忙找了来,碗里还有一小啜的粥,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放进口中仔细地一尝,才点头道:“不错,里面是放了迷药,难怪我们全部睡着了。”
葛天香道:“迷药,我们会尝不出来吗?”
楚平道:“这种药性极为轻微,要一两个时辰后才发作,有人配来治疗失眠,帮助入睡的,只是神智会因而恍惚,不宜多服,普通医药馆中称为安息散,我们吃的时候是熟的,药昧为粥味所夺,根本没有知觉,刚才我尝的是凉的,才能辨别。”
朱若兰道:“那与李凤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有,她体质弱,又在受过惊吓之后,神智刺激过盛,腹中胎儿死亡,这是原因加起来的,才有离魂之象,江湖中下五门贼人所用魔胜之术,让病者胡言,有如白昼见鬼,去求巫者禅解,其实那些鬼话,说法是巫者口中啼啼有词教给病人说的!”
“那是谁教给李凤说的呢,我们没离开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