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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少侠马首是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东野焜脸涨得通红,忙道:“晚辈才疏学浅,寡见少闻,前辈见多识广,久历风霜,还请前辈多加指点,晚辈当身体力行充马前卒!”
严壮行叹道:“少侠深藏若虚,大智若愚,从不恃才傲物,露才扬己……”略一顿,对严仁君道:“仁儿,少侠的嘉言懿行,当作汝之榜样,今后少侠之言,当父母之言听从!”
严仁君道:“是,孩儿记住了!”
东野焜大窘,忙道:“使不得使不得……”
侯三娘接嘴道:“鹏儿,你听见了么?今后东野少侠之言,你必须句句听从!”
东野焜又赶忙转过身来对着三娘作揖:“不敢不敢,请三姨切莫折煞了小侄!”
凌晓玉见这些久历江湖的前辈对东野焜如此敬重,特别是黑鹰严壮行,一生心高气傲,从不服人,却对个郎如此尊崇,以他的阅历,决不会看错了人,这样一位君子,实堪信任,今后斗金龙会也离不了他,看来只能以诚相待。
此时又听如澄大师道:“各位,寂空师伯身怀绝技,乃当世高人,但老人家淡泊名利,从未在江湖上扬过名,小师弟若不是璞玉浑金之材,师伯决不会收纳门下,造就出一代英才。
但小师弟技艺虽高,终是年青识浅,望各位多多关照,不吝赐教为幸!”
凌晓玉道:“金龙会已收纳了。不少高手,唯我辈群策群力才能与之一斗,今后大家戮力同心,博采众议,但蛇无头不行,各位前辈运筹帷幄,当仁不让!”
如澄大师道:“女侠誉满江湖,卓尔不群,急公好义,锄暴安良,老衲一向钦佩,今后若有差遣,只管吩咐。”
凌晓玉道:“不敢不敢,小女子唯大师之命是从!”说完揭下面巾,道:“小女姓凌,名晓玉,由于不得已的原因,贱名请勿外泄。”略一顿,又吩咐众女揭下面巾一一引荐。
众人眼前一亮,只见晓玉杏脸桃腮,美如冠玉,令人眩目,待众女全部揭下面巾,一个个浓桃艳李,婀娜多姿,直看得众人眼直。
晓玉笑道:“四星女与我情同姐妹,紫梅何凤娇、白梅乔玉珠、黄梅汤燕、青梅杨杏。”
略一顿,续道:“这两位是姐妹,宣琼玉、宣如玉,这位是史锦莲,为了不泄踪迹,平日出门就戴面巾,请各位莫怪!”说着又戴上面巾,众女也相继戴上。
严仁君与宣如玉虽通过名,但宣如玉并未揭下面巾,今日一睹芳容,直看得他心跳。宣如玉也把一双星眸瞅着他,嘴角微带浅笑。严仁君面红耳赤,忙把头低下,旋即又抬起头来,忍不住要去看她。
张逸鹏在太湖时,曾解两个姑娘之危,跟着她们向凌晓玉靠拢,但无暇多说,连姓名也未及通报。此次见面,他也分不清谁是谁。只觉得青梅杨杏对他似是有些关切,便不由自主盯着她瞧。杨杏容貌清丽,个子娇小,直看得他怦然心动,顿生情愫。
冯二狗、吴小东把诸女一一瞧个仔细,直瞧得两人神魂颠倒,待众女又系上面巾后,仍恋恋不舍,巴望目光穿透面巾,再饱餐秀色。
两人如痴如醉,仍把四只眼睛溜来溜去。
忽然,有人在他们一侧轻声骂道:“死相!”
二人听出是四姑的声音,连忙把头各自转向一边,似在望着远处。
“哼哼!老鸹想配凤凰,痴心妄想!”四姑依然不放过,冷笑连声。
冯二狗、吴小东怕她大声嚷出去,便装作没听见,急忙各走一边,离她远点儿。
此时严壮行道:“彼此已商定共同对付金龙会,那就同赴京师。只因人太多,最好分散开走,京师会面如何?”
凌晓玉道:“这办法好,只不知各位上京师后住在何处?”
沈志武道:“慈恩寺广场怡和巷第五家便是蜗居,小姐可到那里找我们。”
凌晓玉点点头,道:“好,一言为定,就此别过,诸位路上多加当心!”
