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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二指轻弹剑尖,发出一声龙啸凤呜之声,接着转身挪步,飘身而去,两个起落人影已杳。
白色长衫白旭云是背着冷晨清阴山花,向执红色宝剑的白旭云发话并发出暗号,冷晨清阴山花二人未能得见,只是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个白旭云一现身,那个白旭云即不战而走?
白色长剑白旭云见那个执红色宝剑白旭云走后,转过身来,将长剑入鞘面带笑容,上前一步,温和地道:
“冷姑娘受惊了!”
他举眼望了阴山花一眼,心头一震,立低下头去。
冷晨清眨了眨眼,不知所措,侧过头低声向阴山花道:
“娘,这是怎么一回事……”
幽谷兰阴山花三十年前即名满江湖,本身亦精于变化之术,一见这两个白旭云,知道其中有一人是化装的。如果要确定是哪一个是伪装的,那即是手执红色宝剑离去的那个无疑。
因为半年前阴山花在这吕梁山见过白旭云,武功平凡无奇,不足惊人,而且她在汾西山洞中举手之间,曾经点他穴道将制住而解救她被奸之危。
适才离去执红色长剑的白旭云,武功惊人,二十招以内杀得她手忙脚乱气都喘不过来,险些还送
上一条命,分明那人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绝顶高人。
阴山花望了当前的白旭云一眼,这人多半即是真白旭云,立时脑子又涌起在汾西这个白旭云要奸污冷晨清那一幕,不禁脸一红,心头暗地“骂”了一声,忖道:
“这人即令是真白旭云,他也不是个好东西,君儿继续同他交往,终必被其害,还是离开他的好。”
说着,拿着冷晨清手腕如飞而去。
白衣白旭云见阴山花冷晨清二人不发一言飘身即去,冷笑一声,隐没于山谷之中。
这个白旭云,即是在汾西卧底盗取“紫泉古台”构造图,并欲奸污冷晨清的那个伪装白旭云。
他离开当地并未远走,随在二人身后追去。
至于手执红色宝剑的白旭云,他即是“桃木剑”,到底他是何人,说来名头可大,此时不便言明容后交代。
阴山花将冷晨清带到一崖洞中,休息一阵,问冷晨清道:
“君儿,你可知道那个执红色宝剑的白旭云是什么人?”
冷晨清满脸凄惨道:
“不知道。”
阴山花严肃地道:
“那个手执宝剑的,便是近来残杀黑白两道造反武林的魔王‘桃木剑’!”
冷晨清幽幽地道:
“妈怎知道他是‘桃木剑’那个魔王呢?”
阴山花叹口气,道:
“你想想看,以妈的武功,虽然不及闻名天下的武林三义,但稍逊有限。以妈这么一份功力敌不过‘桃木剑’二十招,可见‘桃木剑’还要高过武林三义。”
前三月,江湖盛传武林三义,合三人之力,在“桃木剑”魔王之下,走了百招,连人家衣襟都没沾上一点。因此这人是“桃木剑”无疑,何况,他手中的一柄红色长剑,是绝无仅有标志。那柄剑,即是三百年前万流教主传留下来的“桃木剑”。
冷晨清面色微变,阴山花伤感地道:
“今天我们母女的两条命,算是阎王掌下逃出来,说来真也惭愧……”
停一停又接着道:
“君儿,你从何人学来各派的武功不能完全知道,但多数大致瞒不过我双眼。可是,我从未见过你适才那样的怪异身法。”
冷晨清一提到这怪异轻功,不觉将胸中的愁闷解除了一半,高兴地说道:
“这也是女儿想不到的奇遇……”
于是便将遇着那个白发白须的老公公之事说了一遍,最后又道:
“这轻功,名叫‘飞絮舞’,我只是刚学会不过只有半天功夫,妈,你可知道这‘飞絮舞’是出于哪一门派?”
阴山花大感惊讶,她实在没听说过武林之中有这“飞絮舞”的轻功。同时也没听说过武林这中有这么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人。
半晌,她道:
“君儿,我为你高兴,也为你可惜,高兴你学得天下这种绝无仅有的奇功,这一辈子受用不浅。
可惜的是,你没有投他为师,如能投身在他门下,将来必在武林中放一异彩!”
冷晨清又恢复以往的天真态度,娇声道:
“不成啦,唉!老公公说我身体上受了先天的缺陷,不能炼高深的武功。”
阴山花一愕,抬眼仔细向冷晨清打量一番后,道:
“我看不出你身体上有什么先天缺陷,你自己有什么感觉吗?”