众人也出声道别,凌晓玉等人上马而去。
严壮行道:“各位,昨日是何人下毒,适才未及议论,不用说嫌疑最大者老夫一家和终南双剑,各位有话,只管说出。”
严仁君道:“爹,我们被装上车时,金龙会的人说爹娘是卧底,诬指爹娘下毒……”
严壮行大怒,厉声道:“真有此事?”
东野焜正想劝止,莫再提此事,冯二狗忍不住道:“确实如此,不知前辈又怀疑谁?”
严壮行目光犀利,对着东野焜、如澄、如愚分别注视一会,道:“三位信对手的话么?”
东野焜道:“不信!”语气颇为坚决。
严壮行舒了口气,又等两个和尚回答。
如澄道:“施主不必动怒,敌方挑拨之言,老衲自是不信。”
严壮行道:“多谢两位!但事情不查清,老夫又怎样和各位相处?若各位相信老夫一家,那么剩下的可疑人物就只有终南双剑了,各位对他们是否看出些破绽?”
吴小东道:“终南双剑与我等一道被擒,途中已被杀害,还能怀疑他们么?”
严壮行一惊:“死在何处?”
吴小东把当时情形说了,最后道:“埋葬地点无法确认,我等都被关在车中,当时也不知行到了何处,所以……”
严壮行接嘴道:“如此看来,还是老夫一家嫌疑最大。”略一顿,对东野焜道:“老夫感激少侠治伤之恩,本欲追随少侠左右,但下毒之事若不查清,老夫一家难脱干系,因此只好拜别少侠,异日脱掉嫌疑之时,再与少侠见面,请少侠原宥是幸!”
东野焜忙道:“前辈,敌方挑拨之言……”
严壮行道:“少侠不必多说,严某一家自到京师,待证明老夫清白后,大家再相聚!”
说完,招呼妻儿和施大娘,上马而去。
严仁君不舍东野焜,不时回头。
冯二狗道:“江湖多诡诈,黑鹰夫妇是绿林道上的人物,他们莫不是借机遁走?”
吴小东道:“放毒药之人除了他们就是终南双剑,双剑被杀,只有他们嫌疑最大!”
沈志武道:“严壮行虽属黑道,但盗亦有道,江湖上盛传他性情刚直,最讲义气,暗中下毒的丑事,他只怕做不来!”
四姑道:“说来奇怪,不是他放毒,又会是谁,莫非是终南双剑?可又不像,真是活见鬼!”
东野焜道:“我相信不是他们所为!”
如澄道:“小师弟,此去京师,自会得到证实,他们若与金龙会为敌,那毒就不是他们下的,若与我们为敌,不言自明。”
东野焜叹道:“江湖事,当真诡奇,好人坏人都难分清,但愿到京师后再见到他们!”
侯三娘道:“世上的事,本就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但真假总有分得清的一天!”
如愚道:“该上路了,我们也走吧!”
于是大家上马,缓缓离庄而去。
第十四章 鏖战汤山
出通济门沿秦淮河走出一里地,紧傍河边有一座大庄院,四周围墙高达丈余,园内树木成行,花草繁茂,像是富贵人家的住宅。
园子里,有三座小楼,呈品字形立在园中,有石砌小径相连。左边的是“绮香楼”,中间的是“郁香楼”,右边的是“素香楼”。
大门两侧及园后还有一排排平房,是侍卫下人们的住室以及马厩、厨房。不分白天黑夜,大门内边两侧都有四名武士值岗,那些园丁马夫则分散在园中,表面上在剪枝扫地、喂马涮马,其实都在监视园中动静,防卫甚是森严。
凌晓玉和四星女住在左边的绮香楼里,她一人住在楼上,四女住在楼下。
此刻,晨曦微露,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到院中舞剑,却倚坐在窗前,望着鱼肚白色的天际,满腹愁思,难以排遣。
太湖一战,几乎失利,幸而东野焜等人从天而降,转危为安,但他不等见面就走得无影无踪。这决不是偶然,她深知他在生自己的气。在太湖停留了一些日子,让四杰、剑书、羊操他们养伤,可她心里却一直不平静,太湖总寨派出寻找东野焜的人一直都没有消息,可她十分渴望见到东野焜。这一战使她警觉到,金龙会能驱使这许多高手,其主人定是个非常难以对付的稀世高手,凭她现有的人马,不是对手,她别无选择,只有依靠东野焜。但这就违背了她的初衷,把东野焜拖下了水。
她实在是不愿这样做,但又不得不这样做,为此,她陷入了深深苦恼之中。
这天,总寨的人禀报,如澄大师及其师弟如愚,在集贤庄颂超渡经,并向金龙会叫阵。
如澄大师