冷晨清脸一红心想,我先天的缺陷,怎好向人道出,难道这缺陷对我练功有妨碍吗?
她沉吟半晌,道:
“唉,我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不对呀!”
阴山花惋惜了一阵,道:
“那个白衣的少年,想必就是那个真白旭云了,我曾对你说过,他不是个正经人,你还是离开他的好!”
冷晨清想起过去险被奸污的那一幕,不禁的脸又一红,沉默不语。
母女二人在崖洞吃了干粮,阴山花劝冷晨清随她先到湖南衡山,然后再慢慢地打听她生父铁翅苍鹰佟浩的行迹。冷晨清在吕梁山既寻不着父亲,便答应义母回到衡山再说。
闲谈一阵,转眼天色已晚,阴山花在洞内跌坐行功。冷晨清百般无聊,愁绪万千,独自走出洞外。
明月当空,寒星闪烁,夜凉如水,四周静寂。
她慢步走去,约十多丈远,忽见崖洞有个白衣人一闪,她暗自一惊,抬眼向那人看去。
那人不是别人,却是傲面君子白旭云。
冷晨清一怔,正欲返身,白旭云身法极快,已纵上山崖,冷晨清后退一步,双掌护胸,叱道:
“你干怎样?”
白云奸笑一声,道:
“冷妹妹,你不要认错上人,我不是白天同你相斗的那个人。你可看清,白天那人是身穿黑衣,手执红色长剑。我是穿的白衣,执的青钢剑。”
冷晨清原本是知道他不是那个同她相斗的白旭云,只是一时错愕,本能的以敌人视之。
这人即是那白旭云,白天追随冷晨清阴山花之后,来到这崖洞附近,趁机等倏着冷晨清,不竟冷晨清踏月散步而被遇上。
冷晨清以为这个白旭云即是过去在破庙中相处的那个白旭云,过去对她虽有越礼的行为,总认为他是过于爱自己,他才有失常举动。因此将敌视之心消除,低着头闷声不语。
那白旭云见冷晨清并无敌意,而慢步走近,一面柔声说道:
“冷妹妹,想不到这个‘桃木剑’魔王,专来找我们作对,不知同我们有何过节?白天,我一到,他就逃走了,这不是我的功力胜过他,而是邪不敌正,假不能见真,所以他羞见我的面走了。”
这几句话,说得冷晨清更对他消除了不好的印象,自然更没有什么疑心的。
那白旭云这时已走到冷晨清身边,亲切地伸出手臂搂着她的纤腰。
冷晨清正要闪身避开,蓦地肋下一紧,已被点中穴道,动弹不得。
那白旭云点中她的穴道,很快双手一抄,将她搂起,在她耳边轻声道:
“妹妹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是怕那个女人找来,拆散了我们会唔,那女人真可恶凭什么要管得你这么严厉,我们找一个地方谈谈去。”
他所指的是冷晨清的义母阴山花。
冷晨清穴道被封,心头甚明白,知道白旭云不安好心。她又气又急,紧闭双目,看也不看他一下。
那白旭云抱着冷晨清飞窜了一个更次,忽然听得蹄声得得。他暗自一怔,向着一片森林窜去。
这时,已是四更,他在森林内待了半个时辰,不见动静。
那白旭云自从上次在汾西崖洞中,这块美味正要到口时,忽被阴山花破坏,至今仍没有忘情。
今夜,他想这块美味,再也不会被人从口里抢去。他找了一个干燥的草地,将冷晨清放下,高兴地伸长腰,舒了舒筋骨。
正在此时,忽然背后一声冷笑,他大吃一惊地跳开五尺,转身一看,不禁呆了一呆。
原来身后立着一个娇美少女,少女身后还有一位三十来岁的美妇人,美妇人身边,有一匹枣红骝。
他吓得亡魂落魄,也顾不得躺在地上的人冷晨清拔腿便逃。他以为那少女,是在汾西所见的那个蒙面女郎,那中年妇人即是阴山花。
这两人均是他所惹不起的,所以吓得就逃。
来人,可不是阴山花及那蒙面女郎,却是徐翠亭及她的师父结命草公孙一锦。
徐翠亭同她的师父原本是寻找白旭云。徐翠亭一见那白旭云,根本就未去分他真假,反正真也好假也好,这两人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